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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田茜茜闻听,猛然从凳子上站起来,红着脸急赤百咧地指着田晴晴说:“你……你……不许瞎说,根本没有的事。”
其实,田晴晴还真是蒙的。大凡女孩子亲自来问婚事,都是自己有了心上人,对眼前的这个看不上,但又说不出口,也拗不过大人,只好借助神灵来定终身。“神”说可以,她也只好委曲求全;“神”说不行,则皆大欢喜。
偏偏田晴晴不是真神,她是凭着前世记忆来推测的。而且又旨在改变这一代自己所认识的人的命运。说田茜茜有心上人,也是根据这个推测而来。
不承想歪打正着,田茜茜的急赤百咧正好证明了田晴晴的猜测。便笑着说:“对神要虔诚。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你遮遮掩掩的,我如何给你看得准?”
田茜茜复又坐下,试探地问:“这个你也看得出来?”
田晴晴故意指着两根相并燃烧的香,说:“这个就是你们两个人,不但你对他有意,他对你也很有情。你们是一对还没有捅破窗户纸的单恋情人。心里都有对方,又都说不出口来,在心里自己折磨着自己。”
田茜茜低下了脑袋,在心里惊叹:田晴晴真是神了,连这个也能知道。就像钻进我心里看了看一个样。
她心里确实有一个人。是她初中到高中的同学。高一时就有一米七几的个头,人也很英俊潇洒,学习成绩也很好。让田茜茜对他刮目相看的,是那次的小蛇事件。
有一次,教室里突然爬进一条小蛇。吓得女生们“哇哇”大叫。男生们有的也站到凳子上去了。眼看就要上课了,他不慌不忙走过去,捏住小蛇的尾巴,把它提溜了出去。
从此,这个男生的形象,便在她的心目中一下高大起来。
也许是她的眼神鼓励了对方,那个男生投来的目光也很热烈起来。每当四目相对的时候。两张脸必定瞬间通红。心也“突突”跳个不停。但谁也没对谁表白过。而且偷偷看的时候,只要对方一发觉,立马扭转视线。
美中不足的是。他家成分高,是富农。这也是让田茜茜犹豫不决的主要原因。
高一那一年,他不知什么原因突然退学了。本来就感到学习吃力的田茜茜一下失去了希望,也因为患头疼病而中断了学业。
但这是田茜茜心中的秘密。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包括她的母亲王红梅。
今天被田晴晴说出来。田茜茜感到十分震惊。同时对田晴晴也刮目相看了:这个小叔伯妹妹,真的不是一般的神妈儿妈儿,连人的内心想什么她都知道。真神了嗨!
“你要是心里有,就大胆地去追求。这是你一辈子的事。不要屈服世俗观念。”田晴晴鼓励地说。前世里田茜茜确实是嫁了一个当兵的,过的不怎么滴。她虽然脾气高傲,眼里没人。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叔伯姐姐,这世里田晴晴想改变她的命运。
“可是。他家成份高,是富农。”田茜茜沮丧地说。
啊,原来是为这个。
这个时期还唯成份论,把出身、成分作为评定和使用人的唯一标准。尤其文化大革~命中,家庭出身更成为被批斗的区分标准和衡量人品质好坏的主要依据,即使某人的祖父是地主,他也会被人当作“地主出身”而受到政治歧视。直到1980年代,家庭出身成为每个人档案中必备的栏目,是求职、提升、入党时必须考虑的重要条件。
但田晴晴记得,1979年初,**中央作出《关于地主、富农分子摘帽问题和地、富子女成份问题的决定》。决定指出,除极少数坚持反动立场至今还没有改造好的以外,凡是多年来遵守法令,老实劳动,不做坏事的地、富、反、坏分子,经过群众评审,县委批准,一律摘掉帽子,给予人民公社社员待遇。
地、富家庭出身的社员,他们本人成份一律定为公社社员,与其他社员一样待遇。凡入学、招工、参军、入团、入党和分配工作等方面主要看政治表现。
到了1980年代中期以后,“阶级成份”或“家庭出身”栏目在调查统计报表中逐渐消失。
现在是七六年末,离给地主、富农分子摘帽还有两年时间。而田茜茜也只有十八岁。如果他们谈两年恋爱的话,到结婚时也就不唯成份论了。
但这话田晴晴不能明着说,就微笑着委婉地说道:“这个怕什么呀!现在是集体经济,人人凭劳动吃饭,还能让人家背一辈子富农成份。要是依着我,再过两年,就给他们摘了地主、富农的帽子。他们的子女也定位人民公社社员,与贫下中农一样待遇。”
田茜茜:“这只是你的愿望。可现实就是现实。什么时候也得抓阶级斗争。只要一有运动,他们就是被管制对象。”(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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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借看香透露信息()
田晴晴知道,一九七八年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国~家便结束了以阶级斗争为纲,确立了把工作重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于是便说道:
“哎呀,你怎么还这样说呀?现在‘四人帮’都被粉碎了,我看呀,阶级斗争也很快结束。”
田茜茜眼睛一亮,说:“晴晴,那你给看看香。看看什么时候结束阶级斗争?什么时候不论成份了呀?”
田晴晴故意卖乖子说:“这是国家大事,我可能看得不准,咱试巴试巴。”说着,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后,又神神秘秘地说:“茜茜姐姐,我看出来了。但这是国家大事,我不敢说。”
田茜茜也很高兴,忙问:“那你只给我一个人说。咱哪里说了哪里了,我保证不对外宣传。”
田晴晴:“真的?你必须得说话算数。”
田茜茜:“算数!一定算数!”
田晴晴见状,伸出小手指来,说:“那,咱俩拉钩。”
田茜茜一心想知道什么时候不唯成份论了,好决定自己的恋爱关系,也忙伸出了一只手的小手指。
田晴晴忙勾住,来回拉着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说。”
拉完钩,田晴晴神秘兮兮地小声对田茜茜说:“还有两年。到七八年末,就结束了以阶级斗争为纲,七九年初,就给地主、富农分子们摘帽子。他们的子女就成了人民公社社员,不再叫地、富子女了。”
田茜茜闻听,高兴得只想跳起来。又忙对田晴晴说:“那你再看看,我们两个人能不能成?”
田晴晴又故意仔细看了一番,指着刚才那两炷并排燃烧的香说:“能成!这不。从一开始就在一块儿燃烧,直到这时还不破膀儿。恭喜你,茜茜姐姐,你找了一个深深爱着你的好男人。”
田茜茜涨的满脸通红,沉浸在了幸福之中。
田晴晴:“哎,茜茜姐姐,让我看了半天。你还没给我说未来的姐夫是哪个村里的。姓什么叫什么呢?”
田茜茜:“左家庄的,姓左叫斗金……”
“晴晴,晴晴在哪里呀?”
二人正说着。庭院里传来了王红梅的呼喊声。
田茜茜:“是我母亲。你快着把香拔掉,别让她看出来咱看香了。她要是也来问我的婚事,你一定要向着我说,啊。姐姐这里先谢谢你了!”说着向田晴晴行了个万福礼。
田晴晴心道:你不谢我我也得帮着你说了,我这里已经开弓没有回头箭了。便笑着赶忙把燃了一半儿的香蒂拔掉。
田茜茜见状。起身拉开了门闩,把母亲迎进屋里。
“你也在这里?”王红梅吃惊地说:“也好,那咱俩一块儿让晴晴给你看看。看看焦家庄这个适合不适合你?”
说完又对田晴晴说:“晴晴,二伯母今晚来问个事。是这样的。有人给你茜茜姐姐介绍了个对象,东边焦家庄的。是个当兵的,比你茜茜姐姐大两岁。正好般配。给你茜茜姐姐一说,使了个倔驴子就跑出来了。这不。守着她你给看看,到底能不能成,合不合适?”
田晴晴重新点燃了一把香。点燃前并故意把整把香弄得散散的。看了一会儿,指着东边的两炷与整把分离开又不在一起的香说:“二伯母,这门亲事还真不好说。你看,这两炷香就是他们,各燃各的,就像两条平行道上跑的车一样,多会儿也走不到一起。”
田晴晴这一回是彻底帮定了田茜茜了。
王红梅打了个咝哈:“这么说,这家不合适?”
田晴晴:“从香上看,成的可能性很小。而且,茜茜姐姐也不适合往东边村里做亲家。”
王红梅:“这个香里也能看得出来?”
田晴晴:“香里看不出来。我是根据她的名字算的。你想啊,她的名字里有两个‘西’字,你非让她往东嫁,这本身不就拧着个儿哩嘛?”
王红梅想想,点了点头:“噢,是这样啊。那,你看看适合哪个方向呀?”
田晴晴又装模作样看了一会儿,知道左家庄在田家庄的西北角上,就说:“适合往西,最好是西北角上。”
王红梅又打了声咝哈,说:“那你看看,你茜茜姐姐能找个什么样的人家呢?比如说,对方是干什么的?”
田晴晴看着香说:“我们家的成份是中农,茜茜姐姐最好不要找成份比我们家低的。现在贫下中农最吃香,却不适合茜茜姐姐。她要是找了贫下中农,会越过越穷;找个上中农或者富农最好。现在虽然是农民,将来一定是个大买卖家,日子越过越红火。到那时,我茜茜姐姐光剩了坐着享清福了,你也会沾光不少。”
说着偷偷飘了一眼田茜茜,只见她正抿着嘴儿偷偷地乐。
王红梅却不领情,不高兴地说:“咱是中农,是被团结的对象。待遇和贫下中农一样。上中农就很危险,犯一点儿错误就往阶级敌人那边儿推,这个不行。
“富农就更不用说了,一天价挨批挨斗,跟着受气不说,将来幼胜他们当兵、推荐上大学,找工作,都受影响。还有他们将来的孩子,什么时候也得顶着个富农子弟的帽子。这个万万使不得。”
田晴晴:“明年就恢复高考,幼胜哥哥今年才上初一,蛮赶上高考了。以后就光凭成绩录取了,与社会关系一点儿也没联系。”
王红梅:“明年就恢复高考?你听谁说的?”
田晴晴:“蛇神啊!在陈喜妹家里说的,我亲耳听见的,那还有假?现在军哥哥和陈喜妹都在铆着劲儿地复习功课,准备迎接高考哩。咱队上的人都知道,这回你怎么消息蔽塞起来了?”
王红梅要强,说她消息蔽塞就等于打她的脸。忙点头说:“都叫你茜茜姐姐把我气糊涂了。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是你军哥哥和陈喜妹闹事的时候。那一晚上你和你大伯母在那里了,是不是?”
田晴晴:“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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