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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过的很快,眨眼的工夫就又到了,县令替柳轻蝶决定的厨艺比试日。这一日又犹如早前一样热闹,县城里依旧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可大伙却在今日皆能察觉出,两波人马的虎视眈眈,互看彼此不顺眼的那种仇视架势,当然,冯如萱除外,冯如萱虽是对胡林两家同样的仇视,可她心里更多是焦躁与不屑。冯如萱的焦躁是为董天赐命劫一事而生的,而不屑则是对胡林两家人的。
谁让钱德贵已是与冯如萱早前便商量好了,而现在钱德贵正为输给冯如萱做准备,说起来许会让不敢置信,只见钱德贵今日的准备可比两日前要充分,谁又能料到今日钱德贵是打定了主意要输呢。
当然,钱德贵输也不会输他钱家的脸面,烧出来的菜定是好吃的。让人恨不得吃了一口,想两口,可为何会说钱德贵必输呢。这就要夸冯如萱的谋划之精妙所在了。
钱德贵今日做菜,依旧选得是做焦香脆皮锅浇肉,而为了比试的公平与公正起见,今日所有来参加厨艺比试试吃的民众们手里皆得了早前入场时,从县衙手里分得的球。
这个球就作为试吃佳肴,好吃的凭据。柳轻蝶依旧继续假扮钦差大人稳坐于高位之上,而柳轻蝶面前的桌案上,此刻却多了两个坛子。
坛子下押着两张纸,纸乃红纸,上面以墨写着两个酒楼经营者的姓氏,一个胡,一个冯。这便是给做最后投票用的。为保公正,最后谁的坛子里得球最多,谁便会获胜。
所以今日对各酒楼的大厨要求也是极高,且苛刻的,各大酒楼的大厨非但要做得菜好吃不说,还要能供得上来看热闹的百姓们试吃才行。
此事早前出主意的钱德贵仿若不曾想到般。而早前跟风钱德贵附和好的县令大人更不可能想事情想得这般周全了,直到最后输了比试,县令等人还不知道他们此般乃是中计了。
“比试开始。”只闻一声比试开始,就见两家酒楼的厨师刀起刀落,各色菜与肉皆被切得整齐,且模样好看,还有厨子竟对着那菜,雕起花来。
这雕花的厨子,乃是冯家酒楼的,只见那些看冯家酒楼不顺眼的例如林王氏等人,皆表示嗤之以鼻,当然还有幸灾乐祸的意图。
大伙都忙着炒菜,你这雕花,不是逗笑呢吗?
这雕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董天赐。只见董天赐不愧拥有一手好木工,眨眼的工夫就将一棵萝卜劈成了数段,且皆雕成了一个个漂亮,又精致的红白小花。
董天赐一人雕萝卜花也就算了,其他的几个冯家厨子竟也跟着董天赐雕花,竟没有一人去炒菜的,冯家酒楼如此花心思雕萝卜花,不禁惹来了看热闹的众人好奇的关注。大伙都想看看冯家酒楼如此不惜花费大手笔的雕萝卜花,究竟是想做什么菜!
第412章 :胡员外很满意()
“如萱,这样行吗?别回头天赐他们在输了。”董天赐等人一心一意地雕萝卜花,招来众人围观的同时,也惹得冯老爷冯锦荣不放心地与自家闺女做询问。
冯老爷冯锦荣早前听闻自家女儿胸有成竹,才将一切放心地交予女儿打点,结果不曾想女儿竟要他人家酒楼的诸位厨师不做吃的,专心陪自家姑爷在菜案旁雕萝卜花。冯锦荣越看越觉得事情蹊跷。
“老爷您别不信如萱啊,你闻,就能闻见,就知道如萱让天赐他们做什么了。”要说是知女莫若母,冯孟氏嗅到了四野飘的淡淡烧烤香气,便扯着相公冯锦荣的袖口,要相公细闻。
“这味道竟是”冯锦荣使劲曲鼻一嗅,喝,这空气中竟飘散着股淡淡的烧烤香气,只是味道极淡,不仔细闻,根本闻不见。像是把弄好的鸭子埋地里烤的似的。“该不会,女儿打算让天赐做那道菜吧?”
说起那道菜,冯锦荣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仿若昭示他冯家酒楼必会获胜的喜悦,有次可见,冯锦荣对女儿与女婿做出的那道菜是多有信心了。
“这冯家人不会是脑子有病吧?也不见他们炒菜,就在那削萝卜。”
“也许那萝卜就是菜。”胡家几个目光短浅的下人有说有喝,聊得到甚是欢畅。
“钱大厨可有何高见。”胡员外可不像自家的某些目光短浅的下人,冯家竟做出惊人之举,而啼笑连连,直觉告诉胡员外,冯家人这般做,定有他们的用意,许是有什么绝妙的菜肴冯家没早前不曾捧出。
因为钱德贵在冯家酒楼当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掌勺大厨,所以胡员外便跑来与钱德贵打探,当然能问到自是好的,如果问不到,那胡员外怕是要多留个心眼,小心提防钱德贵了。
“您仔细闻,就知道了,他家的菜肴早已上灶了。现在做的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钱德贵竟真予胡员外道了实话,要胡员外细闻空气中正弥漫的淡淡烧烤馨香。
“恩。是烤什么肉呢,是有点香。”其实胡员外早就闻见空气中飘散的淡淡肉香了,胡员外就是故意来跟钱德贵打探倒要看看钱德贵说与否,真要说起来,其实林成岩都阴险不过胡员外。
不过林成岩聪明,知道抢先博取胡员外的百分百信任。只要胡员外不怀疑他,那法子可不任林成岩随意使。就算胡家人最后发现有人给他们家使坏,只怕怀疑也断然不会怀疑到林成岩头上。
所以说胡员外虽阴险,却架不住林成岩谋略高。
“董相公有一个绝佳的烤鸡秘方。他家烤的叫花鸡,一般人轻易烤不出。”
“哦?”胡员外听闻钱德贵细道,不禁来了兴趣,要钱德贵将董天赐的特制叫花鸡的特制法细细予他道来。
“我曾见董相公将那鸡腌制好埋灶台边的土里,再把灶火架在上面烤。”
“那鸡不就脏了?”虽然胡员外觉得董天赐这一烤鸡法挺新鲜。可新鲜归新鲜,这一烤鸡法有许多不解的地方,比如这样烤鸡,怎掌控火候,还有鸡埋在土里,如何不脏。
“脏不了,我见他同叶子包着鸡烤。”
“你可曾试过?”
“试过。只是我烤不出他烤出来的叫花鸡的那个味儿。”钱德贵继续直言道,其实事情大抵真如钱德贵所说,钱德贵并未说谎。钱德贵是真烤不出董天赐做叫花鸡的那个味儿,许与个人皆有各自的不同手艺有关,比如钱德贵,就适合做他钱家的祖传菜。而董天赐就适合弄些山里的山珍野味,就算钱德贵也擅长做野味,可做出来的味道就不抵董天赐做的好。
这话,还是钱德贵在冯家酒楼效力时,是冯如萱亲口说出的。乃是大实话,李大人也分别尝过两人做野味的手艺,李大人也赞同冯如萱的话,董天赐烤野味的手艺就是比钱德贵要高明,这点钱德贵不承认都不行。
“喝,有趣!”听闻钱德贵的话。胡员外道了声有趣,其实胡员外也道不出其他,毕竟早前董天赐做钱德贵的菜,钦差柳轻蝶都说好吃,胡员外也是事后皆尝试过两人做的焦香脆皮锅浇肉,就连胡员外都觉得钱德贵做的锅浇肉比董天赐做的好吃。
胡员外亲自试吃验证了,且所有的菜肴里,胡员外觉得钱德贵祖传的那道绝妙锅浇肉,真是绝妙之作,别说吃起来味道好,就是外观看起来,也让人觉得妙计。毕竟谁人能想出这么个绝妙的点子,竟是将所有的食材全部包裹在一个米烤成锅巴做成的球里。要戳开那个球,才能尝到里面的美味。
“胡员外,咱们是继续做这道锅浇肉?还是?”钱德贵知道自己说了不算,就让胡员外自己选,反正如若输了,他也有得可说,该说的话,钱德贵都跟胡员外说到了,输了,胡员外也怪不得他钱德贵头上。
“你继续做这道锅浇肉。我还真就不信了,他一个臭打猎的,能有你本身这个做厨子的烧得菜口味好。”胡员外是何许人,钱德贵心里打得注意,胡员外能猜不着吗?说到底,胡员外还是信不过钱德贵,所以才让钱德贵继续烧他最拿手的菜,再加上胡员外对钱德贵的话,又将信将疑,与其听钱德贵怂恿自己胡乱改主意,不如就专注于眼前。“钱大厨,你可给我听好了,你若胜了则已,如若不胜,你可掂量好了你娘的命!”
“德贵知道,胡员外放心,德贵一定尽心竭力地烧好每一道端出去试吃的菜。”胡员外以钱德贵的母亲的性命威胁钱德贵时,满意地看到钱德贵的脸色变得狠是难看,像是极力隐忍着什么。
胡员外对此感到很满意,钱德贵此般脸色就证明,钱德贵很是在意他的母亲,所以他胡家想怎拿捏钱德贵就怎拿捏,林王氏这个黑心肠,连亲家都算计的恶毒老太太,这回儿倒是真做对了件事。
第413章 :错不在儿,在娘?()
相较于胡员外的很满意,很得意,如今的林王氏可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林王氏已是隐隐觉察到自家儿子的胳膊肘往外拐的举动。儿子变得愈发不听话,林王氏不禁有些觉得养儿子好像不是给自己养的,倒像是给胡家养的。
前两天,林王氏挨打,林成岩回家探望,说是探望,林成岩也就是在家照了个面,在屋里转了个圈,甚至连安抚母亲的话都没说一句就走了。安抚没安抚不说,倒是埋怨了林王氏好几十声,叫林王氏没事少惹祸,不要总给胡家父女惹麻烦。
林王氏听闻当即气个半死,这可是她养的儿子,怎养来养去她个做娘的屁股挨板子,受了伤,她的儿子竟然不像着他说话也就算了,怎还反过来帮外人说话。
当然林王氏也觉得儿子或许是想帮自己争取胡家的家产,可林王氏以为这样争家产,怕是争到最后,胡家的家产,她林家一点捞不到不说,极有可能她林家的家产反倒会成人家胡家的。
“儿啊你来娘有几句话予你讲。”见儿子一直盯着冯家人搭建灶台的方向犯楞,林王氏今日是强忍着屁股挨板子的疼痛来找儿子来的。
林王氏连续两日差人喊儿子回家,说有话要与儿子说,可林成岩呢,充耳不闻,死活不肯回家听母亲说话,更是母亲差人来找他,他便以各式借口做搪塞,比如什么岳父胡员外要他去看钱老太,或是钱德贵,总之林成岩今日探看这个,明天探看那个,就是不肯回家探看林王氏。
林成岩不肯回家探看自己,林王氏只得出来寻自家儿子。
“娘,有何事回家再说,您没看现在钱大厨正要跟冯家酒楼的人做比试呢?”林成岩现在说起搪塞母亲的话,真可谓是信手拈来,甚至让林王氏竟挑不出自家儿子的一丁点语病来。
“我若回家能找到你人,能予你说上话,我还用得着来这找你?”林王氏不依不饶,语气很是不快道。
“娘您伤还未好,就莫乱跑不就是了,老实在床上躺着多好!那碧莲您的好儿媳妇不是已给您请了咱们桃源县城最好的郎中给您医伤了吗?”
郎中虽好虽为能自己医伤,可有儿子在身边,陪自己说说贴己话,听自己唠叨几句真心话好吗?且林王氏现在得的又是跟自家儿子这染上的心病,郎中能看内疾,能医外伤,哪里医得了心病。
“娘就跟你说几句话,怎了?又耽搁不了多少工夫。”听闻儿子口气不善,像是极其不耐烦的样,林王氏不禁也有些上火了。口气微愠道。
“娘,不是儿子不肯跟您现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