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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尽显回忆之态。
枉桀一愣,随即大笑,“公子卿,你这番话让我想起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我能够有今日无拘无束的生活,其实还要感谢你们。十五年前魅宫发生的事,虽然那时年岁还小,不懂人情世故,但是心智成熟的你们肯定懂的。魅宫五公子?”
“哈哈——魅宫五公子?说的好听点那是一生人要光辉,说的不好听点那叫未雨绸缪。我无法忘记十五年前的事。想必你们更不会忘记。为何公子祁天生眼瞎?为何公子卿身子骨弱?为何双绝公子除了空有一副容貌,其他一无是处?又为何公子峥能够统帅三军?”
“你们害怕回忆吗?你们害怕心中追求那一份平和会被我捅破吗?你们以为老子愿意这样活着!公子穆,穆字清平,形容人的端庄凄美。那都是狗屁!全都是那个老女人搞出来的。不愿意承认吗?还是不想想起十五年前发生的事?”
祈容温润的笑容中隐约显现出挣扎、痛苦。双手拽紧,空洞的眸子水光乏着流光溢彩。
风卿从容不迫的脸上微怔愣,平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痛恨,抬眸看向枉桀,声音依旧请和道:十五年前的我们不过几岁顽童,哪会记得童年的事。公子穆你说偏了。”
枉桀突兀的起身,身形笔直,一双桀骜不驯的眸子流转在三人身上。一脸狂笑,“自欺欺人!老子就算记性不好,十五年前的事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老子差点忘了。老子可是魅宫五公子中年龄最小的一个,公子峥今年也该过而立之年了吧!”
“二十八!”楚云峥沉声道。冷冷的看着枉桀,浑身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足有谁敢再质疑他的年龄,他会活活撕裂那人。
“什么二十八不二十八的,都快而立之年了——”枉桀看着楚云峥渐渐黑沉的脸以及一手握着腰间的佩剑的气势,连忙禁声。唇角弯了弯,大笑道“公子峥,你才是骨骼清奇,学武奇才。十二岁便学艺有成,一年之内游走天下,迅速扬名。可就是在十三岁年竟然选择从军。此次魅宫多了一位有勇有谋的楚元帅。想必对于十五年前的事你印象深刻吧?”
楚云峥剑眉扬起。,神色依旧平静,“你真正想所的是这次去海中海的目的的。”
“公子峥果然快人快语。老子也不会拐弯抹角,凭你们的能力,老子想这事很好办!老子只要琉璃岛,你们撤军,给老子一个安宁居住的地方。”
楚云峥眼底深谙,忽而发笑,“想都别想。”
风卿眼捷轻动,眉梢在阳光下乏着光,清澈的眸子对上枉桀,轻笑道,“公子穆,十五年前的事又不是见不得光,有些事一旦提及,就难免让你伤感,与其深陷在过去回忆中,何不放宽心?”
“你们能放心?老子不知道你们给那女人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会带着你们去海中海。十五年前,你们被那女人用了媚术,所以不得不为魅宫主卖命!接近她的目的,去海中海的目的老子不说你们也心知肚明。十五年前,老子侥幸没和你们一样中了媚术。才有这些年来的逍遥自在。告诉你们,老子不像参合进去,”枉桀厉声道。
“咳咳——公子穆,你当日从她手中逃出去,你以为没有中媚术?你以为谁愿意参合进去?天海一阁的存在,五宫的禁术,天命所归,你以为你能置身事外?魅宫五公子不过是上任魅宫主挑选出来的,公子祁,公子峥,公子穆,双绝公子,公子卿。好可笑的称呼!”风卿苍白的脸上愈加白哲,“正因为与生俱来的天赋,才招来十五年前的祸。但是今非昔比,她能力挽狂澜,解开最终的迷、”
枉桀胸口窒闷,额上青筋暴起,一急,来回踱步,“你们都相信她?”
祈容动作温柔轻缓的撩了一下衣袍,脸上温润的笑容,低笑一声,“公子穆,你倒是会打算!”
“你果然是在试探。”楚云峥眼底迸出一丝探究,一字一句冷冷道、
风卿目光清澈透明地注视着枉桀,嘴角清扯一下,无声而笑。“你其实想问我们身上的媚术有没有解开吧?之前你大费周章的接近她,不是想要弄明白你到底有没有中媚术?”
“好,既然你们知道老子怎么想!就不必遮遮掩掩了。老子想知道中了媚术后会怎样?你们跟在那女人身边那么久,到底有没有解开身上的媚术?”枉桀的眸子变得冷寒迫人,唯有掌间的凉意显示他的紧张。
扮相后,枉桀看着沉默不语的三人。心火直往上冒。僵了半瞬,莫名一笑,“看来老子是越活跃回去了,如果你们知道媚术还会在此。”
“五宫每年都会在海中海聚首,十五年后,这一次是第一次五宫真正相聚在海中海。以往不是五宫中宫主年幼就是发生宫变。零零散散的相邀在海中海却没有一次是真正五宫宫主一起的,十五年前的事以及五宫的禁术,应该会在海中海解开!”
“只是你们未免太过自信了!那女人真的值得相信?女人如蛇蝎,你们不怕她知道后临时变卦?老子提议用强的!不就是中了媚术嘛,直接扑上去,吃干抹尽得了、”
楚云峥目光冷硬,浑身透着肃杀之气,隐约透出血腥残酷之势。扶剑起身,冷冷望了一眼枉桀,一副倨傲的姿势看着他。要是吃干抹尽能成事,他岂不早接触了媚术。
风卿盯紧枉桀,随即起身,淡笑的望了一眼枉桀身后出先的人,稳了稳心神,脸上火烧火燎,苍白色逐渐染上一层红晕,凑过去,对着枉桀摇了摇头,轻声道“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去去去——老子说的是实话!你们都是伪君子!有什么都藏着掖着,口不对心!虚伪!那个女人,你们信得过?那个争强好胜的女人,除了有点小聪明,再有点运气,她除了是个女人什么都不是,女人就该在男人的庇佑下相夫教子!跑什么头露什么面,不知所谓!”
“原来我这么不知所谓啊!言辞畅谈间尽显粗俗的公子穆,即便是那些不登庙堂之上的风雅之事,真是足见你的胸怀四海狂妄豪气”言以谨冷笑、
枉桀闻声反射性的转身,只见言以瑾一袭白衣,墨色的头发倾泻而下,迎着微风,有种飘逸气质,一脸笑容摄人心魂。
阳光绚丽无比,清风拂过,撩起相互交织的衣袍与发丝。
枉桀脸色微变,看她半响,才道,“老子只是说说而已,说说而已!”见她眼里水光乏着火苗,又忙纠正道。“老子说的女人不包括你在内!”
魔殇手指修长,笑道“狂妄桀骜,性子不拘小节,敢于冒险的公子穆,竟然会因为一个女人低声下气了?这不对啊!”
“哼!老子说了又怎样!”枉桀脸色酱红,哼声道。暗自咬牙,虽看不起女人,却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和其他人不同。
言以瑾正要说话,却听枉桀又开口,“女人,老子向来说一不二。但是最近却发现一件事,即便羞于说出口,老子还是要说,老子不相信中了媚术,进来不得不承认遇上你之后,老子身体会发生变化,往往不能自拔的被你吸引。老子只想解除身上的媚术,从此与你可不想干,老死不相往来!”
口齿清晰,言之有理,无可反驳。言以瑾媚眼低垂之间,心中晃过魔殇个以抹的话,疑惑的望着众人。脸上浮起一丝惬意,轻声道,“原来你们都是十五年前中了媚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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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章 媚术之惑
“魅宫媚术,迷宫幻术,月宫忍术,沧宫治愈术,夜宫巫术。五宫中除了历代宫主知道其中的秘密外,就只有身中其中禁术的人知晓。这世上知道五宫禁术,又会五宫禁术的人除了天海一阁的人,没有人会。包括现在的五宫宫主。”风卿轻轻说道,宽大的雪袍,长长的墨发微微飘动,金色的阳光洒落在他苍白的脸上,淡然的眉宇间,更显得宁谧温若。方佛画中走出来的人,透着宁静祥和之态。
“魅宫五公子早在十五年前,也就是上一任宫主还在时,不知从哪知道五宫禁术。从魅宫男童到成年男子中挑选了一百个人。或天资聪慧、或智勇天赐、或骨骼清奇、或身强体壮。对这一百人身上分别种下媚术。以及及笄的男女一月之后存活下来的少之又少。半年后就只剩下十名未及笄的男童。一年后存活下来的就只有五个人。”
“老子就是这五个人之外的第六人。什么魅宫五公子,那只不过是世人强冠上去的虚名!”枉桀脸色蓦地一变,双拳不自觉握紧,一股发自本能的男人狂野之气瞬间激怒。黑眸中迸出幽幽桀骜之光,上前几步紧盯着言以槿。
“女人,十五年前你才刚刚出生,对于老子遭受的心灵创伤虽没参与,但是那个老女人是你亲娘!既然你都听到了,老子也不拐弯抹角。正如他们几个相信你一样,老子也不怕告诉你,老子有一点点相信你。”
“十五年前,老子从那老女人手中逃脱了。一开始还有人抓我回去,后来发生天海一阁和当年的不死之谜之后,老子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一年前五公子相邀在虞城湖畔上时,老子就不得不怀疑早已中了媚术。传闻公子祈,富甲天下,却天生眼疾不能视物。公子卿,精通五行八卦、占卜医学,却不能自医天生的体弱。双绝公子,貌美天仙,却天生冷若冰霜。公子峥,骁勇善战,却为何镇守边城,心悦诚服?至于老子,你以为老子天生性格就狂妄啊!魅宫五公子,要是不解除身上的禁术,活不过二十年。”
“已经过了十五年之久,再过五年如果没有解除身上的媚术,老子也只能认命。女人,你看看那老女人造了什么孽!老子几个都被她毁了大半个人生。”枉桀一声声咆哮后,目光坚硬狂妄,几步上前,握着石子桌上的茶杯,回身狂傲的望了一眼言以槿,眼中深邃且黯淡,又怒又恨。仰头,抬手轻抿了一口茶,动作粗野而不羁。几滴茶水从嘴角溢出,顺着昂扬的下巴向颈脖滑过微露的胸肌。余光瞥向身边的几人,一种陌生嫉妒的怒火一点点刺激着他,令他浑身燥热。
他不确定是不是中了媚术,但是见到她后心在狂跳,身在狂抖,鼻间全是她的气息。亲吻她的感觉悸动又心怦怦动。热汤的呼吸粗喘,胸口一窒。一向内敛节制的他,愈发不可自拔的被吸引。身子绷紧,似要涨裂般,眼神桀骜地逼进她眼底,又道,“你们说呢?”
与枉桀身形不相上下的楚云峥,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凌厉的,刚毅的面容上透出一份冷酷的光芒,眉宇间不怒自威。汗湿的掌心紧握,一双犹如冰冻九尺之寒的鹰眸,如悬崖陡壁般看了一眼枉桀,语气生硬,“命掌握在自己手中。”
“公子峥说的对。十五年前的事我虽不愿提及,但是不得不说人的心意无法操控。邪门歪道更是无法操控一个人的心意。公子穆,你莫要像哗众取宠的人那般找借口。”风卿淡雅的看向枉桀,如水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言以槿,转而意味深长的一笑。
祈容空灵的眸底被覆盖上一层朦胧的水氤,修长挺拔的身躯透着一股雍容高雅。与枉桀一身狂妄煞气截然不同,一个人的气质可以内敛,却无法隐藏心中所想。以枉桀多变的性格而言,这种不上不下,莫名牵挂,说不明道不出的焦躁,何况第一次尝到火烧火燎的滋味,他不急谁急啊!不由得翩然一笑,“公子穆,有得必有失!十五年前要不是她我们可能饿死或者一生碌碌无为。如今得到的何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