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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回信-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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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什么?”

    “你别误会,我只是看到你脸色不好,以为你生病了,所以——”

    “我没病,你家附近有桥吗?”我问道。

    “哎?什么桥?没有——”

    她摇着头匆匆离开我的背影带着避讳,就像躲避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躁狂症患者,也许就因为我那样古怪的问话,把原本想来结盟交友的她又吓回了和我敌对的营阵。

    不过已经习以为常的我没把点放在这里,而是回审她说过的话——幸枝家附近没有桥,我记得我家附近也没有桥,学校附近也没有桥——那么,这三天如果幸枝和往常一样只是来往于学校和家之间,那她应该会没事。

    我不知道自己凭什么搧生出这种荒谬至极的逻辑思维,我知道十年前收到铃兰傀来信的人三天后就会发生意外,尽管收件人是我,可信中提及幸枝,我总觉得那就是在标示受害人的名字。所以,这三天我也开始格外幸枝,她却开始以为我是个猥琐的同性恋,她每次放学都和同学一起走,对我的避讳又荣升了一个档次,像个疫疠的我还加了“不正经”的罪名。

    同学们更讨厌我了!

    第三天,我依旧默默跟着幸枝回家,虽然不能完全“跟踪”她到她家门口,而且那样的话我猜测她一定会报警,我到了我家那一站下车后,就只能暗自祝福幸枝能活到第四天。

    结果,第四天的早晨,我得知幸枝死了,是第三天我没能看见的她回家以后的傍晚,她出门了,死在小鹿町的那座桥上。

第03章 猜测后的阴影() 
第三天,我依旧默默跟着幸枝回家,虽然不能完全“跟踪”她到她家门口,而且那样的话我猜测她一定会报警,我到了我家那一站下车后,就只能暗自祝福幸枝能活到第四天。

    结果,第四天的早晨,我得知幸枝死了,是第三天我没能看见的她回家以后的傍晚,她出门了,死在小鹿町的那座桥上。

    =

    第03章

    我在家里对着电脑,像个思过的忏悔者。

    我以为全城的高中女生都和我一样放学后只会老实呆在家里,我以为她们的父亲都和我的父亲一样,会用烧红的火钩戳我的小腿,或者用牙医拔牙的钳子拔掉我的脚趾甲,用疼痛让我牢记、让我打消一切想要晚上外出的畸形念头。

    所以——我可笑的以为幸枝回家后就不会出门,结果幸枝献祭似的证明了我是个自以为是的蠢货。

    我懊悔着自己没能提醒她不要过桥,就算她讨厌我,我也由衷的不愿意在学校午餐时看到悬在餐厅正中央平时只播新闻和校内动态的TV里,是警方在小鹿町的石桥上下搜查证据的场面,一旁还能看到裹着白布的尸体以及法医们戴着塑胶手套取证的实景。

    屏幕下方的标题为:小鹿町石桥发现高校女生裸…尸,死因待查,生前有性行为,报案人为同校同级某君,疑为该女生恋人,现在作为嫌疑人暂时被警方扣留。

    那张就算打了马赛克我也能认出是幸枝的照片作为死者生前照定格在屏幕左上角的小框里。。。。。。

    全校同学在那个中午骇然震惊了,如若帝国革命的暴动——全体学生在操场上拉横幅宣扬如何维护高校女生的人身安全,大家都认为幸枝是被不良少年诱骗约会害死的,死后还没能保全自己的贞洁名誉。单是“生前有性行为”那句话在媒体曝光后就足够幸枝的父母在难堪的阴影中活到毕生结束。

    我吃完午餐默默洗饭盒的时候有一瞬间庆幸父亲真刀真枪的恐吓我晚上不许出门,比起让父亲那样在世人面前脱下圣洁外衣的艺术界大人丢尽颜面,我真的宁愿小腿上被烙进几个黑乎乎的窟窿。

    他极端的残忍有时候也许正说明了他是对的。

    待回家后我开始在网上关于“小鹿町高校女生死亡事件”的信息,最终,最有用的非官方消息竟是来自“杀手公园”木原给我的回复中。

    我:我的同学死了,我想……和铃兰傀的来信有关。

    我看着之前只有我发过去的几次,像几排列队士兵孤战沙场立在聊天窗口内,我依旧对独角戏锲而不舍,不过我相信他终究不会弃我不顾。

    这次,聊天窗口内不到半分钟就弹出了回复——你在绍涧中学?

    我:是的,刚转校,念高一。

    木原:高一有几个班?

    我:ABEZ四个,显然你了解那个传说。

    木原:你在哪个?

    我:E班。

    续而我把那封邮件转发给他看。

    木原:幸枝死了?新闻里那个女孩就是你同学?

    我:是,昨天早上她还和我打招呼来着,没想到平静了十年的绍涧中学就在昨天早上结束了没有死亡的和平时期——

    木原:死亡大戏要开演了。

    我:那封信是恶作剧呢?

    木原:不是,它是真实存在的。

    我:你怎么肯定?

    木原:十年前,我见过。

    我静音了,一切灾难的强有力书面证据都抵不过一双眼睛,最让人信服又可怕的说辞莫过于“亲眼所见”。

    可是在幸枝的死因还未查明之前我还是相信那是谋杀或者意外,毕竟幸枝不是一个人在那座桥上。我还是不认同区区一封来信就能让人死亡,还以一种“预告”的挑衅方式。铃兰傀太他妈嚣张了!

    这时木原又弹了一条消息过来:那封信当中有乱码,你注意到了吗?

    我坦然承认自己从来没正视过那几个歪歪扭扭的符:没有,那不吧?

    木原:很,也许整句话的意思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我僵住了,聊天窗口在眼前扩散成沥青色的深海,晃动的海水呛进我的口鼻,随之迅速把我没入水底。。。。。。如果三天前我就看到这句话,三天前的早晨我会和幸枝说不一样的话,那么现在的可能性是不是有很多种。

    我想了想回过去:幸枝、桥、死亡人物和地点都提到了,据以事实,那句话还能有其他什么意思?

    数分钟的停顿,对话框的另一端,木原是否在以我完全想不到的领域解构信件,然后再巨细靡遗的回复给我,然而他却回复了原信件的并附以问话:幸枝,桥,@#¥%……回信,回信的前面,你会想到什么?

    我:仅此告知无需回信!

    我铿锵有力的敲击键盘,因为只有把空缺填上这样的字,整句话才符合幸枝死了的事实。

    木原:这是幸枝死了的说法,可是三天前她还没死,你那个时候已经收到这封信了——比如乱码所代表的字其实是“幸枝,桥,你希望她死的话你就回信”这样呢?那串乱码可以是。

    晴天霹雳,仿佛看见圣经启示录出现第23章的无比震惊,随意几个字的组合就彻底颠覆了我对这封信的认知,甚至我已然成了借由一股未知力量裁决他人性命的杀手,我还在两眼空洞的盯着对话框时,木原又发来一条炸弹性的疑问——

    你回信了吗?

    心脏冷到冰点,迟疑良久后,像个罪犯供认不讳的回了两个字过去:回了!

    木原:这只是猜测,你不用当真。

    也许他从我仅此回复两个字就花了很久的时间察觉到我心里平衡空间的支点被掀翻了,这句安慰传到的飞快。

    我:却不排除这个可能,你也说那串乱码可以代表。

    我又想到那三天自己把“幸枝的贴身高手”演到极致,却不知道早在三天前就已亲手杀了她。而这一切的使然就因为我是琉璃希?所以同学们一直把我当穿着人皮的死神避讳着,因为他们知道只要靠近我就会性命堪忧。。。。。。

    木原:言及此处,再有可能都只能作为事后论断,你现在需要知道幸枝是怎么死的。

    我:是。十年前,你真的见过铃兰傀?

    木原:嗯。

    我:什么样子?

    木原:铃兰傀可以是一种面貌出现,那时他在我们当中。

    我大惊:那时?

    木原:十年前,我就是绍涧中学高一D班的学生。

第04章 夜和谎言() 
楼下玻璃打碎的声音不比屏幕上这条消息的震惊度小,我凝着木原炸弹性的坦白时,那声从楼下传来的“砰——”似乎是玻璃杯与餐厅生硬的地砖相撞而发。

    我回复木原家里可能进小偷,于是随手拿了12寸刀身的钢制裁缝剪下楼去。刃口锃亮得流出湛蓝色的光来,看着就有滴血的错觉感。

    父亲的陶艺新作在V大学参加慈善拍卖,所以这个时间他还在外面飞觥走斝着应酬。至于母亲,我从学校回来以后就未睹见她的身影,大概到住宅区后面的公园散步了。

    母亲是深居简出的朴**人,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度过,她从不与人说话,除了我。

    刚搬来的时候邻居不知道有其存在,以为父亲是个带着女儿的独身男人,并且功成名就,高调的生活品味,还有张和实际年龄不相称如罂粟般男女都会为之沦陷的脸。

    当有一天门铃被按响时,我打开门看到的是邻居家只大我三岁的女儿穿得像个荡…妇似的来找我的父亲,那时母亲就站在距我身后不到一臂远,她懊恼又伤心的呆愣在那里,像个提线才会动的木偶,我顿然就怒火冲脑,朝门外的骚…货大吼:“你他妈瞎的吗?看不见她是谁?”然后重重摔上门,我一转身,母亲的眼泪夺眶而出砸在地板上,几欲于震耳的关门声重叠,可我只听见了那颗眼泪的破碎音。

    我紧紧握着剪刀颀长的刀身,它让我获以无比的安全感,我曾用它戳死过一只蜥蜴。所以我根本不需要胆战心惊蹑着手脚,而是健步如飞眨眼就来到餐厅——长长的餐台旁边,两个身上几近没挂着几丝的裸…露男人紧抱在一起,粗重的喘息和居于下方的男子正用嘴巴卖力吞吐着对方的**,而那个一脸享受醉于荒…淫的男人正是我的父亲。

    玻璃杯的碎屑四溅在旁边,两步就能扎到那个贱人的脚,恐怕就是刚才他们激情忘我的时候弄掉的,两个男人愕然看到我时,那个被父亲头****长相年轻得不超过20岁的男孩看到我手里的剪刀后蓦然尖叫起来,他惊恐的大眼睛里我比那些碎玻璃更具危险性。

    我不是第一次当场撞见父亲活春…宫的勾当,和男人的也不是第一次,只是他把这条肮脏的战线扩延到餐厅我没想到,我想我再在那地方吃东西时一定会联想到中世纪的圣婴公墓中被教会租给商贩们用来卖烤肉和馅儿饼的那条狭窄长过道,堆着成千上万死尸腐臭熏天的停尸间与商贩们热气腾腾卖着食物的摊位只一步之遥,在我眼中,随地就发泄的性和腐尸一样令我恶心。

    “小希,你从学校回来了?不是要参加同学的吊唁吗?”

    带着不以为然甚至是有点喜欢被围观者欣赏的骄傲,父亲微笑着松开那只爱抚男孩的手,抽了纸巾把他那玩意儿擦干净后才捡起一件件衣物穿好,做得慢条斯理,不惜让我的目光在他线条紧致又透不出年龄痕迹的修长躯干上长时间驻留。

    一旁的男孩早已羞涩难当的齐整好衣服,脸蛋羞成火烧云里最红的两片,低眉敛眼不吭一声,如果不结合刚才那几帧香艳画面,他这么红唇齿白怯生生的清秀模样也许是个看见屋檐下挂晒的女人胸衣都会捂住眼睛的男孩。

    看着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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