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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最近除了朝政,还因为大阿哥与太子之间的龃龉而烦心,太子是早年选中的储君,朕自幼亲自教导,可是大阿哥是长子,也心念那个位置,总觉得自己失之交臂,却不知朕从来不曾属意他。几个小阿哥也渐渐长大,就怕他们也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这个四阿哥,少年老成,文学武功样样不错,就是不知道是否可忠心辅助太子。
四阿哥近几年来,已然察觉皇阿玛对几个小阿哥的防备,自然想得明白,自己本来是打定主意要辅佐太子,但若是福晋硬要皇后之位,难道自己还能拱手将福晋让给太子不成?绝不!所以又渐渐动了心思,不过很多事情不着急,至少皇阿玛还看不出来自己有那份心思。
几次小小的胜仗,并没有让胤禛太过显露人前,比起跟随福全作战立下赫赫战功的大阿哥,胤禛并不显眼。果然,康熙把目光对准了胤眩趺椿厥拢蟀⒏缰皇歉H母苯趺创蠛玫恼焦Χ悸湓谒纳砩希匀恍乃即罅恕�
一夜风紧,康熙着了凉,四阿哥明了,马上就要回京了。前世也是如此,皇阿玛没到八月就因疾回銮。
德妃听闻康熙回銮,自是精心打扮,她的探子早就来报,四阿哥赢了几次小战役,虽说没有大阿哥出彩,但更让皇上放心,今晚皇上也许还会召见自己。
而胤禛回到阿哥所,立刻问苏培盛,苏培盛不曾陪同胤禛出征,他负责帮胤禛找几件玩物,没错,就是玩物,“苏培盛,爷让你找的秀娘你找到了吗?”
、33、私房银子
“回主子,”苏培盛回道,“郭络罗格格那里,有个针线上人,据探子回报,应是个精通此道的,但是怎么把她要出来,奴才还没想到。”
“怎么是她家的?”胤禛还记得端午宴上,郭络罗格格对福晋的嫉恨眼神,就算把那秀娘要过来,将来两人做了妯娌,郭络罗格格总有可能见到原先服侍自己的人做了殿兰的奴才,恐怕还会再生事端。
“这北京城里,奴才都打听遍了,”苏培盛苦恼,自己不能伺候爷,总做一些奇怪的事,那拉格格什么时候能倾心主子,自己什么时候才会得到解脱,“要不,让人去南方看看?”
“也是个主意,”胤禛点点头,“你安排下去,让几个人南下,最好多找几个会双面绣的小丫头,那拉格格的嬷嬷有三个,就是嫁进了紫禁城,也带不了那么多人,小丫头能方便点儿。”
“嗻,”苏培盛对主子一向叹服,那拉格格还不稀罕主子呢,主子就考虑到未来大婚的事宜了,“爷,探子回报,那拉格格身边插不进去人,而服侍那拉格格的下人,更是买通不了,您看……”
胤禛也有些诧异,看来福晋本事不小,把下人调教的足够忠心,“那就算了,预备几个好的,等到那拉格格嫁进来,再派过来服侍也行。”
苏培盛领命下去,暗自苦恼,那拉格格,算奴才求您,赶紧应了主子吧,您看看,这都什么事儿啊,奴才上次把偷听到了您在研究双面绣的事情禀报给了主子,主子立刻就找人给你寻觅懂得双面绣的秀娘,够用心了吧?就是块石头,这许多年也该捂热了,您怎么还不点头呢。
且说胤禛吩咐不让人打扰,进了洞天福地,洞天福地伴随爷也快14年了,里面最早种植的人参也快有1000年的药龄,这才是爷今生不会为银钱着恼的原因,哪怕未来注定要收拾烂摊子,将这些珍贵药材卖给南方的商人,也是笔庞大进项。
胤禛进去洞天福地不为别的,正为了行偷窥之事,当然,在雍正帝的脑子里,派探子监视大臣后宫是惯例,现在只不过监视的人换成了爷而已。若是在外面,爷只能监视到紫禁城这片地,若是进了洞天福地,就可以监视的更远些,至少能够触及那拉府的宅子,看来这天视地听只能,恐也是洞天福地的一项好处。
果然,看到了正和费扬古对弈的福晋。胤禛着迷地看着福晋雪白的手指捻起同样雪白的棋子,听着费扬古对殿兰絮絮叨叨。
“殿兰,阿玛想了想,你的庄子上还是不要种薰衣草了,每年都没什么收获,这些庄子是你将来的陪嫁,若是没个进项,你缺银子使的时候该多着急?”
胤禛心说,爷才不会让福晋缺了银子,等到福晋嫁给爷,爷就把所有的银钱都交给福晋打理,哪怕都花尽了也不在乎,只要洞天福地还在,福晋就永远不会缺钱花。
“阿玛,”殿兰说道,“我就喜欢闻薰衣草的味道,银子什么的,我花阿玛的就行了。”
“那怎么一样?”费扬古叫道,“阿玛的银子除了留给你额娘一些,将来都给你带走,可是殿兰,你大手大脚惯了的,阿玛就是给你金山银山也不够挥霍,阿玛还能活多久,将来还得靠庄子上的收益来供养你。”
“不碍的,”殿兰轻柔地劝说,“阿玛,就算为了女儿,也努力活下去,能活多久就活多久,我统共只有你和额娘两个亲人。说道银子,阿玛就好好睁大眼睛,将女儿嫁个最有钱的人家,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殿兰,你可别不上心,”费扬古担心地说,“阿玛自然会活的长长久久。但是天下最有钱的人家还不是皇家?你嫁进去了,你夫家也不会把银子就交给你手里,还得自己有私房。”
谁说的,胤禛腹诽,爷就能讲银子都交到福晋手里。
“阿玛,”殿兰觉得大清每个人都有私房银子这件事很有喜感,“你看,我虽然花钱比较多,但是都买了古董珠宝,以后银子不够使了,就把这些变卖了,不会缺银子的。”
胡说,爷不会让你变卖首饰的,况且,你的首饰里有一半是爷这么多年来一件件给你置备下的,哪里会让你变卖?胤禛心里对福晋所言不甚满意。
“胡说!”费扬古也吹起了胡子,瞪圆了眼睛,“你最喜欢的不过就是这些翡翠、碧玉、东珠、碧玺,要是嫁进了皇家,还让你变卖首饰,阿玛就是死了,灵魂也天天围着万岁爷转,问问他,是怎么对待我们殿兰的?他亲口跟爷说过,要选个最好的皇子,然后把殿兰赐给他做嫡福晋的。”
什么?皇阿玛眼里最好的皇子不就是太子,不行不行,爷的福晋自然还要嫁给爷,爷得做皇阿玛最好的皇子才行。
“好好好,”殿兰觉得费扬古越来越像个小孩儿,“我不变卖首饰还不行。”
“殿兰,爷的大格格,”费扬古扔了棋子,摸着殿兰的发髻,“告诉阿玛,可有心悦之人,爷看皇上对你与众不同,若是他打算让你入宫为妃,你同不同意?”
胤禛吃惊,爷唯一不敢窥视的就是皇阿玛,所以不清楚皇阿玛也有让殿兰入宫的打算,这可如何是好,如果对手是胤礽,哪怕用些损招,伤了人和,爷也会把福晋抢了来。可若是面对皇阿玛,爷是不能与之为敌的,那就是有违天命了。爷做过皇帝,能够体会到冥冥天意。
“我看皇上不会让我入宫的,”殿兰整理了一下被费扬古弄乱的发髻,“他舍不得,他看向我的时候,我觉得他也挺喜欢我,但是应该不忍心让我入宫,那不是个干净的所在。”
胤禛更是吃惊,什么叫皇阿玛喜欢殿兰?哪种喜欢?喜欢到不忍心让殿兰入宫?那是爷的皇阿玛?不会,爷的皇阿玛若是真心想要个女子,哪会顾及她的感受。
“阿玛是看不明白了,”费扬古继续摸殿兰另外一边的发髻,“每次你入宫见太后,皇上必会过去,为的应该是见见你。但是阿玛又不觉得万岁爷对你是男女之情。”
“我看也不见得是男女之情,”殿兰又开始整理另一边的发髻,“我看皇上是把我当女儿看待了,所以才这么宽容。”
胤禛舒了口气,还好还好,看来爷不用担心叫未来的福晋为母妃了。
“也有可能,”费扬古拨开殿兰整理发髻的双手,继续把发髻都弄乱,“万岁爷最喜欢听我说在府里面,爷和殿兰的趣事,想来万岁爷也可怜,跟自己的女儿不亲近,夭折的皇女又那么多,爷的殿兰又玲珑乖巧,也不怪乎万岁爷喜欢。”
殿兰放弃了,不再整理发髻,“阿玛,上次让你找的秀娘找到没?我自己绣不出来双面绣,真是奇怪。”
“呵呵,”费扬古乐了,“也有殿兰不会的啊?阿玛以为殿兰什么都会呢。”
殿兰微微撅嘴,“谁说我什么都会?我绣出来的双面绣跟书上描述的不一样。”
胤禛看着福晋撅嘴的样子,心头火起,某处变得坚硬。
“打听到一个,”费扬古把殿兰的小簪子都搁在棋盘上,一个个细看,“不过是郭络罗格格身边得用的人,阿玛看出来了,她跟你不怎么对付,不好要过来啊。”
殿兰撇撇嘴,“郭络罗格格忒奇怪,嫉妒我做什么?我又不跟她抢男人。”
胤禛看着福晋鲜活的表情,真想把她压倒。
“又胡说,”费扬古轻轻敲打殿兰额头,“多大的孩子了,抢男人这种话能说出来吗?”
“哦,”殿兰听话地点头,“以后我不说了,我就在心里想想。”
“嘿嘿,”费扬古又乐,“想想也不许,殿兰12岁了,马上都要成大姑娘了,最近得让你额娘跟你说道说道,不然你不懂得,突然出事你会不安的。”
殿兰听的云里雾里,什么叫突然出事?我为何不安?
胤禛更是坚硬如铁,福晋也快长成了?自己还要等多久?
费扬古看到殿兰皱眉,就知道她听不明白,也不着急,今晚就让夫人跟大格格好好说明白,“殿兰,别多想,不用担心,等你额娘跟你说了,你自然就明了。”
“阿玛,”殿兰脸色有些发白地说,“现在就叫额娘来,快点儿,我肚子疼!”
、34、流血事件
胤禛闻言大惊,福晋怎么脸色那么白,吃坏了什么东西?还是……福晋长大了?
费扬古也想到了这点,立刻着人叫来了夫人,觉罗氏一心都扑在女儿身上,没想明白是什么事,细细地询问:“殿兰,可是吃坏了什么?要不要去更衣?别不说话,快告诉额娘。”
“哎哟,夫人,”费扬古看到夫人焦急,却问不到点子上,“怕是殿兰长大了,你快叫嬷嬷准备东西,再抬些热水来。”
觉罗氏立刻领会,“是额娘的大格格长大了,不怕不怕,第一次都会疼的。你们几个还不立刻按老爷说的办?宝珠去叫水来,宝琳去叫来矽嬷嬷、矾嬷嬷,月桂、月檀去准备衣服,一会儿给大格格更衣。”
胤禛撤回了天视地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爷绝不能在福晋嫁给爷之前就看了她的身子。但是火气一时半刻退不下去,胤禛干脆在洞天福地里诵起了金刚经。
费扬古丝毫也不避讳,“殿兰,别害怕,这是好事,明儿个阿玛还要跟万岁爷炫耀去。”
殿兰疼的说不出话来,鬼才觉得这是好事,连星际海盗都不会觉得这是好事!
觉罗氏嫌费扬古在此地碍眼,“老爷,你快点儿回书房,别妨碍我们母女俩。”
“夫人,”费扬古说道,“夫人莫不是急糊涂了,这就是爷的书房。”
“那你也给我出去,”觉罗氏脸皮极薄,看着费扬古在场,根本没办法跟女儿说些贴心话,“你在这,我没法跟殿兰开口。你快出去。”
费扬古摸了摸脑门,也不好继续留下闹女儿,只好出去花园里逛了逛。
屋内,觉罗氏揉着殿兰的肚子,“殿兰,好些了吗?额娘早该想到,你一到冬天最是畏寒,可见阳气有些薄弱,所以一行经就疼痛难忍。这些都不怕,只要以后嫁了人,自然阳气就足了些,不至于这样痛了。”
矽嬷嬷、矾嬷嬷手里拿着干净的布条,递给了觉罗氏。觉罗氏跟殿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