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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真能耐,这么久了,还这么闹腾,这男的丁j丁j是铁打的啊?”金元宝郁闷了,她加油打气喊的嗓子都快哑了,那男的的确是把那女的往死里戳了,也的确是爆管了,可是却是爆了一次又一次,就是不见他牺牲!
丁j丁j是铁打的?漠小黑与漠小白再次一个手抖,差点栽倒在地,这臭丫头,不“攻击”他们两个了,在一边碎碎念居然还能够这么彪悍,或许从雷人这方面来讲,他们两个绝对是服了金元宝的。
“你们两个倒是想想办法啊,别干坐着啊,你们男人中了媚药一直憋着可比我们女的损害要大,要是你们还不吃解药的话,憋坏了宝贝家伙,以后只怕是想(石更)都(石更)不起来了吧?”金元宝说的极其认真,她现在是在讲很严肃的问题,半点儿戏谀的成分都没有。
若是没有看到金元宝眼底的真诚,漠小白绝对挥刀斩断她的头发了,虽然这话不怎么好听,但却是大实话,他们身为男人,如此压抑着,不得抒发,极有可能会造成陽萎,他与漠小黑还是干干净净的男子,未经人事,如此便被废了,那岂不是很吃亏?
若是以后遇上了自己心爱的女子,那该如何对得起她?只能看不能吃,更对不起自己
!
“小黑黑,你脑子不是特好使吗?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你倒是想想办法啊,我要是因为喝了媚茶爆体而亡传出去多丢人,还有你们俩,要是以后都不能人道,怎么传宗接代?”金元宝着实着急啊,若不是房间里面有好几个人在这儿杵着,她肯定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以图凉快。
漠小黑脸色涨红,的确,此时关系到他日后是否能够传宗接代,不可儿戏,暂且不追究金元宝说话如此大胆之事,“小白,你现在还能使内力吗?”
若是漠小白现在使用内力,无疑是促使他体内媚药的成分游走的更快,可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只希望能够快点拿到主子的解药。
“可以。”漠小白与漠小黑多年来的默契,不需要说太多,他便已经了解漠小黑是意欲何为了,此时,他也顾不得许多了,唯有一试。
金元宝听着却是云里雾里,可见这俩男人一脸严肃,她也心知此时不该打扰他们俩,乖乖的站在一旁闭口不言。
漠小黑瞥一眼老老实实站在一边的金元宝,嘴角不由抽抽,这臭丫头,这会儿倒是挺识趣了,还真的是验证了他之前的想法,与她有关的事情,她绝对认真对待,无关的非得搅的鸡飞狗跳才罢休。
本来漠小白是不能使内力催化那对男女之间的进度的,被秋梦亭发现他们动了手脚,那可就糟糕了,可现在非常时刻非常对待,有金元宝在这房内,他一刻都不得安生,况且,他们在这房内也待的时间不短了,差不多了。
漠小白运足内力,将手掌贴到那男人的后腰上,灌输进去,使得男人所有的血液直冲向身下的某一点,越来越膨胀,最后男人身体几个抽搐,火速爆管了,渗着丝丝血迹,眼睛一番,再也没动了。
金元宝看着惨兮兮的那对男女,那女的早就在金元宝摇旗呐喊的时候,被这男人戳的昏死了过去,经过了这么惨烈的攻击,只怕不死也残了,而那男人,就算是不死翘翘,那宝贝家伙只怕以后都不能再用,唯有挂在双股之间当摆设了。
“可惜啊,这男人枪杆儿倒是生的挺正的,本来人家是金枪不倒的,可如今就被小白白你这么废了,唉,作孽啊!”金元宝见危机解除,顿时心情放松下来,又恢复了本性。
漠小白拳头捏的咯咯直响,刚刚是谁让他跟漠小黑想办法解决这男人来着?现在事情了了,金元宝尾巴又翘起来了?
“你若是如此喜欢金枪不倒的男人,大可以求主子赐你一个,包你满意!你若是不好意思开口,我可以代你向主子说说,想必主子也不会拒绝。”漠小黑见漠小白着实被气的不轻,再加上他刚刚使了内力,不可再动怒了,此时若是漠小黑再不制止金元宝的“高谈阔论”,只怕漠小白真的会留下病根。
漠小黑话音刚落,金元宝脑子里便浮现出一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狂压自己的惊悚画面,不由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甩掉脑海里面的奇思妙想,“还是免了,你留着自己享用吧。”
留给他享用?一个金枪不倒的男人,留给漠小黑享用?金元宝把他漠小黑当成什么了!他是那种被别的男人压的男人吗?这臭丫头,找死!
“小白,你刚刚不是说过,这丫头要是再敢乱说话,就剃光她头发的吗?趁着主子还没来,赶紧动手,我什么都没看见。”漠小黑阴恻恻的俯视着身高比自己矮一大截的金元宝,心中暗肘,不给这丫头一点教训,到时候她还真爬到他们头上来了!
026:主子有特殊嗜好()
金元宝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自己现在好比小红帽遇上了大灰狼,而且是两只阴险狡诈腹黑级的极品大灰狼
!
头发被剃光岂不是跟尼姑没什么区别?要是走在大街上,指不定还被人误认是那个尼姑庵里出来的姑子呢,她才不要!
金元宝要鸡鸭鱼肉大吃大喝,要是被误认是尼姑,沾荤腥岂不是还要被人平白无故的说三道四?虽然金元宝不太在乎这些,但好歹别人的指指点点会影响她的食欲,从而不益于她的身心健康,万万要不得!
“呵呵,别,省点儿力气,别污了大爷您的手。”金元宝一脸狗腿子的模样,毫无底限可言,只要能够逃脱,就算是叫他们俩祖宗都行啊!
漠小白明了漠小黑的意思,纵使不真的将金元宝的头发给削了去,怎么着也得吓唬吓唬她,不然他实在难解心头之恨,“剃你头发的是我的剑,不是手,对我来说,不过就是一眨眼的事情,不费力气,不劳你操心。”
“别,别污了你的剑,你的剑是用来斩断别人头颅的,如今用来剃我的头发,实在是大材小用了。”金元宝此时的样子,绝对可以用贼眉鼠眼来形容,她是小女子,从来不讲什么气节,保住头发才是硬道理。
“这剑刃饮多了鲜血,偶尔用来割割头发什么的,也是不错的。”漠小白很显然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金元宝,之前她那样的气他,他好不容易逮着了机会,怎会轻易罢休?
金元宝暗自咬牙,这死漠小白,竟然软硬不吃,而那漠小黑站在一旁,一脸看戏的样子,真可恶!
明知道漠小白是故意刁难自己,漠小黑是有心想要看自己吃瘪,那么金元宝就算是说破嘴皮也没用,就算是不被剃成光头,也肯定免不了少一截头发的。
本来金元宝头发就不长,一咔嚓,那不就成了扫把型了?比这哪咤头孩子丑!
“梦梦!我知道你在附近,这男的趴下了,快来开门,小白白憋得不行了,小黑黑已经扛不住了,你再不让他们出去,他们可就陽痿了啊!”金元宝趴在门缝处,极力的大喊,只求秋梦亭的身影赶快出现。
金元宝心理很清楚,秋梦亭也不怎么待见她,所以她才夸大其词的说漠小黑和漠小白二人压制不住了,如此,秋梦亭肯定不会放任他们不管,金元宝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们之间虽是主仆,却更胜兄弟。
以漠小黑和漠小白这死要面子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反驳金元宝的话的,难不成他们要说“我们还憋得住,我们不会陽痿”?很显然不可能,所以金元宝如此一说,就不愁秋梦亭不来开门!
果不其然,漠小黑与漠小白嘴角动了几下,愣是没吭声,此时,不论他们说什么都不对头,唯有一言不发。
秋梦亭在书房品着新端上去的雪梨茶,刚抿了两口,便听到金元宝在隔壁厢房鬼喊鬼叫,那嗓门儿,差点儿震的他手抖将手中的被子摔倒地上。
特别是那一声“梦梦”,愣是让他没反应过来金元宝是在叫他,该死,他堂堂秋二公子,怎的就被一小丫头叫的这么像小娘们儿了?
虽然秋梦亭心中恼火,但动作确实丝毫不敢怠慢,他的确是听到隔壁厢房已经没有了男女欢合的嘤嘤粗喘声,想必那两人已经不行了,忧心漠小白与漠小黑的健康问题,秋梦亭必须马上赶过去给他们解药了,不然若真的因此而让他最亲密的左膀右臂从此成为“废人”,那他可就罪过大了。
“死丫头,你脑子倒是转的挺快,就算你叫来主子,我照样剃光你的头发
!”漠小白心有不甘,之前被金元宝出言挑衅了那么多次,若还不给她点教训,当真被她起到脖子上了。
金元宝摸摸自己头上的两个小揪揪,“我这样不也是为了保护你的眼睛么,要是你剃光了我的头发,整天一个光头在你面前晃来晃去,那不是碍你的眼吗?”
“你倒是真会替人着想!”漠小白明显的是正话反说,若是金元宝真的这么为他着想,那前不久还能那样用言语攻击他跟漠小黑?
金元宝佯装不懂漠小白话里的意思,十分接受漠小白的“褒奖”,“那是那是,我别的没有,就是特会体贴人,你想想啊,不仅是为了你的眼睛,还为了咱们秋茗别院的脸面啊,若是别人瞧见,咱们别院是丫鬟是个光头,传出去多不好听啊,搞不好,别人还以为咱们主子有特殊的嗜好呢!”
漠小白再次语噎,本来金元宝说是为了他着想,他倒是可是忽视说没所谓,照样剃光金元宝的头发,可是此时涉及秋茗别院的门面问题和主子的审美观,那可就很严重了。
虽然金元宝老是说话不着调,但这话说的也不无道理,人言可畏,他们秋茗别院选丫鬟要求都是极高的,这是外界都十分清楚的,金元宝能够来这里,已经是开了天窗,若是再没了头发,那可真的会让别人误以为他们秋茗别院如今选丫鬟改变口味,喜欢庵里的姑子了,要不得!
秋梦亭刚走到厢房门口,正好听见金元宝的那句“咱们主子有特殊嗜好呢”,不由眼色暗了暗,不动声色的开了锁,却故意不去叫屋里的人。
漠小黑拍拍漠小白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再跟金元宝纠缠了,以漠小白这种直性子,论嘴皮子,绝对不是金元宝的对手,与其再次被她激怒,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她,而且要无视的彻底。
金元宝皱着眉头,想着自己拖延时间差不多了,秋梦亭也该来开门了才对,可怎的还没看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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