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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时间流逝,他还有这么多废话的闲情逸致,想必也是因为全盘尽在掌控中,才触发了他这时的悠然了。而辜颂却是心急火燎,没空和他纠缠。她甚至想,让他得手一次,度过这个难关,她再重整旗鼓挽回局面,总不至于搭上外公进去……须臾间,已足够辜颂思前想后,下了决定,“好,我给你五分钟,再多我就没时间了。”
五分钟?这就是这个女人心目中能赏给他的最大便宜!她这到底是看不起谁啊!
或许也只能怪他让她这么不了解自己,在她心里应该也只有一个他身残急色的形象吧?霍瀚无奈地松开她的腰,“我给你时间。”这里人来人往,说什么也不是一个坦诚彼此的好地方,也不知她到底是急糊涂了还是故意噎他,竟然说在这里,还“五分钟”!他们之间,要不要来得这么“惊涛骇浪”!
辜颂根本没有关注他此时千变万化的表情,一被松开立即要跑,但很快被他一手拉回来。他双手拉着她的手,笑得眉眼弯弯,“别慌,我打个电话让他们把改动过的那个扯掉就是了,还用你准备的原版,只要你现在和我走。”
辜颂盯着他的手,如同芒刺在背,“可是……”那是她准备的剪辑,是外公一生经历的回顾,她想看看如果外公能看到,他会是什么表情,如果他看到外婆的照片,看到妈妈跳舞的录像,外公会是什么样子,如果他哭了,这时候她一定得在外公身边,她想对外公说,她会一辈子陪在他身边,说到做到。
霍瀚看她那不情愿的样子,撅嘴说,“你还能犹豫?”
看他那胸有成竹的表情,辜颂心中一片冰凉,目光如雪,“你打电话吧。”
他打完电话,拉着辜颂就往停车场走。辜颂被他一路拖着,眉眼沉寂,心有不甘,霍瀚知道她不会轻易就范,笑着说,“你以为我要治你就这一次机会?”
辜颂与他漠然对视,“我知道不敢小看你。”
霍瀚挑着眉,兴味盎然问,“那你心里想了别的什么危险的事?”
“你说我想了什么?”辜颂恨不能手刃他。
“想杀我?至于和我这么仇深似海吗?”他打开车门,将她推了进去,“你早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你可让我久等了,你看我对你劳心劳力这么久,你就不能给我点甜头?”
他这是在对她做思想工作吗?说得委曲求全了吧!这不禁让辜颂感怀颇深,“听你这么说,我也觉得自己不识好歹了。”
霍瀚上了车,“我说过了,你给我之后,我什么都照顾着你,不让你吃亏,可你就是不答应,真没见过你这么自讨苦吃的人。”
他说得眉飞色舞得意非凡,辜颂看着就扎眼,“你就由着我自生自灭不行吗?”
为了打消她的顽固,霍瀚醒她,“你外公和你外婆的事,你知道多少?你知道一开始她是被你外公强抢到手的吗?还有你外公的发家史,他又给你说过吗?你知不知道一开始,你外公是怎么……”
看来人家为了治她,还真费了许多心思,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他带离这里,她准备的那段视频,算算时间,现在也开始放了……可惜她受人胁迫,不能在外公身边!
一旦离开这里,就不是他想怎样就行的了。“够了,我什么话也不说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这才乖嘛。”
霍瀚把车开到他郊外的别墅,这一路上两个人都安静地没说一句话,到了地方,他才说,“下车吧。”
辜颂默默跟着他走进卧室,关上门后,他坐在床上问,“你害怕啊?”
辜颂站在墙边,眼神平静说,“一心不生,万法无咎。”
“什么?”霍瀚啼笑皆非,拍了拍床要她过去,“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对我念经?”
辜颂云淡风轻地一笑,“我想年会现在已经结束了,外公也该回家去了,如果这时候我还没回去陪他,外公会担心的。霍总,今天的事到这里结束,我不会再追究什么的,因为如你所说,是我有错在先……”
“你说什么?”霍瀚错愕,“到底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我理解能力太差,你跟我到了这里,什么都没做,你轻描淡写地就说要走了?”
辜颂很平淡地说,“耗费您的心力,把我带到这里,这样的教训我已经铭记于心了,回去之后,我也不会动和您作对的妄念,相反的,我会把您供奉在心里……”
霍瀚被她这份不知死活的从容击溃了,“好吧,我确实理解不了你现在脑袋里是怎么想问题的,你的话也别说了,我还不想被你气死!”
“你不想听,我就先走了。”
她转身就走,仿佛这是多么轻而易举的事,霍瀚为她这样的潇洒有数秒的恍惚,可在她伸手开门的时候,他问,“我想留下你,难道就非用强才行?”
辜颂微微回头,一边调节着呼吸,一边做好动手准备,“可你不是好胜心很强,不屑于强迫的吗?”既然一开始选择死要面子活受罪,拜托就坚持到底了吧,他这么纠结到底干什么?不就是这会儿看着眼馋,脑子一时短路了吗?到时候沾上了,他又得该悔不当初了……
霍瀚似笑非笑地说,“你现在还对我说这些,到底是为了让我别碰你,还是要我非动了你不可!”
辜颂恬淡冷静,“我也知道劳心费力过后毫无效果有多让人受不了,可有的事,与其耗费力气,不如回头是岸,我也说过,我们将来可以成为最默契的合作伙伴,如果你愿意……”说完,她诚意满满地转身回来,“这次的事,已经足够给我教训,霍瀚,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现在还这么惹我,你怎么敢?”霍瀚切齿地笑着站了起来,“你生命里特别在乎的人,只有你外公一个吗?”
又是威胁?辜颂直视他盛气凌人的模样,“你是要和我外公为敌吗?”
“你希望我这么做吗?”霍瀚一步步靠近她,执着地看着她的眼睛,“有一天你看我做了什么,不要太吃惊才好。”
他的笑容变得有些可怕,辜颂没有临阵脱逃,毕竟不能再让外公涉险,她选择坦然告诉他,“我可以向你坦诚,以我现在的胸襟和度量,还做不到容忍,即便我现在任你作践,等我脱身就会报复。或许再等几年,我已经修研有道,可以超脱这些,但是现在不行……”
说来说去就是不行,看来不用强她就是没法死心了,“那么你是要我再等,还是想劝我放弃?”霍瀚一手把她捞到跟前,打量着,她的样子似乎要反抗,但是起了架势又收敛住了,看来用她外公做“说服”,很有效果。
霍瀚看她的眼神要吃人,辜颂无意于和他进行暴力抗争,劝说道:“你没必要用这么恐怖的样子看我,我们心平气和一些,讨论看看,你说你想这么修理我才解气。”这是她最后的让步了,“在不过分的前提下,我尽量配合你。”
“还有什么可说的!”霍瀚直接把她扛起来往前走,辜颂闭上眼睛,接着就感觉自己被他扔到了床上。
霍瀚就趟在她身边,伸手拨弄着她的头发,他的手指从她的额头一路下滑,经过眼角,来到唇边。辜颂感觉他的呼吸贴近自己的脸,他蓄势待发,意图明显。
辜颂睁开眼,对上他炽烈的目光,幽幽问道:“你的母亲,你还想见她吗?”
霍瀚早知道她会有后招,丝毫没有她期待中的惊讶,反而将手指又滑到她的肩膀,用力一拉,她的礼服垮了一半。他的手指不慌不忙地在她身体上游弋,嘴角含着笑说,“你都查到些什么?”
辜颂被他的碰触扰得浑身不舒服,又痒又麻极不自在,但她装作冷漠,“最近我意外得到了关于她的一些消息,如果你感兴趣,我乐意分享给你……”
霍瀚突然把她抱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辜颂惊得张嘴,他捧起辜颂的脸说,“那你也应该查到了,她早有了新的家庭,还和别人生了女儿。”
“你早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辜颂难以置信地瞪眼,“所以你为了不破坏她的生活,就不和她相认?”
“想不到在你心里,我能这么舍己为人。”他在她的脸上落下轻吻,辜颂撇头躲开,却被他扣住下巴又扳回,“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
她身上的礼服已经被他拔下来了,她毫无隐蔽地坦然在他的目光中,而他外面的西服都还没脱掉,这真是莫大的笑话!
她被他强制坐在他的身上,很清楚他身体的变化。他的眼神是噬人的灼热,辜颂努力克制着心里的恐惧与厌恶,一想到他的妈妈动摇不了他,这次即便妥协,一旦他又无耻要拿外公的事和自己做要挟,她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受他控制……可惜自己以前对他毫不用心,了解他不多,现在仅仅知道的,和他亲密些的也就是新加坡的孔家父子,如果要拿孔孝定作奸犯科的事做条件,该怎么做……
哪怕这种紧要时刻,她还胡思乱想,霍瀚怒不可遏说,“别打孔叔叔的歪脑筋,你要是动他,纯属是自讨苦吃。”
辜颂没有回答他,他的手滑到她的腿间,想挑起一些她的情绪,可她的态度一副视死如归。
霍瀚冷笑,“我当然还是得顾忌你的感受,要速战速决是吧?”
辜颂闭上眼睛,没有出声。她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接着就感到钻心的疼痛,他甚至连西裤都没脱,就直接进去……
辜颂皱着眉强忍着痛苦,霍瀚在她耳边问,“现在知道不好受了吧?”
辜颂疼得倒抽一口气,根本无法回答他。霍瀚捏着她的腰,开始自己肆意的动作,辜颂始终闭着眼睛,倔强得不出一声。
还真是硬骨头,如果她稍稍讨饶,他也不至于这么对她……看她疼得脸色发白,霍瀚也心疼了,转身将她放在床上,却发现她已经昏过去了。
半夜里辜颂惊醒过来,两眼一抹黑,要不是旁边多躺着一个人,差点忘记自己在什么地方。她坐起身,想要离开这里。下床的时候霍瀚从身后抱住她,“你醒了?感觉还好吗?”
他的声音格外温柔,辜颂默不吭声,只是推开他的手。他用力一拉就把她重新拉了回去,辜颂不做反抗,平静地躺在床上,“你还想怎么样?”
霍瀚抱着她,不住地问她疼不疼,无奈辜颂不领情,他叹气说,“你怎么就是不服软,觉得向我示弱很丢脸吗?”
“你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这么急干嘛?你晕过去了,我都没做完……”他轻轻俯在她身上,这次他会慢慢来,不再被她挑起脾气。这次他温柔了很多,也不停地说话哄着她,可辜颂还是被他折腾得身心俱损。
辜颂恍惚之间听到他在说,“按照你的认知,我对你的居心的确险恶,用心的确叵测,可如果换做别人,或者会把这认为是爱……”她不得不承认,他真是说了一句很虚伪的漂亮话,既然这样,那么他也应该为自己的虚伪付出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从此小霍走上了受虐的不归路
、30软硬不吃
第二天醒过来,听到他在和人打电话,辜颂睁开眼睛,神志不清,她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噩梦,可他的声音和身体的疼痛都万分确定的告诉她,已经身遭劫难了。
她的肉身被人摧残了,不仅如此,他还带给她了屈辱和挫败感,身体的疼痛已经够让人不适了,可心里的创伤,更让人无法容忍……
这样一直躺着也不是个事,赶紧起来回家吧,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处理,报仇雪恨这种事,何必急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