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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使用出来了,简直是不弄死对方不罢休;然后,倒霉没落的时候,却装可怜,想要博取他人的同情。早知道现在,当初干嘛去了?!这种人,别让我碰见,碰见一次,弄死一次……”
苏静雅,脑子本来就不好使,转动很慢,刚开始,她不明白皇甫御说这番话的意思是什么,等她明白过来时,她愤怒万千地咆哮:“皇甫御,你这个王。八。蛋加混蛋,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赶快跟安然道歉,快点!!!!!”
皇甫御却不理会她,蛮横地拽着她就往门口拖。
苏静雅卯足全力挣扎,想要抵制被他拖走。
可是,就算使出吃。奶。的劲儿,还是被皇甫御不费吹灰之力就给拎走了。
被他勾住脖子,拽走的时候,苏静雅一边狼狈后退,一边冲着王安然喊道:“安然,你等我,我明天来医院看你,安然……啊啊啊……皇甫御,你个混蛋,我快被你勒死了。你给我放手!!!把你爪子,给我放开!!!!我命令你,放手……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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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酒店的路上,苏静雅缩在后车厢的一角,负起的扭头看着窗外,鸟都不鸟皇甫御。而皇甫御,也没理会她的意思,沉默地坐在那里。
开车开到一半的时候,苏静雅突然生气愤怒地质问道:“你到底要不要帮安然?!”
皇甫御面无表情,淡淡的平静出声:“两个字:不帮。”
“……你!!!!”苏静雅听了,简直气得肺腑都快炸了。
心头一怒,她再次别过小脸,不跟他说话。
轿车,在酒店门口平稳停下,还没挺稳,苏静雅就急切的推开车门钻了出去。
然后提着礼裙的裙摆,气呼呼地往里走。
皇甫御跟在她的伸手,双手插在裤。兜里,神情淡然的像个没事人一样。
等天梯的过称中,皇甫御站在苏静雅的身后,还悠闲的吹着口哨。
苏静雅听了,只觉得刺耳,于是,她凶神恶煞地回头,仇恨地剜着他,咆哮道:“你吹个毛的口哨啊?!你以为你的口哨吹得很优雅,很好听?!闭嘴!!!!”
面对她的疾言厉色和火冒三丈,皇甫御任然很淡定,慢慢悠悠地吹着。
原本,他只是单纯的随意吹一下,被她吼骂之后,似乎心情一下变得奇好无比,所以……吹口哨也吹出音调来了。
一首又一首愉悦的歌曲,从他嘴里溢出。
苏静雅听了,小脸黑到一种极致。
实在忍无可忍,她转过身,再次冲他雷霆万钧地咆哮:“皇甫御,你是不是聋子?!我叫你不要吹了!!!!!!!很难听,很刺耳,很欠抽!!!!!!!”
回敬她的,是越来越高涨的口哨声,气得苏静雅直接疯了,一招凛冽的‘横扫千军’,就凶猛地朝他席卷而去。
皇甫御眼疾手快,迅速退后了一步,苏静雅扫了个空。
心里不服气,苏静雅快速又上前几步,然后用脚去踩皇甫御的脚背。
却仍然被他轻轻松松、不费吹灰之力避开。
苏静雅气得小脸通红一片,她气呼呼的低头瞪着他穿着擦得黑得发亮的皮鞋的脚,不停用脚去踩。
皇甫御懒懒散散的抬脚避开她的袭击。
在苏静雅气得快要吐血的时候,他悠闲的声音响了起来:“想要踩我脚?!也得看我给不给你机会。”
“……”苏静雅,真的快要气死了。
踩得气喘吁吁,却是连他鞋边都没碰到。
实在不服气,苏静雅停下动作,大口大口喘气地抬起头,仰望着他,与他幽深的视线对峙。
皇甫御却显得很平静,跟她折腾了十几分钟,却是脸不红气不喘,像个没事人一样。
气不过,苏静雅索性——
“咦,二哥,你和安然怎么来了?!”苏静雅突然对着酒店大门,惊喜地喊道。
闻言,皇甫御条件反射扭头去看大门。
谁知,头还没扭过去,“咚”的一声巨响,苏静雅漂亮的银色水晶高跟鞋,全数踩在他的脚背上。
尖锐的后跟儿,刺得他的脚背,钻心的疼。
皇甫御痛得额角的青筋都突突地直跳。
木讷地扭回头,皇甫御强忍着痛意,以及……快要濒临爆发的怒火,咬牙切齿地说:“苏静雅,你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玩儿我?!”
面对他怒火焚烧的质问,苏静雅却非常优雅的撩拨了下散落而下的碎发,夹在耳后,她悠悠道:“玩你?!你还不够格呢!!!这顶多是一个小小的羞辱罢了!!!皇甫御,你给我记住,我苏静雅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下次你再跟我闹,我一定把你……踩!成!残!废!!!!!”
在皇甫御愤懑万千的瞩目下,苏静雅优雅转身,直接钻入了电梯。
见他只是僵硬地站在电梯门口,一动不动,苏静雅眨了眨可爱的大眼,问道:“你不进来?!”
就在皇甫御,僵化着身体往电梯挪步的时候,苏静雅再次开口了:“不进来就算了。”
辅以动作,她毫不客气把电梯门给关上。
看着当着他的面,迅速合上的电梯,刹那间,皇甫御只觉不停在她胸腔内蔓延焚烧的怒火,“唰”的一下,飙升至头顶,烧得他连眉目都晕染着骇人的火气。
“苏静雅,你简直……找!死!!!!”皇甫御勃然大怒的疯狂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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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御周身缠绕着怎么也无法浇灭的怒火,回到房间的时候,苏静雅正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打电。话。
“奥尔,刚才我跟你商量的事情,你要不再考虑下?!我真的……”
目光瞄到出现在门口的皇甫御,正用想要杀人般的目光,剜着她的男人,苏静雅……呼吸一窒,连说话的声音都隐隐发抖。
奥尔说:“三嫂,真的不好意思。虽然我是医院的负责人,可是,老板真不是我。这大规模的专家调动,我得跟老板汇报……”一听这话,苏静雅心都凉了。
她心里很清楚,皇甫御带她来了法国,什么事情都不再插手管理了。
但是:不插手,不代表不属于他,他没有行使权,和享有权、知晓权。
他是老板,重要的抉择:还是得他点头同意才行。
沮丧地挂断电。话,苏静雅眼巴巴地看着站在门口,愤恨得恨不得杀了他的男人,拉拢着耳聋片刻,随后,她甩掉脚上的高跟鞋,屁颠儿屁颠儿的跑过去,谄媚的甜甜地喊道:“老公,你回来了?!来,你坐,我给你捶腿!!!!!”
拽着皇甫御坐下,苏静雅跪在柔软的地毯上,轻柔的帮他捶着膝盖,然后还扬起小脸,冲着他甜美地笑。
圆溜溜的大眼,瞬间弯沉漂亮的月牙,那笑容,很灿烂,很温煦,很明媚。
皇甫御瞅着,仍然:怒火中烧。
“苏静雅,翅膀硬了啊,居然敢踩我的脚,还敢不让我进电梯?!”皇甫御咬牙切齿,面容狰狞地低吼。
苏静雅小心翼翼瞅着他,见他勃然愤懑的样子,她眉开眼笑地出声:“老公,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在考验你的反应能力和应变能力吗?!嘻嘻嘻……”
“别跟我嬉皮笑脸,更别讨好我,我很明确的表明自己的观点:我是不会帮王安然的。”皇甫御表情臭臭的,说话的语气也阴冷得渗人。
苏静雅见他还在生气,撅起小嘴,可怜巴巴地说:“你就不要生气了嘛,权当做好事,帮安然一次。她现在真的很可怜。而且,就算她以前做错了事,只要她知错能改,我们就应该原谅她。更何况,孩子是无辜的。欢欢,你就帮帮安然,好不好?!要不然,你跟二哥说一下,劝劝二哥,让他回心转意……”
听了苏静雅的话,皇甫御觉得可笑之极,他冷冷一笑,随即淡淡的闷哼出声:“苏静雅,我应该怎样形容你,比较贴切?!好了伤疤,忘了疼?!你忘记王安然当初是怎样下贱无耻的?!为了破坏我们的关系,连衣服都脱了。她是我二哥的女人,却脱光自己,躺兄弟的床上,你觉得这样的人,可以原谅?!”
“……”苏静雅咬着嘴唇,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
王安然,当年的那件事,的确做得很过分。她不知道,她到底有多恨她,才会那样做,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了。
她更不知道,她爱王勃,爱得有多深。
俗话说,爱得深,恨得也越深。
她记得,王安然当初对她说过:王勃,就是她心里的皇甫御。她有多爱皇甫御,她就有多爱王勃。
如果这样评判,她真的可以理解王安然。
毕竟,当年的她,为了皇甫御,真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王安然,与她不一样。
从小到大,都趾高气扬,是个骄傲的大小姐,不可能爱一个人,爱得像她那样卑微不堪,更不可能忍气吞声,纵然受了天大的委屈,也是忍着眼泪和血吞。
她爱一个人,爱得很高贵,容不得半点背叛。
换成是她,如果知道皇甫御爱的是自己最好的姐妹,唯一的姐妹,她也会疯掉的。
苏静雅坐在地毯上,趴在皇甫御的膝盖上,楚楚可怜,泪眼朦胧地乞求:“欢欢,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帮帮安然好不好?!她的儿子,那么小,病得很严重很严重,二哥不管,只有死路一条。你忍心看着一个那么小的孩子,在病痛的折磨中死掉吗?!欢欢,二哥也老大不小了,如果能救活安然的孩子,二哥也就后继有人了,不会老来无倚,你说是不是?!”
皇甫御,向来不是一个仁慈的主儿,任凭苏静雅说得声泪俱下,悲痛欲绝,他都……无动于衷。
挑了挑浓密的眉峰,他幽幽地出声:“没用的。我一旦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苏静雅,我能提醒你的,只有一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这样对王安然,谁能保证,刚把她儿子的病治好,她转身又捅你一刀。”
“你不能把每个人都想得那么黑暗。欢欢,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占据主体的。”
“呵~,好人占主体?!苏静雅,我应该说你天真,还是说你愚蠢?!都活了半辈子了,连人心险恶都没领悟到,我真怀疑,你是怎么长大的。”
“……”
苏静雅觉得好话都说尽了,可是皇甫御硬是盐水不进。
她不由得怒了。
耐心都消磨干净了。
她红着眼眶,怒瞪着他,大声质问道:“皇甫御,我最后问你一句话:你到底要不要帮安然?!”
“……”皇甫御刚开始没回答,而是沉默好半天,这才冷漠地吐出一个字:“不!”
下一刻,苏静雅彻底疯了,倏然站起身,指着皇甫御的鼻子,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