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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也在乾清宫偏殿里等着公主殿下了”。
“齐贵妃可是走了?”,百里宝殊笑意轻轻的看着这一路上的开的很好的蔷薇花问道。
“没有呆多久便带着飞凤公主离去了”。
百里宝殊点点头,这个齐妃的消息到真的相当的灵通,心里已经有了几分计较。
到了乾清宫的偏殿,娇兰和娇娆在殿外候着,安公公在前带着百里宝殊进去。
百里曜正站在书案前,手里拿着一只狼毫写字,百里宝殊放轻脚步的凑近看了两眼,亲自的站在一边研磨候笔。
百里曜的字大气厚重,自带着一国之君的谦和庄重,能让人情不自禁的感觉到肃静臣服。
“已经很久没有动笔了,是有些生疏了”,百里曜放下手中的笔叹息道。
“就算是这样父皇的字也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百里宝殊说道,看着旁边的百里宝佑一眼说道。
百里曜摇摇头,“年幼时梁太傅主张练字静心养气,几乎每天都要悬腕站在桌案前练上一会,自从接下这蔷国的大任,倒是很久没有人让朕练字了”。
“父皇国事操劳”,百里宝殊在旁边应和道。
“真的皇儿都长大了”,百里曜最后还是叹息的说道。
百里宝殊扶着百里曜坐到一边的梨木花椅上,和百里宝佑分别坐在百里曜的两边。
“现在宫门外跪了三个人?”,百里曜看着百里宝佑问道。
百里宝殊在旁边安静的坐着,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父皇会当着自己的面向自己的皇弟问起这件事情。
“是的父皇,这其中的两个白日间在酒楼扰乱民生,儿臣看不惯出手,结果回宫的时候就遇到这两个人带着另外一人领着衙役挡住了儿臣回宫的路,儿臣让此人出示持有令牌,结果其便大言不惭,儿臣便让护卫队把人丢到王宫外自省”,百里宝佑条理清晰的说明。
百里宝殊神态自若的喝着茶水亦不言不语。
“如此?”,百里曜轻咳了一声。
“便是如此”,百里宝佑竟然也学着百里宝殊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老神在在的答道。
“那以皇儿之见,要拿那三人如何”。
“先让他们在王宫门前跪上两天,儿臣才想着怎么处置他们几人”。
听到这里,饶是百里宝殊也弯起了嘴角,却不得不端起桌案上的茶杯掩饰。
“那皇儿可知这三人的身份”。
“儿臣还不知”。
“”,百里曜端起茶杯的手一顿,最后还是放了下来,“自是在王城敢如此,自是有所依仗”。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是日后儿臣有做错之事,也当得起父皇和群臣百官的谴责”,百里宝佑说的义正言辞,不容反驳。
“殊儿有何高见”,百里曜感觉自己的皇子有时候认真了也不是很好的事情。
“父皇后宫不干政事”。
“”,百里曜感觉脑门有点疼,“父皇认为这不算政事,殊儿直说便好”。
“既然父皇这样说,那就看看这几人依仗的到底是何人,敢在王城内如此横行,连皇子的都敢冒犯”。
“”,百里曜感觉或许自己真的是养大了两个很好的皇儿。
“其实其实这几人的来历父皇是知道,齐贵妃刚刚来到父皇这里说了齐阁老回去自会严加管教这个不成器的幼子”。
百里宝殊低头看着桌案上的花纹,假装没有看到百里曜看过来的眼神一样。
“皇儿认为如何?”。百里曜嘴里有点发干的看向百里宝佑。
“父皇自然有了定论还来问儿臣,梁太傅和齐阁老在朝中为蔷国社稷着想,连自家子孙都没有管教的时间”,百里宝殊脸色严肃的说道,“既然齐贵妃求情都求到了父皇的面前,做儿臣的自然不会让父皇难做”。
“不过”,百里宝殊小脸紧绷起来,“父皇可要带儿臣向梁太傅问道,若是儿臣今日没有撞见这件事情,梁太傅的公子把这几个琴女带回府去,梁太傅可会知晓,他自己的儿子每天都做了什么”。
百里宝殊和百里宝佑双双走出乾清宫的时候,安公公在身后笑的更加热情的亲自把两位小主子送到了宫外。
“安公公不必送下去了,好生照看着父皇便可”,百里宝殊带着轻笑的对着身后的安公公说道。
“是,奴才必定好好的照看着主子,两位小主子慢走”。
直到走出了好远,百里宝佑才回头看了两眼,转向百里宝殊立刻笑的自得的说道“这次可算便宜了那个个刁民了”。
百里宝殊看着自己的皇弟笑而不语,“日后你真的该多听听南风太傅的教导”。
“我知道”。
百里曜看着两姐弟消失在视线里才收回目光,安公公轻手轻脚的关上殿门。
“朕还以为太子年纪尚幼,是不是过早的接触了朝堂,如今看来倒也有所得”。
“太子殿下聪慧,长公主殿下更是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主子可安心”。
“朕的两个皇儿自不必担心,倒是朕的朝中大臣倒是让朕失望了”。
夜色暗深,高门深户的大宅一片的严峻之色,高堂上坐着满脸怒色的梁太傅,坐下一位美妇暗自垂泪,“老爷都是我没有管教好,都是我的错,我们的儿子本性不坏的啊”。
“敢光天化日之下扰民,还惊扰到了长公主殿下的面前,在王宫门前跪着,我两家时代为官忠良,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孽子丢尽了列祖列宗的老脸”,梁太傅气的不轻的坐在高堂上。
“那老爷老爷”,美妇眼泪流的更加凶猛,“妾身自愿回宗族祠堂,向两家列祖宗请罪”。
“老爷、老爷”,还不等梁太傅说话,便从门外跑进来一个家奴。“老爷,小公子回来了”。
梁太傅立刻从太师椅上起身,看着果然后面走进来禁军担着昏迷不醒的儿子走了进来。
“我的儿啊”,美妇哭着就扑了上去。
“梁太傅,奉国主之命将公子送回”。年奇双手对着梁太傅拱手,“如此还有齐阁老的庶子要送,先行告辞”。
梁太傅听到国主领子,老腿就有点发颤了,听到了齐阁老庶子几个字更是有气发布出来。
这个可是自己的嫡幼子,如此失仪在前,此生便再无出仕指望了,自己的儿子这一辈子就这样废了。
“多谢年奇统领,还请统领告知国主,幼子失德,择日将送回宗族悔过”。
年奇对着梁太傅微微颔首便带着身后的属下离去。
而齐家的两个,庶子当时就被赶出了齐家,另一个则完全的和齐家划干净了关系,没有齐家这个再为作威作福的名头,下场会怎么样也无需多讲。
一夜之间皇城内的府衙内的大小官员全都被撤职查办,皇城内何处府衙皆有禁军暂时接管。
年垚和自己的大哥碰了一面,这是天际已微微发白,在王宫门前等到寅时,宫门开启的那一刻便回宫准备把今日发生的事情回禀给公主殿下。
第二十七章 太子危难()
蔷国国主太傅把自己的幼子押送回凉州宗族的事情,朝中没有几个人是不知道的,而且又是那种声势浩大的情况的下,梁夫人洒泪送别幼子的场景也被不少人都看到了。
第二日梁太傅便摘下自己的花翎跪在了乾清宫的光明大殿上,虽将近年逾古稀却挺直脊梁的跪在最中央。
就连同上早朝的齐阁老都没有贸然上前规劝,最后也只有撩开衣摆的跪在了梁太傅的身旁。
南风文相静默不语的站在最前列,田老将军和封将军也目无斜视的站着,六部尚书侍郎也只好干瞪眼的等着国主临朝。
都知道梁太傅和朝中的齐阁老交好,结果两家的子嗣走的近些倒也不足为奇,要怪也只能怪那么凑巧的在外面乱来碰到了当朝的太子殿下。
这满朝的文武中,真的敢站出来来家风严谨清明的没有几个,但是看破不说破,水至清则无鱼,但是撞到枪口上的除外
百里曜上朝就碰到了这样的事情,跟在百里曜身后走出来穿着一身淡黄色麒麟宫服的百里宝殊,神色平淡的站在自己该站到的位置上,下面正跪着的两个人却是多看一眼都没有。
文武百官朝拜跪地,所以人都跪着,这下倒是线不是跪在最前方的两个老臣的突兀。
百里曜没有像平时一样的让百官起身,所有人除了自己身边的近侍和站在左下方的太子,全部都拜伏在地。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是先辈的遗训,朕不敢妄为平天下的壮举,以修身为本、齐家为责、担起治理蔷国的重任,在朝者皆为蔷国的支柱,无论你们哪一根出了差错都顶不起这偌大的安平社稷”,百里曜站在高高的台阶上言道。
“朕为一国之主,管制着蔷国,你们为朝臣,本份便是为民请愿,为民谋福。你们自家后院的事情,自己好之为之,朕不便多言都起来吧”。百里曜说完这句便做到了皇位上。
齐鹄颤巍巍被自己的学生搀扶起来,满脸自愧,“微臣请国主责罚微臣”。
“齐阁老政事繁忙,些许疏忽定当引以为戒”,百里曜看着还长跪不起的梁太傅沉吟了片刻开口道,“梁太傅也请起吧”。
“国主,微臣有罪啊一为管家不谨、二为教子不严、三为愧对皇恩,微臣愧对了先皇的厚望,自当请辞,请国主恩准”。
“太傅如此这般,又让天下人如何看朕,太子去扶太傅起身”。
“是,父皇”,百里宝殊脸上没有一点迟疑的走下台阶。
“国主使不得使不得”,这下倒是不用身边人搀扶的梁太傅还是挣扎的站起了身,看着已然走到自己面前的百里宝殊,老脸发红,“太子殿下恕罪,是老臣治家无方,让孽障冲撞了太子殿下”。
“梁太傅无须再言”,百里宝佑微抬起手,声音还带着年幼的稚嫩,但是在朗朗的光明正殿里却抬头挺胸的站着,虽尚在年幼却举止间都已经带着属于皇家的仪态清贵。
“太傅为太上钦点的当朝太傅,是为父皇的老师,若是太傅如此又将太上和父皇置于何地”,百里宝佑说到这里小脸也变得无比的严谨,“若是太傅心里尚有亏欠,便把这份亏欠补偿给我蔷国的百姓吧”。
梁太傅老泪纵横的又跪伏在百里宝佑的脚下,“微臣谨记太子殿下之言”。
“微臣谨记太子殿下之言”,百里宝佑站在殿下,站的笔直的接受着文武百官的跪拜。
自此往后朝中还有谁还敢当当朝的太子殿下还只是懵懂无知的稚儿。
百里宝殊听着年垚说着从前朝传回来的消息,知道父皇开始为自己的幼弟在百官前立威了。
一个利落的后空翻,平稳的落在平地上,百里宝殊也满意于这一阵子的成果,果然感觉到整个人都轻盈了不少。
候在一边的喜鹊立刻上前递上擦拭薄汗的锦帕,百里宝殊却坐下看向站在另外一边的封赐。
“我让你打探的事情可有些眉目”。
“属下无能,容国还暂无消息,不过前日有消息称戚国和连拓边境有调动的痕迹,属下已差人前去打探”。
“戚国和连拓国?他们也想过来凑热闹?不过看来欧阳伐的野心还真的是不小,容国国运当如此了”,百里宝殊说着站起身,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