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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在吸收日月精华吗?”玫瑰按照丁香的吩咐,在库房里搜罗出了五六床的被子,全部都给她们盖上了,个个都在发烧出冷汗,怎么看都是病得不轻的样子。
“不是,你进去吧。”五六床的被子已经完全将玫瑰掩盖住了,若不是她出声的话,我也认不出来。毕竟玫瑰就这么点身高,被子比她还要高,只看得见一双腿在行走,上面全是被子,连脸都看不见啊。
玫瑰哦了一声,就侧着身子进去,发现东西太大太多了无法进去,就直接全部都在地上,然后一床一床的抱进去。
来了,我清楚地感觉到那个人用轻功飞了进来,就在寝宫的偏殿那里。我瞬移过去,就看见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子刚刚停下来,然后怔怔地看着我。好像我的出现有些意外的样子。
“你是谁?”我并未用神识扫这个男子,只是大略的看了一下。夜晚的皇宫几乎是灯火通明的,不像那些集市偏院一般,一到晚上,基本就是乌漆麻黑的。
我站在那里可以看清楚那个男子的容貌,我并没有见过,可能是冷渝苒认识的人吧,不然谁会闲得那么无聊,大半夜的来东宫啊。陌生男子私会后妃,到哪一个朝代都是大罪啊。谁会那么没事找事干啊。
那个男子刚开始的时候有些激动,甚至有点想冲上去的了。可是却按捺住了自己的行动,就站在那里以一种十分复杂的目光看着十七。“我,可能公子不认识我了。”
“你这张脸我确实没有见过。”我也很同意他的这句话,我来人间的时间其实很短,只不过很坑爹的是到了神界时间过得贼快了而已,其实,对我来说压根就不过是弹指之间的时间而已。
那个男子语塞了,他低下头顿了顿,然后想了一下就抬起头看着十七。“汴州城,即墨冷。公子,可是忘记了?”
即墨冷?哦,这个我就想起来了。那个被换了魂的倒霉太子即墨冷啊。
“面孔,貌似不太一样了。”我用手在脸上比划了一下,装作不知道的说着。
即墨冷苦笑的看着那个般公子,很无奈的耸了一下肩。“我今日变成这个模样,说起来还是和公子有关系呢。”
本来我还想嘲笑他一番的,为了谨慎起见,我还是用神识看了看他,里面的魂魄,果然是即墨冷没有错。可是听到他这么一说,我也有些诧异了。“与本公子,有何干系?”
“公子,这里不是方便说话的地方,不如请跟随在下一起移步吧?”即墨冷在经历过三年的洗礼之后,整个人就越发的沉闷了。有很多事情,他都已经学会靠自己,而不去什么事都依赖别人了。
“请吧。”我并不担心即墨冷会设计陷害我,毕竟我会法术,他不会。而且他在汴州城那个时候就已经见我的实力了。现在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实力只会增加不会减少。
“嗯。”即墨冷露出久违的笑容,就转身离开。
我也跟着他一起走。
然后即墨冷就带着我飞到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宫殿里,庭院哪里有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在哪里神神叨叨的说着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找什么。
即墨冷停下来,无视那个女人,就直接往前走。走进里面,拧开一个佛像手中的瓶子,然后在佛像后面就打开了一个门。
我就在他后面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不由的内心感叹了一句,皇宫果然是他家啊,连这个破破烂烂疑是冷宫的地方都有这样的密道,我也是醉醉的。
即墨冷一回头就看见那个公子有些诧异的目光,就不由得好笑的解释道:“这个密道,是当年我命人秘密挖出来的,当年知道这个密道的人都已经老死了。所以除了我,就没有人会知道这里的。”
“她知道!”我指着后面那个一直用一种如狼似虎的目光看着我们两个的女人,有些担忧,她会不会冲过来抱着我或者抱着即墨冷说什么宠幸臣妾的话,或者,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啊,诸如此类的话。
貌似电视剧就是这么演戏的。
即墨冷直接走过去,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呢,他就直接一剑过去,那个女子的眼睛就被戳瞎了。“她不会知道的。”
我顿时就毛骨悚然了,这货是什么时候这么恐怖的,一言不合就开始弄吓人家眼睛。
即墨冷又一剑下去,那个女子的舌头给切了出来,然后即墨冷就把剑擦干净收了起来,那个女子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一句话,就这样活生生的被戳瞎眼睛和割掉舌头了。
“你这样未免太残忍了吧。”我见一地的鲜血看得让人发晕,让我有些恶心。这个即墨冷对我来说还算是生人,算不得熟人。
“那你明明有能力可以阻止我伤害她,可是你偏偏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看着我伤害她。公子,你何尝又不残忍呢。”即墨冷笑得有些阴森,直接走进去那个里面了。
我没有解释,只是在哪里女人那里留下一枚丹药,可以恢复她的伤势的丹药。然后我就离开了,跟着他进去了。
即墨冷坐在椅子上,给另外一个椅子清出来弄赶紧。“这里什么都没有,就请公子见谅了。”
我坐下去,看着他。“你似乎变了很多。”
“哼。”即墨冷笑着哼了一句,然后整个人躺在椅子上看着天花上面一道道的剑痕,上面的天花板已经是千疮百孔了,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剑痕。“我在和公子一起入住有间客栈的那个家客栈的时候就已经被顶包了。我自己忽然一夜之间成了一个山野小子,用着我从未听过的东西,吃着我都觉得难以下咽的食物。家中还有一帮恶心的人。我就算是再怎么天真,再怎么不知道世事,在这么几年的磨砺也学会了。”
“你不是说与我有关吗?怎么不是说说呢。”我想也应该是那个什么国师派过来的人啊,不然的话,难道说凡间还有更多和那个国师一样的凡人?
“不急先,你先听我说说。”即墨冷从床底下拿出两大坛的酒,再拿出两个碗,清洗了一下就开始斟酒了。
我听着他的话,估计他世怨言很多,也有很多的负能量想发泄一下。算了,既然是有我的一份的话,我还是勉强当一个垃圾桶吧。
“我成了山野小子,日日不是上山打猎,就是在家里劈柴。你知道吗,公子。像我这般身份的人,什么时候劈过柴,什么时候上山打猎讨生活啊。那个地方要多偏僻就有多偏僻,那里的人还没有听说过凤阳国是那个国家的。我凤阳国都已经屹立不倒八百年了,八百年的国家竟然都没有人知道。我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攒够钱了,就跟他们找了个借口上集市卖猎物。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啊,我受伤时候照顾我的所谓的家人,一直在私吞我的钱财的啊。我在那个破地方整整呆了一年,整整一年的时间了。我终于从那里出来了。刚好那个时候我听说有武状元的比赛。我就开始从一个偏僻的小镇一直打啊打啊,从最偏僻的北都打到,御史都,整整上千里的路程啊,愣是给我走了过来啊。”即墨冷说着说着,眼泪留下来好几颗,然后就仰头猛灌酒。
第二百一十二章:即墨冷2()
我听说,别人在诉苦的时候,你只需要静静的听着就好了,不要插话,不然很容易得罪人的。所以,我选择安安静静的继续听着,虽然我是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即墨冷接着又猛灌了几大口酒,放下碗。看着公子,很随意的用袖子擦了擦嘴边的酒渍。“我跟你说啊,公子,这么难的我都挺过来了。这些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东西。我难过的是,我的父皇竟然认不出我,我的母后还把那个冒牌货当作亲生子一般。我武状元的比试落得了榜眼了,在京城里,竟然只是一个守门的士兵而已。我问了那些同僚,他们告诉我,是因为我没有用钱买通那个什么什么统领,所以我一个榜眼才会这么大材小用的去守门的。而且我也听说了,本来我们这些没有关系户的是不可能得到那些武状元啊榜眼之类的头衔的。可是我不甘心啊,我堂堂一国太子竟然沦落至此,还被人嫌弃到这种地步,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啊。我虽然目前这个职位接触不到父皇,但是我总有一天我会和父皇说清楚的,要他不要再相信那个国师了,那个国师是坏人。对我凤阳国子民最不利的人。”即墨冷一边说着一边喝酒,不知不觉中已经把一大坛的酒喝完了。
“公子,你不喝酒?”即墨冷挑起眉看着公子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倒给他的酒是一滴都没有少啊。
“我不爱喝酒。只是实话。”我怕他补一句,是不是怕他下毒之类的话,所以就把那句话说了出来。
即墨冷在哪里哈哈大笑,好像挺大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一样。“像公子这样超凡脱俗的人,自然看不上这些酒了。我能理解的。当时我也是这样,只是后来就慢慢的习惯了。公子,你知道,我那天听到了什么吗?”
我见即墨冷终于说到点上了,就开始坐好来,等他的话。
即墨冷放下碗,躺在椅子上微微闭着眼睛。“他说,那位公子可能是仙族之后,有他们所需要的秘密。所以务必让那个假扮我的人要讨好你,所以才把我那枚玉佩赠送与你了。你知道那个是什么玉佩吗?那是我祖宗在登基之时,所遇到的天外之石,然后就说是天之祥瑞。我的祖宗就把那个天外之石做成了玉玺和玉佩,以及各种挂件。只是很多都已经遗失了,唯独我父皇书房里的玉玺,和我手里的玉佩没有消失。那块玉佩是父皇当年册封我为太子之时给我的玉佩。整个凤阳国独一无二,只有我一个人才有的。我举得很奇怪,明明那个国师就和那个假扮我的人说了要与你较好,可是却在第二天的时候就匆匆赶回去了。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朝中发生了大事情,朝中不断有人跟我汇报,可惜我都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内容了。我只知道朝中没有好事情发生。那个假冒我的人也因为这个匆匆离开了。”即墨冷手开始发抖了却还要去拿起那个碗,继续喝酒。
我没有阻拦他,这个他自己发泄的方式,我没有什么好阻拦的。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呢?”他说了很多的话,可是我却感觉他话里有话,总有什么事情还没有和我说完。
“我想与你做一个交易。”即墨冷解决完第二坛酒,就开始和十七说了。
“你觉得你可以和我谈什么交易?你现在连皇宫内院都进步不来,想进来只能偷偷摸摸的进来。你觉得你能帮助我什么。”感情她说了这么久,铺垫了这么半天,说得原来是这件事情啊。我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和我说呢。
即墨冷笑着看着公子,目光开始散涣了。可是语气却还是那么的坚定。“我知道一件事情,而且我还可以继续帮你查国师的事情。我只要你帮我保护我父皇母后和苒儿就可以了。”即墨冷虽然看起来像是喝醉了的样子,可是说得话却井井有条,不管是看起来还是听起来都不像是喝醉酒的样子。
“我觉得你还是不够清楚自己的立场啊。你所谓的你还知道的一件事情,我完全可以自己查出来。而且,在这皇宫里,我来去自如。”我瞬间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即墨冷。
即墨冷又开始摸酒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