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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灰尘后;笑的是如此的风轻云淡。
这可就算是承认了!
如果事情发展成了这样邢麻子若还是一意孤行的话;别说他刘云长不答应;就连他自己的手下都已然无法再为虎作伥了。
就在李鲸弘那一双狭长的眸子缓缓扫过了众人的时候;邢麻子手下那个一脸痞相的男子就已经承受不住李鲸弘的威压;‘噗通’一声而跪在了地上。
这可是把气氛和情形推到极致巅峰的行为!
虽然李鲸弘不知道这货是有心还是无意;但是这仅仅报出名字就可以折服别人的事情;就是强悍如宁花翎老爷子都是不多见的。
不过李鲸弘纳闷归纳闷;宋端午却是笑了;而且笑得很粲然。因为这犊子的毒辣眼光刚才没看别的;刚好看到了那痞相男人下跪的那一霎那。
一般人若是有意为之的;都是小腿紧而大腿松;这是出于本能保护反应下的潜意识动作;可若是无心而为的话;那可正是相反了;因为那是小腿松软而受压迫才弯曲的。
所以说痞相男人这确实是真的对李鲸弘的大名而振聋发聩的;这点毋庸置疑。
“你知道我?”李鲸弘这其实是废话;就算未曾听说;但是看这架势就是不知道也得说知道;这不是欺骗;而是求生的手段。
“回少保哥的话;我不仅知道;而且还一直视您为偶像!”那痞相的口才倒是比他老大邢麻子好上不少;起码这一问一答间能做到丝毫不露怯;这就有点难能可贵了。
李鲸弘嘴角一撇;显然是对这种九分假一分真的话语不怎么感冒;而宋端午在看到此情景后;便主动把话头牵了过来;毕竟他十分清楚李鲸弘嘴上的功力可是和手脚上的成反比!
“你叫什么名字?”宋端午问道。
那痞相男人听到这么一问;起先是微微一愣;直到那道略带询问的目光被李鲸弘的一瞪眼硬生生的顶回来后;这才情不自禁的微微一缩脖子;典型的身为下位的姿态。
“何书茗。”
很文气的名字;至少跟他的长相和做派不怎么相符。
宋端午点点头;权当作是一种礼貌。他这人就是这样;在心平气和的时候对谁都会保持一种起码的尊重;这也就是为什么宋端午看似与常人无异;但是仔细看去却发现又略有不同的地方之一。
“何书茗;你说他是你的偶像?”宋端午一指李鲸弘;颇有点有口无心的对何书茗问道:“说说看;怎么个崇拜法;到底是真的偶像还是呕吐的对象?”
宋端午微笑着说话的时候语调很平和;就像是家常聊天一般;而他最后的一句调侃在换来了刘云长的微微莞尔之后;当然也少不了李鲸弘的白眼。
何书茗又犹豫了;这次他倒不是因为不想搭理宋端午;而是他在竭尽脑汁的选择着措辞!这也难怪;毕竟在自己崇拜有加的偶像面前诉说着自己的崇敬之情;都得考虑衡权再三的。
“我???我???我???”何书茗终于开口了;只不过这次却没有了刚才的顺畅。不过虽然他这次仅仅用了三个‘我’字;且还没有说完全;但是当他急赤白脸的想要辩解什么的时候;宋端午的一摆手却打断了他的话头;同时也说出了他的心声。
“我了解你的感受!”宋端午开口的一句话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个能说会道的人;在想要表达什么的时候却无从开口;这不是语言障碍或者词语困顿;而是这代表着自己内心的激动已然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何书茗点头如捣蒜。
“你连用了三个‘我’却没有了下文!我也知道;大音希声;大象无形。你将千言万语包含在这三个人称助词里;而这三个‘我’;就代表着你的心声!”宋端午眯缝着眼睛慢条斯理的说着;像极了正准备信口胡诌的老赖。
何书茗不仅顿首;而且动容。
于是宋端午不再说话;因为他知道自己该点的已然都点到位;剩下的就要靠别人的表现了。
此时的他;十足的妖孽做派;而且还是成竹在胸的那种。
“少保哥威武!”过了许久何书茗才喊出这句憋在了心中好久的话;直到李鲸弘颇为无奈的一声‘赶快给我起来!’;他这才欢喜至极的站了起来;盯着李鲸弘的目光时那么的炙热。
“鲸弘;看来你的粉丝不光有异性;还有同性啊!”看到此时的宋端午不禁打趣道;不过这话过后自然也免不了只得到一声“滚蛋!”
敢于直言顶撞宋端午的估计也只有两个半;白潇湘算一个;赖苍黄算半个;至于剩下的那一个;自然就属李鲸弘。
所以当宋端午的眼珠子一转突然一种想法蒙上心头之后;他的这种想法就已然如黄河泛滥而一发不可收拾。
“何书茗!如果有机会让你跟着你少保哥混;你答应不答应?!”敢于说这话且能说这话的;除了宋端午;已然再无旁人。
“啊?”何书茗目瞪口呆;显然脑袋有点没有及时反应过来。
“啊什么啊!一句话;答应还是不答应!”
“啊?啊!”何书茗被宋端午一顿抢白后;这才渐渐地回过了神:“答???答应!孙子才不答应呢!”
于是宋端午笑了;李鲸弘愣了;邢麻子傻了。至于说何书茗;则表现出一种复杂的表情;这种表情叫做‘幸福来得如此突然’!
“好!”宋端午终于拍了板;压根就没有征求任何人的同意:“你以后就跟着‘银面少保’李鲸弘混了;记得好好学;别丢了你老大的人???”
宋端午笑意盎然的说完;示威性质的瞥了邢麻子一眼;同时也顺带制止了李鲸弘的反驳;但是众人虽然都是无味俱杂各执一味;但是何书茗却显然是里面最快乐也是最痛苦的一位。
说他痛苦;是因为他怕眼前这位看着跟他差不多大的文气男人说话不顶用;而又说他快乐;试想一个人终于有机会和自己所敬仰的偶像相处;又怎会不快乐?!
所以何书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问向宋端午:“请问您是?”的时候;早就在一旁作声不得并憋屈了好久的李鲸弘这才有机会插上了话。
“说是崇拜我;连我的主子都不知道么?!”李鲸弘的语气虽不甚严厉;但是这在何书茗耳中听来;却是有如旱地惊雷般的存在。
“您???您就是??近来风头最劲、背靠司马家白家两大集团、联合展鹏程收服狼哥并且敢于跟公安局长的公子正面较劲的那个宋三哥?!”
何书茗又恢复了他伶牙俐齿的功力;而且语言中竟然用上了‘请问’和‘您’这两个词语;这已然是他最大友善的表示。
“不错!”
宋端午咂巴了下嘴;颇有点稳坐钓鱼台般的波澜不惊:
“是我!”
宋端午毫不避讳的承认了;可就在此时邢麻子却突然不知为何差点软了下去???
'VIP'第二百三十八章 收编!
宋端午突然天马行空玩的这一手不可谓不毒;不光给了邢麻子结结实实的一记大耳光不说;而且顺带还能让何书茗感恩戴德;这简直就是一箭双雕的大买卖。
不过这有人欢喜了自然就有人忧。如果说李鲸弘对于这个被硬塞给自己的小跟班其态度是隐晦且玄奥的话;那么剩下的最难堪的无疑就要数邢麻子了。
自己的小弟被别人一个名头就带走了;而且自己又被人连打带吓弄的丝毫作声不得?!这可真就有点大损他堂堂‘号长’的威风了。
如果传了出去;邢麻子可就别想在这里混的顺风顺水了;别的号长会挤兑他不说;就连众人积毁销骨的口水都能把他给淹死;所以说当何书茗强压抑着内心的雀跃屁颠屁颠的跟在李鲸弘后面的时候;邢麻子除了想给何书茗一脚并怒斥其不争气之外;恐怕也想顺带连李鲸弘也暴揍一顿。
但是他的这种想法无异于天马行空。他自然不是李鲸弘的对手;而且现在那个前一秒还是自己小弟;后一秒就被人招走的何书茗;会不会因为新主子一句话而立马枪口调转向自己;这可一点都不好说。
所以邢麻子此时的感觉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而且还是亲手送上夫人又亲手斩了自己的兵。
不过这一切很快就过去了;就因为宋端午开口承认他身份的那一刻;邢麻子终于知道自己踢到了块铁板上;而且还是自家的铁板。
“哎呦喂;您怎么不早报上您的名号啊?!您看这事弄的;误会;都是误会!”就在邢麻子听到宋端午亲口承认身份的话语时;本欲瘫软在地的他不知怎地又突然如‘春风拂来;桃花盛开’一般春光灿烂起来;连跑带颠的到了宋端午的面前;一脸的谄媚。
这可把李鲸弘和宋端午闹了整整一头的雾水;前一刻的狰狞还未从脑海中退去;后一刻的谄媚如孙子却又涌上心头!这孙子到底是要闹哪样?
这不怪他俩接受的慢或者没见过这种情景;要怪只怪他邢麻子也就是邢少卿转变的太快;或者也可以叫做转变的程度太大。
从装爷爷到装孙子;这是怎样的一个巨大的落差和艰难的调转?!估计也就只有邢麻子清楚了。
“我好像记得我刚进来的时候;报过名号了;是你没注意;或者也可以说是你有意为之?”不管怎么说;宋端午这犊子到底是个被白潇湘锻炼的处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的妖孽;任凭他邢麻子再怎么闹妖;他只凭这‘见机行事’四字;就足以立于不败之地。
宋端午这一句可差点没让邢麻子双膝一软又跪了下去;虽然看似不经意且没有半点杀伤力;但是这要是被某人知道或者被有心人拿来作为话柄;那可就足够邢麻子喝一壶的了;这点宋端午可能尚且不清楚;但是邢麻子自己却深知其利害关系。
“哎呦我说三哥呦;这都是误会;是误会!之前倒是有人告诉我了您的名号;但是我哪成想就是您呐!再说这道上都是叫尊号的;没记住您的本名这也情有可原不是!”
邢麻子这一通解释更是把李鲸弘听得云里雾里了;但是这在宋端午听来却是传递着某种讯息;而且这犊子已然隐约的听出来邢麻子显然早就已经对自己的名号和所作所为有所耳闻;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客气;而且更有可能的是有人托他照顾自己。
宋端午所料的一点不错;在他没有进来的时候;就已然有人传话进来了。
想通了这一点的宋端午那接下来的处境可谓才算是好上不少;至少这已经是自己人相处的氛围了;至于说这‘自己人’三字是貌似的还是真实的;就有待考证了。
“是谁这么有先见之明啊?”既然事情的大概脉络大家已经大概心知肚明;所以当邢麻子亲自动手将铺盖卷平铺在炕上;并请宋端午坐在最软和的地方后;宋端午这才开口问道;瞧那形态和语气;比之做了多年‘号长’的邢麻子都要来的神似几分。
邢麻子微微一沉吟;不过当他的眼神与宋端午稍有接触后;不禁就立即说了出来;不得不说宋端午那犊子在某些时候看人的眼神;同他在王牛乡看砧板上的牲口时的眼神如出一辙。
“是???是青鸟哥!”邢麻子艰难的报出这个名号;显然‘青鸟哥’这盛名在他心里是多么的重的分量。
“哈!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裴鸾啊!”宋端午不禁莞尔一笑;随即瞥了一眼李鲸弘发现后者也是一副恍然的表情后;这才又继续问道:“我说老邢;他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的?”
宋端午口中说的‘老邢’这一句虽然看似平常;但是在邢麻子耳中听来却是有种久违的亲昵!所以当邢麻子稍一迟疑还在揣测着宋端午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张开的口已然将所知道的一切娓娓道出。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好想听说青鸟哥派人给所有能递进去话的拘留所和看守所都嘱咐过了;说是不得为难一个叫宋端午的??呃??的挺厉害挺???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