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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马刀各自心跳发狂——快哉!被临幸之事,货真!
三宴合一!
这份极其厚重的赏赐犹如扑面而来的惊涛骇浪,逼得人连半秒的反悔时间都没有,也催得人快马加鞭!速速去办!
'铁马同心酒楼……'
金马刀一直失联,东铁马的高层们最终忍受不住这份漫长的等待,亲自来查看!
整齐的车队从出城的高速收费站路口掉头,返回铁马同心酒楼,意图一探究竟。
可是……
到了地方,一看:黑灯瞎火!此前热闹的铁马同心酒楼早已是人去楼空。
搜寻后好在不是没有收获:金马刀的车子还在,只是不知道人去了哪里?
大太太韦灵慧站在空无一人的车子旁边跺脚,不住地大骂:“这两个混小子搞什么名堂?别是被杨璐这只狐狸精给迷住,只顾得上把人绑了,寻暖和地方上床快活去了吧!”
还待字闺中,未曾破身的姚乐姗听得脸微热。
她慰语道:“娘,不会的,金马刀从来没误过事,咱们再等等。”
韦灵慧听罢越加心不顺,怒气冲冲。
她恶脸就是一啐。
“屁!谁知道呢?”
“这次我特例许诺过他们可以不避忌讳,只要能套出话,不管想什么法子都行。”
“要知道,‘不避忌讳’这四个字是个很大很大的空子!你以为呢,这两小子的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国外当过兵的人不单是色胆包天,还色眼包地!”
“想想他们过去连丑八怪和半老徐娘都不放过,更何况眼下是娇滴滴的,连你爹都着迷的小***货,烂贱人!”
姚乐姗羞了羞,无语。
远处一股灯光照射过来,有灯头,是一辆出租车!
车子一停稳,下来两人。
出租车远去,人近过来。
众人的目光撒过去,是金马刀!
金马刀迅速归位,找到了主子。
“小姐,大太太,让您们久等了。”
韦灵慧的怒容未消,她的脸面在夜里看不清楚,但声音带出了不爽:“金马刀,你们今天可是很不利索啊……怎么样?我交代的事情都办妥了没有?”
宁军海自知自己口才不好,脑子也反应不速,所以信口雌黄的大事还在路途中早就商量好了交给汪坤去负责。
只见弯刀活脱出一副失职状,很是陪着小心,很是卑微地复命。
一躬身,“回大太太,办妥了!”
二躬身,“据那个小婆姨交代,会长其实已经回来了,他人没事,身体更是无需挂念。”
姚乐姗狂喜,“真的!哈哈哈……”
韦灵慧一个劲地拍胸口,“哎哟……太好了,太好了!虚惊一场,虚惊一张呀!”
三躬身,“只不过……”
韦灵慧登时板脸,“只不过什么?”
四躬身,“只不过会长他人在杭州,正忙于陪伴那个……那个从德国来的五太太挑选房子。”
姚乐姗巨惊,“什么?五太太!又娶一个……我爹他真是疯了!”
五躬身,“小婆姨还说,会长他三天后就会回来。”
“哈哈哈哈……”
韦灵慧高兴不已。
膨胀的气氛令姚乐姗转眼便撤去了愁容。
韦灵慧自发牢***地笑骂。
“姚远山他老大岁数的人了,做事怎么跟个小孩似的,还玩躲猫猫,幼稚!哎呀……不就是又纳进一个小妾嘛,虽然是混血的,有什么?”
“说难听点,别说混血了,即便是纯洋种我也不介意,白的也行黑的也罢,斑马型的更好,爱咋咋地。”
“刚有二房时我确实没少挤兑他,自打有了三房四房后我早都麻木了,现在就算求我骂人都懒得张口,没那闲工夫。”
“我已经很包容了,简直是包容得没有底线!就这,还怕我给他难堪不成?竟然连年会也不来主持,真是不像话!”
姚乐姗于联想中冒出讪笑。
“我说呢,小贱人回来后逮谁都发火,原来她当真是被我爹打入了冷宫。”
“唉……还没热乎几天呢就靠边站了。这欧洲之旅好像还是小贱人提出来的,自作自受,活该!”
“该死的小贱人,还白口骗我们说我爹在德国不回来了,真是可恶!”
弯刀的眼珠子骨碌一转,又道:“哦,小姐,我还忘了说一桩天大的喜事。嘿嘿……小婆姨被我们吓唬惨了!她还主动招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汪坤贼出一副警觉样,鬼眼看了看周围,压声道:“会长回来以后就准备卸任,去颐享天年了,他要把铁马会的大权交由小姐您来掌握。”
“什么!”
姚乐姗和韦灵慧腾地一惊,继而拨云见日地放声长笑起来。
金马刀也跟着笑,而且比母女二人笑得更快活,堪称无尽。
高危期一过,封禁也自动解除。
哑口已久的宁军海不失时机地掺合进来:“祝贺小姐,恭喜小姐!熬了这么多年,您终于如愿以偿了。”
韦灵慧和姚乐姗涌起第三波笑浪。
姚乐姗笑得太久太甚,呛进了寒冷的空气,竟然导致咳嗽了老半天。
待女儿一消停,韦灵慧再度感慨。
“一个黄土埋半身的人,还左一个太太右一个太太地娶进门,哪还有心思来管理什么会务?”
“卸任就卸任了吧,这么多狐狸精已经够他那把老骨头去折腾的了,下半辈子都折腾不完。”
“人老心不老,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他也不怕把自己给弄夭折了……杭州,那可是人间的天堂,他倒还真会挑地方快活。”
这位原配正房在喜庆之余不免生出伤感,虽然丈夫信守承诺地传位于女儿,可是他与自己的心已是越来越远,遥不可及。
姚乐姗忽然想起一事,质问金马刀道:“诶……我问你们,刚才为什么把手机关了?”
宁军海一听,当即装聋作哑,生怕自己嘴笨,说出祸端来。
汪坤皱了皱眉头,回道:“会长,这事说来话长,请容我稍后再向您详尽禀报。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眼下最要紧的是尽快找个歇脚处让大太太休息。”
姚乐姗听到下属已经提前改口称自己为会长,高兴都还来不及,也就不再追究电话问题。
“娘,您看这……”
“回家!小贱人所在的城市我一分钟都不想呆下去。”
“是!”
转身间,姚乐姗已是恣意出会长的架势。
她精出锐声喊道:“所有人听令,上车,回家!”
至此,东铁马终于结束了在洛阳的行程,星月兼程地连夜赶路回去。
'金湖别墅小区……'
送走金马刀后,武赢天睡意全无。计划不如变化快!“她”原先筹划的方案实际已经等同作废。
军权决定政权的归宿,同样的道理,武力决定着一个利益集团权力的归属。
“她”自言道:“有了马刀领军人物金马刀的鼎力坐镇,明天可以睡个不计时间的大懒觉,再无必要亲自出门去南铁马总部,为了控制那里的彪悍马刀去打一场难以预知的群架。”
口上说安心,实际上床上之人一直在翻来覆去。
第25页【奇缘版】——阴阳界25()
时间越久思绪也就越复杂:金马刀会不会在执行任务中反悔?夺权!会不会出人命?杨勋这边的误会毕竟是因比女人还女人的自己而起,往后要如何去破?
'次日清晨……'
门铃突响!
武赢天起床看了看监视器,三个主管都来了:除了苦相不安的李天正,旁边还站着焦色的潘芸萱和虑容的郑鑫鹏偿。
“她”有些不解:李天正是约好的,可另外两人为何也跟着来。
考虑到会长形象,“她”穿好了正式的衣服才下楼来给这几人开门。
基于三位下属昨日的窝囊表现,就算没有金马刀这一手,既定的任务也实属鸡肋,几乎可以取消。
不过……
武赢天心中很不爽,所以决定继续实施原定计划。
“她”作此打算有三个目的:一是折磨折磨他们,算是惩罚;二是顺便看看,他们是否真的是不堪一用的废物;三是自留一手,以防金马刀失信。
“都进来吧。”
四太太开了门就折身回去。
“她”背影对人地抛话道:“潘芸萱,郑鑫鹏,你们两个不去忙自己的事,倒有闲工夫跑我这里来串门子,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金马刀是无上的忌讳!不可妄动。
三个主管唇口微张,却欲言又止。
六眼绕开四太太,毕力去急打探。
身后人无声无息的缘由无非是发自很简单的三个字——“金马刀”,武赢天不必转身心中也一清二楚。
“她”窃出讪笑,尔后回首道:“都别找了,那两个金马刀不在,他们昨夜酒醒以后就都走了,你们有什么话尽管说。”
此三人暗下大吃一惊:金马刀是出了名的武棍和淫棍,但观四太太那无关无事的淡然模样,却似乎并未遭到欺负,怪哉?
李天正首开话口,他速语冲道:“会长,不好了,大事不妙,出大事了!”
四太太小有惊讶,“慌啥……出了什么事?”
言者更替,苦相横生的郑鑫鹏接话道:“会长,我们本不该来您这里的,可是情况紧急,不来不行呀!您也知道出门办事少不了要花钱,可账户上的钱我们一分也取不出来。”
李天正紧色诉苦:“金明杰这个糟老头子将我们北铁马三处的资金帐户全都冻结了,别说动用大把的钞票去收买人心,现在就是连吃饭都成了大问题。”
潘芸萱续声怯问:“会长,您看这事该咋办才好?”
轮番言语后,接下来是三人七嘴八舌的叫苦连天,说是金老头得过姚会长的指示,从来不干涉北铁马的财务运作的,这次居然不管则已,一管就往死里管。
突发状况!
武赢天被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她”没有预料还会发生这种事情。
意外之余,杂念纷纷。
“这个名叫金明杰的人好阴险!其能量竟不可小觑!居然有权,也有能力插手北铁马的事务,几乎称得上是半个会长,他究竟是谁?”
“有钱方能使鬼推磨,金马刀也一样落俗套,他们那边若是因为牵扯到谋反而被断了炊烟,那么,立于饱足之上的勇气也就断了根,连贫贱夫妻都还百事哀,造反必然前功尽弃。”
“如此看来……仅仅靠望金马刀动粗是行不通的,此事恐怕还得自己亲自出马去处理才行。”
武赢天的手上不是没有钱,而且有很多,近千万!
虽说这些钱最初就是冠名应付不时之需,拿来解燃眉之急用的,但“她”丝毫不想动用杨璐用生命换来的钱给眼前的这些鬼差去消遣。
没有钱,北铁马根本撑不了几日!
考虑再三后“她”决定:今天必须先把这件迫在眉睫的大事给它解决掉!
四太太默默地凝想完毕,意在稳定军心地巧出无事状,很舒展地往沙发上一落。
“她”道:“你们也坐下吧,咱们一起合计合计。”
三个不足以成事的庸人茫然地齐齐坐下。
他们对于合计这事在表情上就显得很消极,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