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訾造走近:“你,怎么这么没力气的样子!”
“你不也一样吗?”阳桧用力地推了訾造一下。
“听说,言乔自杀了!”
“听说,小动逃走了!”
“哈……”两上男生大笑。
阳桧说:“看,我们多悲哀!”
訾造说:“对,两个悲哀的人,是不是应该去酒吧大醉一翻!”“当然,”阳桧从床上顿起来,“这就去!”
两人下了楼,阳桧对坐在沙发上的阳运说:“我们出去了,别担心!”“我跟你们一起去!”“不用了,你在家里好好待着,勉得爹地妈咪担心!”阳桧命令到,阳运只好接受。
到了酒吧,两人一坐下来就叫酒。阳桧举酒说:“来,为我们的悲哀干杯!”訾造说:“好!”喝完了,阳桧又说:“再为我们的悲哀干杯!”訾造说:“好!”……“来,再……”阳桧已经醉得看不清人了,“再为我们的悲哀干杯!”訾造也醉得抖着手和他碰杯:“好……好!”就这样一杯接一杯,直到深夜才离去。两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横七竖八地往外走,一到酒吧外面又唱又跳。
走了不远,訾造被一个“熟人”的样子惊醒了一点,那个长毛,他怎么也不会忘的,头发长长的,胡子也长长的恶人,正在前面讲电话。“长……长毛!”訾造努力向长毛走去。阳桧拉住他:“什么……什么长毛啊,别……别走那么快!”訾造糊哩糊涂地问:“喂,你会……打架吗?”阳桧迷迷糊糊地拍着胸脯说:“会!打谁,……我现在就……就打!”訾造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几步,指着长毛说:“就是……就是他,他这个混蛋,……他害了小动……”话还没说完,阳桧就冲上去踹了那个长毛一脚,訾造当然也冲上去了。虽说长毛个子大,但绝对敌不过阳桧和訾造两个人。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的,反正醉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把长毛打得满地爬。
“住手,住手!”白净刚从公司出来,看见阳桧和訾造在街边打架,叫司机和她一起下车制止他们。阳桧认出白净,说:“阿姨,等一……等一下,就……打完了!”“住手,你们这样会出人命的!”白净拉住阳桧,司机挡在在訾造前面。此时长毛已被打得遍体鳞伤。
白净见他们浑身酒味,又醉得不清醒,问:“你们怎么喝成这样!”
“没事,我们……”阳桧打了个嗝,说:“我们,悲哀,所以就……就喝了点!”白净见他们醉成这样,只好叫司机把他们弄上车,载回家去。
正在等白净回来的文葡见到阳桧和訾造两人,问:“妈,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喝醉了在街边打架,没什么大事!”白净把已经差不多睡了的两人扶到沙发上。
“打架!”
“对!我累了,你照顾一下他们吧。等他们清醒过来,你跟他们好好谈谈,我相信你有能力的。我先上去洗澡睡觉了!”
当阳桧和訾造两人清醒时,文葡正端正地坐在他们前面。阳桧摇摇头,眨眨眼,对訾造说:“我看见文葡了,你看见了谁?”訾造揉揉眼睛,说:“文葡!”
“是我,”文葡严肃地说,“不愿见到我吗?”
“我们这是在哪啊?”阳桧问。
“我家!”文葡边回答边给他们两位倒水。
“怎么来你家了?”阳桧坐起来,看了看四周的布置。
文葡把水递补给他们,说:“我妈昨天把你们从街上捡回来的。”
阳桧喝一口水,说:“我记起来了,昨天我们是去喝酒了!”
“还打人了!”訾造接到。
“你们喝得醉醺醺的就是为了打人?”文葡问。
“当然不是!”两人异口同声!
“我知道,是为了言乔和小动。可是你们是天底下最蠢的人,你们以为这样子就可以解决问题吗?”文葡痛心地说。
“至少可以排解苦恼!”阳桧说。
“错!这样子你们只会更苦恼,更找不到方向,更对不起她们。你们这样子又能怎样,她们会回到你们身边吗?她们愿意看到你们这样子自暴自弃吗?如果你们还爱着她们的话,就应该按她们的期望生活,开开心心地生活,努力拼搏,实现自己的人生理想,这样你们才对得起她们两个,才是真正的爱她们!”
两人开始沉默。
“要是她们看到你们这样子,一定会调头就走。”文葡补充着,“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做了早餐,想留下来吃我欢迎,吃完了该睡觉的就睡觉,该看病的去看病!”
出了文葡家,阳桧和訾造分头回去了,是该想想要怎么办了!
正文 (六十七)
四年后,阳桧、訾造和文葡都从大学毕业了。在毕业晚会那天,文葡打扮得很漂亮,苦苦追求她好几年的男生们一个一个地对她献殷勤,可她却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在晚会上,她一直寻找着阳桧和訾造。这四年来,她每次跟言乔和小动通电话都会把阳桧和訾造的事情告诉她们,让她们放心,言乔和小动也会把阳桧和訾造拖给她。言乔说:“你是我妹妹,你帮我照顾他吧,而且他们家帮了妈妈很大的忙!”小动说:“你和訾造很合适,虽然他看上去不爱说话,其实他很懂浪漫的,你就放心和他在一起吧!”
这四年,他们三人共同生活,有共同思念的人,相处非常融洽。在四年的接触中,文葡居然发现她同时喜欢上了阳桧和訾造,愿意为他们做一切事情。阳桧自从知道言乔“死”了之后,就性情大变,不爱说话,不爱理人,更没再找女朋友,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学业上。訾造一直说着要等小动回来,除了文葡不理任何女生,除开学习,他还在外面找兼职,把打工挣来的钱孝敬给小动的父母,这让文葡很感动。虽说这四年来,这两个男生都没有为她做过什么,可她却为这两个男生做了许多。但她却不敢向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说出自己的想法,也许是知道他们都各有所爱,同时也不知道要跟谁表白,两个都舍不得。
“文葡!”这时阳桧在叫她,她惊喜地回过头,同时看见两个大男生。“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找你们啊,噢,不是,是晚会快开始了。”
訾造说:“那走吧,去吃点东西!”
三人挑好食物后找了个比较安静的地方坐下。
“你们有什么打算,是继续读书还是工作!”文葡问。
阳桧回答:“爹地叫我先回去帮他几年再说,我自己也想工作了,都读老了!”
訾造说:“阳伯父也给我打过电话,叫我去阳氏上班,这是我们之前签好了的。”
“那我也要找份工作了!”文葡笑着说。阳立宏也给她打过电话,叫她去阳氏。
这时,响起了华尔兹的舞曲,同学们都跳舞去了。来向文葡发出邀请的人还真多,可没一个有好运气,搞得阳桧和訾造都不好意思了。“我知道有个地方的东西很好吃,訾造,我们去那里吧!”阳桧提议。文葡马上说:“我也去!”訾造阻止:“不用了,你穿得这么漂亮不方便!”文葡生气地说:“你们两个怎么这样,丢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好好,”阳桧说,“走吧,带上你!”
三人乘车拐了很多弯到了一个小店门口,文葡一下车就觉得那个店子很面熟,一想才知道,原来是像极了“流连忘返”!一进去,文葡就问:“你们经常来这里吗?”
“有什么问题!”两个男生异口同声。阳桧接着说:“这里像‘流连忘返’,而且这里的东西和‘流连忘返’的一样好吃。”訾造说:“对,而且现在,这里的老板都认得我们了。今天吃汤圆吧,老板,三分汤圆!”
“等一等,”阳桧说,“干嘛要汤圆不要馄饨,老板,三份馄饨!”
“汤圆好,小动最喜欢吃汤圆了!”
“馄饨好,小乔最喜欢吃馄饨了!”
文葡听了,心里闷闷的,气这两个男生忽视了她存的在。“文葡,你来决定!”两个男生要她来判决。“这个……”她两个都不想得罪。“这样吧,訾造你就吃汤圆,阳桧你就吃馄饨!”
“那你呢?”又是异口同声。
“我?我就,一样一半行吧!”文葡怕了他们了。
阳桧和訾造点头,算是满意。一会儿之后,汤圆和馄饨都上来了。“不如再来点脾酒吧!”阳桧提议,訾造点头。“也给了我来点!”文葡说到。
“不行,”阳桧说,“女生喝酒不好!”酒上来了,阳桧和訾造各自开了一罐干杯。文葡知道自己还有想要做的事,都已经四年了,不管怎么样也该有个选择了。不知怎么的,口中包着一个汤圆了,啊,真好吃!汤圆,汤圆是訾造,那就訾造吧。“訾造,”文葡清了清喉咙,说“这四年来,我对你怎么样!”阳桧喝着酒,说:“很好!有你这个妹妹真好!”“妹妹?”文葡不解,“可是我不想……”
“啊!”文葡话来没说完,訾造就不小心把酒洒在身上了,他连忙拿出藏在外套里的的小动的照片,边擦边说:“幸好,幸好小动没事!”擦干净后又小心翼翼地放回去了,然后又问文葡:“刚刚你要说什么?”“没,没什么?”文葡失望地说。这时,她又随手舀起一个馄饨,又觉得挺顺口的,“还有阳桧嘛!”文葡心想。
“阳桧,”文葡害羞地说,“你有没有想过要找女朋友啊?”阳桧不假思索地说:“没有,除非小乔在世,而且我总是觉得她还……”话还没说完,阳桧被一个走过的女孩子重重地撞了一下,可那个女孩子头也没回。“这女孩子真是的,”阳桧不服气地说,“要是小乔,可就比她有礼貌多了!”然后又对文葡说:“我刚刚说到哪里了?”文葡无奈地说:“你说完了,说完了!”
“来,今天我们毕业,一起干一杯吧!”阳桧说着给文葡也递了一罐啤酒。文葡接过酒,用力拉开盖子,举起来就喝,阳桧提醒到:“来来来,先干杯!”三人碰杯,都一口气就把酒喝光了。阳桧对訾造说:“喂,你刚才跟随我争,现在汤圆摆在你面前你好像没动一个!”訾造回敬:“你不也一样没动馄饨吗?”
“过分!”文葡“拍案而起”,“你们真过分!服务员,给我来一打啤酒!”她坐下来生气地瞪了瞪阳桧,又瞪了瞪訾造,弄得两个大男生都不敢看她。“小姐,你要的酒!”服务员真送来了一打啤酒,文葡拉开盖子就开始喝。
“喂,文葡,你怎么啦!”阳桧莫名其妙地问。文葡不说话,只是一口一口地喝酒,几乎一口就是一瓶。訾造问阳桧:“我们,得罪她了吗?”阳桧想了一下,说:“好像是没有啊,她要喝酒我刚才也给她一罐了。”文葡差不多醉了:“有,你们明明……明明有得罪我!哎呀,酒,真……辣!”阳桧悄悄对訾造说:“她醉了!”“你们……可恶!”文葡摔掉一个酒瓶子,“你们,为什么不喜欢……不喜欢我!”
“什么?”两个男生异口同声,面面相觑!一打酒只剩一罐了,文葡醉倒了。“怎么,她怎么就倒了,你刚才怎么不阻止她?”阳桧看着訾造。訾造说:“看我干什么,你不也没阻她吗?”“我刚才在想事情!”“我也一样!现在怎么办?”两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
“这样,把她送回去吧!”訾造说。阳桧想了想:“只能这样了,真没想到她会对我们说那些话。”訾造边扶文葡边说:“你还真当真?我们当没听见就行了,免得大家尴尬!”阳桧说:“知道!她可真是个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