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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韵只是望着他,什么也不做,这个人对自己来说根本什么都不是。亲人?朋友?敌人?什么都不是,他不过是一个路人甲而已。想了想,放在自己的手,让自己暴露在他面前,淡淡的望着他。
“原来真的是你,我还当自己看错了。哟,几年不见,小妖女长得越发的漂亮了,只是这脸上是怎么回事?真是可惜!”
“放开你的脏手!”杨韵看到他要动手,忙着打断。
江询收回自己的手,讥笑道:“你还当自己是谁?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竟然变成这副模样,这简直就是报应。我就奇怪了,当年那老匹夫就这么善心的把你们给放了,真是越想越觉得奇怪。”
杨韵震惊的盯着他,他竟然叫自己的父亲是老匹夫?他究竟是不是人?几年没见,他的确变得潇洒不少,只是眉宇间散发的气息总是让人觉得讨厌和恶心。
第二卷 风雨急,不为倒 129 似曾相识
129 似曾相识
江询笑了笑,见她不答话,继续说道:“这么多年没见,当初跑的不是挺快的吗?现在怎么又跑回来了?舍不得这个家啊?你现在去看看相府,早变成赵府了,整个金陵城就只有我一个江家。”
“你说这话的时候难道不觉得丢脸吗?没想到江家竟然养你这个逆子,真是为江老爷感到不值。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大街上啊,你说这话难道不怕丢人吗?”杨韵浅浅的鄙凝,声音不是很大,但字字清晰,“就是我,站在你面前也为你感到悲哀,你连自己的父母都可以不顾及,还想以后有儿孙孝敬你?做梦吧你!”
江询没想到她现在胆子变得这么大了,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一只小蚂蚁,能活到今天都是上天给的运气。听到这话,脸色露出狠绝的神色,可在大街上又不好发作,看着四周的人群,自知理亏,冷哼一声道:“你好自为之,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杨韵只是冷淡的盯着他,见他翻身上马,带着另外一匹马上的女子离开了。她吐了一口气,没想到才过了这么五年时间,这里的一切都变成这副模样,她第一个见到的竟然是自己最讨厌的江询。而且刚才他的警告说的那么严苛,想必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还好现在有了傍生的武艺,不然还真要担心一下。
没有了丝巾,脸上的容貌总是会惹来别人的注目,只是这种注目被习惯之后渐渐的不再那么在意。她看到别人注视的目光,心里渐渐的也接受了,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接受的时候,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先前的自己太过在意了,失去了自信。她想了想,抬步向大街前方走去。
穿过几条小街,来到一条大街上,两人都是金陵城最热闹的铺面,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在这里都能够找到。她看到前方不远处的如雪坊,大步的走了进去。
“这位姑娘需要选点什么呢?”掌柜的看到有人上来,忙着招呼道,也没有特别注意杨韵的容貌。
杨韵站在他的面前,大方的说道:“你们这里的丝巾还有吗?就是这种样式的。”
她把刚才捡回来的丝巾递给掌柜的观看,这条丝巾刚才被风一吹,掉在地上,上面还沾着一些灰尘,已经没有办法再佩戴了。
掌柜的看到她的模样,叹息一声,忙着说道:“姑娘这根丝巾的材质可是当年预售的款式,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还能见着,而且还保存的这么新。姑娘这边请,我拿给你。”
杨韵点点头,这根丝巾还是刘季寒送给自己得呢,因为这次路上只带了一根,每次只有晚上洗掉,白天再佩戴上,如今脏掉了也没有多余的替换,只能买一根新的了。她笑着道:“这可是五年前你们店铺新出的货,那时候我还在金陵城,觉得好看就买来。没想到五年后竟然还有它的用处,哎,真是难以预料。”
“姑娘脸上的伤是擦伤得吧?看起来似乎很严重的样子,要想恢复到以前的模样,多少有点困难呢。”掌柜的看到她的模样,根据自己的经验说道。
杨韵笑了笑:“正是来金陵城拜访李观鱼李大人,只可惜今日没在家里,看来得明天再去了。”
“不在家?不会吧,李大人可悠闲得很呐,如今皇宫里人才济济,很多老一辈的御医都轻松的过着日子,领着俸禄,不知道多悠闲。”
“可我刚才一早去的时候,一个小姑娘说他家老爷不在啊。”杨韵诧异的说道。
掌柜的笑了笑,“你说的是明月姑娘吧?她可调皮了,李家没有多少仆人,她每天都在大门口玩,要是有人出现在她家门口,不认识的都会说李大人不在家。当初第一次给明月姑娘做衣服的时候就遇到这事,要不是李大人及时出现,我还当真了呢。”
杨韵愣了愣,没想到这事还有这么多蹊跷,她接过掌柜给的丝巾,将银子递给他道:“多谢掌柜的提醒,以后有机会我会长来照顾你的。”
“呵,来做衣服倒是可以,来买丝巾就免了。看姑娘长得这么标致,若是只是单单的面容损了,会害得你一辈子的。”
杨韵笑着点头:“我会尽快医治好的。”
转身出了茹雪坊,她带上了丝巾,整个人看起来又动人又神秘,许多没有见过她的人纷纷回过头看着她,仿佛在观赏一抹风景。就连其中一个人也很快的被她的身形给迷惑了,他只是站在原地望着,脚步不由自主的跟着她的步伐前进,一直都保持着该有的距离。
杨韵想着还是早些回去,免得刘季寒担心,而且自己该想的事情都想通了,现在自己明朗得很。很多事情我们都知道应该顺其自然,可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呢?都会为了一件事耿耿于怀,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主要怕的是付出之后没有回报吧。
她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的男子,只是静静的向前走,手里拿着刘季寒送给自己的丝巾,幸好东西没丢,不然想要找回来就很难了。况且这是他送给自己的唯一的礼物,不好好保管怎么行呢。身后的行人很多,两边都是吆喝的声音,她视若无睹,心里想着回去还是跟他说清楚,免得产生了误会。毕竟两人相处了一个月,在这一路上全是他在照顾自己,于情于理都应该相互打算。
身后的男子静静的跟着她,看到她的身形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在哪里见过他却记得不太清楚了。脚下一刻不停的保持着距离,转过几条街道,终于看到她出现在一家客栈里,然后带着笑意迎上了一个俊朗的男人,站在别人的面前,带着笑容。那种笑容很刺眼,让他很想看下去,又觉得里面似乎有危险。
犹豫不决的站在原地,直到杨韵消失之后,他才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向自己的方向走去,难道是幻觉么?
第二卷 风雨急,不为倒 130 我们不一样
130 我们不一样
杨韵回到客栈就看到刘季寒还坐在位置上。面前已经换成了清凉的茶。他发现了她,看到她此时竟然换成了紫色的丝巾,忙着站起身来到她的面前,担忧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杨韵笑着把手里的丝巾拿给他看,说道:“你知道刚才我遇到什么人了?竟然是我以前在江家的大哥江询,没想到他现在变成了不忠不孝的人,还说江老爷,他的亲爹是老匹夫。我真是难以想象这样的人怎么会活在世上,难道就没有人收拾这种人吗?”
刘季寒见她气呼呼的说着,但似乎又没有怎么生气,只是淡淡的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他是什么想法我不管,但现在我想知道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你放心吧。刚才丝巾掉在地上脏了而已,我又去如雪坊买了一条新的,感觉跟我身上的衣服很搭。”杨韵笑着回答,感受得到他的关心,也不再那么担心以后的事情了。
刘季寒点点头,“没事就好。”
杨韵坐在位置上,小二很快上来倒好了茶,她开始讲起曾经在江家的事情。江老爷对她其实非常的好,只是因为公务繁忙,很多家务事顾及不过来,而大夫人又只顾着自己的儿子,所以这个家显得就非常的散乱。现在更好,乱成一盘散沙了,还有个不孝的人出现。她感叹着曾经的时光,想必江枫现在把江老爷照顾的很好吧。以他们母子俩温柔的性情,肯定不会做出如同江询这样的事情来。
她从心里非常相信江枫的性情,不管再怎么变化,有些地方是永远不会变的。
她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一件事,忙着站起身道:“我们去找李观鱼李大人。”
“他不是没在家吗?”刘季寒提醒道。
杨韵忙着解释:“刚才我去买丝巾的时候,老板告诉我李家是没有下人的,而那个小姑娘是李大人的小女儿,非常的调皮,经常欺骗外面慕名而来的人,说李大人不再家里。现在我们再去的话,只要据理力争,应该会见着他,到时候我脸上的伤就有希望了。”
刘季寒听到这话,麻利的站起身,对旁边的小二道:“把钱算在账上,我们先出去。记得把马给我喂了。”
“是呢,刘少你放心,绝对给你办得找不出一点瑕疵。”小二笑呵呵的保证道。
杨韵跟着刘季寒走出了客栈,四周看了一眼。远远的看到一个背影,非常的熟悉,只可惜一眨眼的功夫那人就消失不见了。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就算不是眼花现在也不可能上前追去啊,她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在看什么?”刘季寒不解的随着她的目光望去。
杨韵摇摇头:“没什么,只是眼花了,走吧,过会儿说不定还要耽搁很长的时间呢。”
“嗯,好。”
两人这次没有骑马,既然李家没有下人,他们骑着马去了也不方便,还是走路自在一点。很快来到李家的门前,刘季寒上前便用大铁环拍着门板,不一会儿就有人出来了。来着正是李观鱼李大人。
他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不解的问道:“两位找谁呢?”此时他只是穿着简单又随意的大灰袍,看起来倒显几分清闲。
刘季寒说道:“在下云州刘季寒,前来找李大人有要事相求,不知李大人现下可有时间?”
“来求我者都是病人,你无病无痛,不用求我。”李观鱼打量了他一眼便看出了他的体质健壮,根本就用不着求医。
旁边的杨韵忙着站出身道:“是小女子有事相求。还请李大人出手相助。”
李观鱼打量了她一眼,随即笑道:“观女子身形完美,也无任何顽疾,却遮住面容,难道是来求治伤患的?”
“李大人真是慧眼,小女子在前一月被土匪追逐,跳下山崖想保全名节,凭着小小功夫从山崖上滑落下来,擦伤了脸部,落下无法恢复的病患。听闻金陵城最有名的御医乃是李观鱼李大人,特地前来拜访,还请大人出手相助。”
“听姑娘的口气也是爽利之人,本官也不多说废话,我乃当今宫廷御医,只负责皇帝与皇妃的身体,对外出手不符合规矩,我看姑娘还是另觅他人吧。”
李观鱼笑了笑,很爽直的说出心中的想法,他图的是一个清静,也讨厌惹来麻烦。虽说医者父母心,但对于一个更注重田园休养的人来说,这些都是浮云。
刘季寒忙着说道:“李大人,你该知道容貌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她代表着一个女子以后一辈子的尊严,如果她因此而失去了信心,对任何事情都不再抱有希望,难道你忍心吗?虽说不管杨姑娘容貌如何,在下都会娶她。但我希望她能生活的更加有自信,而不是整日患得患失。这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