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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ri宁青穿了一身寻常人家女儿的装束,随xing、自然,模样挺是动人,和俊朗的陈易走在一起,挺吸引人的,时常引得路人注目和指点。宁青脸皮薄,得到如此礼遇有点害羞,陈易倒没什么,他坦然地接受旁人的注目,并摆出更加气宇昂扬的样子,希望能引得更多人的注目。
两人有说有笑地逛玩着,末夏初的曲江池繁花似锦,引得许多文人的感慨,甚至让陈易都有感慨起来,想吟上几诗。不过在想到当ri醉仙楼的境遇后,还是将此念头止住了。
宁青在扭捏了一会后,也放开了身架,露出小姑娘的xing子,尽情地玩耍起来,时不时跑过去嗅闻一下鲜艳的花,甚至还想摘几朵来插在头上以作装饰,只是在看到陈易那笑吟吟的目光后,又微红着脸放弃了。看着在花丛中跳跃飞舞的小姑娘,陈易心里也充满了阳光和喜悦!
不过在游玩了大半个曲江池,在离上次曾喝酒过地方近处的一亭子稍事休息时候,陈易的心莫名地开起了小差,他有点期望着能在曲江池遇到什么人。当ri在这里遇到的那对依然没完全确定身份的、他们自称贺姓的兄弟(妹)的形象时常出现在陈易的面前,他希望弄清楚他们的身份,还有xing别。
那两人还是挺值得结交的人,陈易是个阳光的人,他喜欢结交朋友,因为yin差阳错认识他们,他希望能再有进一步的交往,甚至深交。
看着陈易偶尔露出的沉思状,细心的宁青以为他走累了,在相伴走到一个幽静的园子时候,轻声地说道:“子应,我们去西市吧,先找个地方吃饭,再去买东西,有机会再到这里来玩吧!”
“好吧,我们走!”陈晚马上答应,并冲宁青笑笑!
西市依然很热闹,甚至比陈易和宁青上次去的时候还要热闹。
两人随便找了个酒店吃了简单的中饭后,就混杂在如织的人流中进到市坊里面。
今ri陈易并没寄望于在西市附近遇到他想寻找的人,因此并没太多的张望,主要目的还是买东西。
西市的物品还是挺丰富的,很快陈易就将他所需要的大部东西都买齐了。后世时候夏天所需的一些用物这个时代没有,诸如那种沙滩裤、拖鞋之类的,陈易也知道时下的人无法接受这些装束。
不过他在担心,穿着长衫的夏天会不会很难过,蒙出一身痱子那就太惨了!
买了许多东西,两人兴致依然不减,继续在店里面逛着。看着身边蹦蹦跳跳的小姑娘,陈易起了买一份礼物送她,以示感谢的想法,只是他不知道送什么合适。
不过机会很快就出现了,在陈易拎着一袋东西往前走的时候,宁青跑到一个卖饰物的店铺前,拿着几支钗、钗子之类的东西爱不释手地看了起来。看到小姑娘这副样子,陈易有了主意!
“店家,这个东西怎么卖?”陈易开口询价。
“这个五百文,这个一贯,这个两贯,这两个五贯……那个十二贯,是本店中做工最好的!”店家看着气度不凡的陈易,陪着笑回答道。
“这么贵,走吧!”价钱有些把宁青吓倒了,她扔下手中那个做工很不错,开价五贯的钗子,一把拉过在那里挑看的陈易的胳膊,往前走去。
陈易只得跟着往前走,一会宁青又被另一个店铺内的好玩东西吸引去了,就在宁青问询店老板之际,陈易偷偷地跑回来,买下了那个彩凤式样的钗子,揣在怀里。
在陈易走回时候,宁青正一脸焦急地四下张望,看到陈易出现,这才松了口气。
“子应,你刚才去哪儿了,还以为你走丢了呢!”宁青嗔怪道。
“刚刚看到一个挺好的物器,我就过去多看了两眼!”陈易笑着撒谎,再一扬头道:“好了,我没走丢,我们继续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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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逛到西市将关门之际才从里面出来,买的东西不少,可以说满载而归了!
回到客栈时已经天将黑,闭门鼓正在敲响。
“子应,你饿了吧?”将手中的包裹放在桌上的宁青笑着对陈易道:“我去吩咐一下,让店家准备晚饭!”
“青儿,你等一下,”看到宁青准备走出去,陈易将她叫住,从怀里取出了一物,递到宁青面前,笑容满面地说道:“青儿,我送你一件东西,谢谢你在我负伤的时候照顾我…”
“什么东西啊?!”宁青一脸好奇地接了过去,打了开来,惊讶地叫道,“啊?!你什么时候买的?这……送给我?”一脸的不可置信!
陈易用力地点点头,“当然啦,这个我又不能戴,只能你这样的小姑娘戴啦,不送你还送谁啦,就当作我的一份心意,感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宁青拿着那支钗子看了半天,放回去,有点扭捏地递还给陈易,摇摇头道:“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若是让师父知道,一定要骂我的!”
陈易笑笑,没有伸手接,而是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你就不要让你师父知道就行了,反正我也不会说的,我看你挺喜欢这饰物,你就收着吧,不然就是看不起我了!”
听陈易如此说,宁青犹豫了一下,也没再推辞,小心地把礼盒收了起来,深深地看了陈易几眼,脸上有红晕起来,声音很轻地说道:“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你了……”
第三十四章 露了一手(上)
很出乎陈易的意外,这次孙思邈并没“失踪”多天,而是在第二天早上就回来了!
孙思邈一行三人回来时,陈易和宁青刚刚在用早饭。原本他们还想用了早饭后再出去游玩一下,正讨论一会去哪儿,乍看到孙思邈带着王冲和刘海出现在客栈内,很是惊喜。
孙思邈好似有急事,回客栈后,马上唤陈易过去说事儿。
“子应,今ri贫道有一些事想问询你!”孙思邈开门见山地说道!
见孙思邈如此说,还一副很严肃的样子,陈易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也不敢追问,只是恭敬地回答:“孙道长有什么事尽管问询,在下一定知无不言!”
“贫道还想听听你关于气疾和喘症方面的论述,特别是如何区分,及更多对症的治疗,”孙思邈说着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贫道知道你还有很多医理不曾讲出来,特别是关于气疾、喘证的治疗方面,你一定要言尽其详……就算是帮贫道一个忙吧!”
“孙道长为何如此说?”陈易万分不解。
孙思邈微叹了口气,看了看陈易,yu言又止,最后带点无奈地说道:“子应,待过些时候,贫道再择个机会,与你详细讲讲你想知道的事,能说的贫道都会告诉你,可能还需要你的帮忙……”
“孙道长如此客气,折煞小子了!”陈易说着起身施了一礼,非常恭敬地说道:“在下受伤后得孙道长相救,才捡回一条命,虽然说大恩不言谢,但道长的恩情会永记在心。在下与道长也一见如故,需要在下做什么,道长请尽管吩咐就是,不必如此客气……不然就太见外了!”
听陈易如此说,孙思邈脸上绽出了笑容,抚着胡须呵呵笑了两声,“你既然这般说,那贫道也不与你客套,今ri就想听听你说说关于喘证、气疾方面的医理,越详细越好!”
“是,道长……”
陈易答应了声,正襟危坐,理理思路后准备开始讲述前些ri子不曾讲过的、他非常熟悉的一些呼吸系统方面疾病的诊断和治疗。只是还没开口,孙思邈的大弟子王冲过来敲门。
“师父,有一名气疾病人到来,说是是你的故交,希望得到你的诊治!”面对孙思邈严厉的眼神,被允进屋的王冲战战兢兢地禀报!
“哦?!故人?”孙思邈的神sè缓了下来,看了一眼陈易后再吩咐王冲道,“请他们进来吧!”
“是,师父!”王冲应声而去。
看着王冲走出门,孙思邈脸上绽出非常和善的笑容,笑眯眯地指着摆在案上的那个简单听诊器说道,“子应,有一名气疾病人上门来求诊,需要查听呼吸情况,贫道想用你制作的听诊器听一下,一会贫道诊看后,你也听诊一下,看看我们两人的诊断有什么差异,也让贫道见识一下你的诊病手段!”
“道长,这……”陈易还想推辞,但与孙思邈目光一接触,也只得变了口气,小声说道:“是,道长!”
孙思邈也不再吩咐陈易,而是站起了身,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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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见过孙道长!”一名年轻公子模样的人很恭敬地对孙思邈几人行了礼。
“原来是孙道友和孙公子!”孙思邈对向他恭敬作礼的来人回了礼。
“孙道长,真不好意思今ri来打扰,家父的旧病又犯了,服了一些药后没丝毫见效,所以……就……来向道长求诊了!”孙姓公子非常恭敬地请求。
“这没什么,既然来了,贫道怎么也要看一下,这边坐下吧!”孙思邈答应后也没再说什么,即在案上坐下,并吩咐患者移近身边,准备诊看。
来求诊的是一位四五十岁的中老年男人,看似还是富贵人家,还有多名随从跟随,陈易在走近这名患者身边时候,已经听到了比较重的喘息声,他基本就可以判断出,这是一名老慢支或者是哮喘的病人。这两种疾病较难区别诊断,只有在问询病前后的情况,并仔细听了肺部的呼吸音及喘鸣音后,才能做出大致的诊断,但也极意引起误诊,甚至有时候根本不能绝对区分。
那名年轻的孙姓公子在孙思邈准备开始诊查前,再次非常恭敬地说道:“孙道长,事情是这样的……家父三年前曾找你诊治过,服了你开的药,这几年都没犯过病,但刚刚前几天受了寒,病症一下子加重了,找了一些医生看过,服了一些药,也不见效!原本想到终南山找道长求诊,听闻道长这些天在长安,我们马上就过来了,还真是凑巧……”
“无须客气,你们来的是巧,今ri贫道恰巧有闲,要是昨天来,或者今天再迟一些来,就寻不着贫道了,呵呵!来,让贫道给你慢慢诊查!”孙思邈问询了一些病人近段时间的病情况,然后搭了一会脉,再在病人随从的不解之下,吩咐将病人的衣襟解开来,让陈易拿过那刚刚制作出来的听诊器,分别在病人的心脏部位、肺部、背部肺的投影位置听了好一会,对那名年轻公子说道:“孙公子,你父亲的原先的喘证和肺气虚又加重了,应该是这些ri子受了寒所致……”
孙思邈讲解了一些病况,然后对站在身后的陈易道:“子应,你来诊看一下!”
“是,道长!”陈易在那名病人及随从的惊异目光下,神sè淡定地坐到刚刚孙思邈让给他的位置上,很认真的听起病人的呼吸音及心跳来!陈易仔细地听了一番,在听诊时候,他听到了患者肺里面有干啰音,还是那种哮鸣音一样的哨笛音。这位患者在进屋后,咳嗽声不停,喘气声也挺重,还有痰粘在喉咙里咳不出来的感觉。再问询了一番病人病前后的情况,现没有过敏史等易引起哮喘病的病因,陈易更是能确认,此患者所患的是慢支,并不是哮喘。
陈易在听完后,也对孙思邈投以一个大有深意的目光。
孙思邈怔了一下也明白过来,“孙公子,先把你父亲搀到外屋去,让他平躺一下,贫道给几位弟子讲解一下你父亲的病症,马上就为你开药!你们放心,病情贫道已经基本有数了!”
“多谢道长!”那名年轻的孙姓公子对孙思邈等几人行了礼,即吩咐随从将自己的父亲腾挪到外屋,并在一榻上平躺下来。
在患者及其随从都同去后,陈易对孙思邈拱手行了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