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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的我楚东南管不了你了”。
苏辰南没出息没节操的哀嚎着,“停停停!你是我哥,你可是我亲哥!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跟你姓楚还不行吗?我是楚辰南,东哥你千万别把我脸按到地上,我求你了”。
“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不敢不敢了,我的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话刚落下,楚东南就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帮他沾在白色风衣的灰尘拍了拍,揉着那张带着委屈的白净脸庞,声音清凉如水,完全没有刚才的凌厉,“小小酥,你的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这永远都不会变。可是媳妇是另算,下次不许这么胡闹,知道吗”。
苏辰南低下头,慢慢的点了点头,“可是我心里还是不舒服,你以为最疼是我,现在又别人占据了我的位置,我不高兴我不痛快。”。
“还真是个小孩子。”,抬起苏辰南低垂的脑袋,望进那双满含委屈的眼眸,带着笑意,“小小酥,没人抢占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等你遇到一个让你真心爱到骨子里的人,你就明白表哥现在的话,心中弥足珍贵不容他人亵渎的宝贝。”。
“谁告诉我的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宁可裸奔也绝不断手断足。我出去之后非得弄死他”,撇着嘴嚷嚷道,“这不是红果果的欺骗小孩啊”。
“好!等你找到了先留着,待我出去之后跟你一块收拾他”,楚东南拍了拍他的肩头,“韩旭朗的事你只要查清证据就行,一切都等我出去再说,对了,过年的时候记得再来一趟,带一些小孩喜欢吃的东西”。
“噢,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楚东南点了点头,推开门跟着狱警准备离开,身后又传来苏辰南的声音,“哥,嫂子他的那几个小兄弟也进了这间监狱”。
第38章 监狱风云路虎()
“二十不浪,三十浪,四十正在浪尖上,五十过了浪打浪。我说小兄弟,看你这年纪二十不二十,十八不十八,大爷就先带着你开开荤走走道,省的你将来都不知道洞口朝哪开”。
“哟,虎哥,看着几个小子长的白白嫩嫩,跟个小姑娘似的水灵水灵的”,少了一颗门牙的胖矮男人,坡着一条腿一拐一拐的走到虎背熊腰的糙老爷们身后,笑得口水都快低下三千尺,“虎哥,这几个新来的,不会是走错门了吧”。
“烧鸭你小子管好你裤裆里那坨肉就行,还管得了其他人,走不走错是能说的吗”,虎哥跨着大步走到北人压住跪在地上的四个人,半蹲着身子,抬手举起一个瘦弱好似没成年的男孩脸颊,“啧啧啧,这皮肤水嫩的都快挤出水了,唇红齿白还真是够味,难得上头体恤我们这些年久干旱的大老爷们,及时雨送得就是及时。”。
“虎哥,可惜就是少了点!四个监舍里面才分了八个人。”。
“对啊,我们这月月进新人,就这个月进的新人质量还是可以,大家伙轮着睡一个星期也轮不够”。
……
男孩朝着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长的这么丑还出来吓人,你都不觉得对不起你妈这么辛苦将你生出来”。
虎哥伸手抹掉男孩吐在脸上的唾液,当着几人的面将唾液吞到自己肚里,“大爷就喜欢带刺的,玩起来带味”。
“大哥,其他四个人也都带过来了”,丁大勇伸手朝着瘦猴招了招手,瘦猴几人押着来到厕所最里边。
虎哥丁大勇一伙人,站在八个被拔了衣服全身光着的男孩面前,扬起双手朝着空中拍了拍,发出一阵狞笑,“收拾你们三天还没收拾捋顺,今个就给你们来一场盛宴,烤鸭瘦猴大勇,在这寒冬腊月的给咱这几位兄弟好好洗个澡,让他们干干净净的过个好年”。
八个人双手双脚被捆着,身上被冻得发青嘴色苍白如纸。
十分钟过后,虎哥挥手叫停。
“怎么样,服还是不服!愿不愿意乖乖的躺在我们身下”。
“呸!”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石头就算是死,你他妈的也休想让老子岔开腿当女人”。
“几位大叔你们眼睛是不是装球里了,我就是一竹笋,生来都是插在路当中,谁他妈的敢碰一下,老子直接操他祖宗”。
“那我岂不是就是一竹竿,直接将他捅成血窟窿”。
“我剪子再把他剪成破布”。
“好!非常好,你们都带种,我路虎最喜欢的就是带种的男人”,虎哥拍着手站起身,走到跪在最边上的微胖男孩身边,“小胖子,大爷看着你好像也有话说,要不要一次性说完”。
胖子呲着牙倒吸一口凉气,艰难的跪稳身子搂头盖脸的用自己的大脑袋直接撞在路虎的塌鼻上,霎时间鲜血直流。
“我呸!你也不去臭水沟看看,现在没文化没素质的鱼虾都漂白一大片,就你长素质,好意思当监狱的一大拿吗?也不觉得丢了监狱文化”。
豁然一脚,将胖子踹翻在地。
“河蟹”。
“河蟹,你这么样”。
麻杆竹笋他们奋力扭过头看着被撞在后墙上扑倒在地一动不动的贺燮,视若寇仇的凶狠目光瞪着路虎,“身为一个监狱大拿,竟然出尔反尔,是你自己找虐要让我们说的,现在竟然踢人”。
“哟,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路虎走到朱隼跟前,一把将朱隼提在半空中,“小孩,那你能告诉我怎么做一个有文化的流氓吗,告诉我你兄弟刚才没说完的话”。
竹笋如葫芦一般将路虎的手臂当做树藤,笑得恣意畅快,声调拔高几度,“我兄弟是嫌弃你满嘴浪语,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吃人不吐骨,六十坐地能吸土,七十隔墙吸老鼠,八十大禹不敢赌,九十鲸吞镇海针,一百上天擒佛祖,虎哥你说你怎么这么厉害,小弟我们几个真是输的甘拜下风”。
静默片刻,响起烤鸭的声音,“虎哥,他这小子骂你是个骚娘们呢”。
路虎一个眼刀子射向烤鸭,吓得烤鸭差一点就咬住自己的舌头。
“啧啧啧,我可没这么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虎哥,鸭子都被烤熟了还能说话,真是鬼话连篇不待刷油”。
“哼,河蟹!竹笋是吧,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骨头这么硬,那我就用醋给你们泡软了,我看你们还能坚持到几分”。
“凉水澡洗完了,兄弟们都把自己的鸟放出来,给这几位兄弟来点加料的热汤,冷热交替赛过活神仙”。
“黄金烫败火,各位美人尽管好好享用,哎呦我操,那个兔崽子”,拉下裤子露出那乌黑的大鸟,刚没扶正开闸,就被屁股上突如其来的温热惊的一个转身,“妈蛋的活腻歪了,谁敢在我路虎的头上动土”,蛋蛋直接被吓得趴下,到了门口的尿又活活得给憋了回来。
“不用太感谢我,黄金烫败火”,韩旭朗淡定的将鸟塞会到裤子里,提上裤子,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虎哥,这大冬天的你还能上火,是不是‘人鞭’这玩意补过头了,大家伙还来冲凉水澡”,伸出一根大拇指,“牛鞭吃得多了就是牛逼,这身体杠杠的”。
路虎那张脸黑得都快滴出墨水来,心下一横当即将被韩旭朗一泡尿浇个正着的裤子扒拉下来,剩下一个大红色的棉裤,“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楚东南的情儿,怎么,今个是想来管我路虎的闲事”。
“闲事?”,韩旭朗一本正经的晃着脑袋,“我韩旭朗可没这个功夫管你路虎的闲事,不过我到时有一个广为人知的优点,那就是乐善好施。你虎哥不说黄金烫败火吗,正好我这有一泡就免费送你”,眉眼弯弯笑意盎然,“虎哥,大家都是一个号子的,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不用太感谢我,谁让我韩旭朗是社会十大好青年呢”。
韩旭朗本还想上前去看看,到底是哪几个倒霉蛋又被人教训了,顺手能救就给你救了,但是一看到路虎这几个老男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统一光屁股露鸟的德行,实在倒胃口的没兴趣上前一步。
不在放荡中变坏,就在沉默中憋死。
救的要是个烂泥扶得上墙,那还好说,不枉他白做功;要是碰见个扶不上墙的,那他岂不是等于给他找个老婆还得附带送一个美妾,天底下没这么逗比的脑残。
他韩旭朗是十大好青年,不是十大傻逼青年,所以韩旭朗放了水利落的转过身朝着厕所门的方向走,他还得回监舍等他男人回来,要不然今晚他的屁股又得辛勤工作一晚上。
虽然很爽,但是也很累的好伐,况且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啊,年纪轻轻地可不想肾虚,心里想着楚东南,脚刚迈出两步却忽然停在原地不动,停了五秒钟,在路虎那吃人的目光中脊背挺得笔直面若冰霜的走出厕所。
路虎几人正单方面虐打的正起劲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去而复返的韩旭朗什么时候站在他们的背后。
韩旭朗冷不防的朝着路虎的屁股一个猛踹,将其踹的一个踉跄连着脚下打滑直接摔在便池的边上,湿了水的两条毛巾被他当做双节棍一般被他耍得虎虎生威,一次一次朝着瘦猴他们的脑袋抽去,直抽的他们晕头转向抱头鼠窜。
韩旭朗趁着那凌乱的脚步,越过哀嚎不已的几人走到被扒个精光手脚被捆的几人面前,看着那一张张似熟悉又陌生的脸看去,容不得他想得太多,蹲下身急忙解开竹笋和麻杆身上的布条,摸着他们那张满是伤痕的脸,强作欢颜,“你们先帮石头他们解了绑,一切有我”。
一直倔强着不肯低头的几个半大小伙子,在你看到韩旭朗的一刹那,眼泪如开闸的洪水,含悲饮泣。
“九哥”。
“还记得我告诉你们的吗,有人欺我一分,我们要怎么样?”
竹笋几人齐声喝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错!”,韩旭朗眼睛来射出两道寒光,“有种带鸟的男人,永远记得两件事,一是坚强二是狠!!!只要别人踩在我们头上,别管他是老虎还是狮子,就算明知打不过他我们也得让他缺胳膊少腿,只要打,那就没有吃亏这一说”。
韩旭朗站起身,手中紧握着两条湿毛巾,如保护神一般将河蟹几人护在身后,声音似来自地狱的恶灵召唤,“丁大勇路虎,看来你们那几个号子也是想准备换个皇帝来坐了”。
“韩旭朗你别以为我们怕你,平常楚东南在你身边,我们不敢将你如何,今天这事是你先挑起的,那就别怪我们不给他楚东南面子”,路虎朝着他那群兄弟挥手,“今个论功行赏不按资排辈,你们把谁打趴下了,那个人就独属于你一个月,专门伺候你一个人”。
听了路虎的话,憋久了的男人个个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等路虎一摆手,他的那些个兄弟一完全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窝蜂的朝着韩旭朗几人扑去。
兵法有云,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
韩旭朗面对扑上来的人不仅没害怕,反而兴奋得吆喝着,“跟我九少耍狠搏命?我会让你们死得很有节奏”。
柔软无力的两条毛巾,经过韩旭朗的那双手之后,好像变成了两条软鞭,如有神助指哪打哪,一圈下来,那些个糙老爷们个个都被毛巾抽得鼻青脸肿。连抽带脚踹,专挑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倒下一个就痛打落水狗,发狠的抽打直打得他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