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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林振天只是微怒地扫了她一眼之后,便又转向林夕诺,说出的话,淡然冰冷,但是并没有要处罚她的意思。
“这是我的家务事,你就不用多管!”
“如今是因为少爷和小姐的话,那么,这便关我的事。因为,他们的事情,是我主持策划的。”水儿上前一步,说出的话,大胆得让底下的仆役们,都禁不住的发抖。
“是你主持策划的?”林振天微微眯眼,眼角的尾纹全数的堆接在了一起。
“老爷,奴婢也参与的。”绿珠和心云一同站出人群,她们真的有些看不下去了。
“好!好!还有谁,都给我站出来!”
“没有了,就我们几个。”水儿看着他,淡淡的开口。
“不是,姨父……还有我……”
上官凌云松下捂住林夕诺的口,闷闷地开口道。虽然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什么,但是她们几个女孩子都大胆承认了,那他这个大男人,再不承认的话,也太有失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了。
林振天一听,怒火中烧地狠狠一拳砸向一边的树木,砸得皮开肉绽,木头的碎屑也扎进他的肉里,冒出丝丝血珠。
“老爷——”水湘云惊呼,她到现在还不知道,究竟为了什么事,惹得他这样怒火冲天。
“除了他们几个,全都给我滚下去!”
众人都如蒙大赦,纷纷慌乱地退了下去。水湘云担忧地看向林夕诺,最终犹犹豫豫的下去了。
“说,你们背着我做了什么?他们现在人又到哪里去了?”他背过身,不再看她们,眼眸里弥漫着深深的痛楚和无奈。
“他们已经成亲了,而且他们也已经离开了都城。我让他们去过他们想要的生活——”
“什么!”林振天转过身,看着林夕诺倔强的小脸,怒气上涌,举起手掌就要再次扇向她的脸颊,却又在众人惊呼之前,又生生住了手。
“他们有没有肌肤之亲?”他慢慢放下手掌,隐忍着怒气,再次低声问道。
“有!”
好像挑衅般的,林夕诺望着他,嘴角轻轻勾起一道弧度,笑得无尽嘲讽。
“你!”
林振天的怒火彻底的爆发出来,抬起的手掌在快要扇上林夕诺时,却被一个声音急急的阻止住。
“爹,不关诺儿的事,是我的主意!”
众人纷纷回首,看到消失了半个月的林希哲,揽着白雪怜慢慢的走近了他们。林振天紧抿双唇,大步走到林希哲的面前,抬手就要打向他。白雪怜吓了一跳,没有多想就上前抓住林振天的手掌,但是他用的力气是那么的大,白雪怜不小心被他的力道挥倒在了地上。
“雪怜!”
林希哲惊呼,他蹲下身扶起跌在地上的白雪怜,双眸疼惜一片。他突然转了眸看向微有些失神的林振天,眼眸中满是沉痛。
“爹,为什么?当初不是没有再反对了,也没有再过多的干涉我们吗?为什么现在又会这么的盛怒?到底是为了什么?”
林振天眼眸沉痛,看着林希哲时,却又透露出一股恨意。他突然仰天大笑,笑到眼角有泪花闪出。
“哈哈,你问我为什么会盛怒,为什么?那你就去问你的母亲,问那个曾经属于我的梨儿啊!是她背叛了我,才生出你这个孽种!”
“爹!”
白雪怜惊呼,他怎么可以这么说哥哥的娘亲,她是他最爱的女人啊?不光白雪怜,身边站着的人都是一片惊愕的抽气声。就连树后藏着的水湘云也是瞪大了双眸,惊愕一片。
“爹,娘亲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她?”林希哲怒瞪双眸,扶着白雪怜的双手却是一片僵硬。
林振天看着林希哲突然眼眶中有泪溢出,他颤抖了双手,想要像以前一样拍拍他的双肩,可是,抬起的双手,却又在看到同那人极为相似的脸庞时,重重的垂落身侧。
“知道我为什么刚开始没有阻止你和月儿在一起吗?因为从梨儿将你从初雪国带回来时,就告诉过我,你是初雪国的太子,是初雪国皇上和皇后的亲生儿子!你和我,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众人惊愕的瞪大双眸,水儿颤抖着唇,最终问出了口,“哥哥……不是出生不到一个月……便已经去世了吗?他……”
“爹,您弄错了是不是?我是您和娘亲生的,不是吗?你们从小都那么的呵护我,我怎么会是别人的孩子呢?您一定是弄错了——”
紧握住白雪怜的双手,他的手掌有些微微的颤抖,以往温厚的手掌,此刻却是冰凉一片。白雪怜心疼的握紧他渐次冰凉的手掌,企图用她并不是很温热的小手,去温暖他的大掌。
“弄错?哈,确实是我弄错了。你确实是梨儿亲生的孩子,不过,是她和初雪国的皇甫离亲生的孩子,不是我林振天的孩子!所以,你和月儿是同母异父的亲生兄妹,我如何能允许你们在一起!”他眸光一转,看向正一脸心疼的望着林希哲的白雪怜,心下,怜惜一片,“你是月儿的亲生哥哥,如今,你要了月儿的清白,你让她……今后……该怎么办?”
白雪怜突然转眸,看向林振天,粲然一笑,眸光清涟泛着一种最美的涟漪。
“我不是林夕月,我叫白雪怜。我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的。林夕月让我代她好好活下去。林将军,您应该也能看出来,与您的女儿月儿相比,我与她有着天差地嚷的区别……”她再次转眸看向身边的男子,小手握紧他的大掌,笑容中泛着暖暖的柔情,“而且,林夕月那么的深爱着皇上,她又怎会轻易的爱上别人,并且还是她的亲生哥哥呢?”
林振天惊愣,突然想起过去的月儿的种种,又想起现在的月儿的种种……眸光一凝,眼眸中的疼惜渐散,沉声问道:“你是谁?月儿呢?”
“我叫白雪怜。”白雪怜敛住笑意,眸底闪着一抹歉意,“对不起,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爹,您又怎知我是娘和别人的孩子?”林希哲打断他正欲责问向白雪怜的话,抬眼看向他。
“我这半个月不在府中,就是去了初雪国……”
他没有再说下去,转过眼眸,再次看向白雪怜,眼眸中有寒光渐显,却又忍不住心下对这个不是月儿的丫头,泛起怜惜。是她跟他的梨儿太像了,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呢?但最终,他还是厉声问道:
“你是什么人,你将月儿如何了!”
“我没有——”
“你不是林夕月?你不是她?难怪,难怪你会这么像她……”
水湘云从树后走出,脚步踉跄的走近白雪怜,眼眸中盛满愧疚与悔恨。
“湘云,我让你下去,谁准许你在这偷听的!”
可是,她却像着了魔一般,牢牢地盯住白雪怜,眼眸中渐次呈现出大片的痛苦。她没有理会林振天,她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走到白雪怜的面前,轻颤着苍白的指尖,缓缓抚向白雪怜的脸颊,眼眶中有泪滴落,凌空掉落在地。
“你真的很像梨姐姐……你会是那个我犯下的错误吗?会是她吗?你不是月儿啊,不是月儿啊……”她喃喃自语着,却没有人听得懂她在说什么。
“水湘云——”林振天怒吼出声,却在见到女子突来的动作时,惊讶的瞪大了双眸。
水湘云突然扯下她肩膀上的衣服,大片的香肩暴露在空气中。林希哲急忙搂紧她,怒瞪着水湘云。
“二娘,你在做什么!”
“娘亲,你干什么?”
久久未说话的林夕诺,突然瞪大双目看向水湘云。而她身边的上官凌云早已转过了身,没敢再看向那边。
水湘云没有说话,一把从林希哲的怀中扯出白雪怜,掌心凝聚一股蓝紫色的气息,缓缓覆盖上她裸露的右肩。白雪怜只觉得肩上有一股热力涌出,灼热的气流好像在她的肩上燃烧,她痛得蹙紧秀眉,下唇被牙齿紧紧地咬住,白皙的脸上也是煞白一片,额头也渗出细腻的汗珠。
林希哲眼眸中渐渐燃起冰冷的怒火,抬掌就要朝水湘云打去,却被心云急急的出声阻止住,“少爷,不要动她们!否则她们双方都会有生命危险。”
“娘亲在对姐姐做什么?”林夕诺担忧地问向心云,她的娘亲不会是在害姐姐吧?
“解印。”
林希哲浑身一震,水湘云认识她吗?她在她的身上下了烙印吗?
“解印?什么解印?”林夕诺懵懂的问道。
“就是施印人在被印人身上下的一种印记,等到施印人在不确定他们的身份时,便会以解印来确定,他们到底是不是他所认识,或刻意要丢弃的人……这种印记一般都是下在婴儿身上,就是为了长大后能识别他们……”
“可是,姐姐从来没有见过娘亲啊?她不可能会在她的身上施印……”她突然转眸一脸惊恐的看向心云,“如果,如果姐姐不是她要找的人的话,那……姐姐会怎样?”
“死!”心云嘴唇颤动,又继续喃喃道,“她们双方都会死……”
“怎么会……”林夕诺身子摇晃,有些站不稳,上官凌云伸手一把将她搂在怀中,怜惜的轻抚她的后背。
“这……就是巫术的残忍……”水儿喃喃出声,望着她们,眼眸中有着无能为力的痛楚。
空气中充斥着满满的紧张气氛,那种屏住呼吸的紧张。枯叶依旧在一片一片的落,落到最后终于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在风中寂寞的晃动着枝桠。
不知道站在那萧瑟的风中有多久了,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动。他们紧紧地凝视着风中的她们,害怕一眨眼的功夫,便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林希哲握紧双拳,握得手指发麻,他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身影,痛楚在他的眸中渐次盛放……
当一阵风从天边放肆吹来时,衣衫飘动间,水湘云突然吐出一口鲜血,松开白雪怜的肩膀,踉跄着跌坐在地。但是她却笑着看向林振天,笑容苍白却又透着一股释然。
“是我害死了梨姐姐,也是我将月儿的孪生姐妹偷偷抱走,想要将她丢弃,却不小心遗落山崖。如今,我将你的女儿还给你,希望……还来得及……弥补我的罪孽……”
瑟瑟的寒风中,白雪怜身子一软,在要跌落在地的瞬间,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搂入怀中。原本白皙干净的肩上,却出现一朵桃花印记,深深的烙印在她白皙的肩头,也深深地烙印在他双眸中。
白雪怜轻轻垂眸看向肩上的桃花烙印,突然大笑出声。笑声凄凉痛楚。
“哈哈,原来……我不是孤儿;原来……我也有我的亲人;原来……我终究还是你的妹妹……”
“雪怜,不要看,不要看……她是个骗子,她在骗你……你不是我的妹妹,不是!雪怜,你忘了吗,我们已经成亲了,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林希哲的妻子!”林希哲搂着她的臂膀渐次收紧,冰凉的手掌紧紧地覆住她肩上的桃花印,眼眸中的痛苦大片大片的渗漏,最终凝聚成一滴泪珠,掉落到他紧紧捂住她肩膀的手背上。
白雪怜却紧闭双目,滚烫的泪珠大片大片的滚落她苍白一片的脸颊,她的心脏痛得像要死掉了一般。她突然那么的痛恨起命运来,为什么,为什么要捉弄她,让她在得到那么多的幸福时,却又给她一片黑暗,将她打入无底的深渊。
是因为她得到的太多,是因为她太过贪心,所以,她就要接受惩罚,让上天将那些不属于她的幸福,统统收走吗?
黑暗袭来,她的脑海中充斥着满满的黑暗,她想,如果就这样昏睡过去,也好……如果上天要惩罚她,那么,就让她永远都不要再醒来吧……
可是,她还是醒来了。
醒来时,她已在澜月阁林夕月的房间,她的孪生不知道姐姐还是妹妹的床上。床边趴着他熟睡的憔悴容颜。她的手被他温厚的手掌紧紧的握住,那么的紧,紧地让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