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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什么啊,我又不喜欢他,可你怎么知道他会喜欢我呢,那绝对不可能的事。”凌若伊的鼻子用力地喷了一出气,真是让她哭笑不得。
“从你以前说的那些联串起来分析吧,在学校里他无缘无故地吻了你,然后在舞会上的那个吻又让你出了那么大的糗,还有,他还要在你家过夜,加上这次你出的那事,都是他在顶着,如果说他对你没意思的话,他会做那么多事吗?不可能。”洪萍以她是一个老手的经验,很认真地为凌若伊分析着薛泽阳。
“可是我不喜欢他,我情愿喜欢张文耀也不喜欢他。”凌若伊厥着她那还没恢复色泽的嘴唇:“加上你看他那德性,一脸玩世不恭的那个态度,他像是喜欢我吗?我更觉得我像是他的猎物。”
谁不想有一个喜欢自己的有型有财的男人,凌若伊自己也喜欢,只是眼前这个男人,虽有型有财,却还很强盗,对她也很无礼。
“是不是他的猎物这个我就不敢肯定了,不过最起码你是他喜欢的那一款吧,要不也不会这样对你的。”洪萍闪着的眼睛看着凌若伊那全身包裹的棉被上又说:“对了,你不是说你又和他签合约,进了他的子公司了吗?那你······”洪萍不敢再接下去说了,她只能侧着头听凌若伊是怎么样的。
“我叫你来就是因为这个的啦,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他啊,我不想成为他的猎物,更何况以后每天都得对着他。”说到这凌若伊真的想哭出来了。
洪萍最怕的就是看见凌若伊这个样子,赶紧走了她的身边抱着那张棉被说:“那你不会和他解约吗?”
“我已经和他说了,他说我是他的人,他不可能和我解约,如果真要解约,他会把我给告了,还要我赔偿一大笔违约金,你知道的,我也赔不起啊,偷窃案才刚结束,如果再搞成那样,那我还混个屁啊,直接回老家算了,可是我哪甘心啊。”很沮丧地看着洪萍,真的很希望洪萍能给她出个好注意。
“那这样吧,你惹不起他,难道躲不起吗?也许他喜欢你也不是件坏事呢?你换个角度来想想看,再说了,他喜欢他的,你不理他的,他又耐何得了你什么,你说是吗?”洪萍眼光里冲满了鼓励。
凌若伊当然不想让自己滚回老家了,只能接受现实。
说的也是,惹不起,难道就躲不起吗?凌若伊觉得这个点子不错,就这么决定了,洪萍一个晚上都没有离开过,两个人一起挤在一张□□出谋划策。
凌若伊辗转反侧了大半夜都睡不着,晕晕觉觉的,洪萍撑着超级疲惫的双眼闭闭合合,一直陪到凌若伊睡了过去才放心地晕睡过去。
、承蒙指点(1)
凌若伊收拾好所有的不愉快的心情继续上班,偷窃案本就与她无关,所以她进出这间大公司的时候,没有人给她什么不一样的眼光。
她从总公司调到了子公司这个事实大家都知道,一致认为她在薛泽阳的地盘出的错,一向爱戴员工的薛泽阳归纳她过去子公司做为补偿而已,公司的决定做员工的也没多大异议。
薛老太太的车子缓缓地驶入了一条乡间的道路,两旁种满了稻谷,现在进入了秋收时节,淡淡的稻谷香满天飘,偶尔能闻到这一股淡淡的乡间味道真让人心旷神怡精神百倍。
江文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很怀念起小时候常常出入在乡间的稻田间,快乐地和小朋友们一起玩耍,无忧无虑,准备到了收割季节,等收完了稻谷,一群小朋友就可以在田间烤上几堆红薯,放开肚皮尽力地吃着,回味确实是一件好事,只是时过境迁,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添了几分遐想的笑意。
车子驶到一座不算很大的祠堂侧面的空地上停了下来,江文婷把车内的薛老太太扶了下来,容可易随后也跟着下了车,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几个小时的车程真的让人觉得够累的了,哪怕那昂贵的车子采用人体力学而钻研出来的,但长途跋涉让老人家有点吃不消。
青砖红瓦,中间一条用青砖铺成的道路,踩成一条有凹陷路面,两边没踩的地方都长满了细细的青苔,屋角四处都是炮纸,新新旧旧在洒在那里。
屋里香火不断,浓烟呛鼻,在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情景,跨越过大门的门坎,屋里正中央点着微微的烛光,只能很模糊地看得见那烟火熏得暗色供奉神仙画像和好几幅先人的图画,神台上面摆着几盘新鲜的水果和糕点,神台下面有几张供人下跪祭拜用的跪垫。
薛老太太上前慢慢地跪了下来,江文婷很自动化地扶着老太太,这是她应做的事务,这一种事务她一般都拿捏得很准时的,薛老太太3跪9拜后由江文婷扶着绕过神台,在一旁的小门口钻了进去。
后面是个大合院,很冷清,看样子这么大的合院里应该没什么人居住,很多房子的门都是紧关着,锁头上的锈蚀斑斑明显可见,只有向东的房子的门是开着的,江文婷很熟悉这里的地型,牵引着薛老太太往向东的那个房子走去。
一位50岁左右的男人盘腿坐在菩萨陶尊的左边,屋内同样是香火不断,还是那股呛鼻的浓烟。
薛老太太来到菩萨陶尊跟前,在跪垫上再次跪下,同样的动作,3跪9拜,江文婷在菩萨陶尊的右边一个瓦盘上放下一个看起来有点重量的红包。
“老太太面脸红韵,印堂饱满发亮,凡事应顺,不知还为何事而来呢?”说话的是这个祠堂的守护人,吒济大师。
吒济大师是这里世世代代传承下来的弟子,据说每一代都会出有一个带有兵马的仙人托世到这里,吒济大师就是其中之一,现是72代传承弟子了,也是这么多代的仙人托世中最力害的一个,所以懂得信奉这类玩物的一介人士当中是知名度最高的一名大师。
、承蒙指点(2)
薛老太太很诚心地向着吒济大师说:“大师,老妇是为姻缘而来。”
吒济大师抬起头看了一下薛老太太说:“老太太姻缘线已断,就不必再强求了。”
“大师误会了,老妇已这般年龄了,基本算得上是已经看破红尘了。”薛老太太顿感脸色通红,只想赶紧把事情的缘由道个明白。
“那太太这是为何人而来问姻缘?”吒济大师灵性转换很快问道。
“老妇是为孙子而来,孙子也到了成家的年龄了,最近与一女子走得及为密切,所以想请大师指点指点,此女子与孙子是否匹配?”脸上有点儿紧张的薛老太没敢多流露了什么表情,在大师面前得一副诚心才求得安心。
江文婷在包内拿出两份生晨八字出来交一了吒济大师的手上。
容可易也跟着姐姐薛老太太一同跪在菩萨陶尊底下,诚心地祈祷着,耐心地听着吒济大师的解说。
吒济大师拿着那两份生晨八字仔细地看着,拿出一本厚厚的古书很专心地翻读起来,对着薛老太太说:“太太,现在我要开始起坛,请你上前上一柱香。”
这种事当然是江文婷做的,江文婷拿了三支香点着,递给了薛老太太,薛老太太接过后,拿着香又拜了拜递给了江文婷,江文婷把香插进了香炉子里去。
吒济大师见薛老太太们把诚心献上后,开始为薛老太太开坛做法事。
吒济大师的嘴里不时地在叨念着那些听不懂的古法文,手上拿着几张黄色的纸,放在蜡烛上烧着后放进了一个瓦盘里,洒下一把米后,全身开始抖动,眼珠子向上,只露出眼白,超级吓人,手上不断地在舞动着桃木剑,剑上的那道符再次被他烧掉放进了瓦盘里。
刚烧完了那道符后吒济大师的身体就恢复了原先的样子,不在抖动,他把手上的桃木剑放在了身体的右边,在左边拿出一对称为叫杯的道具,那叫杯的样子跟贝壳差不多,只是它是全铜制造,吒济大师用力地往地上一扔。
薛老太太立马向那叫杯看去,两个叫杯向上,此时老太太松了一口气。
回去的路上薛老太太的脸上笑容从来没有间断过,话也多了许多,容可易在一旁很诡异地打插着话,让老太太更加眉开眼笑。
“这事你千万不能和阳阳提起喔,阳阳表面上对你去那种地方不反对,但看得出他不赞成你这种做办,他们两父子都是。”容可易很贴心地向姐姐分析着。
“嗯,你说的也是,我这宝贝孙子虽然孝顺,但我也不想阳阳说我多事,这种事也只有我们老一辈的人喜欢做,现在的年轻人不兴这个,他们两父子绝对是不喜欢我做这种事,每次做完回来和他们讲的时候,都是一脸的灰,他们根本就不懂,如果没有神灵的保佑,我也怕我很难把这个家撑到这个地步。”薛老太太呈现出自己很了解自己的两位儿孙姿态。
“姐姐说对,回家后绝对要守口如瓶,最怕阳阳不高兴了,阳阳这孩子啊,口上虽然不会多说什么,但不高兴的时候,一眼就看得出来,不怕姐姐笑话,有时候我还真的有点害怕阳阳不说话的样子。”容可易说完还伴随着几声老母鸡式的笑声,显格外亲热的样子,生怕老太太不知道她有多尊重她的孙子。
、够搞笑的画面
虽说今天凌若伊是第一天到薛泽阳的子公司报到,对这地方一点儿也不陌生,可以说很熟悉,很自然地像位老员工一样,来到秋立朵的办公桌前。
秋立朵马上起身,一脸微笑地对着凌若伊说:“来,我带你去你的办公室。”秋立朵放下手上的工作,安排凌若伊是她现在最主要的事,因为凌若伊是她泽阳哥钦点的人。
基本上为了工作方便,办公的地方都是大家在一起的,秋立朵为凌若伊选择了一个很不错的位置,其实是在凌若伊来之前腾出来的。
凌若伊很舒服地坐了一来,看向秋立朵说:“秋秘书,真的谢谢的,帮我安排一个那么舒适的位置,以后我会更好的工作。”与领导说话的态度说着。
虽说秋立朵只是个秘书,但凌若伊就觉着秋立朵就是领导,不过在大家的眼里秋立朵还真的是个领导,最起码她秋家有股份,她的话就如果薛泽阳的话一样通行无阻。
薛泽阳回到办公室内,透过了玻璃窗,正好可以看得很清楚对面的凌若伊侧面身影,而秋立朵在一旁的办公桌上也清楚地看见了薛泽阳在注视地凌若伊。
秋立朵觉得这是一个够搞笑的画面,她受不了这种你可以看到我,我可以看到你的那么滑稽的场景,她起身走进了薛泽阳的办公室里。
“泽阳哥,你可不可以不那么专制好不好,你看我那个位置,就在你的眼皮底下,而现在凌若伊又在你的眼皮底下,这样不就成了个三角监视了吗?我□□。”秋立朵很负气的说出不悦。
“丫头今儿怎么啦?”薛泽阳有点不解地问道。
“什么怎么啦,我要换办公室,我不想在那个办公室,我超糗,我不干了。”秋立朵很幼稚向薛泽阳投诉。
“为什么,你糗在那,为什么不干,慢慢地跟我说清楚点。”薛泽阳强调秋立朵说重点,他可是很清楚地知道秋立朵一紧张都,都会说得不清不楚的。
“你跟我来。”秋立朵拉起薛泽阳走到她的办公椅上,让他给坐下来。
“你看你给她找的位置,我这正好对着,而我这也对着你,你那办公室里也是这样,你跟她搞地下情也就算了,现在搞得我也像在搞地下情一样,搞得像是我们三个人怎么怎么样那样,我不干,你得重新帮我安排过。”
说完拉着薛泽阳的手摇了起来,双脚一并跺着。
薛泽阳哈哈大笑起来,手用力地往秋立朵的脑门上一戳。
“没见过那么敏感的人,你傻啊你,我看着你是因为我不放心你,你从小一直都是这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