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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侍者说到。
“巴西雷亚尔?”柳致知问到,巴西货币和名称是雷亚尔,比华夏货币值钱,比美元低,故此柳致知问到。
“不是雷亚尔,而是美元。”侍者说到。
柳致知摇摇头:“太贵,我给你一千美元。”柳致知报出了价,一千美元已是超过它的价值二到三倍。
“先生,你还价太狠了,这样,我让一些,八千,不能再少了。”侍者立刻说到。
柳致知打了个哈哈,转身就走,柳致知不在乎钱,也不是给人任意盘剥,谈不拢就不谈,柳致知才掉转头,老板发话了:“先生,你是第一次来巴西,我们交个朋友,一千就一千,你拿走。”
柳致知微微一笑,留下了脚步,交钱把这件艺术品买下,顺口问到:“老板,这件赝品的真品在哪里?”
“它在国立博物馆中,当年葡萄牙人所得,后来捐给了国立博物馆,如果想看真品,去那儿。”老板也随口答到。
柳致知心中有数,出了门,便直奔国立博物馆,国立博物馆中藏有六万多件印第安藏品,其他的藏品则相对较少,柳致知对其他展厅只是浮光掠影一观,很快来到了华夏厅,里面有数百件作品,有瓷器玉器,也有青铜器,但青铜马则放在一个较小的展柜中,而且还在边角,显然不受重视,柳致知一眼看到它,隐约有一丝波动,波动很小。
柳致知装作参观的样子,先看了瓷器等物,慢慢踱到青铜马面前,保安在厅中巡逻,里面的安保措施不错,各种摄像头以及警报器感应器到处都是,柳致知虽到了青铜马面前,但柳致知知道有三个摄像头都可以看到这一边,展柜上还有感应器,如果打开展柜,事先不作处理,警报就会响起。
柳致知在展柜面前站了一会,然后便走开,青铜马已被换成他所买的青铜马,真实的青铜马已经在他的储物袋中,别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柳致知知道,他用了搬运术,不知不觉间已完成掉包,在华夏厅中,游客本就稀少,而他的搬运术根本不是尘世所谓监视装置所能发现的。
柳致知继续在其中观赏,许久之后,他才出了国立博物馆,并无一人知道,过了很久,博物馆一次清点文物,才发现这是一件赝品,就连博物馆中的人都以为本来就是一件赝品,可能当初看走了眼,有人提出异议,说这件赝品时代并不久远。而怀疑国立博物馆中有人盗卖文物,可是就此一件,博物馆方将此事压下,展品也悄悄的撤柜。
柳致知回到了宾馆,关上了房门,将这匹青铜马取了出来,用手抚摸着,感应着它的振荡,果然是定风指南车的一部分,现在定风指南车只剩下一个小人和华盖,就可以组装起来,玩赏了一会,依然放入储物袋中。
又取出一张纸,在纸上画了起来,纸上出现一个六芒星,他想了一想,又添加了一些线条,停下笔,想了一会,又在纸上增加了一些花纹,放下笔,随手凌空一画,,六芒星神奇出现在空中,闪烁着白光,柳致知手又一动,线条和符咒出现在图案中,轰的一声,不等他作出动作,六芒星猛然一亮,接着崩溃,流萤四溅。
第52章借得一点精神,召唤符法成
柳致知身边清光一闪,空气如凝,那些流萤都顿住了,柳致知随手一抹,众多异象消失,他是参照羽蛇的牧师那个与羽蛇沟通的阵势,他不是想与羽蛇沟通,而是修改它,用于力量的降临,柳致知自从见到那个阵势,就产生了一个有趣的想法,能不能将自身力量降临到相应的地方,比如说,对方有所召唤,自己降临过去。
柳致知见阵势崩溃,他想了一会,又拿起笔来,修改了几处,接下来又一番试验,阵势又一次崩溃,柳致知再接再厉,再次修改了阵图。
就这样不断的试验,一次接一次,这一夜,他就没有休息,不过针对柳致知来说,睡不睡觉,并没有什么不同,在接近天亮时,空中出现了六芒星,周围繁杂的符纹一一亮起,身在申城的柳致知本尊陡然有所感觉,一刹那,他已知道原缘,微微一笑,空中出现微微波动,一个虚影从他身上升起,一步迈入空间,这不是身外化身,也不是意成身,只是一点信息,所成之行完全是由自然能量而成,根本不需柳致知付出一分,本尊点头,这种方法不错,可以炼成符纸,由自己的弟子所带,遇到不可敌的之事,可以召唤出一具虚拟的柳致知,虽然召唤出来的柳致知在实力上比柳致知差上一二个层次,而且存在时间有限制,但柳致知的实力在哪里,最起码也是化神修士,而且,就是被敌人打散。也不会伤及柳致知。
柳致知思考着。回身转到房间中。取出了黄裱纸,研磨好朱砂,画了起来,阿梨在一旁看着,见是一种从未见过的符箓,中心以六芒星为核心,很是奇怪:“你画的这符,我怎么从未见过?”
“你当然没有见过。是我的意成身所创,召唤我的投影。”柳致知笑到。
而在巴西里约热内卢的意成身,天还没有亮,六芒星一出,空中出现一个通道,一个人影走了出来,迅速清晰化,又是一个柳致知,意成身感应了一下,实力在化神。他的能量完全是天地所赋予,跟自己比起来还有些差距。一现身,便向四下张望,见到意成身,微微一拱手:“见过道友。”
意成身也是一拱手:“见过道友,道友说说自己的来历?”
“本自天地生,偶然得精神;
红尘人世中,乾坤一气成。”
柳致知没有想到,这个柳致知开口便是一首诗,道出他的来历,本是一气虚无中诞生,不过得柳致知一点精神而已,柳致知见此法效果出乎意料的好,便挥手散去,那一点精神依然归于本体。
柳致知天明以后,收拾一下自己东西,飞机时间在中午时分,他也不想多在巴西停留,早早地赶到了机场,坐等飞机起飞,返回国内。
柳致知自在巴西悟出了召唤法,一高兴,画了十几张符箓,他并没有多少用途,只不过随缘而画,却被他的弟子赖往虞拿了几张。
时间过了几个月,到了暑期,赖往虞已经高中,在学习上并不太用功,但她的记忆力好,脑域得到了开发,成绩在年级倒是在前列,到了假期,她和几位同学准备出去旅游一番,她征求几位同学意见,最后决定去晋省一游。
她的三位同学二女一男,男的叫李振华,女的一个叫杨蓉,另一个叫崔丽莉,他们住在一个小区中,商量了一下,便上路了,李振华是男的,行李之类就由他背着,他还乐呵呵的。
晋省名山大川遍布,自然风光资源丰富优美。北岳恒山是五岳之一,国家级风景名胜区。绵山气候宜人,自古就是避暑胜地。黄河壶口瀑布是仅次于黄果树瀑布的全国第二大瀑布,国家级风景名胜区。庞泉沟、芦芽山、历山、阳城莽河等自然保护区,风景秀丽,景致各异。
云冈石窟、平遥古城、五台山和太原晋祠等人文景观也是闻名遐迩,四大佛教圣地之一的五台山,寺庙群集千年之萃。建于北魏的恒山悬空寺悬于悬崖峭壁之上,以惊险奇特著称。
除了这些因素,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赖往虞的一个长辈在山西,那就是戴秉诚,山西戴家,可是大名鼎鼎,赖往虞还想到戴秉诚伯伯那里一玩。
同学们都知道赖往虞会些武功,还会些迷信的东西,年青人虽在学校的教育下,但好奇心强,也比较向往那些仙侠,不过平时都认为那是迷信的东西,赖往虞也没有在同学面前摆显,认为那些不过是些魔术再加上一些心理暗示之类,平时嘻嘻哈哈,也没有把这些当回事。
在山西玩了十来天,看过了壶口瀑布,也见识了恒山的悬空寺,更到五台山朝拜了一把,听说赖往虞的伯父在这里,便一起去了戴秉诚的家。
戴秉诚和旋淡如正好在家,他们的儿子已有十岁,叫戴承恭,小承恭正在习拳,赖往虞到了,开门就喊伯父伯母,戴秉诚和旋淡如一见是赖往虞,也笑到:“原来是小往虞,长成大姑娘了,我和你父亲有二年没见了,你父亲他们好吗?”
“我爸妈都很好,他们经常提起你,这不,暑假期间,我和三位同学来山西旅游,来看望你了。”赖往虞笑着说。
“来,不要站着,进来坐,承恭,去后面田里摘些瓜果,招待你的师姐和他的同学。”戴秉诚说着便往里让,李振华等三人看见戴秉诚的院子好大,也有不少练武的器材,偷偷问赖往虞。
“你这个伯父是个练武的?”
“当然,戴伯父功夫可高了,我师傅说他已经以武入道,一身心意六合把,单论功夫,我师傅都不是他的对手。”赖往虞说到。
“好了,不要替我吹了,你师傅师娘现在怎么样了?”戴秉诚笑着说,回过头来,对李振华说到:“我一身功夫,不过是些乡下人的把式,上不了台面。”
“师傅师娘又回苗疆了,不过好得很,估计明年他们就长住申城了,小师弟要上学了,师傅也很想你们,说你们好长时间不去看望他。”赖往虞说到。
“你啊,小嘴真甜,不过二年时间,你师傅是什么人,二年时间对他来说,只是一瞬间。”戴秉诚说着,几个已来到堂屋,倒是古色古香,他们在沙发上入座,戴承恭将水果已采来,有西瓜也有西红柿香瓜,旋淡如剖好西瓜,李振华三人正流着汗,西瓜正好解渴,便不客气地啃了起来,瓜出奇的好吃,他们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瓜,不过他们以为这里上农村,瓜又是新摘的,大概是新鲜的缘故。
他们三人倒没有留神,赖往虞等人并没有流汗,见三人热的冒汗,旋淡如将空调开了下来。
赖往虞吃了一口西瓜,抬起头来,问到:“这瓜种是不是从董峰生那里弄来的?”
“哈哈,你和你师傅一样,一尝就知道了来源,不错,瓜种是从董峰生那里买来,可花费了我不少代价,好吃就多吃点。”戴秉诚说到。
“不错,多吃些,我怕你被你师傅那里的果品养刁了嘴。”旋淡如也笑了。
“人家没那么嘴刁,看来伯父伯母挺会享福的。”赖往虞说到,戴秉诚哈哈大笑,李振华他们三人感觉听不懂,董峰生是什么人?杨蓉低声问赖往虞:“难道这瓜有什么不同,董峰生是谁?”
戴秉诚听到了,微微一笑:“瓜都差不多,不过这瓜灵气足一些,董峰生嘛,是闽省一位水果商,他种的水果之类,特别好吃。小虞,和你的同学在伯父家多住些日子,现在正是空闲季节,晚上有人打擂,这是一个传统,就在村子东头,你们来时的一个打谷场上,晚上去看看。”
“好耶!我早就听说过,只不过一次没有见过,我看看戴家拳的风采。”赖往虞高兴跳了起来,而同来三人也很兴奋。
戴秉诚摇摇头:“现在年青人,比起老一辈,差得远了。”
旋淡如白了他一眼:“现代武术已经没落,他们这些人总不能和你相比,整天痴迷于拳术,多亏柳致知等人,你的药物生意根本不需要你来打理,别人总得吃饭。”
“我这叫一心扑在功夫上,生意上的事,朋友们帮忙,我也在两头跑,再说,我是投入股份的。何况,我没有像肖寒那样,已经很好了。”戴秉诚笑到。
“师傅也是一样,根本不事劳作,伯父还两头跑,师傅干脆什么也不问,只有我父亲和宋伯伯是在忙生意。”赖往虞说到,话音一转:“戴师弟,你的功夫炼得怎么样?”
她这是问戴承恭,戴承恭说:“爸爸一心教我功夫,扎桩之类,很苦,妈妈就不同了,她也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