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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到来。
一进入病房里,迎面就是一道银光射来,苏方连忙伸手抱住,熟练的给牠顺毛,“银子,看到你真好。”
“咻咿--”银子亲昵的的叫,甩了甩尾巴,朝後面一甩头,小後腿一蹬,飘浮了起来给苏方带路。
苏方跟着走了过去,看到保温箱里东一块秃毛,西一块秃毛,看起来奄奄一息的小金,“天!小金,你怎麽成这个样子了?”
“咻咿--”银子贴在保温箱上,怜惜的朝着里头的小金叫。
小金微微张开眼,疲累的看了苏方一眼,带着一丝苦笑的味道,【没事,就是外表难看了点,也是我估计错误,没想到那虫子的□会那麽毒。】
要不是冷气机及时来到,他恐怕还真来不及脱离那黑球引发的塌陷。
【怎麽会中毒呢?能治疗吗?】苏方紧张了。
【帝国的医疗还不错,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再过几天应该就可以把毒素全部排除。】小金眨了眨眼,一改之前颓丧,喜悦的道:【嘿嘿,受这点伤也是值得的,我拿到我的身体了。】
【啊!真的吗?】苏方也乐了,不枉他们这麽辛苦的杀进杀出啊!
【嗯!虽然只是一小部份,不过已经足够让我再进一次阶。】小金道:【等我把毒素排除,就可以再一次闭关,摆脱这大老鼠模样……】
“咻咿--”不知道小金在说什麽的银子叫了一声,关心怜惜之意溢於言表。
看着那从牠被送进保温箱开始,就一直窝在外头陪伴着的小小身影,小金话语顿了下,其实老鼠外表,好像也不是那麽不能接受。
这一头两只老鼠隔窗相望,那一头,黑白两蛋窝在一处相依相偎,虽然身上伤口不少,不过有自家底迪陪伴并不时舔舔的黑蛋精神不错,复原的情况相当良好。
看完一家子娃,苏方又去看了看大胡子,大胡子的情况十分稳定,创生治疗已经开始进行,只是因为需要修补的地方太多,所以要一段漫长的时间生长恢复。
放下心中牵挂的苏方总算可以放下心去休息,随着洛洛来到了一间房,“这就是队长的房间,在舰上的期间你就住这儿了。”
“为什麽我要和他住一间房?”苏方瞪大眼睛。
“为什麽?”洛洛不解的看着他,“你们已经举行过冠羽仪式了不是吗?”
在帝国,举行了冠羽仪式其实也跟结婚差不了多少,外面的人都是当成夫妻来对待的,只是在正式结羽之前,还保留了最後一次反悔机会,但通常来说,是没有人在冠羽之後反悔的。
卸羽对帝国人而言,是非常不合礼的行为,对双方和双方的家族都是一种伤害,背弃冠羽誓约的人,会被帝国人看轻的。
“喔!我知道了,你是害羞了对吧?”洛洛忽然一脸暧昧的笑了起来,“明白明白……”
你明白个鬼啊!
苏方很想抽他一脸,不过他也知道,现在并不是澄清他和李维两人关系的时机,至少,在和面摊老板好好谈过之前。
“我跟你说啊!”洛洛兴奋的道:“你别看队长那样,其实他很体贴的,以前我也没想到,你知道吗?怕你睡不好,他还特地交待我换了张大床,床单什麽的,都是浪漫可爱的粉色系,我特地为你们选的,你看看喜欢不?”
洛洛房售员似的热情地拉开了卧室大门。
看着那很符合面摊老板风格,以深紫色调为主,简单俐落又沉肃乾净的房间里,那张完全破坏画面,粉嫩的快冒泡的心形大床,苏方嘴角抽抽,“能换一张不?”
“嗄!你不喜欢啊!”洛洛一脸失望,“别换啊!你看这弹性……”
一屁股坐上去~duain~duain~弹了两下,“很适合那个的哟!”
洛洛眨着大眼睛,表情暧昧的对苏方挑了挑眉尖。
“麻烦换一张,谢谢!”苏方一脸木木看着他,指着旁边的深紫窗缦,“就和这一样颜色的正常床形就好。”
其实,你该要求换成两张床的,亲。
被新型大床闪瞎眼的苏方,一时忽略真正的问题所在。
“可是……”洛洛一脸为难。
“改颜色倒是还好,染下就行,那个双人床……舰上就剩这最後一张,被我给改了,要再改回来,可能有点困难。”
床这种东西,结构改来改去的话,动作太大会有垮掉的风险xd
“……那就改颜色。”苏方果断道。
於是,苏方和李维有了一张,深紫色的心型双人床。
苏方又一次的见到李维,是在三天之後,他已经开始习惯那房、那床、以及那枕头上淡淡的清新气息。
当时他正无聊的再浏览网页,翻看那些很有冷幽默风格的外星笑话,正乐得哈哈笑的时候,忽然的,门开了。
苏方一怔抬头,看到神情略有疲惫的面摊老板站在门口。
“啊!你回来了。”苏方站了起来,看着对方反射的道,脸上还带着尚未消去的笑靥。
然後下一秒,面摊老板一个箭步上前,紧紧的将他抱住,紧紧的将他涌入怀中。
终於……
几天几夜不眠不休,追逐着虫子,但心里牵记挂念的,始终是那虫洞之中纤弱的躺在自己怀中,细细的痛苦呼叫着的瘦小身影。
虽然从洛洛的口中明明知道他很好,很活蹦乱跳,每天跑来跑去,探望他那一大家子动物,可是没有亲眼看见,他怎麽也无法遏抑那骨子惦念担心,就彷佛他的心一直被悬在半空之中,怎麽也落不了地。
直到看到那笑靥,那简单一句,“你回来了……”
李维无法克制住自己,紧紧的冲上前将人抱入怀里,感觉着那柔软温暖和心跳的声音……
苏方,他的小雏羽。
他终於,可以放下心了。
被抱住的苏方先是一阵错愕,接着是疼痛,因为抱得太紧所以疼痛。
皱起眉要挣脱的时候,忽然又感觉到隐约的颤抖。
很细微很细微的颤抖,但因为身体紧紧相贴,所以他感觉到了,来自面摊老板身上的细微颤抖。
这个人……是真的很担心很担心他吧!
虽然不太明白为什麽?
不过……有个人这麽关心你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苏方想着,放弃了挣扎。
很快的,他後悔了。
因为下一瞬间,天旋地转,他被面摊老板扛起来捉到了那心形大床边。
“喂!你干什麽?”苏方被吓到了,“放开我!快放开我!”
面摊老板如若无闻。
冷着脸屁股往床上一坐。
“duain~”
小雏羽往腿上一扔。
“duain~”
扑腾的小雏羽挣扎着反抗。
“duain~duain~duain~”
挣扎着被剥掉了裤子的小雏羽露出了白胖的小屁股。
“duain~duain~duain~”
“啪!啪!啪!啪!啪!”响亮的巴掌声中,脸色通红的小雏羽咒骂着,挣扎着,怒叱着……
“duain~duain~duain~duain~duain~duain~”
面摊老板面无表情的在那duain~duain~声中,与他家小雏羽来了鸡情四射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duan~”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那个音~朕尽力了~请大家自行脑补~
终於摸到小方方屁股哩~大心~人家也好想有个duan~duan~床~和众卿一起翻滚在上面~
52小方方很生气()
让你乱跑!
让你不听话!
让你胆子那麽大!
让你骂脏话!
让你敢切我通话!
跟虫后对上蛤?
对虫蛋撒尿蛤?
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李大老板怒从心上起;火向屁股伸,啪咑!啪咑!啪咑!
苏方越是挣扎他就越火大,手下的力量也就越来越没了分寸;等到他从那股子冲昏头的怒火中醒神过来。
李大老板赫然发觉;刚刚一直在挣扎的苏方不动了。
他没有动静了!
大老板被吓了一跳;一腔怒火瞬间熄灭;想到自己刚刚用的那股子劲;心里拔凉拔凉的;不会给打坏了吧?
面摊老板急了,连忙要把人翻过来看这是怎麽了。
可一扳却没扳动;苏方死死的扒在他的大腿上不让他翻动。
“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太大力了?”李维紧张了,弯下头要去看苏方的脸。
苏方却一个转身忽然跳了起来;差一点点就和李维脑袋来了个石头碰石头。
李维连忙把头一仰;避开了悲剧的碰撞,就看苏方一跳而起,双手往大腿边的裤腰那麽一扒拉,唰--
大裤管子被他用力的拉到老腰高,左扭右扭顺了顺位置,双手还搁在裤腰子上,脑袋却抬了起来,正对着李维,吭哧吭哧地抽了抽微红的鼻头。
他的小雏羽,小小的脸蛋气鼓鼓的,脸色有些儿苍白,眼眶有些儿湿红,紧紧抿着嘴,用水气氤氲的大眼睛狠狠瞪着他。
“你打完了?”手臂用力一抹鼻头,苏方一脸愤然的冷声问。
李维张了张口,想道歉又说不出口,因为他觉得他没错,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家伙的确该好好教训一下,这次要不是他运气好,若稍微有了个万一……万一……
李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绝对不能再让他这麽胡闹。
於是面摊老板就这麽面无表情的一点头。
我说,小李子啊!你还点头?这样没头没脑的教训,谁知道你是在教训啥?
人苏方都快气爆了有木有?
“粉好!”苏方气得手都帕金森了都?
很想冲上去杀人有木有?
可是……衡量下敌我之间武力指数,该死的臭老板那矫健的臂膀,那宽厚的胸肌……还有个人身後难以启齿的伤情……
好汉不粗眼前亏,虽然已经亏大了说,但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小人抱仇一辈子不断。
自认好汉兼小人的苏方转身就走,那动作快到面摊老板一时反应不过来。
等要追上去的时候人已经到了门口,而他身上的通讯器却在这时急促地震动了起来。
李唯一怔低头。
主控室的通讯?
李维有些犹豫,看看门口快消失的背影,身子刚刚才动了一下,摧魂似的通讯鸣响又一次的叫了起来,这一次还带了红光。
是来自主控室的紧急通讯。
“该死的!”李维接通了讯号,人却快速的往门口追了过去,“我李维,什麽事?”
“好!我马上过去。”等他结束通讯,房里已空无一人,就连外面的长廊上,都没了苏方的身影。
叉叉叉叉叉!我叉你个死面瘫大叉!
苏方绝对不承认,那眼角快掉下来的那啥是因为那骨子莫名打从心底泛出来的委屈。
那是生理反应!绝对是生理反应!
尼马!你凭甚麽打我?老子多少年没被人打屁股了?你居然敢……居然敢……个混蛋!
压在背上的有力大手……皮肉触碰间那火辣辣的疼痛……想到就是一阵脸红脖子粗,苏方停下脚步,愤愤的一搥墙。
你个大混蛋!
亏老子这两天还特他妈的担心你,怕你被虫子给吃掉了……可恶可恶可恶……老纸……老纸绝对不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