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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山贼头再次醒来,三个山贼终于想起他们来的目的了,再次向两个人要挟起来。
就看悠小王爷信心满满的上前一步,右腿弯曲,左腿伸直,左手叉腰,右手伸直指天,大喊一声:“出来吧,最强的召唤兽——冷面。”
“咻”一个黑衣人型物体从旁边十多米的树上跃下,“咣”在地上砸起了个人型的深坑。
小王爷、茶还有三个山贼五个人一起盯着坑看。
100米外,一个黑衣人拉起了另一个笑瘫在地上的黑衣人,“走吧,师弟。不要看了,师傅还在等我们回去复命呢。”
瘫在地上的黑衣人喘息着说:“师……师兄,不要拉我,我笑得……肚……肚子好疼,拜托,等我一下。”
站着的黑衣人看拉不起来,松开手转身就走。瘫在地上的黑衣人急忙站起来,捂着肚子跌跌撞撞的紧跟在后面。
在天玄城往南二十里的百花谷内,一间悬建在湖上的雅致的竹屋里,一个绿衣少女站在窗边看着窗外飞溅的瀑布发呆。
一个白衣少女推开门走了进来,想也不想就走进左边的房间,果不其然就看到绿衣少女,白衣少女走到绿衣少女旁边,轻笑起来,“小师妹又在发呆想情郎啊?”
绿衣少女草儿的脸“刷”的红透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师姐,你不要闹了,人家明明是在看瀑布哪里是在想……那个什么啊?”
“呵呵,”白衣少女秋紫檀眼睛笑得弯弯的,“还说不是在想情郎,连我走到你身边都没有发现。”
草儿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张小脸红得快要赶上煮熟的螃蟹了,紫檀只能放过这个可爱的孩子。
“小师妹,山崖上的薰衣草开了,一片暮紫,很美哦。不要在这里发呆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等一下,我去拿篮子。”
两个少女走出谷口的时候,远远看见一个少年准备进谷。紫檀眼尖,开口叫到:“师兄。”
来人正是百花谷唯一的男性,首徒潘安。在百花谷人人皆知潘安喜欢草儿,可惜两个当事人一个不好意思说,另一个心里只有自己的悠哥哥,对其他人完全没感觉。
潘安走到两人面前,说:“草儿,紫檀,外面天色快黑了,你们就不要出去了。”
“没关系啦,百花谷附近我们熟得很,不会有危险的。”紫檀满不在乎的说,草草也跟着点头。
看到草儿点头,潘安就不再坚持了,想了想,他又说:“那我跟你们一起去吧,回来的时候帮你们拿东西。”
“好啊好啊,”紫檀开心的叫了起来,伸手把自己和草儿手里的篮子一起交到潘安手上,不理潘安的反应,拉着草儿就跑。潘安苦笑一下,乖乖跟在后面。
天色已经晚了,草儿和紫檀不理潘安的劝告还在采花,潘安无奈,只有紧跟在她们后面。
“草儿你看,”紫檀轻轻拉拉草儿的衣袖,指指崖边的一只可爱兔子。
草儿眼睛一亮,在潘安反映过来之前,施展身形,轻轻跃到兔子身边,一把抱住来不及逃跑的兔子开心的笑了起来。
潘安一看草儿站的位置,吓得大叫:“草儿,快过来,那里危险!”
一向稳重的潘安忽然失态反而吓到草儿,向后一退,就感到脚下一空,连声惊叫都来不及,草儿掉了下去。
等潘安和紫檀赶到崖边,只看到一片绿色的衣物碎片挂在突出一根小树枝上。
第6章
山贼甲、乙、丙在人型深坑边围了一圈议论纷纷,山贼乙说:“我说大哥啊,你看这个人还能活吗?”
山贼丙插嘴:“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是人都活不了吧?”
山贼甲想了想:“不一定,你没听刚才那个小鬼是喊什么‘最强的召唤兽’吗?”
茶则抱臂站到一边,茶瞄了一眼深坑,回头看看还保持那个造型的悠小王爷,闲闲的说:“哦?最强的召唤兽?这就是临走时你老爸说的那个最强的护卫?”
悠小王爷站直身体,作势拍拍身上虚无的尘土,双手背后,仰头看天,“今天天气真好啊。”
茶和山贼甲乙丙一起抬头看看灰蒙蒙的天空,继续低头研究人型深坑。
深坑里的冷面有了平生第一次想哭的念头。从他有记忆起,就在暗影接受各种训练。小到开锁修刀,大到杀人灭口。一起接受训练的同伴都没有理由的消失了,一直到满16岁后正式成为暗影的一员,受命无条件的服从笛音王爷的命令后,冷面才有了自己的感觉。躲在阴影处保护王爷3年来,一直听到各种关于这个小恶魔王爷的各种消息,也看过小王爷不止一面,一直不能理解这个象女孩一样的小王爷怎么会有这样的杀伤力,今天,终于明白了。
看出小王爷不准备动手,冷面就准备跳下树来消灭这些山贼,孰不知小王爷居然摆出那样的姿势喊出“最强的召唤兽……”,害得自己吓得落地失误。第一次执行小王爷的命令就闹这么大的笑话,以后还怎么能……不行,想到这里,冷面又想哭了,召唤兽啊?555555555我冷面何时沦落到成为召唤兽的地步了。
虽然哀叹自己落到这么个主子手里,冷面还是得遵命行事啊。就听“咻”一声,山贼甲乙丙三人就觉面前一花,然后就觉得脖子一凉,眼前变黑前听到那个小孩的声音:“不要杀他们。”失去意识前,三个人有生以来再次有了同样的思想:“你怎么不早点说。”
等他们醒来,发现三个人被分成三边挂在高高的树枝上,每个人胸前还挂个牌子,左边的写着:哦哦,我是爱吃西红柿的山贼乙,欢迎大家用西红柿丢我。右边的写着:我是山贼丙,大家以前都是被我们抢了,欢迎大家抢回去。中间的写着:我是山贼头子,大家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打人也可以,但是不要打脸哦。
三个人哭喊:“老天爷啊,为什么让我们遇到那样的人啊!!!!”
而这个时候,悠小王爷则和茶一起坐在流澜城最大的酒搂里大吃大喝,旁边还有一脸郁闷的冷面。冷面身穿一身白衣,脸上的面色蒙面布早被小王爷丢了,小王爷说:“我不要别人以为我身边跟了一个因为毁容而只能蒙面的人,听话,乖,取下来。”
小王爷和茶开心的品尝着醉香楼的知名菜,冷面则在一边坐立不安,好半天了,在被茶踹了三四脚后,悠小王爷终于好心的开始关心冷面。
“我说冷面兄,你老是挂个脸干吗啊?我请你吃好的喝好的,为什么还不高兴呢?”
“回小王爷……”
“啊,”茶忽然插嘴,“行走江湖第一准则,不能暴富,富指得是财富和地位,所以,以后都不要叫他小王爷了。恩,名字也要改,笛音悠扬,就叫笛悠吧,也可以简称笛。冷面你要是不习惯直呼他的名字,也可以叫笛公子。”
笛悠和冷面一起点点头,不愧是老江湖,江湖经验就是多。
好奇心重的笛又问了,“那第二、第三准则是什么?”
“……想到再说吧,哈哈。”
“收回前言。”笛和冷面一起想。
冷面看着这对师徒天南海北扯开了,忽然想到原来的话题,但也不想转移回去,就开始埋头填肚子。不愧是醉香楼的知名菜,味道真的很不错,冷面觉得跟这个新主人好象也不是什么坏事,虽然这个主人古怪了点,但冷面永远记得小王爷对自己说的那段话。
小王爷骑在马上,一身蓝色的衣裳随风飘舞,风从背后吹过来,黑发在身前肆意挥舞,背对着阳光的小王爷被镀了层金边,看不清面容,稚嫩还略带点童音的嗓音清清亮亮的说:“冷面,这是我第一个命令,也是最后一个命令,你听着。从今天起,你自由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从现在起,你的生命,你的一切都属于你自己,丢掉你的面巾,为你自己而活吧。”
冷面回想到出发前一天,暗影的族长对自己说的话: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存在,服从命令是唯一的准则。可是族长啊,你怎么没说主人不要自己了怎么办?
春末夏初的日子里,冷面觉得一阵阵的发寒,生命失去了中心,活着的唯一目的没有了,冷面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看着冷面一下子失魂落魄,悠小王爷一拍额头,自己怎么就忘了呢?暗影的唯一生存意义就是服从命令,自己一下子就毁掉他的意义实在是太莽撞了。想到这里,小王爷急了,连忙把求救的眼光投向身边的茶。
茶暗叹一口气,这小子,又闯祸了。可叹归叹,还是要帮忙啊,谁让自己是师傅。茶慢步走到冷面身边,轻手在冷面肩头一拍,叹口气说:“你先别急,我徒弟的意思也很明白了,就是让你以后自由点,别拿他当主子了。我们知道你以前受的教育让你很难一下子接受这种安排,但你相信我,你以后绝对会感激的。现在,如果你没有方向,对自己的未来还感到迷茫的话,没关系,跟着我们,以后你就是我们的朋友了,等你找到你的人生追求的时候,你随时可以离开。现在先这样,我们走一步算一步吧,好吗?”
在茶的手拍在冷面肩上的瞬间,冷面下了一大跳。自小接受训练的他居然一直到别人接触到他才感觉到,这是不可能出现的事,除非对方的身手高他不止一、两倍。然而,茶所释放出的温柔又温暖的气息使冷面放松下来,听完茶的话,冷面已经冷静下来,虽然对以后还是很迷茫,至少现在还是有了方向。
冷面对这个拥有小恶魔灵魂的小王爷感兴趣,对这个迷一样的茶师傅也感兴趣,因此,冷面说出了以后他每每想到这件事就后悔的话,冷面说:“我跟你们走。”
来到流澜城,三人还没找个客栈休息,那对恶魔师徒就把冷面拖到成衣店,据那对师徒的说法是要帮冷面改头换面,彻底去掉他的黑色人生。可冷面怎么看都觉得他们是成心耍他玩。要不,你看小王爷拿着一套水红色的长袍,说要让他走上红色的美丽未来,好不容易拒绝了,那边茶师傅又拿来一套鲜艳的橙黄色的,说要让他从此摆脱阴影世界,拥有光明灿烂的将来。至此,冷面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决定。最后,冷面随手拿了一件白色衣服才摆脱那对恶魔师徒的摆布。当然,让那对师徒很不满就是了。
现在,他们三人正在醉香楼休息,浑然不觉自己三人已成为流澜城的焦点。为什么呢?成熟稳重又略带点沧桑的茶、俊美天真还带有孩童稚气的笛,还有冰冷沉默但又俊挺孤傲的冷面,三人在一起的杀伤范围上止5、60岁的奶奶级别,下到10岁出头娃娃小儿。而三个人为什么不察觉呢?茶和笛是被看惯麻木了,至于冷面,你觉得一天24小时有20小时都带面罩的人对自己容貌能有多大概念呢?所以这三人只在流澜城待了短短两天,就让流澜城的男性在未来10年内成为被贬低的对象。
在朱雀王朝的镇国将军府内,镇国将军秦焰正和妻子在商量什么,半晌,夫人抹着泪离开了。又过了一会儿,三公子秦应景来了,行礼后,父子开始了对话。
“景儿啊,你也已经15岁了,这15年来你一直都没有离开过红鸟城想必你也觉得郁闷吧,这样吧,你明天就出发,把这个锦盒带到苍龙国的紫苏城,带给那里的笛音王爷,他是为父的世交,你不要失礼了。”
“是,父亲。”秦应景听到这个消息心理又高兴又难过。
“景儿,”秦焰回转过身子拉起这个自己抚养了15年的孩子,深深的看了一眼,叹息一声,“你帮我向笛音王爷道声歉吧,就说这么多年因为我的任性让他们一家吃苦了。”
“是,孩儿遵命。”秦应景抬起头,看见自己的父亲一下子老了十多岁的样子一阵心慌,“父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