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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朱建动了肝火,周寜儿虽说心中充满了温馨,却依是有些紧张道,毕竟这些年夫妻,她对自己眼前的这位夫君还是了解的,虽说她发觉自己的夫君有些不同往昔了,不过在这之前她的夫君似乎从未为了她的事这般大动肝火,今日之事,还是头一朝。
“寜儿放心,朕自有分寸,朕发誓再也不会让朕的寜儿为朕这般担心了。”
望着怀中娇小的人儿,朱建眼中满是怜惜。
而就在这不知不觉之中,朱建身下不知何时那股邪火却是升了起来,下面一个不老实的东西慢慢的,慢慢的形成了一顶大帐篷——
“陛下,你弄疼人家了。”
感受到来自身下的异样,周寜儿却是满面皆是绯红,让朱建看得愈发的一发不可收拾。
“寜儿,朕想要了你。”
既然是夫妻,朱建也不会顾忌什么,此刻却是顺势咬着周寜儿那柔软的耳垂轻声道。
“嗯,陛下,轻点。”
说到这里,周寜儿已是连耳根都通红通红,煞是迷人。
“嗯,朕来了。”
朱建再也忍受不住,却是一把抱起怀中娇柔的人儿直奔那绣满金凤床榻之上而去。
“陛下,嗯——轻点——嗯”
一时间二人一番颠龙倒凤。
有词云:旱久雨降,觑鲛绡腥红染妆,滴溜溜粉汗如珠,楚阳台梦魂飞上。千金难买此一场,喜杀梁鸿与孟光。鸳鸯解,整巽裳,开门观月上东墙。
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那是几度春秋,翻云覆雨之间,朱建早已是酣畅淋漓。
“几回了,额,不行了,实在是不行了。”
朱建终于是消停了下来,他没想到的是一个婚后二、三年的女子竟还那般的紧促,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陛下今年还是第二次来臣妾这儿了,前一次臣妾记得还是在刚刚杀魏忠贤的那会,不过那次陛下坐了回就走了。”
一番云雨之后,周寜儿极为满足道。
“什么?朕今年才来你这两回?”
听闻此言,朱建一脸的疑惑道。
“难怪这小妮子刚才这般生猛。”
朱建暗自道。
“是啊,陛下不会不记得了吧!陛下每日都呆在田贵妃哪儿,陛下这也不会不记得了吧!”
说到此处,朱建听得出周寜儿话中的一丝醋意,却是不觉露出一丝苦笑。
“原来是不受宠啊,难怪开发的这么少,看来以后还得加把力。”
想到这里朱建顿时有些心花怒放。
“崇祯总算做了件好事。”
朱建心中暗自道。
“陛下以后不会又不来臣妾这儿了吧!”
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的周寜儿竟是翻身紧紧的抱着朱建道,话语中满是心殇。
闻此言,朱建亦是猛地一震,却是同样搂着周寜儿小声言道。
“寜儿乖,朕不会了,朕发誓,朕这一辈都对你好,宠着你。”
“陛下。”
听闻此言,周寜儿早已是抑制不住,泪如雨下。
“乖,寜儿,别哭了,哭花了就不乖了。”
见到怀中佳人的抽泣,朱建也是无法,时常朱建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哭了,最恨的自然也是那些个惹女人哭的男人,可现如今倒好,自己倒是成了这样个男人。
“没办法,崇祯老弟,谁叫你的一切都由我接受了呢?”
朱建暗自叹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算是将怀中的人儿安抚了下来,朱建终于叹了口气,然而就在这时周寜儿突如起来的一句话却是让朱建为之一震。
“陛下,臣妾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陛下,其实周鑫此次前来不仅是为求官。”
“哦,是为何?”
“他说臣妾的父亲托他向臣妾给陛下说几句话,不过臣妾的父亲为人一直小心谨慎,臣妾以为这些话绝非臣妾父亲所言,而是——而是另有她人。”
“什么话?你说,朕恕嘉定伯无罪便是。”
朱建知道周寜儿孝顺,见她还有些迟疑却是知道她心有顾虑,却是出言免了她的后顾之忧。
“周鑫所言,说是蓟辽督师袁大人擅杀大臣,有居功自傲之嫌。”周寜儿的一席话让朱建想了很多,也没明白了许多。
“连朕的枕边风都开始吹了,袁崇焕啊,袁崇焕,你该是做了多少‘人神共愤’之事,让他们恨你入骨啊。”
朱建暗自苦笑。
这一刻朱建似乎明白了一点,这袁崇焕是生是死,那都不是自己一朝一夕所能决定,就是救得了一时,可是明天呢?后天呢?谁又可以预料,哪怕是手握身杀大权的皇帝也办不到。因为只有那些个厉害关系还在,这危机那就不可能消除。
想到此处,朱建亦是有些倍感无奈。
“看来事情却是急不得一时,得小火慢慢煎熬才行——”
朱建咬了咬牙,心中喃喃道。
与此同时朱建亦是更加坚定了之前的信念,同时也为将来一场随时可能到来的暴风雨暗自做好了心里准备。
“陛下。”
作为皇后,周寜儿是何等的天资聪慧,见到朱建面色凝重,她自然猜的出此刻自己的夫君所思是为何物。
虽然身居后宫,但是袁崇焕的鼎鼎大名她也是知道的,宁远一战,声名赫赫,这些她自然是了解的,可是这人一旦红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朝政这事周寜儿虽不好说,不过在她看来和这后宫之中那也差不多,所谓后宫佳丽三千,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又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谁又说的明白呢?
这归更到底,那都是一个‘利’字当头。
“或许袁督师正面临同样的状况,夫君才为此忧心吧!”
周寜儿暗思道。
“哦,无妨,寜儿,朕无恙。”
却是周皇后一声轻唤却是将朱建从思绪中拉了回来,见到怀中人儿的殷切眼神,朱建拍了拍周寜儿宛若凝脂的小脸轻言道。
“寜儿,你且宽心,嘉定伯朕不会为难他。”
朱建笑道,满脸皆是柔情似水,不过转眼的功夫面色却又是忽的一变。
“至于周鑫那小子嘛,先让骆养思好好招待招待也好。”
说道这里朱建脸上浮现一丝玩笑之意。
二人一夜缠绵自是不提,却说当朱建再次睁开睡眼。
“时间竟是已至响午了。”
坤宁宫中,望着射入宫门的冬日暖阳,朱建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有些喃喃道。
今日朱建并未早朝,这与以往的作息习惯却是有些不同,宫中的太监、宫女们明显有些不习惯。
不过看着朱建满脸的和煦,太监、宫女们似乎是明白了,当今的圣上性子似乎是转了。
早在清晨,朱建就派了通知阁臣们,说是今早的朝会暂时推辞了,其实按原定计划朱建是准备在早朝之际办一些人,从而暂时保住袁崇焕,只不过与周寜儿的谈论,朱建一时间想了很多。
事情要复杂许多,绝非那般轻易就能为之,哪怕现在他是顶着皇帝的‘光环’,可是大明朝的士大夫阶层盘根错杂,可不是皇帝的一把屠刀就能做到杀鸡儆猴的,相反过早的出手,必将会是打草惊蛇,而一旦暗中势力蜷缩之后,想要在动起手来,那必将是十分的麻烦,这样的结果不是朱建所愿意看到的。
因而正是有了这些顾虑,朱建才临时通知阁部要他们暂行处理,毕竟这些昏迷的日子里,也是阁部在处理每日朝政,皇帝一日不上朝,那也翻不起什么波澜。
一番思忖,朱建心中却是难得的一丝畅快,毕竟在朱建看来有困难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方向,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窜,而现如今既然心中已然有了计较,自然那是心境畅快的。
“是该起床了。”
再次一个懒腰,朱建嘴中却是有些喃喃道。
“咦,啪!你这小懒虫!”
突然间一声清脆的声音却是响起,看着自己怀中犹如婴儿一般还在酣睡的周寜儿,朱建却是轻声呵斥道。
“陛下,臣妾我。”
被朱建这翘臀上一拍,刚刚还在春梦了无痕的周寜儿却是从梦里醒来,看到朱建那扬起的大手,却是满脸羞涩。
眼见周寜儿这般模样,睡眼朦胧中的那一丝羞赧早已是将朱建本已卸去的邪火再次点燃。
“寜儿,朕想要了你。”
伴随一声怒吼,两人再次水**融的融合在了一起。
“陛下,温柔点——”
室内早已是一片春梦了无痕。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邪火再次卸去,朱建终于是起了身,这样的生活虽说是很刺激,不过朱建还是有些隐隐约约的担心这副身体到底扛不扛得住。
“哎,以后还得慎重才是。”
朱建不由叹道。
可是一想到周寜儿那迷人的tongti,朱建心中却是不由自主的浮现一片涟漪。
“这妖精!”
却言整顿衣襟,回到乾清宫中。
王承恩却是正低着头向朱建回禀。
“你是说逮到了一个操着江浙口音的外地人?”
闻听东厂昨日在皇城局子里逮到了人,而且还是江浙口音的外地人,朱建脸色却是浮现出一丝疑虑。
“回陛下,是的,下面的人说了,这人一开始还死不承认,之后厂子里的人动了点小手段就全招了。”
王承恩依旧低着头,却是始终不敢与朱建对视,王承恩明白即使是皇上对自己笑,可他那毕竟是皇帝,做人还是应该低调,奴才始终是奴才,不可越了礼份,切不可步了前朝魏忠贤的后尘。
“哦,怎么个招法?”
“回陛下,厂子里的人说是江宁沈家的人。”
“沈家?浙商集团?”
听闻王承恩所言,朱建心中却是已然有了计较,一提到江宁沈家,自然会令人想起江宁沈家老祖沈万三,那可是风云人物,无论是前生还是今世,沈万三这个名字对于朱建而言都是如雷贯耳。
“浙商集团,东林党,嗯。”
朱建心中却是反复惦念着这两个词,他明白东林党人的后台就是江南巨商,自然这些来自后世近五百年后的记忆,可是他不明白的是这江南商贾为何会是这般忌恨袁崇焕,对于这一点朱建却是想的头破血流,那也是没有半点头绪。
“也罢,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江南财团,哼。”
念及此处,朱建眼中却是闪过一道寒色。
“挖空了我大明的墙角,很好,很好。”
朱建嘴中喃喃道。
见到皇帝面色突如其来的寒色,一旁的王承恩却是已然有些胆寒,自从魏忠贤伏诛之后,当今皇上对于东厂那是愈发的冷淡,在王承恩看来定是皇上对于当年之事还心存顾忌。
“嗯,承恩,你先下去吧!”
见王承恩面皮之上隐隐约约有些汗渍,朱建却是有些好笑,不过前事已了,他也没必要将王承恩留在这继续受罪。
“是,奴才这就告退!”
闻听朱建此言,王承恩却是如蒙大赦一般,忙是转身却要离去。
就在这时朱建的声音却是再次响起。
“承恩,你且慢行。”
“陛下,传唤奴才不知何事?”
再次被传唤,王承恩却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