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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得到信号的楚歌从床上跳起来时,想到的居然是这首诗。
卫生间里的灯是亮着的,尽管热气造成一定的视觉影响,但这并不妨碍出去清楚的看见李芸芸整个宽衣的过程,当两团雪白且充满张力的乳房出现在楚歌面前时,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理智早见鬼去了。盯着两点樱红,楚歌的眼珠上开始充血,呼吸开始急促,下身开始抬头。李芸芸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抛来一朵鼓励的媚笑,楚歌像受伤的野兽一般低吼着扑将上去,浑然忘记了自己身上还穿着衣服。
一夜的时间很短,却也足够疯狂。顾忌到李芸芸的父母今天会到,两人折腾到午夜罢手,交颈叠股,相拥而卧。
楚歌睡的很不塌实,在梦中楚歌发现自己来到一个完全的陌生的地方,蓝天,白云,绿水,青山,楚歌看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居然是一座山脚下,草庐边有水车,院子里有花草,而楚歌就站在院子当中。
这到底是哪里?楚歌有点慌乱。
“有缘人,别怕,我没有恶意。”一个声音犹如从九天之外传来,楚歌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结果什么也没看见。
“你是谁?想干什么?”无法摆拖的楚歌反到平静下来。
“你别找了,你是看不见我的,我只能存在于你的脑子里,并且很快就会消失,所以你别担心我会把你如何。”那个楚歌看不见的人声音很平和,给楚歌一种亲切的感觉,仿佛对方是一个老朋友,谈话的语气也像是在叙旧。
“现在你看见的一切,都是我前生生活的地方,现在请你耐心听完我说的一切,之后我便会永远的消失。”
楚歌……
“看来你是我那个花瓶的拥有者之一,并且成功的启动了我视为生命延续的元气。我在生命消失前将一点修炼得来的元气存到花瓶中,这点元气应该有助于你身体的改造,其他的还能带来什么,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也该离开了。”
“喂!喂!你别走啊。”眼看对方神秘的来,又要神秘的消失,楚歌有点着急了,连忙想叫住对方,可是对方却一点回答的没有,没有完全弄明白一切的楚歌大声喊了起来。
“楚歌!楚歌!你怎么了。”睁开眼睛的楚歌看到的是李芸芸焦急的脸,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是一切又不像在做梦,刚才梦里发生的一切,楚歌记的很清楚。
“没事,我做了个梦。”楚歌出言安慰李芸芸,李芸芸见楚歌慢慢平静下来,这才放下心来。
“没事就好,刚才你可把我吓坏了。”李芸芸露出小女儿的姿态,伏下身来把脸帖在楚歌的胸口。
“什么时候了?”楚歌想起今天还要去机场接李芸芸的父母,怕耽误了。
“还早,才九点,不过我们也该起来了,爸妈他们十一点到。”李芸芸低声答到,心里开始有点忐忑,决定两人未来的时刻就越来越近了。
李芸芸赤裸裸的身体贴上来给楚歌一种舒服的快感,可惜现在的楚歌没有做爱的心情,轻轻的拍拍李芸芸的肩膀道:“你先起来准备吧。”
李芸芸点点头,无声的从楚歌身上滑下来,站在楚歌面前,任楚歌将自己身体的上下看个清楚。李芸芸有种预感,这一切也许不会再有了,两人对望一会,李芸芸转过身去,留给楚歌一个美好的背影,这一刻李芸芸最希望的就是楚歌能永远记住自己,记住自己身体的一切。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当李全和老婆走出机场时,楚歌远远的就看见他们,这时李芸芸还在出港的人群中搜索。楚歌捅了捅李芸芸,指了指李全夫妇,李芸芸见了父母先是一喜,但随即又露出担忧之色。
楚歌的担心终于应验了,李全夫妇看见李芸芸时脸上也是一喜,可看见李芸芸身边站着的楚歌时,脸色立刻朝包公的脸色靠拢。
楚歌在心里叹了一声,但还是露出笑容,和李芸芸一起迎了上去。
“伯父!伯母!你辛苦了,我帮你们拿行李。”楚歌尽量把礼数做到,可惜还是热脸贴了冷屁股,李全很不客气的瞪了楚歌一眼,冷哼一声道:“不必,我们受不起。”
看见父亲这个态度,李芸芸朝母亲发来救助的眼神,可李母似乎根本没看见,而且看楚歌的时候那样子仿佛看见了数十年的仇人一般。楚歌知道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
李全夫妇没有理会楚歌和李芸芸,径自扬长而去,李芸芸急的在那哭丧着脸,眼看泪水就要下来。楚歌上前抱住李芸芸的肩膀,按奈住心中难以平复的焦躁道:“走吧。”
四人上了一两出租车,楚歌坐在前面,李家三口坐后面,大家都一言不发,一路沉默着回到酒店。
第五章(中)
进了房间,看见楚歌和李芸芸的衣服同时出现在一个房间里,李全的脸色更难看了。
“芸芸,你和你妈去我们的房间,我有点话想和楚歌说。”李全的语气不容反驳,李芸芸面带哀求的叫了一声:“爸爸!”结果被李全一个凶狠的眼神递过来,李芸芸下面的话缩了回去,被母亲拉着出了房间。
“坐!”李全指了指沙发让对楚歌说。
“谢谢!”既然一切都已经如此,楚歌也不想多说什么,现在楚歌唯一的希望就是李芸芸能坚持,只要李芸芸能坚持,楚歌就没有丝毫退缩的理由。
“房间是芸芸开的吧?”李全阴沉的问。
楚歌点点头,没有说话。
“衣服也是芸芸买的吧?”李全指着楚歌身上的衣服又问。
楚歌还是没有出声,依旧是轻轻的点头。楚歌的沉默让李全觉得恼怒了,原本以为此时的楚歌应该是惊慌失措的表情,可是看见的却是一个一点表情都没有的楚歌,多年浸淫商场界阅人无数的李全,竟然从楚哥的眼睛里看见了一种平淡的从容,这多少让李全感觉到一点恼怒,自己都上门兴师问罪了,这穷小子居然还能泰然处之,这明显是一种挑衅。
其实李全也清楚,就算楚歌如自己预料一般的哀求自己,他也不可能答应楚歌和女儿在一起,只不过事情出乎他预料,多少有点意外的挫败感。
李全试图想用房间和衣服的事情来羞辱楚歌,可惜却发现自己失败了,楚歌的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其实楚歌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按理说一个男人被女朋友的父亲这样责问,原本多少会有点羞愧和不安,可是楚歌却觉得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支撑自己,让自己镇定如常。
楚歌的镇定在李全看来是一种要挟,兴许李芸芸有什么把柄落在了楚歌的手上,所以楚歌才如此的镇定,从房间里的一切来看,楚歌和李芸芸之间把什么事都做下了,楚歌兴许从中做了手脚,想到这些,关心则乱的李全没有原来咄咄逼人的气势,反而从心里感到一丝慌乱。
如果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样,李全觉得有必要重新调整一下对付楚歌的策略,现在的李全已经把楚歌和那些玩仙人跳的拆白党联系到一起去了,毕竟这样的事如今太常见了,利用女孩子家的感情,拍点裸照什么的拿来敲诈,实在是不希奇。
出现慌乱的李全也选择了沉默,楚歌完全是在等待,等待着最终的结局,所以楚歌也没有说话,场面变的压抑和冷场起来。
这边两个男人出现了沉默,另一个房间了李芸芸和母亲之间完全又是另一派景象。
李芸芸清楚母亲的性格,知道母亲从小就疼自己,要想和楚歌继续,必须先得到母亲的支持。进了房间,李芸芸一头扎进母亲的怀抱,从机场到酒店之间积攒的泪水终于猛扑出来。
以前李芸芸只要一哭,李母肯定是立刻就软下来,可今天完全变了样,板着个脸开骂道:“你还好意思哭?李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完了。这次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你要不听,我就从这十八层楼跳下去。”说着李母一把拉开窗帘。
“我是不会和楚歌分开的。”李芸芸态度也很坚决。
“楚歌有什么好的?一个穷小子,刘家少爷追了你三年,你都不答应。我实话告诉你,我们已经和刘家说好了,你毕业后就和刘家少爷订婚。”
李全想来想去,楚歌接触李芸芸,无非是为财。认为已经找到楚歌弱点的李全,脸上又恢复了自信,说到钱,多不敢说,立刻拿出百八十万的给楚歌,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可惜李全完全想错,楚歌和李芸芸走到一起,更多是因为李芸芸的主动,要不是李芸芸主动,楚歌现在也许已经在小雅居里站他的柜台了,何至于要面对眼前的局面。
李全冷笑着从口袋里摸出支票本,然后不屑的看着楚歌道:“十万!放过芸芸。”
楚歌愕然,并不是因为钱少,十万块楚歌这一辈子都没见过,只是楚歌不明白,他和李芸芸之间存在什么放过不放过的说法么?
楚歌没有言语和脸上的愕然,看在李全眼中那就是嫌价码太低,好在李全也不认为十万就能打动楚歌,毕竟楚歌对自家的底细还是很了解的,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人嘛。
“二十万!”李全提高价码,冷冷的看着楚歌。
“伯父!你这是什么意思。”楚歌没有用您,是因为楚歌觉得眼前这个人不配。可是李全听了,完全是另一个感觉,只有怀揣把柄的楚歌,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讨价还价。习惯与生意场上规则的李全,现在已经把这事也当成了一场交易,既然是交易,讨价还价也是应该的,李全第一次觉得这事已经进入了自己熟悉的领域。
“好了,不多废话了,一口价五十万,这是我能出的最多了,但你必须保证,今后不再纠缠芸芸,而且要立下字据。”李全觉得楚歌说的根本就是废话,绕来绕去无非就是为钱嘛,扯别的做什么?
“伯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楚歌有点明白过来了,原来李全把自己当拆白党了。
楚歌的辩解在李全看来,那就是在要价。五十万都不能满足,李全觉得楚歌的胃口太大了,大的自己有点接受不了。
“八十万,条件不变。”李全已经有点怒了,他认为楚歌的胃口实在太大,可是女儿有把柄在人手上,李全认为也只能委曲求全了。
楚歌笑了,不过是苦笑。
“伯父!我知道你有钱,其实想我和芸芸分手很简单,只要芸芸一句话,我立刻消失。”八十万啊!对楚歌来说,实在是太多了,楚歌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动了,楚歌真的想立刻拿去八十万跑路,可惜从小受的教育却让楚歌没这样做。“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楚歌脑子里出现了自己小时候的光景,身边是拿着攻击性武器小竹棍的爷爷,楚歌正摇头晃脑的背着那些自己还不太理解的古文。
门被推开,打断了楚歌和李全的对话。脸色苍白的李芸芸和李母走了进来,表情痛苦的看着楚歌道:“楚歌,拿上钱走吧!”
最后一层防御被突破了,面对以死要挟的母亲,李芸芸退让了,和母亲达成了妥协,李芸芸暂时不与刘家结亲,但必须去英国,毕业之前不得和楚歌来往联系,李芸芸用这些条件为楚歌换来的是八十万。
楚歌看了看李芸芸,确定李芸芸的答案后,微微的点了点头。李全一见大喜,立刻填好支票放在楚歌面前。
楚歌拿起支票缓慢的站起来,身体轻微的摇晃了一下。一切都结束了,压在楚歌身上的一切在楚歌看来现在都消失了,没有什么可以在忌讳的。
楚歌掏出香烟,叼上一根,摸出打火机打着,被点燃的不是香烟,而是那张八十万的支票。支票在火苗中卷缩,楚歌凑上前去点着了香烟,深深的吸上一口。
李家三口看着楚歌不由目瞪口呆,八十万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