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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太子对这些不置可否,只道。“秦大人或许是个忠烈之士,但太小心眼,一口想吃成个胖子,怎么可能呢。”
“太子,你能否说的清楚一些?我找你们已经找了三天了。”
“什么,三天?”朝阳太子拿着笔的手一怔,登时就有些紧张了起来。
“怎么了?”
“我们得赶快回城了。”
朝阳太子说完这话便连忙令人去收拾东西,又令人备好了马车,风风火火的将包袱扔了上去,见侯飞凰还是不理解的站在那里,“先上车,路上本太子再同你细说!”
见他这么匆忙,担心东宫流云的处境侯飞凰也只好点头,令无霜无霜同他一起搬东西,将马车全部收拾好以后才同他一起坐了上来。
他也只带了五六名武功高强的护卫骑马跟在马车后头,包袱都十分简单,好容易等收拾好上路回元京,已经是深夜了,同一辆马车侯飞凰同他孤男寡女的不免觉得有些不妥,但朝阳太子只道一辆马车安全,她也不好抛开他自己去坐了。
“太子,你说的话能不能说清楚一点?”上了马车,她也还是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朝阳太子也这样急忙忙的要赶回元京。
“秦大人心大,想拉侯爷和王爷下马,不止如此,还有赵将军,裘将军也都成了他的目标。”朝阳太子坐在马车上,澄澈的凤目微微眯起,“谁叫本太子欠了侯爷一个大人情呢,这趟就当是还他的好了。”
“他要拉侯爷下马?为何?”
朝阳太子似对她的问题有些不满,但也并未表现出烦躁,只道,“二小姐你是当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见侯飞凰认真的摇了摇头,他扶了扶额,“秦大人是皇上提拔的忠于朝廷没错,但如今东临皇上龙体垂危,太后执政,你可知道?”
“知道。”
“或是冥王殿下同侯爷锋芒太过招来太后的注意了吧,有能力的臣子,宁愿不留也不能让他继续发展下去,这就是太后的意思。”朝阳太子缓慢的说道,“此前玉海关外秦大人大战生理之时,便斩杀了营中一员大将,相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什么?”侯飞凰险些惊的说不出话,只是想到东宫流云告诉她的太后同他生母的事情,她又有些犹豫了,“太后当真会这样昏庸?应当不止如此吧?”
“哦?二小姐有何见解?”朝阳太子显然是不愿意多说的模样,宽敞的马车被有茶桌,他一路上也就自己给自己倒茶喝。
“太后总不会这样无缘无故就要处置谁,侯爷同王爷,是不是有反心?”她有些紧张的盯着朝阳太子等着他回答。
却见朝阳太子只是干笑一声,“这本太子岂知,本太子只是答应侯爷,帮他这个忙罢了。”
说完这话,侯飞凰不管再问他什么关于这件事,他都缄默不言了,直到马车在第二天下午回到元京城内。
侯飞凰跟着朝阳太子以西齐太子的名义送信给东宫冥,在东宫冥的引荐下总算是进了内宫,只是二人才刚到宫门外,就见有道熟悉的身影已经等在这里。
“二小姐,朝阳太子。”
秦央一身朝服像在这里等了以久,见到朝阳太子有些惊讶,但也并未深究,待前头有宫人前来引路,他便同朝阳太子并行而入,按理说侯飞凰已经不该跟过去了,但朝阳太子声称她必须去,硬是将她给拉来了。
“见过太后。”
后宫翊坤宫,太后侧卧在软榻之上,有人在她背后替她捏背,面前垂着一道薄薄的幔帐,秦央上线首先行礼。
“太子殿下怎么来了也不先差人通知一声,明察暗访吗?”刘太后在帘子后声音严肃的道。
这头朝阳太子微微俯身行礼,仍旧是面不改色,“太后说笑了,本太子今日来乃是有一事想上奏。”
“哦,朝阳太子竟然有事同哀家上奏?”太后明显有些讶异,但听朝阳太子这么说也摆手令他继续说了。
秦央却抢在他前头道,“太后,下官也有要事相奏。”
“那就秦大人先说吧。”朝阳太子倒是不急,就这么站在一旁听着他说。
秦央有些忌讳,但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直接将他无视了,跪在地上道,“启禀太后,元京城外发现的三万兵马,已经确认是属于侯爷的无疑,且下官还查到侯爷勾结安定侯以及其他朝中官员,臣特意来请示太后,敢问侯爷如何处理?”
“你胡说什么!”侯飞凰站在一旁没忍住,直接气的叫了出来。
“二小姐!”朝阳太子连忙拉住了她,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
侯飞凰也觉得自己冲动了一些,忙闭嘴退到一旁。
秦央并未因这事影响,继续道,“皇上如今命垂一线,侯爷竟然派兵驻守在元京城外,还在太平郡招兵买马,其心实在可诛,还请太后下旨严惩太平侯!”
看不清里头太后的脸,侯飞凰却有些心急,看着旁边的朝阳太子,见他不像是想出手的样子,不由问道。“太子,你是不是就来救侯爷的吗?”
朝阳太子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也不说别的,只看着秦央,“秦大人,单凭这些你就认定侯爷有谋反之心?”
“这些还不够?”秦央有些薄怒的看着几人,“太子管我东临的事情做什么?”
“本太子是不管,可也看不得秦大人在这儿血口喷人!”朝阳太子腾地上前与秦央并步而行,“元京城外的三万兵马,是本太子的人,本太子之前玉海关一役有三万伤病老兵要从元京城外借过,这件事本太子已经同冥王殿下打了招呼了,难道秦大人不知道?”
秦央一愣,他确实没有听过,而且伤兵过路这件事情,的确闻所未闻。
“那三万人马的旗帜可是太平侯的,这也与你有关系?”
“本太子不过是感谢之前侯爷替本太子证明清白,又帮本太子灭无邪的反兵,让伤兵挂上侯爷的旗帜,以免元京城内的人以为我们是乱党,怎么,这也犯法?”
太后听着这话眉头也蹙了起来,可说是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
“你说那三万人马是你的,挂旗帜也是你的意思,可为何秦大人捉到的兵会说自己是太平侯的人呢?”太后声音冷冷从幔帐里头传出。
朝阳太子听得这话也是轻笑道,“那就要问问秦大人了,分明是我西齐的兵马为何会严刑逼供,让他们承认自己是侯爷的人。”朝阳太子含笑看着一旁的秦央,“本太子也想知道,秦大人到底是何用意呢!”
秦央咬着唇,神态已经有些不坚定,这剧情反转的太快,他才刚刚讲证据查出来,这怎么可能呢!
“太后,微臣!”
“罢了!”刘太后在里头摆了摆手,听得朝阳太子的话眉心微蹙,由宫人扶着从内室缓缓走了出来。“朝阳太子,这么说,是哀家冤枉流云了?”
“确实如此,太后,那元京城外的三万人马确是本太子的。”朝阳冷不丁瞪了一眼旁边的秦央,“难道秦大人就不会动脑子想想,三万人马这样庞大的队伍,倘若是侯爷真有异心,他哪里敢这样大摇大摆的全都住在在元京城外?”
“太子说的有理。”刘太后晃悠悠的在二人面前坐定,一双如刀子一般的眸子狠狠的剜了秦央一眼。
“秦大人,你可还有话说!”
秦央欲哭无泪,明明是他查了几天才查出来的消息,他也不忍心一句是太子的兵马就算了,连忙跪地道,“启禀太后,微臣还是觉得此事颇多蹊跷!”
“罢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会弄错,本宫要你何用。”刘太后冷冷瞪了秦央一眼,“真是废物,下去吧。”
秦央受了气,面如猪肝一般卷着朝服便慢慢退下了。
“对了太后,侯爷如今还被关在大牢里呢。”朝阳太子起身笑道,“已经知道这件事是误会了,也是该将侯爷放出来了吧?”
秦央已经被屏退出去,这后宫之内也就只有这几人在此,刘太后正有些犹豫,那内室之中又走出来一个女子,那女子身着粉衫,手中拿着一脸莲子羹,声音柔柔道。“姑母,琉璃给你煮的莲子羹,你还没有喝呢?”
“不得无礼物!”太后当即吼了一声,琉璃一愣,连忙给前头的朝阳太子屈身行礼。
“有劳太子了,这件事哀家心里有数,会尽快派人去将流云放出来的。”刘太后点着头便接郭娜莲子羹在软榻之上坐了下来,“太子可还有事?这趟来是打算住宫里还是在民间微服啊?”
“二小姐盛情相邀,朝阳已经打算住安定侯府了。”
“我……”
侯飞凰没来得及说话,朝阳太子便三两句就打发了刘太后,拉着她从翊坤宫里出来了。
“你安排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秦央误会这是流云的兵马,这对你们有什么好处?”有些不解这二人的行为,侯飞凰不由蹙了眉头,“再如何秦大人也是忠烈之士,你们这样设计他,合适吗?”
“二小姐,莫怪本太子多嘴,忠臣不包括愚忠。”
“什么意思?”
见已经到了元京街头,四周声音嘈杂,朝阳太子这才放心的道,“秦央忠于圣上,忠于朝廷这是忠,但如今刘太后掌权,望挟天子以令诸侯,斩杀良臣,污蔑悍将,你觉得这样的君主也该忠臣吗?”
见侯飞凰不语,他又接着道。“侯爷此招固然是损了一些,但你可想过,倘若这兵马的领队不是本太子,秦大人要想出这样的方法来污蔑,那侯爷不就没了脱身之际?”
“本太子也不是多事之人,此事权当还侯爷的人情,待这事完了,本太子也是该回西齐了。”朝阳太子叹了口气,始终打量着侯飞凰的眸曈带着几分暖色。
“二小姐。”他朗声道。
侯飞凰点头也不再问了,只是知道了这件事宗觉得心中有些堵。
马车缓缓停在侯府门外,大老远的侯飞凰刚一下马车,就见侯府里头有一道白衣的身影飞快的朝自己扑了过来,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身影便拉着她哭了开来。
“二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妾身等了你好久啊!”
侯飞凰有些不明所以,忙将云氏推开了一些,就见今日的云氏连妆容也画的淡,一双眼睛似哭过许久一般显得有些红肿。
“姨娘,这究竟是怎么了?”侯飞凰看了一眼侯府里头,仍旧是如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异常。
“二小姐这都走了三日了,妾身能不担心吗?就这几日妾身生怕而小姐有事,是日日夜夜为二小姐祈祷,总算把二小姐给平安的盼回来了。”
云氏喜极而泣,拉着侯飞凰的手一壁进侯府大门,仿佛同她关系多好,忘了上次的羞辱一般。
朝阳太子也不介意,就这么跟在侯飞凰的身后进了侯府,又由青海去给他安排住处。
“老夫人,老夫人,二小姐可算是回来了!”
侯飞凰才府里走了几步,云氏就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般,到一处就喊一个名字,仿佛她出去了多久一般,侯飞凰心中不悦,可面上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好同她客套着,简单交代了一下自己的行程。
得知是朝阳太子暂居在侯府,老夫人忙交代着烧一桌好菜好好给他接风洗尘。
侯飞凰没心情,待王府里有人来通知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