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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绿罗确信这一次她没有听错,她震惊的看了慕容越雯一眼,见慕容越雯不明白的看着她,她再度看向岁岁,却见岁岁似乎委屈的看着她,她急忙问道:“小主人,你……你……”说着,直是指着岁岁上上下下的比划着,再也说不下话去。
“唉呀。”岁岁极不耐烦的拍开绿罗的手,“有损本岁尊严的事,能不能够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来?不就是一个太监么?”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岁岁看向慕容越雯,“对了,以后,慕容姑娘见了本岁,不能太监太监的叫着。”
“为什么?”
显然,慕容越雯的疑问也是大家的疑问,都看向了岁岁。
“一来,难听。”那个慕容越雯笑得灿烂,和龙睿太过亲热,她反感之余也没有多少好感,岁岁不顾形象的喝下一碗水酒,“二来,殿下已是应允,此番回京后,本岁将擢升五品的内侍公公,以后,你得唤本岁公公。”
公公还不是太监?咳咳咳,终于有的人忍不住,口中的水酒喷了出来,慕容越雯亦是睁大了眼睛,似乎也有些难以认同的感觉。
“小主人,你……你……居然……”绿罗猛地站了起来,直是指着岁岁,“你居然……”
“舌头被猫抓了?”岁岁显然对绿罗此时的行为不满,“什么时候轮到你如此指责本岁?”
这神情,一扫这许多天来对她的疼爱有嘉,绿罗的眼睛红了,一转身,倏地跑了。
“诶诶诶……”慕容老院长急忙看向几个丫头,“你们几个跟着那个丫头,跟紧点,可不要迷了路。”
迷路?岁岁因为喝了点水酒,再加上方才的情形有些扎眼,她放下手中的酒杯,“居然有这般使性子的丫头,迷路最好。省得本岁看着心烦。”眼见一桌子人诧异的看着她,她继续说道:“本岁累了,要休息了。”
早已听闻皇宫中的新宠小岁子的大名,如今果见小岁子不给太子殿下一点面子,慕容院长略有所思的掳了掳胡须,看向一旁的丫头,“带公公去雅阁休息。”
公公?岁岁的眼角不自觉的有些抽搐,这老人家还真是识时务啊。这般快就变口了?虽如此想着,但脚下亦是不停的随着带路的丫头去了。耳中传来龙睿的声音,“我们也劳累了一天了,该休息去了,烦扰老伯了。”
岁岁随着慕容府的丫头来到雅阁,进了一间精巧的屋子倒头就睡,一来确实是因为累了。二来似乎有点生龙睿的气,特别是那一脸笑相看着慕容越雯的时候更令她生气。猛地拉过枕头,蒙头大睡。
“太子殿下请。”
“楼侍郎请。”
室外传来丫环们的轻声细语,岁岁听得出来,龙睿、楼宇烈二人也安排在了她房间的左右。
“这对面的屋子,是留给绿罗姑娘的。待会子绿罗姑娘回来,烦请楼侍郎说一声,以后这慕容府中,最好是不要走动的好。万一走进了迷局失了方向,倒是我们慕容府的不是了。”
知道慕容府中机关重重,其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好一众打造好的各式样的宝函,楼宇烈点了点头,“知道了,她回后,我们自会好生批评批评。”
“批评倒不用。不知者不怪。我们也是担心绿罗姑娘的安全。”
“……”
听着外面的谈话声渐渐淡去,岁岁拉开压着脑袋的枕头,眼睛好奇起来。“迷局?这么神秘?”难道比洞天还要神秘?她猛地坐了起来,眼珠转了转,又倒了下去,“先睡会子再说。”
隔壁房间,龙睿躺在床榻上,睁眼看着床幔顶帐,日间何英韶的五行宝衣之说烦乱着他的心。一时间,响起敲门声。
“进来。”
楼宇烈迈步走了进来,四下看了看,轻轻关上房门。
“怎么,睡不着?”龙睿好笑的看着楼宇烈,“还是,真的在想如何和慕容家结亲的事?”
“说什么呢?”楼宇烈给了龙睿一拳,坐到龙睿身边,“我是想着方才绿罗的举动和神情,不似有假。”
“噢?”
“我一直怀疑绿罗是洞天派来做细作的人。可现在一想,绿罗似乎真不知道岁岁的太监身份,依洞天的实力应该是知道的。看来,绿罗说她早已离开洞天不会有假。”
“管她是不是细作?”龙睿轻叹一声,“我只知道,她方才的神情很伤心?看来,是真喜欢岁岁。”
楼宇烈‘噗哧’一笑,“不想岁岁还挺得女人缘。”接着,他又是连连摇头,“可惜啊、可惜。”
可惜了现在是太监的身份?龙睿嘴角抹过一丝苦笑,“都是我害的。”如果不是他,小书僮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奇遇,最后成了太监呢?
想到这里,龙睿心中越来越不是滋味,坐了起来,“我去看看岁岁。”方才席间,岁岁的神情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肯定又是想到自尊的事情了。
见龙睿下床,楼宇烈‘诶’了一声,“我陪你去。”
“也好。”楼宇烈向来知道如何打圆场,也许可以避免待会子冷场或者尴尬的局面。
敲门半晌,不见回音。龙睿和楼宇烈相互使了个眼神,步进岁岁的客房,见岁岁用枕头压着头熟睡,龙睿好笑的牵起唇角,轻步走了过去,“岁岁。”拉开枕头,龙睿吃了一惊,哪有小书僮的影子,不过一床锦被叠成人形放在床榻上而已。
“咦!”楼宇烈睁大眼睛,“人呢?”
龙睿眯眼看着床榻,看来,小书僮的好奇心又起了,只怕是去‘逛’慕容府去了?想到这里,龙睿急忙步出房间,四下看了看,没有人影,“我们去找找。”
看着空空如野的院落,楼宇烈知道,院落这般空是因了这院子中布满了机关,不知内情的屑小冒然闯入一定会长满记性的离去,可是……“岁岁会去什么地方?”
“我们分头找。”龙睿说着话,一径往最近的花园方向而去。
看龙睿去了花园方向,楼宇烈想了想,往另外的方向寻去。
月色朦胧,洒满小径。岁岁一路行来,没有见到什么守卫。当然她不知道,这慕容府到处机关重重,误入者难以逃出生天,无需守卫之事。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如果先前她是有好奇心才决定出来逛逛,可现在她决定回房间去,可无论她怎么走,就是走不出这片林子,似乎总是回到了起点。
“明明就是一片小林子啊。”岁岁有些不服气了,挽起衣袖,选中了最高的一棵树爬了上去。
远远看去,明明可以看到她方才所睡的雅阁。“正南方。”岁岁溜下树,向着方才瞅准的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又回到了那最高的那棵树边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
岁岁摸了摸脑袋,决定再次爬上树看一看,“确实是正南方啊。”
这一次,她聪明的拾了许多柴禾,沿路摆着,务必不重复。可是奇怪的是,仍旧回到了那最高的树边。而她一路摆放的柴禾仍旧在。
“迷局?”想着方才睡意朦胧间那些慕容府的丫环们说的话,“难道本岁误进迷局了?”
可是,如果连一片小林子都走不出的话,说出去多丢脸。她决定再试一试,不按那些柴禾的方向走,而是凡不放柴禾的地方,她都去走一走。
一路上铺满了碎叶,岁岁看着明明存在眼前不远处的灯火,就是走不到。而围绕着她的林子,她怎么也走不出。
“NND,难道真要等明天天亮了再说?”
想到天亮后要被慕容府的一众人当作强盗的抓出林子,岁岁撇了撇嘴,猛地从怀中掏出火折子,“本岁烧了你,看你还逞不逞能?”
不过一片小林子而已,真发了火灾,她也可以趁乱逃生。
火在瞬间点燃,一时间,发出‘劈劈啪啪’的声音,因了火势凶猛,夜的天空被大火染红。
发现林子失火,慕容府的人都慌了起来,“走水了,走水了。”声音不绝于耳。
岁岁藏身树后,想趁着慕容府的人提着水来救火的功夫跟着一众人混出这片林子,可万不想,无人近前?
浓雾烟熏中,岁岁呛得直是咳嗽,“难道本岁这次是在劫难逃?”
可就算是在劫难逃,她此时也断然喊不出‘救命’之语。因为那样一来,肯定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纵火之罪难逃。丢脸不说,还会连累龙睿和楼宇烈。
猛然觉得肩膀被人抓住,岁岁吃了一惊,不待回头,已是按常规擒拿手的功夫,直接抓住那只攀着自己肩膀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身后的人甩了出去。
“岁岁!”龙睿不防岁岁会出擒拿手。
“公子爷?”岁岁万不想是龙睿在她的身后,一时间急忙伸出手想抓住龙睿已是飞离而出的身子。却是在惯性力的带动下,亦被龙睿扯得直飞而去。
‘卟通’二声,龙睿和岁岁二人相继掉落在一处冒着青烟的地带,继而,那地方似乎是一个无底洞般,地表大开。来不及站起,岁岁惊叫一声,和龙睿二人双双直滚了下去。
是一个斜坡甬道,既不能腾空跃起,又不能左右动弹,龙睿一身武功施展不开,直直的坠落在机关最底端。
机关底端的范围明显大一些,龙睿努力看清四周情形,正待一跃而起,万不想岁岁已是一路尖叫着直直落下,硬将龙睿半起的身子再度压了回去,强势的趴在了龙睿的身上。尖叫声化为“唔”的一声,红唇明明碰到了一个柔软的、湿润的东西。
二人的身体似乎同时僵硬了。即使这里伸手不见五指,可那感觉只有是……只有是……一时间,时间似乎静止。
似乎有什么在龙睿的脑中炸响,如果他原来一直觉得初吻是一个美丽的梦的话,如今这感觉,一如梦中般。感觉得到怀中的人想要挣扎着离他而去,他想保留住抑或是抓住这种感觉,不自觉的,手伸向怀中人的肩膀轻拉了一下,迫使怀中的人重新回到怀中。
这番姿势过于暧昧了些,偏偏又是乱作一团,从再度震惊中岁岁率先回神,努力平复那个不小心碰到的吻带给她的震撼,“公……公……公子爷,你……你……你没事吧?”
公子爷?现在在他怀中的是小书僮?龙睿如梦初醒,急忙一把推开小书僮,坐了起来,“你呢?”声音止不住的有些颤抖,他不停的安慰着自己,不能做梦、不能做梦。现在是现实、是现实。
“我没事。”岁岁亦是极力的平复着猛烈跳动的心:这黑灯瞎火的,只当看不见,只当没有发生,只当方才的吻不是吻的唇,是不小心碰到其它的地方了,对了,保不准是她的感觉错了。想到这里,岁岁整了整嗓子,“公……公子爷,你……你不会要我的脑袋吧?”
是因为方才那个不小心的吻有违人道?小书僮认为是以下犯上?虽然如此想着,龙睿仍旧问道:“为什么?”
“因为……因为……”岁岁摸了摸脑袋,“因为我方才趴在了公子爷的上面,实属冒犯九五之尊,按照东傲的律例……”
“够了。”龙睿感到丝丝失望,原来,小书僮不是因为那个不小心的吻而告罪,而是因了趴在了他的身上而告罪?可是,为什么他更希望小书僮能够感觉得到那个吻?但转念又一想,如果小书僮记得那个吻,以后相处不就尴尬了?与其相处尴尬,不如不知道就不知道罢!想到这里,龙睿亦是清了清嗓子,“方才一团慌乱,哪顾得了那许多。再说这不是宫中,没有什么九五之尊,也不讲什么东傲律例。你无需担心。”
听公子爷回答得井井有条,也许公子爷在方才的慌乱间,没有发现那个不小心的吻吧?这样也好。岁岁再度摸了摸脑袋,“公子爷,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龙睿苦笑一声,“被你甩下来的啊。”
闻言,岁岁撇了撇嘴,“我问的是,你是怎么到这片林子中来的?”
“我去你睡房找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