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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不同了,他是皇太极的妻子,哪怕面对着的是她曾经喜欢过的人,她也绝不能背叛他的丈夫。
。。。。。。。
“贝勒爷,还请自重,大玉儿已是有夫之人,也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大玉儿了!”
多尔衮还想说些什么,试图去做最后的努力,可是眼前的人儿,那明显冷冰冰的眼神,哪怕多尔衮不愿承认,可是现实就是如此。
这一刻,多尔衮已然放弃了自己身为一军主帅的荣耀,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似乎充满了痛苦一般。
对于这一切,大玉儿自然看在眼里,只不过闪烁泪花的那一瞬间,却是被她生生的给止住了。
“你。。。。。是来做说客的!”
“是的,贝勒爷,迷途知返吧!不要一错再错了,你与大汗乃是亲弟兄,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哈哈哈。。。。。。”
闻听大玉儿所言,多尔衮仰天闭目,一番长啸,仿佛刚刚大玉儿所言是这个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的确,它也只是一个笑话。
“亲兄弟?!你竟然跟我提亲兄弟!本贝勒从没有这样的兄弟,没有了,早就没有了,自从北平一战,阿济格惨死的那一刻,就没有了!”
其实多尔衮本是想说从天命十年,大玉儿嫁给皇太极的那一刻,已然不存在了的,可是这话终究是没能说出口。
“本贝勒会要他的原谅!我呸,本贝勒堂堂七尺男儿,立于天地之间,岂能希冀与他的怜悯与施舍,何况此刻该要施舍的也是他,皇太极吧!”
“唉。。。。。。”
对于多尔衮一番言语,大玉儿却是不觉暗自叹了口气,她却是明白,此间一切已然没了回转的余地,再也没有。
“大玉儿,本贝勒最后再给你一个弃暗投明的机会,若是就此跟在本贝勒身旁,此前你所言,本贝勒一概不究!”
当面对多尔衮再次抛出的橄榄枝,大玉儿却是摇了摇头。
“多尔衮,你我今生有缘无分,不要再苦苦相逼,若是你依旧如此,那玉儿只能死在你的面前!”
“能告诉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吗?”
“因为。。。。。。因为我怀了他的骨肉。”
“啪!”
随着话语落地,一声清脆,却是洒满一地的酒水以及破碎不堪的酒碗,四分五裂,再也没有可能去弥补。
。。。。。。
“贝勒爷,真的要放她离去吗?她可是皇太极的女人!”
当看着大玉儿逐渐消失的身影,一旁的甲剌查木昆却是有些费解自己贝勒的这一举动,要知道多尔衮在他们眼里,一直是以杀伐果断而著称。
“本贝勒的决定难道还要与你说不成?”
面对查木昆所言,多尔衮却是眉目紧蹙道。
“奴才不敢!”
“查木昆,明日一战,汗宫不破,提头来见!”
“奴才明白,这就去准备!”
。。。。。。
义州城外,十余里处,一支精锐骑兵借着夜色弥漫,却是悄然行军,而此刻,作为多尔衮的老巢,义州不过千把人驻守。
却是因为豪格所部图赖围困西平堡,硕托亲率所部二十余牛录救援。
“督师,何时攻城?”
“传令下去,黎明时分,通知重炮团,所有重炮对准城头开始开火!告诉祖大寿、孙祖寿,待城池打破缺口,立刻出动!”
第四十六章 覆灭,四面楚歌(八)()
丑时刚过,却正是夜与日的交替之时。
代善却是已然从睡梦中醒来,要说自打己巳之变以来,他代善就没睡过一天安稳觉,故而这几年来,本就是上了年纪的代善却是逾显有些苍老。
步出房门,在院中踱着步子,来回几圈,这步伐之中明显透露出一丝的憔悴之感。
要说代善在这义州城里名义上乃是最高主帅,但是实则却是被软禁在了这城主府中的院落之中,平时也罢,尚能在前后院走走,然而此刻,多尔衮与岳托出兵盛京,而硕托又是增兵救援西平堡,故而此间代善的活动范围却是被局限在了他脚底下这片土地。
一间屋肆,一处小院,外加几垄菜地。
“唉。。。。。。”
来回不过三四圈,却已是不晓得是代善多少次叹息声了,前不久传来消息,说是多尔衮率部已然攻取盛京、辽阳城。
消息传来,义州城里那是无不欢呼雀跃!
但一人除外,那便是代善,甚至传言,当闻听多尔衮率部夺取盛京的消息之后,代善竟是哑口失言整整两天,而两天后当他苏醒过来,第一件事便是痛哭流涕,跪地不起。
直呼对不起祖宗!
可是一切木已成舟,何况他身陷此地,又能作何,故而只能整日叹息度日。
“那是什么?”
突然间,代善却是察觉东南方有一丝异样,却见一颗闪亮的红色星光直冲云霄而去,对于此景,代善却是似曾相识,可又一时想不起来,到底何处曾经见过。
再加上这几日叹息过渡,人也是显得有些恍惚,故而当代善将此事告知院外的侍卫之时,换来的却是一阵不屑。
“到底何时曾经见过?”
就在代善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一切似乎已然明朗。
尽管夜色尚未褪去,但依稀间天际上空的一切却也能看的清楚。
“那是?”
当漫天弥漫着黑乎乎的东西直冲义州方向而来之时,代善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那是一场噩梦。。。。。。。
“不好!敌袭!”
然而话语尚未落地,无数炮火已然轰炸了城墙之上,却也有些直接抛进了义州城中。
“轰隆!”
随着一声声巨响,整个义州城都在火炮声中颤抖开来,无数人在睡梦之中就此长眠不醒,甚至支离破碎。
此间却正是袁崇焕亲率辽东兵团所部三万余众攻取义州的战斗,而随着火炮发威,战斗正式打响!
要说袁崇焕所部辽东铁骑乃以骑兵为主,军中虽有火炮,却多是小型野战炮为主,而此间这近一吨的重型榴弹炮却是直属帝国的重炮兵团所有。
这些重型榴弹炮炮管越长十余米,乃是遵化铁厂最新锻造的钢铁合金铸就,所使用的乃是帝国新式开花弹,其射程范围约有七、八里,这一炮下去,山崩地裂。
此间朱建亲自坐镇山海关,以重炮兵团随行,而辽东兵团所部却是配有重炮军团一个直属团部,拥有重炮五门,小型野战炮几十门,掷弹筒无数。
片刻功夫,随着明军强大的火力,义州西城城墙却是被直接轰出了一个大窟窿。
“攻城!杀!”
此刻,祖大寿横刀在手,一声令下,所部数千骑兵却是朝着缺口方向鱼贯而入。
“大贝勒爷,明军已然攻入城中,快随奴才一起走吧!”
明军破城,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更可况此间城中兵力匮乏,却又是黎明时分突袭而来,这城中守军压根就是没有防备。
故而祖大寿率军破城而入,却是有如无人之境,一路厮杀过来,镶红旗守军那是一路的溃败而逃。
故而,此刻却是有一牛录急奔代善所在之地,欲要带其离去。
“也罢,也罢!老夫就随你们一起!”
当年这义州城的攻陷,虽说是族人用生命去填补,但是此刻对于义州城的再次易手,代善却似乎并没有丝毫的留念。
或许世间万物的运转,本就是一个轮回,没有什么值的叹息,值得流连。
但是对于代善而言,或许更多的不在于此,几年近乎囚笼一般的生涯,却是早已让他对于这里充满着无尽的厌恶,甚至憎恨。
。。。。。。
当经历过近乎亡命一般的狂奔,在牛录富察·熬贝率领下,一队牛录裹挟代善终于是拼杀出一条血路,逃出升天!
“大贝勒!”
当稍稍安定下来,此刻富察·熬贝却是领着残部,齐整整的跪倒在了代善面前。
“富察牛录,你这是?”
此刻,对于这一情况,代善明显有些惊讶。
或许是羁押几年,他代善已然忘记,他曾是这镶红旗的主子,努尔哈赤的长子,曾经后金的四大贝勒之首!
“大贝勒爷,奴才们别无他意,只是眼见贝勒爷被囚禁多年,奴才们早就是心中不忿,想当年贝勒爷带着我们攻城略地,是何等意气风发,可如今呢?不说那多尔衮有什么能耐僭越我镶红旗,就说这些年吧!面对明人的布防,弟兄们那是吃亏不小,这多尔衮更是与那些该死的南人们签订了什么君子协定,这下倒好,他多尔衮带人攻下盛京了,可这义州偏偏让明人攻下了,大贝勒爷,当年这可是弟兄们拼死拿下的城池啊!”
说道此间,却见富察·熬贝竟是声泪俱下,失声痛哭起来。
“富察牛录,快快请起,你这是。。。。。。”
面对富察的这一举动,代善却是倒吸了口气,几年的羁押,却是让他不由得不对发生在身旁的任何事情去留个心眼。
而一切都是为了生存。
“老贝勒,弟兄们都是发自肺腑,若是老贝勒不相信弟兄们,那弟兄们只能断臂以为誓!”
当此话说完,富察转身却是抽出窝刀,对准自己的左臂,就势欲要劈下。
“且慢!”
而就在富察那一刀正欲劈下之时,代善终究是出言道。
“唉。。。。。。。也罢,也罢!老朽老矣,本不愿在事多波澜,可是如今这势态却是容不得老朽懈怠,若是弟兄们真的愿意,老朽愿意领着弟兄们逃离这苦海!”
“贝勒爷,就等您一句话,弟兄们愿意跟着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是贝勒爷,如今我大金国事纷扰,贝勒爷却是欲带着弟兄们去往何处?”
“去镇北关,投奔大汗!”
思忖片刻之后,代善却是已然下定决心,如今在他代善看来,唯有皇太极方能够真正的力挽这大金于狂澜之中。
。。。。。。
镇北关。
皇太极离开此间时,以一正黄旗牛录驻守,并原地招募守兵,拱卫雄关。
而此刻,距离镇北关外十余里之处,烟尘滚滚而来,却正是赤胆军前部先锋三千精锐骑兵。
先锋却正是曹变蛟帐下虎将,赤胆军团官刘芳亮!
第四十七章 覆灭,四面楚歌(九)()
历经三日的艰难行军,在充满焦虑的气氛中,皇太极所率正黄旗却是在三日后,日落黄昏前赶到了豪格军营。
因为事多仓促,故而当皇太极步入豪格大帐之时,豪格恰好聚集军中牛录以上武将在营中议事。
“父汗!”
面对皇太极突如其来的出现在此间,豪格明显有些惊讶。
却是因为在豪格看来,皇太极赶回此地,最早那也需要等到明日,当一看到此间皇太极满身的风尘仆仆,豪格却也是明白过来。
盛京丢失,关乎国本,皇太极这才心急如焚,彻夜赶路!
“大汗!”
当众多牛录大臣们见皇太极的到来,皆是上前行礼,而此时此刻,皇太极脸上明显是一片阴霾。
“三日已过,城中可是有何消息?”
径直上前,带坐定之后,皇太极却是缓缓道。
“回禀父汗,这几日,儿臣都与将军们商讨。。。。。。”
闻听皇太极问及,豪格却是上前,准备一番言辞,然而话还说道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