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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知道,你和我之间是有婚约的吧。”安瑜可眼睛看着地,心里莫名地心虚。
“这个啊,你更不用担心了,除非越歌不要你了,不然我是不会要你的。”
安瑜可点点头,但其实她想说的是:我们的婚约什么时候毁了吧,可是他居然没听出来,她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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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决定了要去东都,那外田村的田地和粮食便基本没有意义了,古越歌自己做主把那些全送了滕金顺。这个人平日里游手好闲,突然发奋了,可是春天种下的菜却是基本没有,滕金俊一走,他可就要喝西北风了。所以,古越歌这么做,反倒解了他的尴尬,省得被人说刚把新人抬回去,结果就要被饿死,尽管大家都知道有滕金俊这个哥哥,他们被饿死是不可能的,可总少不了风言风语。
岳驰方在第二天突然间来了外田村一趟,和古越歌在内屋秘密地交谈了很久,安瑜可事后去古越歌那里想挖些什么出来,结果她最后知道的也只有岳驰方和贝绛晨要同去东都这一条,而贝绛晨兴许还要和她一起住几天,岳家那边,他需要多多打点。
安瑜可坐在马车里掐着古越歌的胳膊,古越歌疼得龇牙咧嘴,可是他就是不肯“松口”。而一旁还坐着陈婆婆,他又不能出声,两个人犟着,玩得非常痛苦。
“越歌,你是脚疼吗?”陈婆婆忽而出声。
安瑜可当即放开古越歌的手,可是她一松,古越歌的手就砸到了马车的木板上,这下是痛得叫了出来。
“越歌,你到底怎么了?”陈婆婆说着就要摸过来。
“没事没事,就是不小心打到旁边了,一点点痛而已。”古越歌连忙眼神示意安瑜可稳住她。
安瑜可白了他一眼:“外婆,没事啦,他就随便哼哼。”
陈婆婆不禁无语,可是她多少也听得出来是安瑜可闹的,想了一下还是不问了,就让他们乐呵呵地折腾,等到了东都,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这么轻松。
古越歌听她这么说,却抓住她白皙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安瑜可无声地瞪他一眼,抓起他的手,也咬了一口。
古越歌狡黠一笑,亲了一下。
安瑜可还是咬他一口。
古越歌撅了下嘴,在她的手心舔了两下。
安瑜可本就怕痒,被他这么一弄,就要笑出声来。
古越歌却将她拉过去,堵住了她的嘴,伸手将她瞪大了的眼睛阖上,一点一点地撬开她的贝齿,勾住她的舌头,纠缠着。
安瑜可因为要笑,便发出一阵阵闷哼声,怕陈婆婆又问,便掐住了他的腰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结果她正好掐在他的痒痒肉上,古越歌自己先破功笑了,笑得陈婆婆莫名其妙的。
“越歌,你好好的笑什么?”
“哦,没什么,只是刚刚掀了车帘看到外面有两只小狗打架。一只打不过另一只就咬她,另一只被咬了一口不甘心就回咬了一口,然后两只就咬来咬去最后变成了舔来舔去,可是最后两个抱成了团,可能其中一只怕痒,结果就滚了开去……”
安瑜可听他把她比喻成狗,气得鼻孔都快冒烟了,她更可着劲挠他痒痒,古越歌因为原本反正笑过了,便笑得更开心。
陈婆婆便越发莫名其妙了:“如意,他在笑,你在哼哼什么?”
“啊,没有。”安瑜可连忙把手收回来,瞪着古越歌一脸怨念。
古越歌笑笑,又将她揽到怀里去,安瑜可怕惊着陈婆婆,只能温顺地由他去,嘴巴却撅得老高。古越歌见状,低头就咬她嘟起的唇,她本想咬他一口,可是想到他说的小狗打架,觉得他们可不就是爱闹别扭的小孩儿,扑哧一笑。
她条件反射性地去看陈婆婆,幸好这一次陈婆婆没有再多问,只是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声音。
没一会儿,钟毓瑾的声音就在外面响起:“到东都了。”安瑜可便挑了车帘看外面的景象。
湄阳镇离东都并不远,即使是慢悠悠地赶也不过是半天的路程,更何况钟毓瑾那厮今日不知吃了什么药,说一定要尽快赶回去,马车被他驾得几乎要散开来,所以只一个时辰多些便到了东都城外。
再一次到东都城,城门还是一样的高大雄伟,城内照样车水马龙,热闹非凡,但是安瑜可的感觉却不一样了,心境也有异。上一次是游玩,可这一次却是有正事要做,而且她还面临着一些本可逃避的事情。
“陈婆婆,到了。”
安瑜可还在想着心事,马车已经一个颠簸停了下来。她看看陈婆婆,她的脸色有些沉,带着凝重,心里也突然间下坠,扶了她的手下去,眼前便是护国公府了。
权臣贵胄果然不是平头百姓能比的,那朱门高楼,飞檐翘角,雕梁画栋,映入眼帘的全是气派与高贵。
不知为何,上一次陈婆婆是从后门进的,这一次却又光明正大地从前门进了,难道这也算是平反的前奏?
陈婆婆回归东都,有心人看到了肯定要另作别想的吧,而且回来的第一天就进了护国公府。
“这就是如意了,小时候乖巧可人,美人胚子这一长大,果然就倾国倾城了。”一个美艳夫人忽而扶住了安瑜可的手,笑语晏晏。
安瑜可这才反应过来,她已经被领着进了大堂,她面前的或许就是护国夫人。
“如意都不认得我了,就这么愣愣地看着我。”美艳夫人眉毛挑了挑,做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来。
“如意,你不记得了,这是护国夫人,你以往都叫她安姨的。”
“哦,安姨。”安瑜可连忙打招呼。
“如意,来,吃芙蓉糕,你小时候最喜欢吃这个了。”安逸然径自拉着她走到一旁去,正好婢女端了果品出来,取了一块糕点给她。
安瑜可讷讷接过,有些不习惯她的热情,毕竟她是对真如意,而不是她。她在她的注视之下将芙蓉糕塞进嘴里,可是那浓郁的甜味却让她有些不能适应,忍不住皱了眉。
“怎么,不喜欢吃了?”安逸然疑惑地看着她,“上次你外婆来的时候还说你就念叨着芙蓉糕呢,还是不好吃?”
“不,很好吃,只是太久没有吃到了,有些,有些怀念。”安瑜可一边咽着糕点,一边含混地回答道。
“哦,那这一盘都吃了吧。”安逸然笑盈盈地把碟子都递给了她。
安瑜可直接就看傻眼了:她是真不喜欢吃,可是已经撒了谎,总得圆回来。
“逸然,她刚到连口热茶都还没喝,你就让她吃芙蓉糕,小心噎着。”一个男人,穿着朝服,哈哈笑着进来。
安逸然赧然:“我这不是高兴嘛,就忘了。来,如意,先坐着喝茶,待会儿还要带你看看你毓珏哥哥,还有好姐姐也回来了,不过现在改名叫笑颜了。”
“娘。”说曹操曹操到,钟毓珏听到安逸然提到他,已然抬了脚进来,看到安瑜可,脸上一片震惊,“你……”
48、面对
安逸然见此,顿觉有点不对劲:“毓珏,怎么了?”
安瑜可和古越歌看他一副看熟人的样子,心都吊到了嗓子眼,钟毓珏见多识广,万一他以前见过她,那么她的身份可就穿帮了。
“大哥,这是如意,我之前在信里跟你提过的。”幸而钟毓瑾没看出什么来,在钟毓珏要说话之前“提了个醒”。
钟毓珏听他这么说,便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笑颜和娘长得很像,而大梁那位和楚玉长得也非常像,他平日里碰到形形□的人,长得相像的人不在少数,但是能够找到和楚玉长得像的第二人却是难得。不过二弟都说了是如意姑娘,那他也不便挑起那件事,万一是他说错了,那只会多得尴尬。而且凌王爷如今这样就很舒心,若那姑娘真出现在他面前,他恐怕会更难堪,娶也不是,不娶也不是。
“毓珏,怎么了?”钟翰良观察了周围的几个人,皱了眉,颇为疑惑。
“没什么,只是刚刚看晃了眼,还以为是灵雎公主来了。”钟毓珏笑笑,按着自己额头掩饰尴尬。
“你今天是累着了吧,还是灵雎公主又来缠你了?”安逸然笑着拍拍他的手。
“娘,你可别提了,我回房了。”钟毓珏被她一打趣,没跟安瑜可他们打招呼就“落荒而逃”。
安逸然不好意思地对安瑜可笑笑:“如意,你别在意,他最近被灵雎公主缠得厉害,看谁都像灵雎公主。”
“灵雎公主?”钟毓瑾忽而哈哈大笑,“没想到最后公主还是看上了大哥,大哥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二哥,你笑什么这么开心?”一阵懒洋洋的女声在门外响起,对钟毓瑾似乎还带着些揶揄的味道。
“哎哟,笑颜,你可小心着点,我的小外甥都八个月了吧?”钟毓瑾三步并两步出去扶了一位娇俏姑娘进来,听着是他妹妹,可是都已经有八个月的身孕了。
“没那么娇弱,而且爹天天给我补着,我也得多走动走动,不然以后生不出来。”钟笑颜显然对这个二哥没有丝毫的敬畏之心,“倒是你,天天往外跑,这次还玩离家出走,我都两个月没见着你了。不就是个姑娘嘛,这世上多得是,何必单恋一枝花。再说了,爹娘不是给你订了娃娃亲嘛,那姑娘看过了没?喜欢不?”
“笑颜。”钟毓瑾尴尬地瞄瞄安瑜可和古越歌。
“咦,今天有客人?”钟笑颜后知后觉地问道。
“如意,这是你好姐姐,你们小时候可要好了,不过现在改名叫笑颜了。”安逸然牵着钟笑颜的手过来。
安瑜可不是刘如意,不知道该怎样反应,只微微笑了一下。
“笑颜,这是如意,你小时候见过的。”安逸然高兴地给她介绍。
“娘,我不记得了。”钟笑颜轻轻地撒娇。
“是,是娘记差了。”安逸然赧然,又给安瑜可解释,“笑颜五岁那年发了一场高热,小时候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安瑜可突然有些羡慕她,有爹娘疼,有兄长护,看她这样,丈夫定然也把她捧在手心里当宝。而她,前世父母离异,外婆和猫猫均离去;这一世,她虽然有古越歌护着,可还是感觉飘飘零零的,很多时候就似是一个人。
“如意,你怎么了?”古越歌忽而看到安瑜可落泪,担忧道。
“没事,刚刚有沙子迷了眼。”安瑜可擦擦眼角。
古越歌诧异地左右上下看看,这么干净的护国公府哪里会有沙子,也不知是什么触着了如意的伤心事,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便问,只好沉默。
“他们刚到,路上肯定累坏了,谨言,安排他们去休息吧。”还是钟翰良比较贴心,吩咐管家。
安瑜可和古越歌一起扶着陈婆婆跟在管家大叔身后,她看得出来,护国公府只对她热情,对于古越歌和陈婆婆却连招呼也没打。不知是看到她太高兴以至于忘了,还是可以显出亲疏来。
“如意姑娘,这是您的闺房。”钟谨言先行给她安排了,随即又派了两个丫鬟给她,且细心地吩咐好生伺候着,不得怠慢。
安瑜可跟着进了屋,不得不说,护国公府对她是真真上了心,屋内装潢高贵奢华不说,摆设也看得出来是用了心的,而且一旁就安置了新衣裳。屏风后边两个丫鬟也已准备好了一应物件,准备为她沐浴**。可是她听着外边钟管家的声音,对陈婆婆和古越歌却是非常客气,只是当一般宾客来对待。
她生怕自己在这么贵气豪华的地方出了差错,便对两个丫鬟的伺候也是小心翼翼应付着,幸而两个丫鬟对她的不习惯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来,反倒一一为她解释着该怎么做。等到她要沐浴的时候,她还是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