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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听到这话,倒也反问了自己,是不是自己过于紧张敏感了。可能。。。。。。季洛寒真的就是帮了个忙而已,一切并没有什么阴谋的关联。
可是,她怎能松下心防?她看着丁丁那气鼓鼓的样子,有口难言得真想狠扇自己两耳光。
罢了,她恢复心平气和:“算了。反正听你说,华祥这事也没什么了。就先这样吧。”
过了一会儿,丁丁的态度也软下来,冲她笑着说:“行了,别生气了。知道您老人家心思镇密,行事谨慎了好不好?华祥这单子呢,做也做了。以后,若是再遇上和思源有关的业务,我都先来同你商量好不好?”
林霜环着双臂,白她一眼:“你要说到做到才行。”
“会的了会的了。”丁丁也知道自己有时候是比较冲动,隔了会儿她又说,“那个,我说了你别不高兴啊。不管怎么样,季洛寒的确是帮我们伊园解了围的。请他吃饭还礼这事,必须要做。”
林霜又听到这个碴就头痛:“他那么忙,想请他吃饭也要他肯赏光才行。”
“大姐。刚才人家本来是要赏这个脸的好不好?”丁丁回想起来就无奈,“任谁看到你那张脸,也还是告辞比较好。”
“我的脸怎么了?”
丁丁噗笑:“你还好意思问?你那张脸是多嫌弃啊。要是换成是我,我也不愿意用热脸贴你这个冷屁股。你到底是有多揣啊,还敢给人家大集团总裁脸色看。”
林霜现在只想着去拿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时,再见到季洛寒那张脸。若是换了别的时候,她真怕一个不留意,又惹出什么事非来。
“到底怎么说?”
“那个。。。。。。”林霜开始支吾起来,“我想想。你先约着,估计一时半会儿应该也约不到吧。”
“真是服了你了。”丁丁白她一眼,心里面却已经打定了主意。
。。。。。。
拉下来的几天时间,丁丁都没再提同季洛寒吃饭的事。
林霜也重新把精力投入工作中,以为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
晚上十点,她才从工地上忙完回到家。这个时间,老人家睡得早,丁丁妈妈已经回房休息了。林霜放轻手脚地开门进屋,才发现丁丁还没有回来。
这女人,说是去参加个聚会,怎么现在都还不回来?
她这一天,累得够呛。
坐下来,才想起季洛寒答应离婚的事竟然还是杳无音信。若是她主动去问,会不会反而适得其反呢?不然。从彼得那里打听打听?不,这事儿他不一定知道。
呼,再耐心等等。她只好这样稳住心神,然后赶紧去洗漱。
待她从浴室里出来,回到房间。丁丁正坐在床边弯腰脱着脚上的高跟鞋。
林霜有些惊讶地盯着她这身打扮,性感而隆重,头发应该还特意去发廊做过造型,一看就赴的不是一般的约。
“你也回来了?”丁丁心情极佳地看向她,然后伸开双臂往床上一躺。
林霜走近。看着她那闭着眼睛都还在回味的陶醉表情,突然看见那摆在床上的一个精致礼盒。
她拿起礼盒来打开看,里面竟然是一只女士手表,表上镶了钻,就连她这个不懂奢侈品的人也知道这手表价值不菲。
“这。。。。。。”
丁丁翻了个身,侧着身子看过来,脸上笑眯眯的:“漂亮吧?我回来的时候在网上查了查,这支表可是四位数的价格呢。”
林霜把浴巾往椅背上一搭:“你这又认识了什么土豪朋友?男人?”
丁丁坐起身来,心虚地冲她笑笑,半天才说:“你也认识啊。不就是。。。。。。我男神嘛。”
“季洛寒?”林霜控制不住地提高音量,“你今晚是去和他吃饭?”
“嗯。”丁丁点头,“你不是不愿意去嘛。所以我就自己去罗。”
林霜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是不想去,但她更不愿意丁丁去!“他莫名奇妙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干什么?”林霜觉得这完全就是不怀好意,“你竟然还收下了?”
“哎哟。男人送女人礼物很正常啊。”丁丁倒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他可是季洛寒!这种东西,对他来说,不过就是小意思,略表一下心意,当个回礼。”
哼,他才没这个绅士风度和礼数!
林霜脑子里瞬间就冒出许多个不妙的念头,一脸严肃地说:“你明天就给他送回去。你要是不好意思去,我就让小虫跑个腿,交给彼得去转交。”
“为什么?”这下换丁丁叫了出来,一把就把礼盒紧攥在手心,“这可是男神送我的礼物!”
“礼物个P!”林霜直接开骂,“你不要这么财迷了,快点给他还回去。”
“我才不要呢。”丁丁攥着礼盒就从床上跳下去,宝贝地收进衣柜带锁的抽屉里,“这跟财不财迷没什么关系。这可是男神送的。男神,明白么?这在我丁丁的人生史上,可是很有纪念意义的。”
没吃错药吧?林霜拧眉瞪她:“你别告诉我,你在做不切实际的白日梦啊。”
“什么白日梦?”丁丁笑着故意就是要气她,“你是指,男神对我有意思?”
林霜双手插腰地长叹一口气:“还好你有自知之明。快把钥匙交出来。”
丁丁把钥匙往胸口中心一放:“难道我就不能接受男神的有意么?我这长相,这身材。。。。。。”
“嘿。越说你还越得脸了。钥匙!”林霜横眉竖目地就过去硬抢,手直接伸进她胸口。
“啊,你这个女流氓。”丁丁笑着躲闪,“你就坦白吧,暗恋我多久了?看见我和男神走得近,就吃醋成这样。”
“丁大嘴!”
“死女人!”
她们正是闹得欢,丁丁妈披着衣服推门直进探头进来:“你们两个,深更半夜的这是闹什么呢?什么男神经病,女流氓的?”
丁丁和林霜这才停下来。并肩站着,这个年纪仍像做错事的孩子乖乖站好。
“妈!林霜耍流氓。”丁丁恶人先告状。
林霜白她一眼,不好意思地对丁丁妈说:“丁妈,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没事,别闹了。快睡吧。”丁丁妈对林霜笑了笑,然后指着自家姑娘说,“还有你,你不耍别人流氓就不错了。”说完,带上门走了出去。
“听见没有?你妈让你别耍流氓。”
丁丁一脸哭笑不得地护住胸口,摇了摇头:“这真是我亲妈啊。”
“不闹了。”林霜把声音放低,摊开手心,“交出来。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
丁丁拍拍她的掌心,谄媚地一把搂住她脖子:“哎呀,你就别管我了好不好!我都这么大人了,会思考问题的。你说,季洛寒那种人物,要是我们硬把他送的礼物退回去,那人家多没面子啊。说不定,这交不成好,反而还交恶了。对不对?”
林霜承认,季洛寒确实是这种类型的人。只要是他想给的,就不允许别人拒绝。她一直知道这一点,只是一时有些急昏头了。
“东西你可以留着。”她妥协地收回掌心,“但是!”
“我知道了。不要和像他这样的人走得太近!”丁丁闭着眼睛都知道她要说什么,“他有钱有势还有家室。肯定是个玩弄女人的坏东西!”
听到丁丁这么说,林霜还稍微有些放心了。最起码。还知道他是个坏东西。
只是林霜并没有料到,有些人就像是毒药,明明知道它就是祸害,只要染上就会成瘾难戒。而她低估了季洛寒的毒性,更低估了丁丁的抵抗力。
不过才三天之后,林霜就亲眼看见季洛寒亲自开车送丁丁回来。
丁丁怀里抱着火红的玫瑰,而季洛寒亲自下车送她,甚至还细心地伸手摘去沾在丁丁发间的小纸片。
林霜把季洛寒的那张脸看得清清楚楚,迷惑人心的俊颜。深情的眼神,风度翩翩的举止,一掷千金的豪爽,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丧失理智。
他到底想干什么!林霜没有立即上前质问,只是躲在一边安静地看着。
直到季洛寒走了,丁丁满心欢喜地抱着花往小区里面走,她才后脚回去。
进屋之后,她佯装不知情地问花是谁送的,可丁丁却选择了隐瞒,只是匆匆说了句“一个朋友”然后就闪进了卫生间里面。
一整夜,林直都辗转难眠。翻身看见丁丁连睡觉都情不自禁笑出来时,她突然觉得有些害怕了。
早上,她没有去工作室,反而只身去了思源。可是她用指纹想要进入时,系统却提示没有这个授权。
无奈,她只好打电话给彼得,说自己在大堂等。
彼得下来的倒是快,见她还有些意外:“姐?你怎么突然来了?”
林霜明知道这不能怪他,却还是忍不住摆起臭脸:“我现在是被禁止进入你们思源了?”
彼得愣了愣,然后无比尴尬地冲她笑:“姐,这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么?你就别为难我了。”
“是他的意思?”
“特意交待的。”彼得实话实说。
很好,这界线就是要这样划得清清楚楚,才好!林霜咬牙切齿地笑着,真想拍手叫好。“那我问你。最近他是不是经常约丁丁?”
听到这个,彼得立即睁大了眼睛,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这个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
“餐厅、鲜花、礼物肯定都是通过你手定的。你会不知道?”
“我的亲姐姐啊!”彼得一副求放过的表情,“你可千万别害我!我还没娶老婆呢,不想英年早逝。”
林霜二话不说,掏出手机来就打给季洛寒:“我要见你!”才这样说完,季洛寒那边就挂了电话。而另一头,彼得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老板。是。”彼得接到了指示,“姐,老板让我带你上去。”
求之不得!林霜倒是亲自问问,他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上到顶楼,彼得却没有带她去总裁办公室。
听彼得说,这个时间,季洛寒刚好有一些空余时间,所以正在休闲室里练练高尔夫。
果然,顶楼的另一边,有一间专门为他设计的休闲室。里面有练习用的高尔夫球道。而季洛寒正在练习道上挥着球杆。
她进去时,季洛寒帅气地将球精准无误地推至洞里,扭头瞟上她一眼,冷冷地开口:“林小姐真是稀客。”
听到这个称呼,林霜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她走过去,犹豫了许久还是直截问:“你想对丁丁怎么样?”
兴许是她问得太过直接,季洛寒这次没能一杆进洞,眼光一沉就朝她看过来:“怎么?我跟什么人来往,还要得到你的批准?”
“当然不是。”林霜稳住脸上的神情,“你和任何人来往,我都无权过问。但如果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就不太好了。”
季洛寒以球杆撑着地,笑容不羁地垂了垂眼眸,好像被她的话逗乐了。“看来,你的好朋友丁小姐说了些什么?”
“她什么也没有说。”林霜尽量沉住气,当然也希望这不过是自己多想了,“只是我昨晚看见你送丁丁回来。还有,你之前送的那块昂贵的手表。”
“喔,原来如此。”季洛寒点了点头,“所以。。。。。。你觉得我这是对丁丁不好怀意?”
林霜愣了愣,片刻犹豫之后还是想要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