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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脸上气得煞白。
曹硕听她说话夹枪带棒,胡搅蛮缠地,皱眉道:〃这叫什么话?又不是没有其他屋子。我这也是好说好商量的。又干姐夫、嫂子他们何事?〃
〃什么话?人话你听不懂么?〃如慧白了脸站起身来,指了指添香道:〃一个丫头还比我金贵了,我让她腾个屋子也是罪过不成?〃说到这里。想着昨晚曹硕的动作并不生疏,不禁有些生疑,看着添香道:〃莫非,我这眼跟前站着的不是丫头,而是位姨奶奶?〃
曹硕看了眼被吓得退了一步地添香,对如慧道:〃她是我的屋里人,我原想过几天跟你说的。〃
如慧不过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却晓得这般内情。她只觉得身子有些发软。胸口堵堵的说不出话来。身子不禁有些打晃。
陶嬷嬷见她不对劲,忙上前扶住。带着几分担忧,想说句〃姑娘别恼〃,也不好当姑爷与丫鬟的面说自家小姐嫉妒,容不下人。
如慧怒极而笑,看着曹硕道:〃怨不得不叫腾屋子,原来是姨娘住地,好啊,好啊,曹三爷好大的能耐。我这屋子小,怕是容不得你这尊大佛,还是找你的体己丫头去,当谁稀罕么!〃说完,冷哼一声,进了里屋,连见面礼也顾不得。
陶嬷嬷看了看手中的钱封,了脚,追了过去。
自打昨晚洞房,夫妻两个就有些拌嘴。
曹硕早就领教过妻子的脾气,不愿意闹出什么笑话来,心里虽说着恼,也是忍了又忍。
不过,就算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如慧耍了半天脸子,又是当着丫鬟婆子的面,他也有些受不住。
只见他脸上红了白,白了红,对添香几个摆摆手,道:〃你们先下去吧!〃说完,他也起身出去了。
还没走到门口,就见如慧抱着行李铺盖出来,往曹硕身上一摔,道:〃曹三爷,别忘了您的铺盖,仔细晚上受了风!〃
〃要不得啊,姑娘,这……〃陶嬷嬷追出来劝道。
如慧看也不看曹硕,转身进去了。
曹硕见她这般撒泼,看着散落一地的被褥,直气得浑身发抖,使劲地攥了攥拳头,对丫鬟道:〃将行李送到……〃说到这里,却止住了。
如慧既如此发作,他原想说将行李送到添香屋子里,但是想着媳妇儿刚进门,母亲又是护着娘家侄女地,要是将添香牵扯进来,往后地日子怕是不好过。
因此,说道:〃将行李送到前院书房去!〃说完,便大踏步地出去了。
如慧坐在里屋炕上,听到曹硕的话,嘴角牵着冷笑,道:〃惯会装模作样,给谁看?〃
陶嬷嬷听到曹硕的脚步声渐远,到门口看看外头地丫鬟也都退出去,皱眉对如慧道:〃姑娘,到底是要一起过日子,没地刚成亲就这般发作的?就算姑太太是婆婆,也容不得这般闹腾?〃
如慧扬起下巴,道:〃容不得,又如何?莫非她还要休了我去?谁稀罕来,既然她巴巴地想要我做媳妇,那我就好生地给她做做媳妇看!〃
陶嬷嬷听她这意思,不仅是发作了丈夫,连对兆佳氏也置了心气,带着几分嗔怪道:〃姑娘,不管原来老爷太太多疼您,您这毕竟是进了别人家的门,做了别人家的媳妇?要么奉承婆婆欢喜,辖制丈夫;要不学那聪明的,将丈夫笼在手心中,婆婆那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您这样的,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个
如慧听了不耐,使劲一划落,将原本摆放在炕桌上的如意扫落到地上。
只听〃哐当〃一声。那如意落到上,碎成了几块。
这如意是如慧地陪嫁,这成亲第二天就碎了,实是不吉利。
〃哎呦。哎呦……〃陶嬷嬷看着着急,说不出话来。
如慧已经红了眼圈,道:〃凭什么要我一直受委屈?不过是曹家,难道是皇宫禁苑不成,要我去逢迎。要我去笼络?既是求了我来,我倒是要看看,我那位疼我地亲姑姑,要怎么应对我……〃
廊下,紫兰驻足许久,犹豫了一下,转身离去。
曹亲自上门送回礼。雅尔江阿浑身熨帖了不少。虽说使人
将铺子地房契、地契送到曹家。但是他心里也有几分不痛快。
他是铁帽子王,身份高贵,性子也带着几分傲气。昔日太子没被废前。使他没脸了,他都能记恨多年,可见却是好面子地。
如今,曹家也算是识趣儿。这误会解开,往后还是寻常交往就是。
两人宾主落座,不过是朝野上的闲话,应酬了几句。
曹虽说年纪大了,不如前几年清秀。但是文质彬彬的。看着也使人心生亲近。雅尔江阿本就有几分爱男色地,待曹便带着些许热络。
换做其他人。曹还能客气应付。这雅尔江阿的毛病,他是知道的。对方这脸上笑意一出,眼神往他身上一划落,他就有些后背发寒,坐不住了。
面上不动声色,他心里却琢磨着怎么起身告辞。
刚好,见王府这边有管事来寻雅尔江阿禀事儿,曹便起身道:〃王爷既是忙,那晚辈便先告辞了,改日再过来给王爷请安。〃
雅尔江阿原想开口留他再坐会儿,不过听那管事低语几句,却是隐隐地变了神色,对曹道:〃原想留你在这边吃酒,却是有些个俗务,今儿本王就少陪了,往后咱们再好生亲近亲近。〃说完,唤管家过来,送曹出去。
曹看了看茶几上搁着的匣子,跟着管家出去了。
看着曹出去,雅尔江阿的脸子立时耷拉下来,对旁边地管事道:〃包二死了?多咱功夫的事儿?〃
旁边的管事正是他的奶兄富顺,就听富顺回道:〃主子,听顺天府那边的仵作说,这人死了怕是有功夫了,只是因寒冬腊月的,尸体冻成了坨儿,也说不好到底是什么时候死的。〃
〃杀人灭口么?哼,本王倒是好奇了,这到底是哪位的手笔?一石二鸟,想要浑水摸鱼?〃他眯了眯眼睛,脸上多了几分森冷,对富顺道:〃多带些人,给爷去查,包二常去地赌场,还有认识地人,总要将那给银子的人寻出来不可。既是算计本王,不将本王放在眼中,总要使他晓得本王也不是吃素的!〃
富顺受雅尔江阿倚重,料理王府地一些产业,出了这样的纰漏,心里也憋着火。听了雅尔江阿的吩咐,了一声,下去挑人手去了。
客厅里只剩下雅尔江阿一个人,他看了眼曹方才敬送的礼,上前将锦匣打开了,里面分成几个小格子,里面装了不少成色的珍珠,上面还有一张纸。
雅尔江阿将那张纸取了,见是小汤山的地契,挑了挑眉毛,自言自语道:〃滴水不漏啊,这小子,还算懂事儿。〃
小汤山的地,有不少在曹家手中,也并不是秘密。宗室里听过十六阿哥,跟曹家换庄子的人中,有个就是简王府地本家。
他又抓了那把珠子,大地有小拇指盖大小,小的看着也精致得紧。
他看了眼地契,又看了眼珍珠,心里想到女儿,脸上浮出笑意。让珍珠哄闺女去,地契么?听说万吉哈身子不爽利,要是修个温泉庄子休养,不知会不会好些?
想到这里,雅尔江阿心里有些不自在,自己可没有讨好福晋地意思。只是到底万吉哈是自己的泰山老丈人,自己这些年也没什么孝敬的,意思一下,也不算什么……票,小九感谢各位了。
第十卷 游龙舞 第四百八十七章 旧缘
直待骑马离简亲王府远了,曹紧绷的神经才算放下来。
雅尔江阿人前也带着几分王者气派,看着说话行事并异处;人后,人后还是少见为妙……
不知为何,他想起完颜永佳。当年那个喜欢穿着红衣的少女,如今在王府内院,面对这样一个丈夫,是〃举案齐眉〃,还是〃意难平〃?
想起初入京城的日子,少年好友,如今已经是星散。
曹叹了口气,催马前往完颜家。
进了胡同,还没到完颜家门口,远远地就瞧见门口站了不少人。曹凝神望去,其中翻身上马的,穿着常服的短须男子不是十四阿哥,是哪个?
对于这位十四阿哥,曹始终怀着提防之心,想要退避已是来不及,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十四阿哥骑在马上,也看到曹过来,微微地挑了挑嘴角,转过头,若有所思地看了永胜一眼,道:〃你们两家的关系倒好?好深的交情!〃
永胜俯身道:〃曹额驸同大哥是少年相交的老朋友,大哥虽不在京中,但是曹额驸受大哥之托,也来探望过阿玛几遭。〃
十四阿哥听提到永庆,神色一僵,对永胜道:〃嫡长子不能继承家业,本就是不合规矩之事,如今他出京,与你也算便宜。〃
永胜听了,神色一黯。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又合上了,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曹已经到眼前。翻身下马,甩了甩袖子,给十四阿哥见礼:〃请十四爷安!〃
十四阿哥骑在马上,〃嗯〃了一声,笑着对曹道:〃起吧,听闻你们家最近喜事连连,要说声恭喜了,喜事办得热闹么?〃
十四阿哥虽说没有分府。但同曹家也是有人情往来。
曹颂与曹硕地亲事,十四福晋也使人预备的礼物送来。
眼前,不过是没话找话罢了。
曹俯身道:〃谢过十四爷了,托各位爷的福,喜事张罗得还算体面。〃
俗话说得好,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应酬了两句,十四阿哥也有些不耐烦,冲曹点点头,道:〃庄王府老王爷不舒坦。皇阿玛让我过去探望,我先行一步,你们俩儿先聊着。〃
曹与永胜都躬身相送,十四阿哥催马,带着侍卫长随去了。
曹地脑子里,还想着十四阿哥走前那一句〃庄王府老王爷身子不舒坦〃。他口中的〃老王爷〃,就是八大铁帽子王之一的庄亲王博果铎。
博果铎是康熙的堂兄,年纪比康熙还年长好几岁,无嗣。他的几个侄子为了争夺嗣子之位,如今正闹得不亦乐乎。
不晓得小十六与庄王府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看来,也当提醒下十六阿哥,没事也多往这位庄亲王那边请请安什么的。
虽说在已知地历史上,庄亲王的铁帽子爵位最后是砸到十六阿哥身上。但是随着曹的到来。历史细节已经有不一样的地方,谁知道十六阿哥会不会受到蝴蝶翅膀的影响。
永胜见曹看着十四阿哥背影沉思不语,犹豫了一下,唤道:〃孚若?〃
曹这才收过神来,转过头,问永胜道:〃前几日家里刚得了几株老参,昨儿原想着让你直接带回来的,你离席早。我也没顾得上说这个。〃说着。从小满小手接了个蓝布素缎包裹递了上去。
〃这……又劳烦孚若破费,上次送来的。还没有用完。〃永胜接了包裹,带着几分感激道。
曹道:〃晓得你们家也不缺这些个,只是多少是是心意。只要世伯身子康健,这些东西多预备些总是好的。〃
也不好在门口说话,永胜叫来管家,吩咐他带着曹的长随、小厮到偏厅吃茶,自己个儿前面领路,请曹到客厅坐了。
待下人送上茶水,堂上只剩下永胜与曹两个时,永胜皱眉道:〃孚若,怎么你同十四爷的过节还没解开?瞧着他近日很是得意,到底是皇子阿哥,小心他寻机会发作你。〃
作么?曹不晓得为何,想起稻香村地〃砒霜事件〃来。随即,他心里又质疑这个猜测。
如今是八阿哥完败,十四阿哥蓄势待起的时候,他的心思应放在如何讨好康熙欢喜,拉拢〃八爷党〃旧人上,何必来招惹老实巴交的曹家?
〃我会避着些,倒是你这边,是不是同十四阿哥太近了?如今局势未明,可不是站队的时候。〃曹端了茶盏,饮了一口,语重心长地说道。
〃那有什么法子,怎么也要看在福晋面子,有些关系剖白不干净。〃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