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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片古林同生共死,是音娆这个小树妖对自己生长的地方的一种尊敬,一种爱。
作者有话要说:
、误入远水城【修改】
“小剑客,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呀?”
“不知道。”猰貐的心里有点焦躁,离开古林到现在已经过了5天了,走来走去还是在古林附近,毫无进展。
“我记得上次在花满楼里那个声音是这么说的‘不周之南,有一灯唤离魄……’”音娆捏着嗓子,假装很沉稳。
“那句话的意思是,要找灯,就一直往南走是吧。”
猰貐抬头看天色,再看看周围的景色。
还是跟两个时辰前看到的景色一样!他们还在原地打转!
猰貐叹气。“是的,我们一直往南,就能到深海冷域,就可以拿灯了。”
“原来你们是要去深海冷域,去那里可不容易。”墨醴说。
“喂,我说,你这条蛟龙一直跟着我们,你烦不烦啊。我们去冷域还是暖域,难不难,关你什么事情啊?”树妖捡起一根树枝,指向墨醴。
“音娆!他之前救了你。”猰貐呵斥音娆的不礼貌。
“救我是一码事,跟着我们又是一码事。”音娆想起来黑蛟龙奇葩救她方式,脸上又是一红。
“你说,你一直跟着我们干嘛?”音娆好像是打定主意要一问到底。
其实音娆只是觉得一直兜圈子好无聊啊,就拿墨醴来做话题。
“本尊的事情,你不要过问。”墨醴绕开音娆往前走。
“不过,本尊倒是能好心告诉你,现在我们为什么出不去。”
“为什么?”音娆和猰貐异口同声。
“嗯哼。”墨醴继续往前走。
“臭蛟龙你说啊。”
墨醴白了音娆一眼。“这是七日破。”
“什么是七日破。”音娆跟上前去,抓着墨醴的肩膀。
墨醴把音娆的手指一根根从肩膀上拿开,然后掸掸肩膀。“别碰本尊!”
“哼!不碰就不碰。你告诉我什么是七日破,怎么解七日破,我就不碰你。”
“要解七日破啊。”墨醴沉吟,指着音娆的手指说:“把它割破了就行。”
“什么破方法!”音娆抓狂的很。
墨醴不管音娆的吼叫,看天色已晚,就跑到树边躺下了。
猰貐听见七日破,脸色变了变。
他想起来了。是据上古的《河山海水经》记载,“七日破”,是由天地之间一些极有辈分的灵兽怨气所造的,只是会让入阵者迷失方向七日,七日之后这阵法自然不攻自破。但是外力要是想强行破阵的话只有一个法子——以鲜纯的血来慰藉这些怨气。
猰貐走过去,安抚炸毛的音娆说:“树妖你要不试试?”
“试试?”
猰貐指着音娆的手指“割破它。”
音娆生气的看着猰貐说:“你怎么真听蛟龙的话。”
猰貐叹了口气,摇摇头说:“算了,你去找个地方躺一会吧,我们还要在这里呆两日。”
音娆不懂,为什么是两日,她茫然的看着猰貐,猰貐只是把她推开。“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音娆当然不肯作罢,一直缠着猰貐问,猰貐只是摇头。音娆觉得无趣了。“两日就两日,唉。”说着也去睡觉了。
猰貐是睡不着的,他瞟了墨醴一眼。
那条蛟龙,明明知道这是七日破,也知道只有音娆的血才能破阵(音娆没杀过人或者妖,因此血是纯的),却过了五日才提。
不知道他是存了什么心思。
两日后天刚刚大亮,猰貐和墨醴就被音娆的声音给吵醒了——远方是一片迷雾,雾里隐隐约约的能看见金灿灿的城墙。
难道是一座黄金城。
音娆不管三七二十一,兴冲冲的飞了出去,猰貐和墨醴见状也赶紧出了迷阵。站在这个城底下的时候,音娆和猰貐简直眼睛都看直了。这确确实实是一座黄金城,城墙上的金子在曦光里熠熠生辉。
城门是锁着的,音娆倒是速度快,一个飞身已经进去了,猰貐的剑一直在震动,猰貐干脆御剑进去了,墨醴淡淡然的从城墙内穿了过去。
清晨的城里面几乎没有什么人,两妖一人敲开一个客栈的门,在老板惊讶的眼光中定了三间上房。
云来客栈的老板觉得今日是自己三十多个年头以来最为惊奇的一日。城门紧锁,他却接到了三位住客!凭着多年看人见物的直觉,打了个哈欠的老板觉得这三个人必然非同小可,自己必得好好招待。
音娆、猰貐、墨醴此刻来到这这座城唤作远水城。是近500年才有的一个城。现下音娆他们所居住的客栈正是这远水城里小有名气的‘云来客栈’,据说取自‘客似云来’。虽说是小有名气的客栈却没有什么生意。主要原因是远水城里不喜外来人。一个小小的客栈也就做一些城内人的小生意。
好好休憩了几个时辰以后,音娆决议在这里先看看,再好好整顿一下买点猰貐所需的粮食,明日再行离开。猰貐倒是觉得此番误打误撞来了这个城,打乱了他前进的方向,他还必须找城中老人问问这出路。
一路打听,猰貐等人知道要问有关远水城的事物还得去问蒋家老太爷。说起这蒋家老太爷就不得不说起一段闻者伤心的故事了。
大约是千年之前,这里并不叫作远水城,而是唤作远水村。是一个落后破败的小村落,依山傍水,村后面有一条很长很长的河,据说这条河底下的水域直通东海龙宫。这故事就是要从这条不平凡的河说起了。
说有一个孤女,长相倒是不得人知了,某一日在这河边捡到了一片金灿灿的鳞片,数月之后竟然怀了个孩子。封建的村民自是不允许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出现。村长带着村中大汉一起把这个怀了孕的孤女给扔到河里去了。
说来也怪,这孤女沉下去三天以后却是浮了上来,自此之后有半个月之久没有沉下去。村里人是又怕又怒。觉得这孤女定是不祥之人。村长在重压之下带着家中的族亲,想设法去把孤女沉入水中。
可就是在村长准备去的那个晚上,孤女的尸体却不见了。村人们松了好大一口气,以为这种伤风败俗的女子终于是沉了下去。却没成想,这孤女并不是去到了海底,而是被一个蒋姓后生给拉了起来,埋到了土里。村民知道这件事以后大为惶恐,纷纷要求村长杀了蒋姓后生。
后生本着善心给孤女一个好去处,但是那夜拉起孤女的时候着实吓了好大一跳!孤女虽说被海水泡了许久,身子却是没有一点烂。更令人心里发毛的是,那孤女的肚子完全就是瘪的,根本没有孩子。吓得不清的后生,倒是在惊讶中想明白一个他那些同村人,怎么都不会想明白的问题。机敏的后生猜度,这女子捡到的兴许是龙鳞,这孩子说不准是龙王大仙的孩子。
想明白这一层,这后生毕恭毕敬的挖了一个坑把孤女给埋了。
知道村民们要杀了自己,这聪明的后生赶紧带着家人连夜跑了出去。说来也十分奇怪,这后生走后将将一个年头,这远水村就被天降的大水冲了个遍。无一人生还。
过了千年后蒋家的后人回到了远水村,却发现这里并没有因为岁月更迭而变成一堆黄土,而是变成了一个精巧的城,城墙上全部都是金灿灿的金子。有好事者,在夜深人静时从墙上挖下来一块金子。可是第二天早上那个人就发现怀里头的竟然是一堆白骨。
自此,远水村的人再也不敢挖墙上的金子了,他们猜测,这或许全部都是白骨。
蒋姓一族觉得这村子邪乎,想离开这里。但是当时的族长不允许。这族长给大家讲了这城的故事。告诉族人这城是天意,他们蒋姓一族是曾经帮过仙人的一族,不需要惧怕这点,这金子是仙人对当时村民的惩罚,也是对蒋姓一族的警戒。族人们一向敬畏这老族长,还是留了下来。
于是随着时间不断的流淌,就到了现下蒋老太爷这一带了。
作者有话要说:
、墙毁城亡【修改】
音娆用变化出来的银子买了许多干饼、馒头。看着热热闹闹的街面,音娆的心情非常的好。
猰貐倒是一脸的沉稳,他看着街面上的行人,准备找一个睿智的问点消息。
墨醴也远远的跟着,因为出众的外表一路上总有不少采买的丫鬟偷偷看着他,这让他很烦躁。一张脸从头黑到尾。
音娆兀自走着,但因为出挑的耳力,她听到了远水城墙处嘈杂的声音。
“小剑客!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音娆一个转身,正好和猰貐撞个正着。
“哈哈哈哈。”音娆愣了一下旋即笑了出来,“小剑客,你也不看路。”猰貐倒是颇为无奈的揉着自己的额头。
墨醴也听见了音娆方才所说的声音,并不理睬在那里闹笑话的一妖一人,他立刻运气飞过去。
打闹的音娆和猰貐都十分诧异墨醴的作法,街面上的人也显然被这种情景给吓到了,街面顿时安静了下来,清醒过来的商贩赶紧撤回自己的摊子,整个街面顿时乱作一团,人们跑得跑,喊得喊,想用最快的速度跑回自己的家。
音娆眉毛一挑,揪着猰貐的领子往前走。猰貐下手狠劲一拍,音娆吃痛的把手一松,回头瞪了猰貐一眼,赶紧蹦蹦跳跳的往前走。边走脸上还显现出一种玩味的表情“啧啧啧,妖尊就是和我们就这种小妖不一样,人来人往也不怕。”
因为墨醴的飞身,街面上人几乎都跑光了,音娆和猰貐也偷偷加快速度,赶到了城口。
音娆和猰貐赶到的时候,看见原本好像在挖墙的一群大汉还有前面一个领头的斯文男子都瑟缩在一起,惶恐不安的看着从天而降的墨醴。
领头的斯文男子名唤蒋山是将老太爷的孙子,年幼时念了点书,但因为心思总不在这念书上,书总是没念出一个名堂,这点让享誉盛名的蒋老太爷气得不轻。这次蒋老太爷一方面是因为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孙儿,一方面又是因为蒋老太爷的独子三日前出城被虎狼给吃了,而心中大恸,接着就大病不起了。
蒋山学问上没有什么大成就,总是遭到同族亲友的讽刺,再加上蒋老太爷望孙子成龙心切总是念叨,蒋山这才决议要做一件大事让他们都开开眼。
在蒋山的心中,远水城里唯一能够引起众人关注的就是这面实在是不平凡的城墙了。思前想后,蒋山决议把这墙面上的金子全部给挖下来,建一座黄金大院,吓一吓这些同族的人。他才不相信什么黄金是人骨的话,他倒是认为这种话就是先辈为了吓唬他们才留下来的。就同他还是个小娃娃时,他爹总是拿‘你不听话就让老虎回来吃你’来唬弄他一样。
想着自己这次是个领头的人物,也不好表现出畏惧。蒋山就挺直了身子,眼神飘忽得看向立在那里的墨醴,努力克制自己因为害怕而不自觉产生的结巴。“你。。。。。。你。。。。。。你是何人?”
墨醴压根就不屑回答他们的问题,眼睛从头到尾都盯着这面神奇的墙面。他隐隐觉得这墙或许是真有些大名堂,他能感受到有些戾气从墙里渗出。。
音娆拉着猰貐站在离墨醴稍远的地方,滴溜着眼睛看着瑟瑟发抖的挖墙人,弯下身子甜甜软软的问:“你们方才是在作什么?”
蒋山见是一位着粉色长纱裙的美丽女子,心里不由的放松了几分。但一看这女子并不畏惧墨醴就又隐隐觉得这女子也是来头不小,故声音发颤的小声回了一句:“本公子在挖墙。”言语里还不忘在这些帮着自己的大汉面前表一表自己的地位。
大汉看这蒋公子竟然在这几人面前还能镇定的说上几句,一时间都感叹还是蒋老家教的好,哪里知道这勉强回话的蒋公子已是汗津津的了,只差跌坐在地上了。
“你方才说挖墙。”猰貐往前一步细细询问。“以我之见这位公子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