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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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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墨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嘴角勾起温和的笑,“三爷真是有心了。如果不是你家三公子,我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三公子的大恩大德,我真是无以为报。”

“夫人,奴婢都跟您说多少回了,您不用放在心上。我们三公子心底善良,是施恩不图回报之人,您如果再这样计较的话,我们三公子可是会生气的哟~”纸鸢俏皮的朝她眨眨眼,脸上一派纯真之色。

“好,我不说。”她艰难的撑起身,看着大得惊人的肚子,微微蹙眉,“纸鸢,麻烦你扶我进屋吧。最近不知怎么,有些嗜睡,刚睡醒还不到一个时辰,这会儿又想躺着了……”

纸鸢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进屋,“夫人,抬脚,小心门槛。哎呀,夫人的肚子长得真快,才六个月都这么大了,会不会是双生子啊?”

“怎么会?诊脉的大夫都说是单脉,想来是养得太好,将他给养胖了。哎,才六个月肚子就圆成这样,不知道该有多胖呢……”

以墨在屋里休息,这些天多半的时间她都是在睡梦中度过,为了即将发生的事,她必须得养精蓄锐。

晚上,天空渐渐黯淡下来,山庄内院挂上了灯笼,晕红的亮光将整个山庄照得通明。

“夫人,请跟奴婢这边走。”纸鸢带着以墨穿过亭台楼阁,走过曲折游廊。

以墨跟在她身旁,速度走得很慢,她一手扶着腰,一手搂着肚子,动作笨拙且艰难。纸鸢好脾气的跟着她慢慢走,谨慎的护在她身边,以防她绊着阶梯或是踩着水渍滑倒。

“夫人,小心台阶。”纸鸢在一旁虚扶着提醒。

以墨不好意思的笑笑,“大着肚子就是不方便,走两步就觉得累。”说着,她的速度更慢了。

“夫人是双身子的人,走路肯定会累了。”纸鸢没想其他,只当她是真的累了,也跟着又慢了几步。

纸鸢的心思到底是没有李宸雪来得深,如果李宸雪在此,怕是能猜出几分呈以墨此番行为的用意。

可不是,以墨哪能真会走几步就累得走不动了。她自小习武,吃的苦头常人无法想象,以她坚强的毅力,就是快生了也能健步如飞。如今这般行为,不过是要趁着这时机好将山庄的地形分布牢记于心。

当山庄的一切分布都深深印在脑海后,以墨加快了步伐,“我们还是走快些,免得三公子等久。”

纸鸢领着以墨到了主厅,主厅里就只有李宸雪和伺候的小厮水雾。

李宸雪见呈以墨进来,起身相迎,“呈夫人,在下木子雪。您在府上住这么久,在下都未与您碰面,失礼之处,还望夫人海涵。”

李宸雪今日穿着墨绿对襟长袍,腰间挂着翠绿玉佩,玉佩上有明黄的流苏,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流苏在空中扬起小小的弧线。如墨的长发用玉冠束起,露出俊美清秀的容颜,温润如玉的暖笑挂在脸上,让人见了心里如沐浴阳光般舒畅。举止彬彬有礼,气质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间带着书生卷气,见了直叫人心生欢喜!

以墨也因他干净纯洁的气质而放下戒心,柔和的笑笑,“三公子客气。三公子救我性命,供我吃住修养,我感激还来不及,哪会怪你。”

“夫人虽然不怪,可子雪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前几日子雪一直在忙着家里的生意,无闲暇时间,今日一得了空就命纸鸢请夫人过来小坐,好让子雪有机会给夫人赔不是。”李宸雪最会演戏,俨然真把自己当成木家三少爷了,说得真好像是那么回事。

“夫人,快请入座。子雪命人做了一桌子的好菜,也不知道合不合夫人口味。”

两人入座,水雾站在李宸雪身边伺候,纸鸢站在以墨身后为她布菜添茶。

以墨小口的吃着菜,这些菜都偏清淡。以往她爱吃肉食且口味偏重,可自怀孕之后,她就好上清淡的菜式了。见这满桌的清淡好菜,顿时胃口打开,细嚼慢咽的吃了许多。

李宸雪见此,心头有些欣喜,语声轻快道,“看来这桌菜很合夫人的口味。”

以墨放下筷子,纸鸢忙递上锦帕,“夫人,给。”

接过锦帕秀气的擦擦嘴,轻声应道,“谢谢三公子的招待,我很喜欢。”

“夫人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李宸雪大喜,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夫人,再尝尝白鸽汤如何?民间言,一鸽胜九鸡。这鸽子汤最适合怀孕的女子喝,益气补血,清热解毒,健体提神,延年益寿。而且今天这只还是野鸽,最有营养。”

以墨轻蹙眉峰,胃里撑得不行,婉言拒绝,“三公子府上的大厨手艺了得,满桌子的好菜吃得停不下口,待放下筷子,才觉已经过了。”

水雾最是机灵,转身就端上野鸽汤,只当没听见她的拒绝之言,热情的为她盛了一碗,“夫人,尝尝,看炖得够不够火候?”

以墨接过汤,并未马上喝,而是抬眸看了木子雪一眼,礼貌的笑道:“三公子如此热情,弄得我都不好意思拒绝了。”

纸鸢笑着开口,“夫人,我就说我们三爷热情好客吧,您还不信。您今儿要是不喝了这碗汤,我们三爷肯定会自责,他会认为自己没招待好您。为了我们三爷,夫人您可不能推迟啊,赶快喝吧,汤要趁热喝才有味。”

“纸鸢,多嘴。”木子雪责怪的看了纸鸢一眼,虽说有责备之意,可眼中却带着纵容的暖笑。

纸鸢调皮的朝他吐了吐舌头,顶嘴道,“奴婢说的可是实话。”

以墨将主仆二人之间的互动尽收眼底,眼中笑意流转,轻笑着摇头,“我今晚要是不喝这野鸽汤,怕是会被这丫头给唠叨死。为了耳根子清静,还是老老实实的喝吧。”

说完便将水雾盛的那碗汤都喝了。

李宸雪似笑非笑的瞥了眼放在她身前的空碗,吩咐道:“时间不早了,纸鸢,送夫人回去休息。”

“是,三爷。”纸鸢扶着以墨起身,“夫人,让奴婢陪你回去吧。”

------题外话------

身体不好,在医院住了两天,今天刚出来。明天还要输液,所以更得少些。等过了明天就多更点,将前几天的补上哈!

实在对不起姑娘们了,让你们久等了!

 
第七章 纸鸢身死!
呈以墨走远了,李宸雪并未起身离开,而是拿起筷子又散漫的吃起来。

水雾在一旁为他布菜,笑着低声道:“主子,看来那位平安公主并未察觉什么呢。”如果真察觉到什么,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安之若素。

李宸雪轻笑一声,“那可不一定。”

水雾不解,“爷的意思是?”

“她吃的菜都是主子吃过的菜,主子未碰的菜她一点都没入口。”腥杀的声音在水雾背后响起。

腥杀站在暗处,自然比水雾瞧得清楚。

“呀,她是怕主子在饭菜里下毒?”听了腥杀的话,水雾顿时明白过来,惊讶过后转而钦佩道,“这平安公主果然是个人物,我们都如此小心了,她还能察觉出不妥。不过,到底是主子技高一筹,不管她再怎么警惕,还是乖乖喝了下药的汤。”

李宸雪停下筷子,接过水雾递来的帕子擦擦嘴,“药什么时候起作用?”

腥杀躬身回道,“两个时辰后她就会功力尽散。”

李宸雪满意的点点头,“拔了牙的老虎已是无用,用不着那么多暗卫守着了。留下两个在院子里看着,其他的都撤了。另外让风杀带些人上京。”说着眼神一凛,眼底杀气四溢,“……我那个好大哥的手段真是越来越狠了。”

以前朝中是太子、镇国大将军何纵以及左相任颧禾形成的三足鼎立之势,三方两两牵制,最为稳固。可自从左相任颧禾落败之后,朝中势力就两极明朗化,太子一党和三皇子一脉,如今可是斗得你死我活。自从太子失忆后,手段更为凛厉狠辣,做事赶尽杀绝,如果李宸雪不多派点人手,还真有些吃不消。

纸鸢护送以墨回院子,她提着灯笼走在以墨身侧,两人穿过游廊,走下台阶,“夫人,走慢些,小心地滑。”

以墨不语,抬头看了看天色。深邃的天空中挂着几点星光,如钩的残月被流云半遮半掩着,月光洋洋奕奕的洒下,依稀能看清路上的石子和青草。

目光微闪,轻声道:“纸鸢,我的簪子掉了,帮我找找。”

纸鸢抬眸看看,果然见她发髻上插的镶金玉簪不见了,忙应声,“好,夫人,你先等等。”提着灯笼按照原路返回,躬身在地上寻找着。

以墨冷眼看着弯腰在不远处寻找玉簪的纸鸢,拿出掩在袖中的锦帕,将含在口中的汤尽数吐在锦帕上,随手扔在了草丛中。

而此时传来纸鸢的惊呼,“夫人,找到了。”拿着玉簪疾步走到以墨身边,递给她,“夫人,收好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要是掉了怪可惜的。”

“恩,回去吧。”以墨并未将玉簪插回头上,而是拢入袖中。

两人回屋,纸鸢吹灭灯笼然后将其放下,“夫人,奴婢去打水给您净脸,您先坐下歇会儿。”

以墨走到窗边,看了眼窗外的莲池,然后将窗户关上,“你去吧。”

纸鸢知道她今晚喝了散功的药,于是放下了警惕之心,点头出去,顷刻间就端来热水。

“夫人,热水来了。”她转身放到梳妆台旁的架子上,正欲拿出帕子放入水里,突然感觉背后一股森冷的寒气如猛兽袭来。她骇得猛然回头,可对方速度实在太快,眼角迅速划过一抹厉光,然后只觉脖子上像是缠着条冰冷的毒蛇,尖锐的毒牙狠狠咬断她的喉管!

玉簪毫不留情的插进脖子,割断喉管。纸鸢顿时气绝身亡。

‘哐当’一声锐响,金盆落地声将重物倒地的闷响给掩盖。守在屋外的暗卫听到响声,脸色一变,正欲冲出,可下一刻纸鸢焦急的声音从屋里传出,“呀,夫人,都怪奴婢笨手笨脚没端稳盆子,不仅打湿了您的裙子还把被褥给弄湿了,这可怎么办啊?您今晚怎么睡啊?”

“没事,柜子里还有备用的被子,你把床上的被褥换了,我去换身衣裳。”

两个暗卫听闻,对视一眼,悄悄松口气,然后又蹲回原位守着。不能怪他们如此紧张,三爷亲自下的令,如果屋里的人跑了,他们肯定是小命难保。

屋里,以墨将尸体搬到床上,用被子将其盖住,不让血腥味散开。然后抽出玉簪,缓缓将其面完整皮剥下。

她的易容术虽然没到破晓那难辨真假的地步,可掩人耳目还是做得到,况且又是在夜里,相信外面的守卫也看不出。

将剥下的面皮处理之后,贴在脸上,清绝的容颜瞬间改变。她走到铜镜前,镜中赫然是纸鸢的面目,动了动嘴角,面皮有些僵硬,有心人一看便知道是易容了的。不过她也不需要这脸皮坚持多久,只要能出这山庄便可。

面容是纸鸢的,可身形却不像,高挺的肚子一眼就暴露出她的身份。思索之后,将身上的衣裙脱下,换上纸鸢的衣服,然后又抱起床上的被褥。

“夫人,床铺好了,您先休息吧。奴婢把打湿的被褥和您的衣服都拿出去了。”

声音刚落,就见‘纸鸢’抱着厚重的被褥和衣裳从屋里出来,抱得有些多,差点将她脑袋都盖住了,衣服都堆到下巴处,露出张清秀的小脸。

守在暗处的两人看了眼,见确实是‘纸鸢’,便没有多看。

以墨抱着被褥和衣裳顺畅的出了院子,今日赴宴,早已将府中的地形牢记于心,出了院子避开家丁小厮,延着小路一直走到山庄最偏僻的后院矮墙。看了看矮墙,墙不高,即便是养在深闺的娇小姐也能翻出去,可对于她这个身怀有孕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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