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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一言不发走在前面,纵使雾切结香姿色绝代却也不多看上几眼就好像是不会言语的石像。
结香通过这些天的相处大概了解了这个男人的性格,所以她问话的时候也没指望可以得到答案就是了。
不管路上的土灰会不会弄脏自己的衣服鞋子,结香都紧跟在京一的背后没有落下半步。之后又走了很久直到她感到自己双脚酸痛难忍时京一才终于停下。
“到了。”他说。
目的地是个平淡无奇的人家。
然后京一便上前敲门,出来开门的是个四十多岁左右的妇女,她向京一鞠了躬然后说了些什么似乎是认识他的。
然后妇女在邀请京一到屋里去坐时发现了站在他身后的结香。
“这位小姐是。”妇女看见了结香后有些发愣是她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抚摸她的脸,但却在半空中停住然后尴尬地笑着问结香的身份。
“她和我一样是鹰乃宫的家臣。”
“家臣吗,我吓了一跳,这位小姐和秋子长得非常的像……”
“秋子?”结香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这个陌生的名字。
“是的,那是我已经去世的女儿的名字,秋子真是的呀,女孩子家却一个人去京都什么的,她从小就是活蹦乱跳乱跳像个男孩儿,可是,谁想到……谁想到……”
说着说着,她捂脸哭出了声跪倒在地。
“秋子……”聪明如结香,大概猜出了这名因为想到失去的女儿而痛哭流涕的母亲的身份。
那个替本该死去的自己而死去的女孩儿的家人就在眼前。结香想要说出真相,但是话语停在了嗓子里无法出来,不知觉中也只是努力地去稳住颤抖的双手去将她扶起。
鹰乃宫京一今天会来是心爱的意思,他过来是向秋子的家人传达信息说杀死秋子的犯人已经找到,并且鹰乃宫心爱会给他们家许多的钱作为“补偿”。
“犯人”就是长门,那个因为不愿让自己妻儿陷入危机,那个因愧疚于主公而自杀的男人。
整个过程中直到离开,结香都没有再说半句话,她甚至是不愿抬头去直视秋子父母兄长的眼睛。
听到犯人落网,秋子一家人的高兴感激是切切实实的
。这样切实的情感比最为锋利的刀都要再锋利百倍刺得结香的心脏都隐隐作痛。
回去的路上天气渐晚。
他们还是步行,路上结香开口问京一。
“那个时候,为什么要让我出去引见回组的人上钩。”
“……”
“又为什么要牵扯到别人。”
“……”
“鹰乃宫心爱说的所有话,你都听从吗?”
结香的话语里没有质问或是愤怒的情感,她早就过了冲动感情用事的年纪,这些事背后藏着的东西如果她不明白她就不会站在这里,可是有些事明白是一回事,接受就又是另外一回事。
“嗯。”京一点头“都听从。”
他之后就又和来时一样,石头那般沉默不言。
……
……
“唉……”近藤勇叹息。
朝仓七实的剑,再次精进了一步。
这个女孩儿到底要在剑道之路上走到哪里才肯罢休。
“!”
手中的断刃似乎是在向信女传达着她已经输了的确凿现实,三招都没有到,仅仅是第一剑的交锋便已经分出了胜负。
朝仓七实,眼前的这个女孩儿用快到她的双眼都捕捉不到的剑斩断了她手中的武器。
“这是什么。”完全看不明白呀……
“飞天御剑流吧……大概,我也不明白算不算,因为我的师傅并没有教过我这样的招数。”
七实收刀,她没有再管信女直接看向佐佐木只三郎然后问。
“佐佐木总长,撤退的命令是否可以下达了呢
?”
“哈哈哈……果然是剑之鬼呀,我输了。”佐佐木只三郎承认他失败了。
“总长!”信女还想说什么,但是佐佐木只三郎挥手止住了她。
“从头到尾都是我们输了,今井君。”
“……是……”即使再不甘心,但是的确如同佐佐木所说的那样,他们输了从头到尾都陷在别人的圈套之中,输的很是彻底。
“近藤,京都的巡逻你可以介入,长洲蕃的那帮人你好好对付去吧,我们见回组的人怎么都不会做出背地里放暗箭的行为,你大可放心。”
“佐佐木君言重了。”
这就是近藤勇他想要看见的结果。
“走
。”
佐佐木带着所有人回去,终于代表着这个事件的告一段落。
在鹰乃宫心爱的出谋划策下使着新选组接下来的作为可以名正言顺。
“相信你果然没错。”心爱找上了七实,她旁边还跟着总司,因为京一有事外出所以她向新选组借来了总司暂时来保护她,现在也到了“归还”的时候。
“那个今井的人生经历艰苦可怕的很所以剑术也磨砺的相当高超,不过你果然还是赢了。”
心爱面带笑容,她真的从未担心过会有其他的变数。
“我现在有点后悔认识你了。”七实说。
“你也并不如同我最开始所想的那样是多么值得去结交的人。”心爱也很坦然,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鹰乃宫心爱,我决定了一件事。”
“哦?”
“在所有事情结束之后我会去找你。”七实是刚刚才决定的。
“到时候我可能会杀了你。”
“杀了我吗……”心爱用手捏了捏鼻子移开视线不去看七实“嘛,到时候再说吧……那么,再见了,有事我会联系你的,对了,明天雾切小姐我会让京一送回来的。”
事情都已经解决,鹰乃宫心爱离开了新选组,她的身影在天色渐晚的时候消失在远处的拐角。
“她走了。”
“嗯。”
“我们也回去吧。”
“总司……”
“?”
七实抬头看着总司的眼睛。
“你是在演戏吗,去救我的时候。”
“是呀,那不是说好的吗?假装你被抓然后我去救你再一起逃走,怎么?”总司有些不解,为什么现在七实要突然问他这些。
“是演戏呀……吓死了……”七实像是放下了什么心事那样轻松地笑了。
“那时候我真的差点以为总司你喜欢我,不过果然是在演戏。好了,回去吧,明天结香也会回来我们两个好好准备迎接她吧,毕竟在新选组里她只同你我比较熟。”
演戏吗?
总司差点想要抓住七实的手腕将她抱住。
那份感情,其实并不是演戏,可是迟钝的少女却无法察觉。
ps:感谢这段时间书友的书评打赏与推荐票,对于一个木有节操的作者而言,这样实在是奢侈过头了呢,不过我还是很感激,于此不善言辞的我只能鞠躬表示感谢。
再次谢谢各位
035 剑之躯体()
每天每天都是枯燥的基础练习。
“……朝仓姐……那个。”自从剑心被比古清十郎收为徒弟的一个月以来别说是剑了他连树枝都没有机会去摸。
“嗯?”
朝仓七实没有去看剑心,她目视前方做着和他相同的练习。
这些最基本的体能和肌肉练习,七实已经做了有一年多了,但是比古依旧不怎么满意
。
“那个,什么时候师傅他才会教我剑术。”
“已经在教了呀。”
七实说。
“可是,剑……”
“剑呀……”
风吹山林,今天比古清十郎还是没有出面指导剑心。
“剑心,你知道吗?”七实最开始的时候也曾有过同现在的剑心相同的疑问,而且因为她自己的天赋极高,所以在这方面当时的七实更加自信些。她自以为接受过天然理心流一段时间的教导的自己可以很快适应比古的飞天御剑流。
“剑客的身体和普通人的身体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
“嗯,并不只是力气的大小这些明显的区别,还有更多的东西藏在里面。”
面对自信的七实比古用了一个方法击败了她。
比古让七实学着他的方式去走路。
明明看上去和普通的移动方式没有不同,但是等七实去常识模仿后才发现比古清十郎的头部没有高低起伏,他的身躯总是稳如泰山难以动摇,七实保持了这样的状态不过一刻钟便承受不住,但比古却可以保持一辈子。
“剑心,师傅说过,剑客所用的身体的是普通人不会去使用的那一部分,所以在学会去使用剑客的身体之前别说握剑了,你我在师傅眼中就还是个连走路都不会的婴儿。”
换用现代点的话来说,要学习剑道前先要锻炼平日里不会去使用的部位的肌肉,将自己的躯体打造成适合斩人的剑之躯。
“剑心,你理解了吗?”
“……哦……”男孩儿的语气里透着点心不在焉。
“不用不甘心,迟早你会有机会拿起剑的,用你的身体去接受它。”
练习还在继续,年幼的孩子依旧无法理解其中的意义,但是在将来他会有机会去体会的。
“唔……”
天亮了吗?天还未亮,还是夜晚剑心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居然抱着剑睡了一会儿。
他做了个梦,梦到了多年之前的事,梦中的自己还不是人斩拔刀斋,而是初入飞天御剑流的小少年,那好像镜花水月那般不切实的过去。
“朝仓姐。”
朝仓七实加入了新选组,没有死在长洲蕃的子弹之下的朝仓七实现在是维新人士中人人谈之色变的恶鬼,那女人已经不知道杀了多少和自己身份相似的影子杀手,剑心大概可以想象七实是做出了怎样的决断才会去杀人,但是这不代表他会去退缩畏惧。
剑之心只为铸就新的时代,这是他这一生必须实现的梦想,不论挡在他面前的人是谁剑心都不会畏惧
。
“哟,剑心你还未睡呀!”饭冢有事来喊剑心,见剑心醒着也就省了麻烦。
“……”剑心瞥视了饭冢一眼便不去看他,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见。
“你的伤疤怎么又裂了。”
闻言他用左手摸了摸脸上的伤痕,感觉到轻微的刺痛后将伸到面前,指尖染上血色,这道伤是那名死在他手下的年轻武士留下的,不知为何多日过去了却还是没有办法结痂,时而就会开裂。
“嘛,算了。剑心,桂先生等你很久了。”见剑心似乎也没有回答的意思饭冢就转入正题。
桂先生,桂小五郎吗……剑心才想到自己是被那个男人带来京都的。
今晚,桂似乎是有事想找剑心。
……
……
剑心现在所住的地方并不是长洲蕃暗中设在京都的府邸,要到桂小五郎的所在处还是要稍微赶些路的。
那个男人今日来京都用的是商人的身份。他同护卫站在庭院之中要等的便是现在风头正盛,绯村拔刀斋。
在听到脚步声后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转头看向剑心,这个少年同一年之前相比已经大不相同,气质差距之大只怕是没有人会相信一年前的剑心和现在的剑心是同一人。
“许久不见了。”
桂小五郎比剑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