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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帮你买回来。”
“我不缺东西。”顾惜看着哥哥关切的眼神,笑道:“现在我们生活可规律了,每天都是训练,吃饭,睡觉,我都没有时间思考,更不要说买东西了,每天累得都不想动呢。”
“再坚持两天就过去了,军训也是人生难得的体验。”
顾惜点了点头,神色有些郑重,她压低了嗓子对詹明远道:“哥,最近那边有什么动静没?”
听到顾惜的问话,詹明远也收敛了笑意,说道:“大舅上位让那边有些忌惮,暂时没有什么大动作。双官桥拆迁完成后,富华已经将全部的资金都压了上去,现在开发进度很快。”
从京城回来后,詹明远和顾惜的联系就更加紧密,以前他们都是被家里娇宠起来的温室宝贝,可是自从看到大表哥被人欺侮,自己家竭尽全力却不能为大表哥复仇之后,这些在蜜罐里泡大的孩子们终于开始觉醒了。无权无势就会被欺负,不仅詹明远认清了现实,就连一直专心做学问的魏劲松也开始反省自己。
“开发进度很快?”顾惜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起来像个小狐狸,“富华刚付了一大笔买地款,哪来的那么钱搞建设?”京城顾家虽然财大气粗,但是他们肯定不会在一开始就给富华投那么多钱。
“听说从银行贷了不少。”詹明远指了指政府的方向,低声道:“那位急着出成绩,从中帮了不少忙。”
顾惜点了点头,道:“看来那位的心气挺高啊!”
“云州的位置没拿下,他肯定憋着火。”詹明远道:“这一周时间上了两次电视,比正职还威风。”
“胆子真大。”顾万同和魏方正争云州正职的事虽然流传不广,但是在临江官场上也不是什么秘密,尤其是魏方正亲赴京城带回了受伤的孩子,有消息灵通的早就打听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可以说,顾万同到江城来,名声并不好。可是有季家和顾家支持,一时间也没人跟他过不去,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看来大人物们暂时顾不上收拾咱们,”顾惜露出个顽皮的笑容,道:“不过咱们也不能放松警惕,顾万同可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等他在江城站稳了脚跟,咱们家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嗯,我会注意的。”
两个人边走边说,很快就到了操场。
“我要归队了。”顾惜冲詹明远挥了挥手。
“等等!”詹明远突然发现自己忘了一件大事,“惜惜,昨天华丰制药开始内部认购了,咱们要不要下手?”
从京城回来后,顾惜就跟詹明远谈过华丰制药筹备上市的事,前世在季飞扬的公司中有一个江城的老乡,那人的父母都是华丰制药公司的工人,当时公司筹备上市,首先在职工中搞起了内部认购,其实也有些变相摊派的意思。
很多被迫认购股份的职工眼看着工资变成了一张张薄纸,都很生气,但是不签认购书,就要失业,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了公司的要求,以七块钱一股的价格购入了最低五百股的股权。
为什么会记这么清楚,是因为同事每次提及这件事都是一副捶胸顿足状,因为他们家拿到了认购书之后就把股权给卖了,等三个月后华丰制药上市,每股已经涨到了二十八块五,足足四倍的涨幅,当时手里拿着认购书的人都赚翻了!
顾惜初回江城时,就听到了华丰制药要上市的传闻,毕竟上市对江城的企业来说还是个新鲜事,华丰制药又是江城有名的大企业,她能得到消息也不算奇怪。
“惜惜?”见顾惜陷入了沉思,詹明远不禁拍了她一下。
顾惜回过神来,道:“二哥,这件事我要仔细的考虑一下,你先到华丰制药的家属院去打听打听,看看那些职工是什么态度。”
“好。”詹明远领命而去,顾惜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出神。
顾惜和詹明远都还是大学生,他们也没有人脉去认识华丰制药的高层,当然了,就算他们认识高层,也拿不出足够的钱来买到路演的入场券。所以,他们只能从职工股入手,看看是不是能趁机捞一笔。
心里装着事,顾惜归队后的训练就有些心不在焉。
周长剑发现了她的异样,皱眉看了她两眼,姜子悦则表现的更加幸灾乐祸,道:“顾惜,是不是被你表哥勾了魂了啊?教官都瞪你好几次了。”
顾惜目视前方,不理她。
“喂,是不是你亲表哥啊?别是什么干哥哥吧?”
姜子悦还待细问,就听周长剑哨子一响,眼睛一瞪,“出列!”
姜子悦不知道教官指的是自己,还以为是说顾惜呢,“说你呢,快出去!”
“你嘀嘀咕咕干什么呢?”周长剑的手指笔直地指向了姜子悦,道:“出列!”
扑哧——有人憋不住,笑出声来。姜子悦脸色涨红,挪挪蹭蹭地从队列里走了出来。
“我已经一再强调过,队列中不许讲话,”周长剑看着姜子悦道:“看来这位同学的记性不太好。”又有低笑声传来,姜子悦在班里的人缘并不好,所以她一出列让很多人都乐得看笑话。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训,姜子悦既难堪又不服气,顾惜刚才动作老是慢半拍教官都不说,凭什么自己只是小声说了两句话就被拎出来训斥?
“怎么?有意见?”
“报告教官,我不服!”
、第23章 纠结的秦大哥
姜子悦这一嗓子喊出来;全场皆惊。
正在别的班巡视的陆卫也走了过来,看看周长剑又看看姜子悦,扬了扬下巴;问道:“怎么回事?”
“报告教官;我不服!”见更大的官来了;姜子悦的声音又大了几分。
周长剑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陆卫听了就笑了,道:“看来这位同学的意见很大啊!你不服气,也要讲出个道理来。”
“报告教官;我在队列里讲话是我不对,但是为什么教官只罚我,不罚顾惜?”
“顾同学犯了什么错吗?”陆卫挑眉问道:“她在队列里讲话了?”
姜子悦语塞;摇了摇头。
“她犯其他纪律了?”
“她动作不规范。”
“动作不规范是她的个人问题,她影响整个队伍了吗?她不认真训练了吗?”
“这……”后面又传来嗤笑声,姜子悦脸一红,强词夺理道:“动作不规范就是给整个班级拖后腿,教官不能因为顾惜长得好看就偏心眼!”
我了个去,这是什么神逻辑?陆卫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用看奇葩的眼神看着姜子悦道:“这位同学,教官对大家都是一视同仁的,绝对没有薄厚之分。”人家周长剑可是有老婆的,可不会因为一时怜香惜玉就放水。
周长剑的脸色也不好看,这特么叫什么事啊!这胖妞的嘴巴是用来喷粪的吗?
“报告!”赵菲大声道。
“讲!”
“我们不介意顾惜拖后腿,但是我们介意有人在队伍中乱讲话,影响心情!”
“报告,我赞同赵菲同学的意见!”
“附议!”
“附议!”
赵菲在女生中的号召力很强,她一出头,众人纷纷开始跟进,本来她们和顾惜的关系也不算多好,但是跟姜子悦相比,顾惜瞬间就变天使了。
“看来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陆卫笑出一口白牙,道:“姜同学,为了证明周教官并没有特别针对你,这次就不处罚你了,请归队。”
姜子悦被集体排斥,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后退一步回到队伍里,对着旁边的顾惜,狠狠地瞪了一眼。
这么着就被人记恨上了?顾惜感受着姜子悦扎人的目光,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她不跟姜子悦计较,但是也不代表自己是个包子,可以任人拿捏。
陆卫息事宁人的态度引得大家嘘声一片。
赵菲给了陆卫一记冷眼,陆卫一愣,随即露出个别有意味的笑容。
“好了,继续训练吧。”陆卫拍了拍周长剑的肩膀,道:“别影响了情绪。”
“我还能跟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周长剑说的很洒脱,可是到底在心里给姜子悦记上了一笔,他不是不想给顾惜加训,只是还没开口呢,姜子悦就先撞了上来,比起一个走神的学员,叽叽喳喳当教官不存在的那个性质更严重吧?
“辛苦你了,晚上给你加餐。”女孩子的心眼就是小,陆卫之所以不罚姜子悦也是看出姜子悦对顾惜有情绪,都是一个宿舍的,万一姜子悦耍点什么小聪明,顾惜难保不中招。
出于保护顾惜的考虑,陆卫选择了息事宁人,只是他没想到,姜子悦并没有因为他的大度而放过顾惜,反而认为陆教官偏向自己,默许了自己的复仇。当然了,这是后话,现在陆教官可是急着要把这个八卦去讲给上司听呢,也不知道秦政听了这个消息会不会把姜子悦给挂上黑名单。
陆卫屁颠屁颠的走了,训练却还要继续。
顾惜知道姜子悦对自己有意见,她不转头,也不说话,完全采取了无视的态度。
“顾惜,你刚刚怎么不帮我说话?”姜子悦质问道。
你都嚷着让教官处罚我了,我得多犯贱才能站出来为你说话?顾惜连看都不看她,目视前方,拔军姿。
“喂!”姜子悦还要说什么,旁边就传来一声低喝,“不许说话。”
姜子悦愤愤地闭上了嘴,立定的身体猛地往旁边一歪,她本想砸到顾惜身上的,可是哪里想到顾惜早就堤防起来,她身体一动,顾惜就往前踏了一步,还大喊了一声,“报告!”
噗通!姜子悦狼狈地摔在了顾惜刚才的位置上。
吨位太大,摔倒的声音很沉闷,大家都听到了,齐刷刷地转过头来。看看顾惜迈出去的步伐,再看看姜子悦摔倒的地点,谁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周长剑闻声走过来,连看都没看一眼姜子悦,问顾惜道:“什么事?”
“报告教官,我突然肚子疼!”
后面传来闷笑声,顾惜这个理由太搞笑了。
周长剑看看顾惜,又看看没人扶自己从地上爬起来的姜子悦,道:“疼得厉害吗?”如果比较严重,就要去医务室了。
“报告教官,现在不疼了!”
耍猴呢这是?周长剑发现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女生其实一点都不柔弱,早知道女孩子们这么难带,他就去带男生班了,这特么是人干的活吗?今晚就求求连长,赶紧给他调岗吧,他的心眼真的一点都不偏。
那边,周长剑在头痛,这边,秦政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被人欺负了?”秦政皱着眉头,道:“怎么回事?”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啦,”陆卫笑道:“就是小女孩之间的嫉妒心吧。”说着,将刚才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秦政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果然很招人烦,不过顾惜没吃亏就算了,他总不能为了给顾惜出气就惩罚一个女学员,那样太小家子气了,不是他秦大营长的作风。
“出来也有几天了,明天我要回营里,过两天再来。”这次军训只是抽掉了一部分骨干,秦政也不可能天天在这里守着,部队里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明天早上走?”
“嗯,上完早操就走。”上操时还能再看小丫头一眼,要不然现在就走了,秦政还真有些不甘心。
陆卫看到老大故作镇定的模样,偷偷笑了,既然老大要走,那他还是给老大制造一个惊喜吧!
“顾惜同学留一下!”当天的训练结束后,陆卫高声叫道。
“教官,有事吗?”顾惜奇怪道。
“有事,你跟我来。”陆卫面容严肃,就要带顾惜离开,赵菲一看马上就横跨一步,堵住他们的去路,“教官,您要带顾惜去哪里?”
“去总教官办公室。”陆卫的表情既严肃又坦荡,“你们班的辅导员也在那里。”
“辅导员也在?出什么事了?”赵菲的眉头拧了起来。
“我不知道。”陆卫看着拦路的赵菲,道:“请问我们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