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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贝拉没等唐言开口,先一步的说道:“你要是娶了泰格侯爵的第一顺位继承人雪莉,将来不也是世袭侯爵了吗?”
这一句话,不可谓不狠,普约尔心中暗骂换个地方定然惩治你这三流大学的普通教师,而在十几分钟后,普约尔的这个念头就像是一片云彩般,彻底的飘离。
雷纳德侯爵虽已经不再军中任职,但在家中依旧是军人做派,食不言,跟他一起吃饭对于很多标榜为绅士和上流社会的人来说,相当的痛苦。普约尔能够坐在这张桌上,是他能够让老侯爵看得过眼,吃饭的时候有一股子虎狼之气。
除了唐言之外,雪莉和普约尔以及雪莉的母亲,一个温婉的女子玛丽,都诧异老侯爵对贝拉的态度,不亲不近却也是礼遇有加。善于察言观色谨小慎微的普约尔,心中那股子不得不发的怨气,瞬间压了下去。
以吃饭的速度论,自然没有谁比得过如今还保持着军人作息的老侯爵,往日他都是第一个离开餐桌,今日,多了一个人,这让从前看着唐言讨厌跟祖父吃饭即便是吃也等他吃完走了再挑三拣四的雪莉很不适应,她的脑海中关于唐言的所有一切,还都停留在五年前。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当玛丽看到大家吃的差不多后放下刀叉,作为主人她放下了刀叉,意味着大家都进食完毕,就见这时唐言拎着一个黑色包裹钻了进来,先跑到玛丽的身边,啧的一口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玛丽阿姨,您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我得走了,再不走忍不住该追求您了,到时你家那位醋瓶子回来我可吃不消。”
玛丽被偷袭的脸一红,没有生气只是宠溺的拍打了一下唐言的肩膀:“油嘴滑舌。”
接下来的一幕,成为了侯爵家内上下所有人传了数天的最大新闻,吃完饭根本没抹嘴的唐言,刚刚几分钟的时间嘴上的油渍还没干,先在玛丽的脸上亲了一口,绕过来作势准备拉着贝拉离开,却突然在雪莉身旁停下脚步,躬身低头侧脸,啧的一口,在雪莉的脸上留下了一小块油渍,挥舞着黑色包裹,牵着贝拉的手离开餐厅,在仆人女佣们近乎于崇拜的目光中,离开了这栋内部堪比古堡的别墅。
………………
当天晚上,普约尔是带着一腔好不容易压下来的怒火和怨恨离开的,雪莉则是以一种不知道该生气愤怒还是如何的情绪,洗了澡回到房间,照着镜子摸着脸颊那还没有散去的特殊触感,很迷茫,不知是喜是悲是愤是怒。
敲门声响起,玛丽托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牛奶和一点水果。
“玛丽,普约尔离开的时候很不高兴,可我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唐言太过份了,还是我根本对普约尔没有感情?”抬起头,迷茫的望着母亲,雪莉浑然忘记了,自己的手还摸在刚刚被偷袭亲吻的地方。
“亲爱的雪莉,我想我该和你好好谈一谈了。”玛丽坐了下来,在雪莉渴望的眼神中,难得一项自立早熟的女儿有需要自己的地方,慈爱的望着她说道:“你的爱情你自己做主,你的祖父和你的父亲一直都纵容你,别忘了,你现在和唐言还有着婚约,他才该是生气的那一个……”
“我想你也注意到了,唐言走时拿走的那个包裹,是你祖父装战利品而特质的一种布料……你没发现,这一次小唐言见到你祖父,不是在老鼠见到猫的害怕了吗?”
玛丽说了很多,当她离开后,雪莉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一双明亮的眼睛内,透露出一抹淡淡的迷茫。
第十二章 你太坏了
顶着一个熊猫眼,唐言缩在侯爵家正门外的矮树后,贝拉抱着臂膀站在稍远处的墙角阴暗处,刚刚出门后那一拳打得是不是有点狠了,不过活该,谁叫这小混蛋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 //
小女儿状的偷偷嘟着嘴,盯着唐言那近乎于猥琐的背影,倒要看看这家伙要干什么。
此时,距离唐言离开侯爵家的小庄园半个小时。
普约尔保持着绅士风度,对前来开门的仆人也带着淡淡的笑脸,出来后还微微冲着对方点了下头表示感谢。
帝都很大,大到可以让每一个贵族豪宅都拥有千平方的草地院落;帝国很小,小到很多贵族都居住在一条街道上。
普约尔的家在下三个街口,也就是俗称的低三个档次贵族,夜幕下的贵族区并不算热闹,为了更显自家的诚心和成熟,普约尔从来都不会将炫耀他皇家骑士团身份的马匹骑出来。
刚走出来的他还有些浑噩,就觉得一阵很清淡的香味飘过来,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似花香又似酒香。猜疑的念头刚在脑中闪过便失去了意识,直接萎倒在地。
唐言蹭的一下蹿出来,扶着普约尔退入了侯爵家外墙与帝国大道之间的花草树植被绿化区。
贝拉看到唐言解开了普约尔的裤子,不解的问道:“你要干什么?”她好奇的只是唐言要做什么,至于普约尔的裤子内有什么,这并不能对贝拉产生任何的影响。
唐言手里拿出几根针,在昏暗的月光下,贝拉看到的是一张让她觉得后脖颈冒凉风的脸。
“这狗屎敢看中唐大爷的女人,不给他点教训怎么行?”
贝拉说:“你又不是没有正面玩残他的能力,何必用这样卑劣的手段。”
唐言刚想啐一口又觉得留下痕迹不妥,斜了一眼贝拉说道:“哦,愚蠢的诸神信徒,我可不希望同样邪恶让我迷恋的小贝拉也变成诸神培养出来的信教徒。能够更简单的解决问题又何必那么麻烦,谁又能想到五年后见的第一面我就收拾他,谁又能想到我有漂亮的美眉在怀,还有心思来干这个。我可没时间跟他慢慢玩,要是一不小心被他占了便宜,那我岂不是没地方哭去。”
唰唰唰!!连续几根针在普约尔的脐下三寸位置快速扎入又快速抽出。
唐言笑道:“这下好了,解决后顾之忧再慢慢玩,我就不信西方大陆有人能够解开这来自神秘东方大陆的秘法。”
贝拉一把抱住了唐言,将他的脸压向了自己挺拔的双峰之间,明显那凸起将此刻她的兴奋心情表露无遗。“亲爱的小恶棍,你变得更坏了,我真不该打你,心疼了。”有一句没说,比起五年来,他才算是真正的成熟了。
唐言忍住了欲望推开了贝拉:“我亲爱的贝拉,你要知道,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们是在野战哦,否则将来这狗屎的普约尔会找麻烦的。”
贝拉勾了勾手指:“你太坏了。”
唐言哼笑一声:“熟到都不用待客礼节以马车相送,我不收拾他,雪莉那粉嫩的小脸,岂不是要被这混蛋给糟蹋了。走啦走啦,今天晚上还有很多热闹的。”
普约尔倒在了路旁,短短几分钟后醒了过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发现身上没有少任何东西,月光照射的位置也没有变化,浑身上下看了看也没什么不同,只得晃了晃头离开。
唐言和贝拉呢?依旧是一副热恋狗男女的做派,唐言没有去打听老侯爵为何会对她带有几分尊敬,贝拉也没有去扫听自己开始看不穿的小家伙在侯爵家里拿出了什么。
唐言摸着包裹中的东西,笑的很甜,五年的牢狱生涯,磨练的不光是意志、体魄、心智,更重要的是让他拥有了和老侯爵相对平等对话的资格。
短短几分钟,唐言在雷纳德。泰格伯爵那里得到的,是基于信任的一种投资,用唐言的话解释就是:老家伙们要让小家伙们自立门户,却总是不舍的不放心,总要给小家伙们提供一些便利条件,运用得好,无限加分。
距离港口区大胡子酒馆还有几百米的街角,三十多个彪形大汉手持着刚棍将唐言和贝拉团团包围,四个手持重剑的蒙面男子守住了他可能逃跑的所有线路。
贝拉将晚上到现在发生的一切串起来,伸手拧住唐言的耳朵,状似恶狠狠的怒道:“就揍你一拳,我看是打轻了,你这小混蛋简直太可恶了。骗我,哄我,利用我……”
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拧着耳朵,捏着脸,狠劲的蹂躏着唐言的脑袋,让五官和头发成为随意变形的玩具。
甜言蜜语,装可怜,搏取同情,欲望勾引……
唐言艰难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小……于……于……”
逆天杀器祭出,完胜贝拉,哼了一声转而将怒火烧到这些想要给聂空好看的打手们身上。
看着母虎鲨转瞬间将四名橙色金盏战士和三十多个见习战士实力的打手打得抱头鼠窜四散奔逃,唐言手成八字在下巴处摩擦,一边不住的点头一边喃语道:“天位骑士的女儿,果真不同凡响,厉害,真厉害。”
见到再无敌人,唐言连忙狗腿的跑过去,满脸堆笑,低眉顺眼的搂住贝拉,旁若无人的亲近于她:“赞美战神,让我最美丽的贝拉拥有了战神之力,她将无往不胜……”
“我无所谓的,到时候我家那老海鬼来找你,你别跑就行,反正我什么都跟他说了,初夜被一个小鬼头给骗了,还被他当作玩物玩弄了一年,拍拍屁股就跑进监狱去躲清静了……”
唐言眼皮耷拉,他有逆天杀器,却怎也抵不过拳头大所带来的话语权,母虎鲨的存在,注定要颠覆很多本该如此的东西,除了最后一招外,他除了完败就只剩下躲得远远跑开一条路。
咳嗽了一声,唐言挺直胸膛,将男子阳刚的一面展现出来,轻轻解开衣扣,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胸膛,露出那些碎小的疤痕,对待强势始终需要占据主导地位的女人,通用的无解杀招唯有此——勾起她强烈的保护欲。
“我没有躲清静,我在里面,很艰难的活下来……”其实无需说什么的,在见到那些疤痕后,贝拉就成了最温顺的乖乖女,直接将脚下高跟鞋的高跟跺折,让本来高唐言一点的身高降下来,正好将头搭在他的肩膀上,心疼的喃语着:“叫你不听话,当时听我的多好,让我家老海鬼出面,谁敢抓你。以后我不会让人欺负你了。”
两人搂抱着离开了街道,谁也没有去管那些瞠目结舌看着母虎鲨瞬间变成乖乖小鱼鱼的打手们,鲜血、肿痛、骨折、内出血……
所有人心中都狂喊着一句话:“诸神在上,无耻的小白脸是世间最可恶的东西。”
第十三章 母虎鲨的背景
有一种状态叫做欲哭无泪。
有一种愤怒叫做哑巴亏。
唐言的老仇人们安排了一出暴力场面,自然不会忘记了永恒不变的无解招数,黑白勾结。
当唐言和贝拉走到街口时,铁帽子执法队就围了上来,本是收了钱给几位大老爷办点小事,可在几分钟之后,一个个脸色变得很是难看,对着那些还在地上嗷嚎等待着救援的打手们,举起手中的短棍,又一轮的发泄,连带着那几位大老爷在这群铁帽子的眼中,也变得敬而远之。
帝都,或者说是整个匈罗帝国内,有一种牌子,是唯一流落在民间能够无视帝国法纪的权柄之物。属于帝国供奉的特殊权利,因为这些最低以天位实力成为帝国供奉的强者是帝国在某种程度上制约教廷的筹码。皇权与神权之间,在诸神离开了大陆之后,就进行了长达数百年的暗斗。
正沉浸在小甜蜜中的贝拉,随手亮了亮那块魔法制品,还算有点见识的铁帽子头目,从颐指气使瞬间转换成为卑躬屈膝,他该庆幸此刻贝拉心情完全沉浸在呵护小混蛋的身上,否则就不光是一声滚了。
大胡子酒馆内,约什正跟丹尼警官在推杯换盏,就连在码头区相当有势力的大胡子,都对这位普通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