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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转了一圈,找到一辆面包车,刚要登车,事情来了,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脸沉着,对司机说:“老板,你的车我用了。”
柳致知见有人故意找事,对中年人说:“朋友,这辆车子我们已经谈好,你如果用车,旁边多的是。”
“你是谁,我就包这辆车!”中年人态度蛮横,根本不讲理,车主脸上露出明显的害怕,柳致知等人眉头一皱,这是针对他们来的,戴秉诚开口了:“朋友,事有先来后到,我们没有得罪你吗?”
“没有,我这是高兴。”中年男子没事找事,看得出是当地的刺头,但柳致知却敏锐发现他仿佛有恃无恐,柳致知仔细回想了一下,他们来此,只与一个人,就是那个小姑娘有了点冲突,但戴秉诚并没有做什么,严格来说,只是制止她的行窃,难道是这件事,如果是这件事,他不得不管。
小偷并不是什么大罪,而且也很难制止,虽然百姓痛恨,但不可能消失,但这个中年人来此挑衅,那就证明他太猖狂了,能如此猖狂,其中原因就值得深思了,一般人到此,脾气暴燥一点就大打出手了,如果胆小一点的,就自认倒霉的。
很不幸,他耍横耍错了对象,戴秉诚冷冷地说:“很好,你高兴是罢,那就哭吧!”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肩头,那人想挡,却眼睁睁看住戴秉诚伸手抓住自己的肩头,根本没有一丝来得及反应,而且,戴秉诚一扣上肩头,顿时感到全身一麻,浑身的力气一瞬间全没了,戴秉诚轻轻手一动,将他抛了出去。
他没想到戴秉诚根本不与他讲理,实际上,他表现出来嘴脸,也不值得戴秉诚与他讲理,他像一条死狗一样给戴秉诚抛了出去,一声痛呼,想跳起来,刚一使劲,哎哟一声,又软了下去。
旁边一下子围在十来人,手中操着家伙,有钢管,有西瓜刀,恶狠狠的往众人而来,在不远处,在保安向这边望了一眼,随即调头望向另一边,柳致知等人却冷眼看着他们,戴秉诚动了,只是一拳,不管用刀还是用棍的,只是一拳,一个个软了下去,眨眼功夫,倒了一地。
肖寒叹了一口气,走到那个中年人的身边,此时的中年人一脸惊恐,在地上向后挪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肖寒却没有停下脚步,脚下还踩着倒在地上众人的手脚,甚至还故意重重一踩,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发出声声惨叫,肖寒却似没有听见,在倒在地上的中年人看来,他好像地狱恶魔一样,最令他胆寒的,这个恶魔脸上带着微笑。
戴秉诚和其他人都站在那里,并不出声制止,肖寒来到他的面前,好像有意无意间,正好踩住他的左手,还扭了一扭,他一声惨叫。
“叫什么,你不是很横么?”肖寒淡淡地说,越是平淡,他心中恐惧越盛。
“大爷,你铙了我吧,你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屁给放了。”他求饶到,早知道他就不来惹他们了,该死,那帮车站的警察,平时孝敬他们那么多,到现在为止,一个人也不见。
“饶你不是不可能,但我有什么好处?”肖寒蹲了下来,手往他脸上轻轻扇了二个耳光,他眼中闪现一股恨恨的光芒,不过立刻消失。
“我给你的钱。”他立刻说到。
“噢,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我那位兄弟出手向来比较重,你们身上被他下了暗劲,不出几日,就会吐血,放心,死不掉,吐啊吐的就会习惯,没什么大碍。”肖寒阴恻恻地说到。
他大恐,如果在之前,他根本不会相信,可是他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不由他不相信,戴秉诚是在他们身上动了手脚,不过并没有下阴手,仅是在目前制住他们。
“我听信人言,不是,是孟尝门的小贼说的话,我不是有意针对你们。”他差点要哭出来,在这个时候再也顾不许多。
“孟尝门?那个小偷是孟尝门的,果然不出我所料。”肖寒说到,肖寒之所以出来,并不是逞英雄,而是他看出来那个小姑娘好像与孟尝门有关系,盗门传承到今天,真正硕果仅存的就是侠盗门和孟尝门,李安泰就出自孟尝门。
“那个小姑娘出面找你?”肖寒又问到。
“不是他,是她的师兄。”那个中年人说到。
“是荆云,还是莫国建?”肖寒问到。
中年人像见鬼一样,望着肖寒,柳致知在一旁听着,想不到在这里遇到孟尝门的人,虽然他对李安泰没有好感,但他也知道,不能以有色眼光看待孟尝门,最起码在事情弄清楚之前,柳致知不会对孟尝门另眼相看。
感情有时不能代表理智,柳致知修行到今日,就是在盛怒之中,也不会失去理智,因为他知道,感情有时会蒙蔽一个的智慧,他修行不是为了使自己成为一个无情人,但也不可能让感情影响到他的心灵,如果那样,就不是修行了。
“是荆云。”中年人说到。
第20章.终明遗蜕去何处
“果然是他们。”肖寒说到:“在什么地方?”
中年人还未说话,柳致知开口了:“不要去找了,他们应该走了。”肖寒明白过来了,他自己是一个盗贼,当然明白怎么回事,一见风吹草动,他也会走,不会留在原处。
那个中年人哀求道:“我有眼珠,大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肖寒见他吓得够呛,眼中充满了哀求,便说:“谁叫我心软,这年头,好人难做,好了,我再问你一个问题,那个小姑娘叫什么?”
肖寒并不认识她,估计新入门的。
“她叫楚怜儿,其他情况我不知道。”中年人说到。
“好了,这是解药。”肖寒真的拿也一瓶药,柳致知把他一望,居然是仁丹,芝麻大小,是药店中常见的一种药,居然拿来冒充解药,不过商标却是撕掉了,众人忍住笑意。
肖寒吩咐到:“一个人三颗,不能多吃,你知道了嘛,咦,警察终于来了,你知道什么说了吗?”说完之后,在他身上一拍,便呵呵地走到柳致知身边,他赶紧吞服下去。
众人看见肖寒,眼睛中忍着笑意,车站警察果然来了,一见中年人躺在地方,上前喊到:“你躺在地上,有没有受伤?”
中年人一下子爬了起来:“没事,我们闹着玩了。”
标准是说瞎话,那些铁管刀具还在地上,警察一怔,随即点点头:“你们闹着玩,也要看地方,这次就放过你,不要太过份。”
警察要没有和他们勾结。鬼都不会相信,不过不关柳致知他们的事,这样处理也好,对于这伙地痞之类的,柳致知他们也是很难做,他们虽可恨,但又没有大罪,用法术之类,显得太过。
见事情解决。柳致知他们也上了车,车子开了过去,上了车,司机才和柳致知他们说:“这伙人平时在这一带称王称霸,他们与警察勾结。我们深受其害。”
柳致知叹到:“这种情况,并不少见,地痞流氓与官方勾结,就是端掉一伙,不久又是一伙,总不能清除,即使盛世。此事也很难清除。”
“实质上他们并无大恶,世间的人各色各样,这才是人间。”宋琦在一旁淡淡的说到。
“虽如此,普通人就受累了。”柳致知语气中带着怜悯。
一时间车内沉默下来。过了一会,肖寒说到:“孟尝门这件事虽不对,却不好说什么,他们没有使用不该在人间出现的手段。对我们来说,虽恶。但却符合世间规矩,我们如果要报复,也只能使用世间的手段。”
肖寒这段话,道出了一个戒律,不得在世间显神通,所以孟尝门此事虽惹柳致知他们不高兴,柳致知他们没有发火的原因就在此处。
“孟尝门的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柳致知说到,肖寒点头,修行人不可能为一点小事斤斤计较,事情不大,要解决就看今后是否有机缘,柳致知他们不可能为此事去找孟尝门。
二个多小时的路程,柳致知他们下了车,就踏上山峰,一路向上,等他们到洞府门口,柳致知叹了一口气:“有人来过,里面不知变成什么样子。”
说完,手上印诀起,一个洞府出现在众人眼前,众人之中,只有戴秉诚夫妇没有入过洞府,肖寒和赖继学虽没有进入过眼前这个洞府,但他们进入五行洞天,比之这里,不知强上多少倍。
柳致知迈入洞府,众人鱼贯而入,好奇打亮着这个洞府,柳致知见药柜之中的丹药所剩无几,苦笑到:“果然来取过丹药。”
肖寒取了一瓶,却是太一隐身丹,一种外用丹药,有隐身效果,赖继学取了一瓶,却是内服丹药,菁华水气丹,修炼水上行走的丹药,看来,他是为严冰准备的,还有二瓶,柳致知和宋琦不感觉兴趣,是两种类似火雷丹药,一出手,一点火星,一是引发爆炸,一是引发大火,旋淡如就取了去,他们取药时,柳致知事先将丹药的禁制散去。
又往丹室一望,见丹炉还在,柳致知和宋琦心中放了下来,他们事先估计梦观山人看不上丹炉,但是不知梦观山人会不会破坏丹炉,两人心中如果有挂念,大概就是这个丹炉。现在见它没事,放下心来。
众人转到后室内,柳致知一下愣住了,忘世叟的遗蜕哪里去了,不仅是柳致知,宋琦也愣住了,两人对望了一眼,难道梦观山人对遗蜕感兴趣,将他搬走了?
柳致知又查看了一遍,并用御物之术点亮了洞顶的明珠,刹那间,众人眼前一亮,洞壁消失,从内望去,四周景色历历在目,戴秉诚和旋淡如惊呆了。
“柳老弟,这是怎么回事?”戴秉诚问到。
柳致知将这种原理说了一遍,两人这才明白,不由啧啧称奇,过一会,赖继学问到:“柳老弟,忘世叟遗蜕呢?”
他没有来过,但听柳致知他们说过,他本意是来看看遗蜕是什么样子,听柳致知说栩栩如生,却没有看到,所以才发问。
柳致知苦笑到:“我也想知道遗蜕到哪里去了?总不至于他自己跑了?”
宋琦说:“本来他就在这里,我见过,看来是给梦观山人劫走了,他要遗蜕干什么,难道解剖?”他也弄不懂怎么回事。
就在众人弄不懂怎么回事时,几道遁光出现大别山,往这边飞来,众人看得清楚,走出了洞府,四道遁光落在山峰之上,柳致知认识一人,蜀山悟明子,其他三人并不认识,但柳致知却看出他们的功行,是在化神期,有点奇怪。
悟明子一行四人,流云子、白云子,还有一人是青城的赤岩子,他们刚一现身,肖寒和戴秉诚夫妇立刻上前拜谢:“见过流云和赤岩前辈,多谢救命之恩。”
柳致知一下子明白了,急忙上前见礼,众人见过礼,各自介绍自己,流云子等人也是奇怪:“你们怎么在这里?”
柳致知说:“前辈,这里是忘世叟的洞府,我得到他的传承,因为李安泰的缘故,我怕梦观山人对这里进行收刮,起来这里,还是来迟了,梦观山人应该来过了。”
“梦观山人来过,我知道,而且你师傅忘世叟与他们在一起,是怎么回事?”流云子很纳闷,要说忘世叟跟梦观山人没有关系,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是他亲身经历,但梦观山人将肖寒三人差点杀了,也是他亲身经历,正因为这样,他糊涂了。
“忘世叟不是我师傅!”柳致知的些糊涂了,问到:“你是说他与梦观山人在一起,怎么可能,他坐化已经有数百年。”
“怎么回事?”流云子彻底糊涂了:“我是亲眼看见忘世叟,并且和他打了一架,你在开玩笑。”
“这是怎么回事?”众人都糊涂了。
柳致知把脑袋一拍,陡然想到:“你是说忘世叟和前辈格斗,不对,很可能是梦观山人操纵,梦观山人将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