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船上的宋琦和赖继学由于隔得较远,并未受多少影响,他们毕竟是修行者,而船主夫妇就不行了,眼光一看到磷火,不由就被吸引住,不自觉地要往前走,赖继学一现,不由一惊,两人忘记了船主夫妇是普通人,手一甩,三枚碧绿的的孔雀石出现,组成一个三角形,转眼间绿光如幕,下接江水,如罩子一样,将整个船罩了起来,灵光一起,船主夫妇立刻清醒过来,有些奇怪,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刚才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
秋鸿剑的剑光如一阵狂风扫了过去,剑光一过,阴风磷火立消,绞杀向那魔物,那魔物将白骨碗抛出,同时一杖打出。
白骨碗中液体如血,倾泻而出,好似倒不尽,血水如瀑布冲出,冲向秋鸿剑,柳致知鼻中闻到一股血腥味,有些想作呕,知道不小心吸了一些血气,立刻闭气,体内灵光大作,手掐金光诀,一个流传很广的金光护体术,顿时,一派金光如球,顿时将血气化去。
飞剑却似陷入淤泥中一样,一时失去灵活性,同时柳致知感觉到血气在侵蚀飞剑的灵光,柳致知心中知道,自己飞剑虽利,却未炼到家,意识一起,招回飞剑,同时从袋中取出了手枪,飞剑用力一挣,脱离了血海,柳致知手一抬,对准魔神,就是一枪,飞剑飞回,还好,并未受什么创伤,但已带有一缕血气,在护体金光洗刷下,一缕血气消散,自己再用意念温养几i,就该完全恢复,收了飞剑,那边子弹已击中魔物。
谭俭和况锦岭见柳致知掏出枪,开始没有认出是什么,枪一响,两人立刻明白了,谭俭并没有留意,这两年入人世间,他们也通过各种途径见识过枪支,但并不能伤害他们,并没有当回事。所以柳致知出枪时,他们也没有往这方面想,毕竟修士好像没有玩枪的先例。
子弹带着五彩灵光尾迹,射向魔物,魔物的反应远远超出人类极限,手一抬,白骨蛇杖已敲在子弹上,刹那间,一幕无声电影在上演,没有一丝声音,一个灵光团膨胀开来,所过之处,一切都化为乌有,那幡生成魔物在灵光一过,转眼就剩下了半颗脑袋,这是灵光膨胀到此为止,不然,恐怕连半颗脑袋也不会留下。
那半颗脑袋转眼化为黑烟,缩回了谭俭手中幡中。这个结果一下子让谭俭无法接受,也出乎柳致知的意料,柳致知本以为将魔物震碎成黑烟,谁知灵光所到,一切都灰飞烟灭。
柳致知没有深想,他的子弹是利用真正炉中炼丹之理,以铅汞所成,虽不是仙丹,但其中暴阳之气极重,不像真正外丹那样平和,而谭俭手中幡显然是以阴煞之气为主,完全和子弹是相反两种气息,一遇到子弹,当然灰飞烟灭,如果是其他法器,效果就没有这么明显。
柳致知见一枪奏效,更不迟疑,抬手对准谭俭又是一枪,谭俭刚才见过那一枪之威,如何敢硬接,一时取用其他东西也来不及,便一咬牙,将手中幡一抖,硬给抛了过去,拦截子弹,刹那间,滚滚黑气裹着这面幡,如一朵乌云一样,迎向子弹。
刚才一幕又重现,无色灵光膨胀开来,所过之处,黑烟彻底化为虚无,那面幡顿时被无形的力量给激飞出去,失去其中煞气,从空中飘落下去,一阵风过,飘向船的那一边,谭俭无心去理会这面已失去妙用的幡,却被宋琦看出便宜,手一伸,御物之术一出,顿时被摄到手上。
宋琦看了一眼,并未出现破损,心中一动,能在那种冲击完好保存下来,材质应该不错,如果重新炼制,说不定是一件不错法器。实际上,宋琦却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幡的材质的确很好,不过能在子弹灵光爆发中保存下来,却是因为阴煞之气消失,那种暴阳之气对它反而伤害不大。
柳致知将秋鸿剑收入袋中,同时取出了秋水长剑,天珠莲墨白光华一闪,似轻烟一缕,已扑到谭俭身边,剑起阴阳式,自己飞剑受伤,柳致知将账将账算到他身上。
谭俭吓了一跳,对方又一次近身,而且,对方这回又执一剑,剑虹如水,直劈下来,对方显然精通剑修手段。谭俭手中出现一柄金色短矛,此矛据他师傅说,是门中先辈游历泰西之时,遇到泰西一名修士而收取,材质其特,能发雷电,却与华夏有雷法不同。
谭俭一矛架出,剑虹与短矛金光一交,一道闪电从矛尖上绽射出,直射柳致知,柳致知手腕一振,剑光如扇,轰的一声,一缕电光循剑而下,剑嗡的一声,细碎的闪电在剑光中绽放,转眼熄灭。
谭俭手一翻,短矛脱手飞起,电光闪烁,直射柳致知,却未发现,一道暗淡的剑影一闪,却是阴阳式中阴剑,谭俭只注意了阳剑。
“师弟当心!”况锦岭陡然叫了起来,谭俭一惊,陡然一股寒气透入进来,就是有法器灵光力场护身也没有用,一道黯淡的剑影好像虚影一样,透过了法器灵光,斩向其头颈。
吓得谭俭魂飞魄散身体往下一沉,一时没有控制好法器,人和法器同时从空中掉了下去,幸亏这样,剑影贴着头皮掠过,头上道髻被斩落,头发立刻披散下来,甚至还掠去一点头皮,差一点,头脑就搬家。
扑通一声,谭俭落入水中,柳致知手中秋水剑一圈,将失去控制的金矛收入手中,同时,手中剑一颤,剑尖调频振荡,剑尖之上现出一枚风刃,剑一指,风刃直射已落入水中的谭俭。
况锦岭情急之下,手掌急拍,如玉掌影现,比谭俭大上一套,正是混元掌,一掌飞拍而下,将风刃拍灭。
同时,烟火卷着一道光华直射柳致知,却是一件梭状法器,缠绕着烟火。况锦岭一动,宋琦立刻出手,一弯刀光如月,直斩况锦岭。
又一个例外情况发生,落水的谭俭陡然大叫一声,捂着屁股从水中蹿了起来。
第202章敌遁重思前路计
一梭挟着烟火打向柳致知,柳致知手中秋水剑一振,剑光起,刚柔式,剑走圆弧,一股柔力顿时止住烟火梭,几乎是同时,剑弧之中,一道刚烈剑光跃然而出,化为刚剑,一剑劈在烟火梭上,顿时烟火消散,梭体嗖的一声,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谭俭一声大叫,带着痛楚,捂着屁股,御器从水中飞起,江水之中,飞速长出一条冰棱,前端而带着血,却已凝结在冰中。
不用说,是龙谓伊出手,她伏于江底,对混元门的两人早就怒气冲天,不过因柳致知神识传音,她才没有出现在江面。
谭俭落入水中,一时法器也因分神暂时失去控制,一入水,谭俭被江水一激,清醒过来,意识一起,重新摄动法器,法器还未到身边,从江水深处,一道冰棱飞长而至,谭俭大惊,身体一扭,急招法器,幸亏这一扭,不然菊花就不保,冰棱如矛,扎在左臀之上,痛得他大叫一声,双手一捂屁股,好在法器也招唤到身边,这次为了保命,潜能发挥,没有如之前失去联系,光华一闪,御器而起。
御器到底比冰棱生长快了不少,冰棱没有追上,然而,另一个悲剧又上演,他从水底蹿起时没有注意方向,直向柳致知撞来。
柳致知刚一剑劈飞的烟火梭,见谭俭如炮弹一样从水中窜起,想都没有想,手中秋水剑刹那间高速震荡,嗡的一声剑啸。剑气又现,迎头劈下。
谭俭心魂俱飞,一道剑光已临头,脚下法器灵光大盛,强劲的力场立刻护住身体,但柳致知这一剑也不是那么好受的,嗡的一声。法器灵光顿时被破开一条缝,剑气已尽,仅在身前掠了一下。切开衣服,在肌肤上划出一条血痕。
就这样,谭俭也是亡魂俱冒……脸色刹白,在生死边缘走了一招,不等他回过神,不等他庆幸,柳致知见一剑未成功,右手中指一动,中指上阴巫环乌青光华一盛,阴巫环飞起,八道乌青光华急射而出,当日柳致知以此对付猀犷。
谭俭再也躲不开。好在法器灵光力场仅被剑破开一条缝,很窄,八道乌青光华,也只有一道射入,其余都被法器灵光所挡。
这道灵光一入体。谭俭惨叫一声,顿时身上腾起绿焰,带着绿焰向他的师兄况锦岭飞去。
况锦岭向柳致知打出一柄法器烟火梭,却迎来宋琦的的法器月牙刃,急忙连拍两掌,都是混元掌。第一道掌影一闪,月牙刃切过,玉掌化为光点,但月牙刃也慢了下来,第二掌到,玉掌崩散,不过也将月牙刃拍回。
宋琦操纵月牙刃,在空中化了一个大圆弧,此时,况锦岭的烟火梭被柳致知一剑劈得烟火全消,飞了出去,意念往回一收,烟火梭猛然在空中一定,接着又生烟火,往况锦岭身边飞去。
还未到身边,谭俭已带一身绿焰飞了过来,大喊救命。况锦岭急忙手结混元伏魔印,喝到:“快放开保护!”
谭俭一怔,立刻明白过来,法器灵光一收,况锦岭的伏魔印已带着灵光印在谭俭身上,金红光华一闪,绿火立刻消散,谭俭口一张,喷出一团腥绿的污血,身体一摇,似乎要从空中跌落。
况锦岭见此,知道谭俭伤得不轻,脚下法器灵光大盛,将谭俭裹入其中,手一招,想收回烟火梭。
宋琦的月牙刃又到,无奈之下,从袖中甩出一块玉符,一触月牙刃,立刻粉碎,一团灵光泛起,阻住了月牙刃,烟火梭却未回来,眼光一瞥,却被三块淡黄晶石困住,那边柳致知手中剑气又迸发,向他而来。
况锦岭心头一沉,知道不妙,不再犹豫,仇以后再报,又甩出一张刀兵符,一派刀兵在黑烟中卷向柳致知,脚下法器灵光大作,冲天而去,瞬间出了结界。
柳致知并没有去追,他们三人是护持龙谓伊,不可能不顾龙谓伊追下去。况锦岭一走,被赖继学困住烟火梭安静了下来,赖继学晶石光华往中间一压,烟火梭光华立消,被赖继学收到手中。
原来,当况锦岭想招回烟火梭时,赖继学本来护住船,见此,又甩出三枚晶石,困住了烟火梭,他本意是助宋琦一臂之力,因为况锦岭如果收回烟火梭,肯定会用来阻挡宋琦的月牙刃。
柳致知见况锦岭两人已逃,一派刀兵扑来,手中剑一振,连点几剑,剑气横飞,将刀剑横扫一空,那边宋琦也斩灭了那团灵光,收回了月牙刃。
柳致知收了法器,落到船上,船主夫妇这时才回过神,眼中充满了敬仰:“三位老板,不三位大仙,你们是修真者?!”
虽说两人话说得不清楚,但其兴奋可见,现代不像古代,虽说政府持无神论,但民间却对这些很热衷,加上各种影视作品,一般人并不会向过去那样,以为真的见了神仙,两人口中大仙不过是两人一时不知道如何称呼,才这样叫。
“我们可以算是修真者,今天事情不要说出去,就是说出去,也没有信,老板,你还是按之前称呼我们吧!”赖继学笑到。
“老板,继续航行吧!”柳致知说到,顺手解了结界,烟雨之中,船又向下游驶去,龙谓伊也发来信息,感谢三人。
三人坐下,望着烟雨中的长江,江水浑浊,柳致知开口说:“这次惹了混元门,连累两位道友了!”
“我们之间不要说这种话,在外行走,不想惹事是不可能的,就是修行者,虽说注重心性,但毕竟还是人,又有几人得道,争端是难免的,不过近些日子就留心些,他们说不定会来报复。”宋琦说到。
“希望他们不要再来,真够麻烦!仇已结下,如果再来,仇会越结越深,到时双方之间报复就惨烈了,想静下心来修行也不可能!”柳致知叹到。
“老弟,你倒是不想找麻烦,但有时麻烦会来找你,如果对方再来,不能轻易放过,不将他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