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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有那个车夫及幕后之人。
还有那些逃走的仆人丫鬟们。
这事实在是有些难办。
见明昱面上似有松动,明玉容心中略一计较,便停下啜泣:“父亲可是怕此事泄露出去?”
闻言,明昱冷哼了一声:“今日跟着一同去寻你的奴仆丫鬟,见势不妙都跑了!而且!”
狠狠得瞪着畏缩在一旁的韩氏,怒声骂道:“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母亲,竟然敢把本存放于公中的卖身契都
弄到自己手上,弄也就弄了,却不好生保管,被人偷了也不知道!”
“如今倒好,没有卖身契,一来寻不到人,二来即便寻到人你又有何凭证可以把他们当逃奴抓回来。”
“父亲无须担心,女儿这里有一计,烦请父亲附耳过来。”明玉容实在是疼的起不得身,便只好哀求道。
听完明玉容的法子,明昱深深的打量了这个二女儿一眼。
这么快就能调整心绪,还能空出心神来给自己出谋划策。
这个女儿的心性之坚韧果然是异于常人啊!
“那个车夫。。。”
“父亲,只怕那个车夫如今已逃之夭夭了!”明玉容眼中恨意迸射而出。
她相信那两个贱人不会傻到把罪证送到她的手里得!
“哦,听你这意思,你知道害你的人是谁?”明昱若有所思得看着她。
明玉容垂下眼眸,恭敬的说:“请父亲放心,此仇女儿自己会报,且绝不会影响到父亲得!”
“哦?如此甚好!”一甩袖扔下一个瓷瓶,明昱便转身出了卧房!
“那是疗伤圣药,一日三服。”
“多谢父亲。”捏紧手中的瓷瓶,明玉容淡扫了一眼依旧有些畏缩的韩氏。
“母亲,扶女儿起来吧。”
晨间,明府正堂内。
一家老小齐聚一堂,共度佳节。
明玉容自然也出席了,且看着似是完好无损。
众人面面相觑,昨夜动静闹得那般大,难道是雷声大雨点小?
不,不会,肯定有事发生!
昨夜原本所有人都在正堂里等着老爷夫人和两位小姐从宫宴回来一起守岁得。
往年均是如此。
只是不知因何,回来的只有老爷夫人和大小姐,却是不见二小姐。
后来门房那边不知道来报了什么事情。
老爷出去一趟后便一脸怒色的回来。
随后,又带着人匆匆的出了府门。
而老爷出府前也把她们赶回了自己的院子,还勒令她们不许出来。
只是后来前头的动静那么大,她们多多少少都会听到一些风吹草动。
尤其这一年明府闹出的事情太多,她们也都留了心眼,比往常更下本钱的买通了一些比较能知事的下人婆子。
听说昨夜出去的十几个下人,都没有回来。
回来的只有老爷夫人和两位小姐。
而且听相熟的守门嬷嬷们说,二小姐回来时的模样看着很不对劲,似是发生过情事一般!
另外那些人去哪里了?她们不敢想象。
二小姐发生了什么,她们却很有兴趣知道!
到不是要关心什么得,而是,要庆祝啊!
终于!
韩氏的好日子也是要到头了!
先是唯一的儿子!
再来又是她最看重的女儿!
一个千金闺秀,黄花大闺女半夜三更在外头能发生什么好事。
不用动脑子都能想的出来啊!
亏得这二小姐,还有脸在这儿装的人模人样得。
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脸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面皮可真是厚啊!
但是她即便再硬挺着,这发生过的事,她可是逃避不了得!
明晃晃的就是一只已经被别人穿过的破鞋!
韩氏所做的那些个事情,很多都是出自这位二小姐的手笔。
她可是她们母女三人中出谋划策之人!
能看到这二小姐出事,那真的是要普天同庆得事情啊!
只是,她们母女三人积威甚深,再看老爷的样子,明显也是想把这事情给遮掩过去。
是以大家明面上并不敢表现出来。
众侧妃妾室们虽不敢在明面上说些什么,但是心里俱都已经乐开了花。
都想为那个干了好事的人,立个长生牌位!
只是见老爷一脸无事的模样,众人也只该吃吃,该喝喝,该聊聊。
气氛看着,倒也甚是和谐。
等用了早膳,又等了许久。
老太太就有些候不住了,直往正堂门口瞧去。
却是屡屡都失望得收回视线。
这时,却有小厮进来报:“回主子,方才三小姐五小姐派了人来,说是有些重要的事情耽搁了,许是要下午方能过
来,让主子们先别等她们了。”
“知道了。”明昱扬了扬手,示意他退下。
她们来不来他其实并不在意,或者说,不来更好,这明府还能消停些。
老夫人闻言,倒是轻叹了口气,扶着一旁的手杖,似有些疲惫:“既然如此,老身先回去休憩一下,晚些时候再出
来。”
明昱及其他人自然赶紧起身恭送:“母亲,老夫人慢走。”
而让老夫人挂念的明玉锦几人,此时正在一座清幽雅致的小院外。
此院名唤闫玉斋。
闫玉斋外此时也站着两名女子,前头那位,青衣素面却依然难掩天香国色的,正是昨日才艺比试时所见的奇女子玉
含烟。
见她们果真到了,平素淡然的面上,也现了几分激动之色。
玉含烟身后的贴身丫鬟采菊,许久不见自家夫人如此激动了,面露不解地问着:“夫人从晨起便于此处等着的人,
就是她们吗?可是有何特别之处?”
“嗯。”玉含烟只轻轻颔首,并不多说。
正好,明玉锦几人也下了宫车,见到站在院门外的玉含烟,自来熟的明玉锦立即笑开了颜,亲热的唤道:“玉姐姐
新年好呀!”
明宇泽也下得车来,见是个大美人姐姐,也忙热情的唤道:“美人姐姐新年好!”
玉含烟有些失笑了,自己的年岁都足够做这孩子的母亲了。
只是,看着笑意盈盈的几人,便也轻笑得颔首。
几人进了院子后,就打发了美景带小正太先去逛逛玩玩。
玉含烟也让自己的丫鬟采菊跟着一起去,让她好生得照顾着。
三人进了屋,玉含烟便掏出一物递给了明玉锦,浅笑道:“物归原主。”
明玉锦也不耽搁,直接抬手收下。
环顾了屋内,问道:“玉姐姐,姐夫现在何处,咱们这便开始吧!”
既然玉姐姐做好了自己要求的事,那自己便也要兑现自己的承诺方是。
闻言,玉含烟素淡的面上瞬间便散发出绚人的光彩,“跟我来。”
随后,便把二人带到了隔壁一间卧房内,卧房布置的极其舒适,也极是简单。
最醒目的便是房内那一张特别的床。
说那床特别,是因为床的四只脚,竟然是四个轮子。
这造型的理念,很像是后世的病号床啊。
见明玉锦二人盯着床看,玉含烟便淡淡解释:“这床是含烟请人特制得,方便让夫君移动。”
明玉锦二人颔首,难怪除了院子的大门,这里头的门槛都是平得。
“那姐夫叫?”
“夫君姓闫,名肃。”
严肃?这名字叫得。。。
似是看出什么,玉含烟浅声一笑:“夫君的姓是三门闫,院门口上的那第一个字便是。”
“哦~”明玉锦看看明玉衡,原来不只自己是文盲啊,这有伴的感觉还挺不错啊!
明玉衡:。。。
第九十六章 让我们膜拜会啊!()
玉含烟见状,摇头失笑,随后便走到床前,把床边笼罩着的纱幔掀开,扎好。
又仔细的给床上之人拢了拢被子,轻声的同他说起了话。
明玉锦看着看着,便有些感慨,想想自己这辈子加上辈子也没有过这种感情啊。
十年如一日得,照顾着一个似活死人一般的人,无怨无悔得,这种感情自己有些不能理解呢。
而且,据说,他们还没有举行过婚礼,玉含烟却以闫家妇自居,把照顾这个闫姐夫的事情给一手揽了过来。
有道是情到痴处无怨尤啊~
虽然不能理解,但还挺感动得。
再叹一句,真是人间处处有情痴啊!
嗯,要给玉姐姐的痴情点一万个赞。
想罢,便也不耽搁,拉着明玉衡便走上前去。
床上躺了十多年的闫肃,已经形销骨立,只依稀可从五官上分辨出,应当是个美男子。
也是,躺了这么久,再好的照顾,营养跟不上,医疗水平跟不上,能这样,已经算是很好得了。
身为一名大夫,明玉衡见到病人的第一反应自然就是主动上前望闻问切。
玉含烟心知这位景阳县主,医术超绝,只是这位县主自回都城便长久的呆在军中。
自己门第又不显,自是没有机会请她来闫府看诊得。
谁知,机缘巧合得,一次宫宴,竟然给了自己这么大的惊喜。
见她已经开始了诊治,便把心神都聚拢在了明玉衡身上。
而明玉锦趁玉含烟注意力在明玉衡那,便把手放到闫肃的身上探查了起来。
才触碰到,便柳眉深锁!
这闫姐夫到底是跟人结了什么仇什么怨啊?
身体被多种混合着的古怪毒素侵蚀着,还能活到现在,真是一个医学奇迹啊!
如果这世界有吉尼斯纪录,那他必然是榜上有名得!
那边明玉衡也蹙起了眉,这人之脉象,竟然如此之怪。
时续时烈!
犹如冰与火同时在体内冲撞!
这种脉象,没有理由可以活过十年不死得,难道是有什么奇遇不成?
再一把脉,并用内力浅浅一探,感觉到似有什么东西在压制着那几股冲撞的力量。
抬首问玉含烟:“是否有给病人吃过什么特殊的东西?”
“这。。。”玉含烟有些为难了,这十年来,延医问药,看过的神医大夫们不计其数。
自然这入腹的药也多了,加上一些偏方,古方什么的。
特殊的东西到是真的吃了不少,但。。。
见她面色,细一思量,明玉衡也明白自己的问题有些傻了,便道:“病人卧床多年,即便是解了毒,也需要一年半载的调养,等会我列张养护的单子给你,以后就照着上面的做。”
玉含烟闻言先是一喜,接着又是一黯。
这景阳县主都还没开始诊治呢,自己怕是误会了。
明玉衡知她心中所想,也不多言,毒之一术她本就不擅长。
就看阿锦有没有办法吧。
明玉锦到是有些头疼了,这闫肃现在整就是一个毒人,而且她都怀疑是这些毒才能让他活到现在得。
“玉姐姐,这闫姐夫是因何中的毒,你知道吗?”
闻言,玉含烟轻轻摇头,面上似喜似悲。
“含烟只记得那次夫君如往常一般出外访友,他每年总是会出去个几次得,是以,我也并没有在意,只专心绣着嫁衣,等他回来便可以成婚。”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