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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每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男性牲口都懂得韬光养晦厚积薄发,大多数游走在真正圈子之外的,脱不了肤浅虚荣四字。
“这赚钱啊,原始积累最难,其次是原始积累后的蜕变时期,真到了一定境界,就不是赚钱而是洗钱了,跟滚雪球一样,成倍增长。别以为我在胡乱吹水,是真见过这么赚钱的人。再怎么花都没赚得多。”青年说的眉飞色舞,似乎一讲到赚钱,这个年纪撑死了在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就变了一个人,一套一套的。
一桌人人被他忽悠的一愣一愣,皆是听的心惊肉跳,只有那个休闲装男子不紧不慢的喝着高度的伏特加,一小口一小口,心思缜密的人也许会看到这是他喝得第三杯,可他却依然面不改色,就跟喝茶一样表情。
老贺再也没机会说出第三个人,其实这第三个人根本就不用他说,是整个天津有些耳目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不管这个宴会是以陈先夫和康铁生为首的宁中彩后备军发起,还是那传说中曾经跟宁中彩做过几次生意的神秘宝爷,其目的只有一个,都是在等那个据说在京城圈子混的挺开的江姓男人上钩。
中国以客为尊,谁都知道,姓江的男人才是今天真正的主角。中间那张大桌一直空着的第一号座位,是为他留的。
570 野心
570野心
陈时涌一直觉得应该坐着他现在位子的是夏含烟,可那个让他不惜放弃研究生证明放弃一整个未来的娘们儿却在来的时候死死的把他按在了这个位置,临走时还貌似狠心的吐出一句:“你要是敢私自离开这座位,今晚就把你送回香港去!”
他不明白夏含烟为什么敢把一个初来乍到刚刚接触社会接触酒吧夜场的准学生放在这座位上,可那颗不太笨的脑袋即使再孤陋寡闻都知道中间偌大一张显眼桌子坐的都是牛甲一方的人。单单是一个王柯的谈吐城府就让他大开眼界了,又来一个看起来眼神丝毫不善的斯文男和一个脸上横肉抵得上他一条胳膊重的肥膘男,他坐在这里,实在是针扎入股,坐立不安。
这还没完,等到一阵香风袭过的苏清明利落坐在他左手边的时候,他心慌了。
说到底他只是个少言寡语偶尔会鼓起勇气做出一桩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的准爷们儿,二十三年的处男生涯,离真正的男人尚且还有一步之遥,哪能在这种场合散发王霸之气呢?能坐在这里双腿不颤抖,就已经他的极限了。
被王柯耳旁告知应该是叫做陈先夫的斯文男一双三角眼有意无意看向他这边,眼神三分诧异六分鄙夷外带一分难明意味,他不动声色的给旁边胖子一个脸色,后者会意,笑眯眯道:“中国都讲究一个座次,尤其是宴会场合,阶级分明,一个捡周胖子饭碗的小屁孩,毛都没长齐,凭什么坐在这第三次座?”
主座左右两边各有一个次座,苏清明坐的位置就是次座,而陈时涌的位置,是仅次于苏清明的第二次座。
即使是王柯也仅仅是坐在陈时涌的下首,更不用说坐在王柯对面的陈先夫和康铁生了,座次上,他们明显比陈时涌矮了一个等级。
此话一出,陈时涌更坐不住了,看那样子,就待起身。
可眼镜度数超过五百度的他转眼就瞥到夏含烟不善的眼神,刚使力的双腿力道就没了,只挪动了挪动屁股,愣是没站起来。
坐下后便摆正姿势眼观鼻鼻观心的苏清明冷瞥了康铁生一眼,单薄却不较弱的声音响起道:“座位就摆在这里,敢坐不敢坐的问题,如果你想,坐我左边我都不会有丁点儿意见。”
康铁生脸色阴晴不定,显然被苏清明这句话给憋回去了。
如果不是忌惮苏清明身后携带着一股彪悍气息的中年汉子,不把苏清明放眼里的他早就当场发飙了。
“苏姐的左边,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坐的。”在康铁生下首位的一个尖耳猴腮的家伙插口道,语带恭维,两只看向苏清明的眼睛却贼溜溜转个不停,让人生出一种厌恶。
仅凭长相,这人无疑是那类电影中专门扮演反派角色的人,从来一副卑微姿态,给人一种即使踩到他脸上依然不会反抗的错觉。
“张仕健,难不成你想坐这个位置?”陈先夫话锋一转就把战线转移到这位尖耳猴腮的家伙身上。
本来这两个人都是阴沉到一定境界的品种,凑在一块指定一拍即合。和陈先夫自小有种近乎畸形的精神洁癖,他能够接受胆小如鼠的康铁生,却怎么着都看不惯这个与猥琐龌龊挂钩的张仕健。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娘胎里就决定了,这辈子都走不到一块儿去。
王柯冷眼旁观,给不知道如何是好的陈时涌做足了榜样。因为夏含烟和柳扶疏时常接触的缘故,陈时涌和不时的跟王柯有过些微交流,整个桌上,王柯是陈时涌唯一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物,自然坐的近些。他之所以坐在第二次座的位置上,还有个原因是王柯的意思。
似乎这位光显了十几年的大老板,根本就无意争这个位置。
多看,多听,少说话。这是坐下的时候王柯给他的七字口诀。陈时涌牢牢记住。
真名叫张仕健的瘦小男人嘿嘿一笑,看向陈先夫:“陈老板,你一向知道我是个没有大志向的卑鄙小人,那个位置,看一看还可以,想都不敢想。”
他的嗓子发尖,即使正常说话都给人一种阴森尖酸的感觉,语气不高昂分贝却尤为高,苏清明脸上自然,但没少涌起厌恶的感觉。
陈时涌微微哑然,表现在脸上。
他还是第一次见自称卑鄙小人的家伙。
“不是不敢想,是有贼心没贼胆吧。”陈先夫黑框眼镜下的双眼闪过一抹莫名光彩,脸上却露出一种让陈时涌怎么看都不舒服的笑容。
“错了,是没贼心也没贼胆。”张仕健一脸踩不去的笑容,丝毫没脾气纠正道。
一张略显病态脸庞的陈先夫借着喝酒掩饰眼中的厌恶,宁中彩原来圈子中叫嚣归顺江某人最为激烈的就是这个张仕健,这种人物,在他看来永远上不了台面。
他转而看向苏清明,又是另一张面孔:“嫂子,打电话的时候,那个人是怎么说的?”
他喊这一声嫂子,一方面是尊敬苏清明,忌惮她背后的家世背景。另一方面,很隐晦的表达了自己对江某人的排斥。
一声嫂子,再怎么中听,始终是跟宁中彩沾上了关系。
“你放心,他说过会到,就一定会到。不管这是一场鸿门宴,还是普通的宴会,那个人所说的话,从来不会打折扣。”苏清明淡淡道。
以她的谨慎,‘从来’两个字是不会说出来的,大部分都是诸如‘基本上’、‘大约’、‘可能’之类的词汇,她今天之所以破天荒用了一个‘从来’,是因为她早就确定那个男人一定会来。
这个词汇,无疑让陈先夫吃了一颗定心丸。
“不过,时间方面没法说,因为毕竟这桌上还空着两个人。”少妇苏瞥了眼另一个空着的作为,貌似不经意道。
她一个眼神,足以将这桌上大部分人秒杀。
陈时涌知道这几个人口中的‘他’是什么人,脑海中浮现一张略带沧桑的慵懒脸庞,他下意识的看向那个空着的作为,突然间生起一种几年后也要坐上那个位置的豪情。
如今的他兴许还不知道,这叫做野心。
571 三个女人一台戏
571三个女人一台戏
这一艘被命名为玛丽莎号的巨大游轮安静的停留在渤海码头上,从大气磅礴的外表到里面近乎奢侈的豪华,皆能让人感觉不虚此行。泡游轮内部更是座无虚席,热闹场面可想而知。
可就是在这热闹的场面中,却惟独有一桌空落的很,能容得下七八个人的桌子仅仅坐了三个人,三个女人。
三个从头到脚都能勾起男性牲口的女人。
除去坐在首席的苏清明,这张桌子上的三女所吸引的视线,尤其多。
不知道是因为她们的气场,还是因为其他原因,这张空余了好几个座位的桌子硬是没人能凑上来,不少数人偷偷流口水的同时都在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能坐在这张桌上享尽齐人之福,在他们看来,能坐这张桌上,跟首席差不了哪里去。
其实期间倒是有那么一两个不知趣的家伙曾经试图坐在这里,都是手拿一杯红酒优雅到让少女背过气去的成功人士,可不是受不了三个女人的气场就是被尴尬的晾在那里,鲜有人能撑得上三分钟。
三个女人,三袭古典旗袍,一红一橙一黑,加上坐在首席的白牡丹丝绸旗袍苏清明,这四个旗袍女人,让在场男性牲口过足了眼瘾。
这要是凑成一桌打麻将,该是多么拉风的场面啊。
大红色旗袍的女人最为耀眼,一条勾魂右腿很自然的搭在另一条腿上,难掩开叉下的大腿风光,手拿红酒杯的她不时咯咯笑个不停,花枝乱颤,规模不小的胸前颤个不停。
“扶疏,说起来,我们也有许久不见了吧?大概是三年左右了。我怎么瞅着你那规模本来不如我的双峰饱满了许多啊,没少经过开发吧?”大红旗袍女人眼神带有一丝银荡以为掠过黑牡丹旗袍女人的胸前,打趣般笑道。
“怎么?眼红了?你要是嫌自己的发育过慢,我可以考虑让某人给你开发一下。”嘴唇妖艳程度丝毫不亚于红旗袍女人的她不以为意的一笑,谈论到这种带色话题,丝毫没有羞涩表情。
“恐怕扶疏你那如意算盘打不响喽,早半年兴许还有可能,现在的话,除非二十四桥明月夜的那头雄性牲口忽然暴毙了。”橙色旗袍的性感女人意味深长道。
“滋滋,夏含烟,我怎么听着你那语气里带着一点酸味呢,怎么?研究生毕业的那位胆小没摸过,还是手法不够专业熟练啊?不然让我家那位教他几招?”大红妖艳的她立马还击道。
夏含烟看向首座的某位瘦弱男,撇了撇嘴:“不必了,我可不想跟一个成了精的老狐狸打交道。”
“是吃不到葡萄怕葡萄酸吧?”
“你觉得呢?”夏含烟似乎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直接反问了回去。
“含烟,说实在的,这种小正太口味我还真没试过,以前在中海市的时候都没发现你有好这口。假如哪天腻味了,不如我们换换怎么样?”微微占了上风的红旗袍女咯咯大笑了起来。
夏含烟脸色一变:“独孤沐颜,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否则别怪我夏含烟翻脸不认人!”
“吆,这还没登上天津顶峰呢,就开始摆脸色了?要真给他爬到了王柯头上,还不得作威作福啊?”独孤沐颜也丝毫不示弱的回视过去,调笑变成了挑衅。
“行了行了,你俩都消停点,多大的人了,还争。各打五十大板。”一袭黑牡丹旗袍也最富冲击力的女人挑眉道,“要真各自不服气,等宴会完结了,找个地儿拉开场子痛痛快快打一场,我瞧着你们不光嘴巴痒,手也痒了。”
“咯咯,扶疏,我这不跟她开玩笑么,怎么说我们几个都是姐妹了,虽然说现在都有了在乎的人,可姐妹几个就跟亲人一样,要说最亲,还是我们几人。谁也迈不过这个坎儿,你说是不是?”独孤沐颜一手变脸绝活炉火纯青,一怒一笑转换颇为自然。
夏含烟的表情这才略微缓和:“知道你那张臭嘴就爱贫,要跟你较真,我就不是夏含烟了。”
说完她又转向黑牡丹旗袍女:“扶疏,说实在的,我们两个在天津这边挺悠闲的,他那么多女人,又忙得很,以事业为重,也不是每天都跟你腻在一起。你没事也往这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