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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真正的摆脱了那种堪称滑稽的笑局后,比赛的胜负似乎就没有那么的难以预料了。
——以上,仅仅是对于苏舟而言。
马德里中心酒店,卢卡斯·约恩的房间中,他为他分析着战胜了他的对手,乔内斯教头将这些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了卢卡斯听。
“——中国小子自废技术的滑稽是一时的,并且他的那颗小脑瓜清醒的很快。”
似乎已经忘记了几个小时前相继摔门的不愉快,乔内斯教练又是那副好脾气的笑着的样子:“但是,你,我的卢卡宝贝,你的滑稽是已经持续了好几年,并且还不知道是不是会继续持续下去的。”
卢卡斯没有吭声。
于是,一片沉默,寂静无音,仿佛针落可闻。
乔内斯教练的口气格外平静,平静到有些匪夷所思。
“让我们对彼此坦诚点,友善点。”乔内斯教练看着那个低头不语的人,“我的初衷是希望英格兰国家队可以走的更远,可以变得更加强大,Baby,哪怕我现在真的恨不得把你那该死的脑袋按到臭烘烘的马桶里,我也不会那么做的。”
卢卡斯还是没有吭声。
乔内斯教练就当是卢卡斯回话的声音太小了,他是真的爱才,也是真的恨铁不成钢。
但是他还能怎么办呢?
哪怕他真的恨不得撸袖子上阵操着球拍自己来——
……属于他乔内斯·肯斯坦的时代,也已经彻底的翻页了,过去了。
乔内斯教练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期间,不时夹杂着几声沉闷的粗口。
半响,见到卢卡斯就是做定了那个闷葫芦,而自己却在这儿像个傻逼,说的口干舌燥喉咙冒烟——
砰!!!
忍了半响的乔内斯教练又摔门走了。
乔内斯·肯斯坦走后数秒。
卢卡斯掀开了身后的被子,从中摸出了他的手机。
英国人看了一眼屏幕,果然,还在通话中,对面一直没有挂断。
似乎是通过窸窸窣窣的声响,与忽然安静下来的现状,推测出了乔内斯·肯斯坦已走的事实,手机之中,立刻传来了几声毫不客气的嘲笑。
“wow,太幸福了吧,他叫了你几声卢卡宝贝?老头子对你可真好,我还以为这次他铁定要把你禁足呢,起码也要禁上两个月?或者是直接禁到明年?反正今年也不剩几个月了。”
英国,伦敦,哈维·约恩,卢卡斯的双胞胎弟弟,懒散的躺在家中的客厅沙发上,对着远在西班牙的兄长嘲弄出声。
“他可真爱你,卢卡大宝贝。”他模仿着乔内斯教练的口吻,用着过于夸张的戏剧口吻,“天呐,卢卡斯,我都快同情起老头子来了,他对你那么的掏心掏肺,你起码在下一次的单打巡回赛里报答他一下?老头子对我们还是很好的。”
手机对面,卢卡斯的声音有些过于的冰冷。
“哈维。”他叫着弟弟的名字,“我现在很烦,非常烦。”卢卡斯不再掩饰他的心烦与疲惫,他疲惫的侧躺在床上,不耐道,“行了,我至少会被禁上一轮的国际巡回赛,国内的乒超联赛会被禁多久还不好说,有心思让我去报答老头子,在我被禁赛期间,你自己去为我们的乔内斯教练好好努力一下怎么样?”
那头,哈维不说话了。
“挂了。”卢卡斯道。
“……哦。”哈维嘟囔道,意识到兄长的心情是真的非常糟糕,他还是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性子,“那你今晚好好休息,不管会不会禁赛,我在伦敦等你回来?最近在曼彻斯特新开了一家club很不错………哦对,你不喜欢club,我记得你不是很喜欢那家叫lounge的bar吗?等你回来后,我陪你去放松一下?”
对于英格兰的球员而言,只要不酗酒吸。毒,club、bar以及精致的pub都是很不错的消遣地点。
“再说吧。”卢克斯兴致缺缺的说,“没事就挂了吧,哈维,我今天真的有点累。”
于是连那些推荐地点也不说了,哈维沉默了好一会,声音放轻了一下:“嘿,我的兄弟,别这么消沉。”
电话挂断了。
卢卡斯闭上眼,扯了几下被子,干脆就维持着这一副上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拖在床外的姿势,昏昏沉沉的睡了起来。
与此同时。
谭泽与苏舟共进了晚餐。
饭后,谭泽仍然不想回屋。
“你要去哪儿?”苏舟问,“别说是因为你的比赛结束了,今晚你要去外面使劲儿浪啊,我知道西班牙是一个夜生活极其丰富的国家,晚餐的时间通常在夜间九、十点,早餐则一般在中午的十二点后——”
从作息上来说,西班牙真的是一个非常适合夜猫子的国家了。
苏舟忧心忡忡的望着小队长:“谭泽,就算你输了球心情不好,也别想不开啊,这种节骨眼,你敢出去浪,国内的媒体和球迷不批。斗你才怪了。”
“滚滚滚。”谭泽气的骂他,“想什么呢!我就是想一个人静静不行吗?”
苏舟盯着他。
谭泽举起双手:“你一般在九点半睡觉吧,我会在九点之前回去的,好吗?我就是去天台的清吧里坐一会——苏小舟,哥哥我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你别把我当做同龄人行吗?”
谭泽真切的怀疑着,他在苏舟的心中到底是有多么的不靠谱啊。
其实,也没有很不靠谱,就是,不是萧大魔王的谭小队长,真的让苏舟忍不住的有点小忧心。
于是,晚餐过后,谭泽与苏舟又分开了。
刚吃完饭,不急着坐下,苏舟慢悠悠的在酒店里绕着圈,一边绕,一边在脑中回放着自己与安吉洛·比安奇的比赛录像。
饭后散步二十分钟,苏舟回到了房间,刚刚刷卡入门,就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一动。
掏出一瞧,哦豁,奥古daddy的回复到了。
不过,没有回复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是一个gif动图表情而已,极其没有诚意的复制了苏舟的那个'笑哭。gif'。
苏舟看看时钟,晚间七点十分,还有不少时间。
昨天的事就不留到今天,今天的事就不留到明天,苏舟向来是个速战速决雷厉风行的性子。
于是,“噼里啪啦”一顿敲,苏舟立马给奥古斯特回了一条messenger。
苏舟:【嘿,奥古斯特,方便通话吗?】
不需要回复,数秒钟后,【奥古daddy】几个大字在手机屏幕上不停闪烁。
苏舟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接通。
叮。
电话通了。
德国,慕尼黑,奥古斯特的家中。
收到了苏舟的通话请求,奥古斯特有些意外,但是仔细一想,似乎也不是没有道理。
意外于,奥古斯特并不觉得苏舟会和他倾诉一些………事关心态的小问题。
但是,如果苏舟肯对他倾诉一下,似乎也并不是毫无可能…?
大概是要对他说一下和卢卡斯·约恩的那场比赛吧,在比赛时就看出了苏舟的问题,身为过来人的奥古斯特非常包容的想着。
这样习惯于自我反思的球员真是太可爱了。
怀着这样的心情,奥古斯特欣然乐意的拨通了苏舟的号码,谁知——
“嘿!晚上好啊奥古daddy!”
手机里传出的声音是那种真切的轻快与欢愉,完全没有奥古斯特构思中的消沉和萎靡不振。
这样积极的情绪真的有点出人意外,讶异的情绪在那双蔚蓝色的眼中一闪而过。
“因为明天的我还有比赛。”电话那头,苏舟主动的先给自己限制了篇幅,“我就长话短说了。”
奥古斯特却是先行发来了贺电:“祝贺你即将再次对上安吉洛。”
苏舟:“………”
——这未免也恶质了!!苏舟完全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庆贺的事情!!………在国乒队首次出征且舅舅病退的大背景下。
“所以,苏舟,你要找我问什么呢?”似乎是感受到了从对面传来的怨念,奥古斯特不禁轻笑了声,他开着玩笑,“如果你想从我这里问一些事关安吉洛的问题,你应该知道,即使你明白了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球员、拥有着什么样的特点、擅长的技术是什么——知道仅仅是知道,并不代表着你可以去利用这些‘知道’。”
“我当然知道这些……”苏舟幽幽的叹着气,“那种明明知道却无法做到的感觉,我认为我在法国站的时候已经体验的够深刻了——就是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更深刻。”
想起那种无论自己怎么打,自己如何笃定的大喊这一球肯定有了,安吉洛却无论如何都能将他的每一球都给回击过来的感觉……
……不不不!苏舟!别跑题!你打这通电话不是为了这个的!!
“不说这个,daddy,我有正事和你说,事关尤利安的。”
“尤利安?”
“对,尤利安。”苏舟言简意赅道,“首先,你知道他的性格,也知道他对你的仰慕与崇拜,请你不要表现的太明显,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其次,其实我也不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我真的无法给你太多的信息,并不是我在隐瞒;总之,我感觉尤利安似乎步入了迷茫期………瓶颈期?心里堵着什么想不开的东西?”
“我不知道他在想一些什么……”苏舟有些头疼的说,“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已经想通了,我就是很担心他………很担心他。”
毕竟,作为不同国家的两名球员,哪怕关系再好,远水救不了近火的道理才是最实用的。
“所以,奥古斯特,身为德国队的队长,拜托你稍微在这方面注意一点?尤瑞他………他对待乒乓球真的很纯粹,那种纯粹太难得了,我觉得我只在舅舅的身上见过那种宛如无暇水晶一般的纯粹,舅舅是个既倔强又执着的人,我有点怕尤瑞钻牛角尖………当然,如果他自己能想通就最好了,但是,万一你觉得他可能太压抑了或者太沉闷了,你就稍微不动声色的开导一下,或者直接发个messenger告诉我一声?”
“总结一下的话。”简明扼要的,苏舟说,“这是一通申请你这个德国队队长成为我的内应的电话。”
对此,奥古斯特…奥古斯特………奥古斯特的心情有点复杂。
“我以为……”半响,男人斟酌着开了口,“你应该会把你的全部心神都放在安吉洛·比安奇的心声?”
“你难道以为我没有吗?”苏舟在床上翻了个滚,抱怨道,“我连做梦都梦到他了,奥古斯特,我没有分心,说实话,对于明天的比赛,我现在是紧张胜过兴奋的………不,这些就没必要和你说了,你明天等着看比赛就好。”
这通电话已经进行了快要四分钟了。
苏舟单刀直入:“就像我上面所说的,这通电话的中心人物是尤利安,主要目的是想让你稍微注意一下,至于是你自己选择亲自上阵,还是给我通风报信都OK——当然,无论你是否选择亲自上阵,我都希望你能告诉我一声。怎么样,daddy?尤瑞可是你们德国队的未来主力啊。”
严肃认真的时候就叫全名,有求于人的时候就甜甜的叫daddy;正经话题的时候既可以有模有样,也可以用着抱怨的口吻向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