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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以魂魄为交易的条件,女子最终化身为‘迷幻花’。在痛苦的轮回中,不停的诅咒着这世间的所有男子。
诅咒他们在环境中遇到一生中最为恐惧的事,她要让这人世间的男子,全部后悔出生在这个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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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个女子,她为了能报复这世间的一切负心汉,她便用自己的魂魄为代价,化为一种专门针对男子的毒花。只要有男子碰触到这种毒花的话,花上的花粉一旦粘到皮肤之上,便会渗进皮肤里面,随着血液在周身循环。花的毒性会让中毒者陷入花为他们所构建出来的幻觉中而不可自拔,花的毒性因人而异,它们会依照这人最为害怕的事物而构建出一种场景。中毒者会在这构建出来的场景中慢慢的迷失自己,最后在幻境中癫狂自尽的人已不在少数,即便没有在幻境中自尽,逃离出来的人也会因为惧怕这一次成为真实,最后郁郁而死。”
慢悠悠的将一切道出,女子面上的表情至始至终没有改变。即便她一直都是用第三人称来讲述那一切,但是在场的人心里都明白,这女子是在用自己的口讲述着自己的一切。
虽然也觉得女子最后的结局很悲惨,但是浩星陨却无法理解她的做法,“故事里的女子,她的命运确实很悲惨,那个负了她的男人也确实很可恨。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女子最后会诅咒这世间所有的男子呢?如果仅仅只是因为那男人的负心,女子应该不会悲愤到这种地步。毕竟她也是深爱过那个男人的,面对这自己爱着的人,就算恨他也无法掩盖到内心的爱意啊。”
直觉告诉浩星陨,事情一定不像女子面上说的这么简单,但是一看女子的表情,他也知道就算自己问出,只怕这女子也不会据实相告。只能默默的将心中的疑惑咽下去,随着同哮天饕餮他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浩星陨总觉得自己在察觉某些事的能力也越来越突出。
在浩星陨的话道完之后,女子脸上那淡淡的忧伤突然全数消失,转而又覆上了那一层魅惑的轻笑,媚眼如丝好似可以勾人魂魄一般直勾勾的看向浩星陨,笑道:“那已经是过往的事了,何必深究了。一千多年前的事谁记得清楚哦,不过反过来,我现在对浩星家的传承者可是好奇得紧呢。”
被女子的表情给吓到的浩星陨,脖子一缩很没胆子的缩会哮天饕餮身后。手碰触到那微热粘稠的液体,浩星陨这才方向哮天饕餮整只手已经被鲜血染红,惊愕的问道:“哮天饕餮,你这是怎么回事?”
想要帮他包扎却被拍开,哮天饕餮扫了一眼浩星陨示意他自己无事。现在也不是疗伤的时候,他们此时还处于这女子所构建出来的幻境当中,虽说不是很清楚浩星陨他们是怎么进来这儿的,但是只要没有离开这儿,他是一刻也无法放松下来的。
看了一眼担忧的浩星陨,在回想起他在幻境中看到的一切,女子了然的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啊,你居然对他……”后面的话却是不在说出口,女子话风一转继续回到自己方才的话题上:“你也看到了吧。”
“看到什么?”不解的抬头看过去,视线顺着女子看了过去,入目的仍旧是哮天饕餮那被染红的双手。
“他的手啊。”女子好心的解释道:“哮天饕餮之所以可以从我所构建出来的幻境中逃离出来,是因为这家伙事先已经在自己身上下了结界,一旦在一定的时间之内他没有逃离这儿解除结界的话,那结界便会毫不客气的撕扯他的臂膀。说来也真是的,这哮天饕餮还真是个狠角色呢,要知道到目前为止我还没见过几人会这般待自己迫使自己从‘迷幻花’的幻境中逃离出去。即便他们事先下了结界,以便自己可以逃离出去,但是也未成见过像哮天饕餮对自己这般残忍的。哼,我该说什么呢?真不愧是那个地方出生的吗?”
最后一句,女子的话中明显带着丝丝鄙夷,这不免让浩星陨对于那个叫做‘绝尘岛’的地方更是好奇。
“不过,比起哮天饕餮,我还是对你比较感兴趣哦。”
怎么又把话题移到我身上了,无语的看了一眼那个女子,浩星陨心里那个郁闷。不过他倒也蛮好奇这女子到底对自己好奇什么,忍不住屏住呼吸静静的听下去。
“哮天饕餮虽然也从我的幻境中逃离出去,但是他并不是完全的离开,只不过是意识的回笼,他整个人还是置身于我的幻境之中。而且他离开我这儿并不是依照自己的意识,反而是因为外界的痛楚而强行拉回自己的意识的。这一点,你可同他不一样哦,你到底是怎么凭借凡人的力量从我这儿逃离出去的,说实在的,我真的想不通也好奇得紧呢。”
关于这一点浩星陨自己也无法给出一个准备的答案,在陷入那个幻境之中,那看到的一切确实让自己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以及愤怒。那种愤怒甚至延伸到现实,浩星陨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从幻境中逃离的,只知道愤怒中的自己在现实看到哮天饕餮同千草站在一起,得不到宣泄的愤怒不住的在心头翻滚。待他回过神后,那一巴掌已经打在哮天饕餮面颊上,随即自己就像是猛地被惊醒一般,竟然就这么从幻境中逃离了出来。
难道自己能从那个什么幻境里面逃出来,是因为哮天饕餮的原因。
这般想着,浩星陨的视线人不知移到哮天饕餮身上。那偷偷摸摸敢看又不敢直视的摸样,弄得众人好奇大起,甚至一向不大理会别人的哮天饕餮,都无法忽视掉那怪异的视线,“你这是干什么?”
不问不快啊。
“没……”急忙摇头示意自己没事,那么丢人的事,他浩星陨才没那种脸皮说出口呢。
浩星陨这边这般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说出在想些什么,那边倒也没有多少时间来理会这最近一直很奇怪的家伙。千草几步上前运用法术简单的包扎下哮天饕餮的伤口,随即将目光移至女子身上,正色问道。
“既然我们已经听完姑娘要说的事,那姑娘是不是也应该回答我们的问题?”
含笑托腮看向千草,女子这厢才一幕想起什么似的的模样,恍然大悟道:“你是问我为什么这儿会有这么一大片的‘迷幻花’吗?”
“不单单只是这个,还有就是为什么‘泄密者’会中了这种花毒,以及到底是什么人将这‘迷幻花’的花束送至浩星陨家中引他出来?‘迷幻花’这东西可不好见,要是没有你的同意的话,即便前来采摘的人是女子,这花只要一离开你身边很快便会枯萎,根本就不可能平安的送至浩星陨家中。说吧,这一切到底是什么人指示的,他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诧异的看了一眼千草,女子眼里满是赏识,“你知道的事还真多呢,不过我倒是不解了,为什么你们口口声声的就是认为我背后有人操纵这一切呢?难道就不能是我想对浩星家的传承者动手吗?”
“可恐怕不可能吧。”往前一站,哮天饕餮眼里再无半丝温度,“如果这一切都是你所指使的话,我们是不是该觉得你太过神通广大了?”
“哦?”点了点头示意哮天饕餮继续说下去,可是哮天饕餮却没有打算继续接口,反倒是千草再度开了口。
“哼,左年是‘泄密者’这一事我们一直隐瞒到现在,知晓得人根本就没多少。在加上哮天咪之前已经赠与左年一道护身符,想要突破这道附身符察觉到左年的身份。不是我们小瞧你,而是就您这道行,想要看穿拿到结界还是很难的。”
“你这话到底想说表达什么。”女子慢慢的开始笑不出来了,这些人的直觉已经开始超出他们的想象能力,她有些撑不住了。
微微挑了挑眉,千草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我只是想说,左年会中了‘迷幻花’的毒不是偶尔,应该说是你身后的那个人蓄意制造出来的吧。左年是‘泄密者’,他的魂魄是世间罕见的纯净的,这样纯净的灵魂就算是‘迷幻花’也很难迷惑住他的心性,所以左年看到的并不是他一生中最为害怕看到的事物,而是美好的东西。你们之所以在左年身上下毒,仅仅只是想要告诫我们吧,有人已经瞄上‘泄密者’吧。还在左年身上遗落下那么大片的花粉,这么明显的地方我们又怎么可能会错过?在意于这事的哮天饕餮必定也会照着你们的设想前来我这儿询问有关那种植物的一切信息,而浩星陨家仅剩下哮天咪一人守护他。‘迷幻花’又是一种只会对男子产生影响的毒物,就算哮天咪再有警惕心也不可能看出这花有什么问题,更何况哮天咪本性又是一个好玩的主。这样之下,没有哮天饕餮在身边的浩星陨,自然很容易就着了你们的道,你们想要把他引出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说到这儿,千草突然顿住话头,微微蹙紧的眉头标志着有什么问题正在苦恼着他。
“虽然你猜测得八九不离十,不过看你这摸样,好像还是有什么问题苦恼着你吧。”一看千草的表情,女子便猜出还有什么事正困恼着他,忍不住打趣的说道。
心中确实有个不解的疑团,这个疑团也一直困恼着哮天饕餮,就在千草不知道该怎么询问的时候,哮天饕餮终于还是开了金口,“既然你们已经依照自己的设想将浩星陨引出,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或者吞噬他,反而只是将他引到这儿让他陷入‘迷幻花’的幻境当中。若是要用这方式抹杀他的存在,你们不觉得这样做很费事吗?不但费事而且也不保险。浩星陨只是一介凡夫俗子,你们想要抹杀他的存在甚至比杀了一只蚂蚁还要容易。可是你们并没有这么做,只是将他困于这儿。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们只是在拖延时间,给我们寻找到他制造了必须的时间?即不想杀他,却又要将他引出,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又打算干什么?”
最后一句话,哮天饕餮问的慢条斯理好似事情根本就无他无关一般,但是那看向女子的视线至始至终冰冷的好似腊月的寒风,冻得就连浩星陨也不敢直视。
“你们真的让我很吃惊呢。”云袖轻甩女子径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拍了拍散落在裙摆上的花瓣,孤傲的看着他们。
“事情也确实如你们所说的,我也确实不是操纵这一切的人。而且从头到尾我们也没想过要浩星陨的性命,只不过是想要确认一件事而已。现在事情也差不过确认完毕,虽然计划失败了,但是我倒也找到了不少的乐子。”
话音刚落,女子周身漫出一抹鹅黄色的烟雾,眼看着就要在众人面前逃离。像是已经猜到她会这么做,哮天饕餮当下抬起负伤的手快速的结了一层结界将女子连同着烟雾一起罩在其中。
因为现在仍旧处于女子的幻境之中,哮天饕餮也知道凭现在的他根本就不可束缚住女子,不过他还是想要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一点可以询问一件事的时间。
“我们身边是不是混有你们的人,到底是谁?”
到底是什么人隐藏在我们当中向你们说着我们的信息?为什么自从我们守护浩星陨开始,浩星陨总是可以遇到一些想要他性命的妖物,为什么我们总可以在关键的时候出现并且将他解救出来?为什么这次的人会知道从左年身上下手,又怎么会知道自己会去询问千草而在那个时候向没有其他男子的家里送那束‘迷幻花’?
这一切的一切无不在述说着一个可能性,有人在他们身边窥视着他们,甚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