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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姝觉得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欧阳弈很无趣,但是过日子,应该会算一个很不错的伴吧。
以姝很不幸的又在上坟的时候走神了。“夫人,夫人……”欧阳弈叫了两声没应,不由心下有些气恼。虽然他对自己的妻子要求不高,但是在这种时候,在自己最敬重的亲娘之前表现地这般不严肃还是有些疙瘩的。
“哦,夫君对不起。”以姝很抱歉,连忙跪下磕了头,心道:“名义上的婆婆啊,请原谅啊刚才不是故意走神的,我也是在规划以后能够更好地伺候您儿子啊,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计较小女子适才的失礼了啊。”盯着墓碑上的极其简单的一个“路氏”,在轻烟袅袅下有一些些模糊,以姝心中一时间很是感伤,既悲叹这个时代女子的没有地位,又庆幸自己有一个颇有些实力的娘家,嫁的——就目前来看——似乎也还不错。
默默地跟在欧阳弈身后,以姝再不敢走神。从墓地到齐州城距离不近,欧阳弈也没有用欧阳府自己的马车,而是很低调地雇了一辆普通的马车,估计是像他自己早上说的那样,不想多生事端。毕竟,这是横亘在欧阳家人中的一根刺,谁也撩拨不得。
平日里欧阳弈要去巡视铺子,不过念在欧阳弈新婚,欧阳老爷算是给欧阳弈放了三天假,允许他在回门之后再去“工作”。
于是,新婚三天,以姝和欧阳弈除了陪欧阳老太太聊聊天,基本上没有干其他什么事情。欧阳弈似乎还对新婚晚上那件事情有些阴影,随后几天虽然和以姝同床共枕,却是中间像隔了一条长江。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以姝这两个晚上倒是睡得安稳。
在这三天,以姝和欧阳弈虽然没有明确沟通过,但配合得却相当不错,表现出一副很有规矩的样子。以姝自己眼里却清楚,自己一直在演戏,毕竟自己实质上是一个很没规矩的人。当然这个事情是不能一下子就让人,尤其是欧阳弈发现的。以姝觉得在这个时代呆的久了,以后回去都可以领奥斯卡小金人了,但是,这个“以后”估计是没什么戏了……
回门的阵仗很大,以姝觉得欧阳府正在借此扮演一场父慈子孝、家大业大的SHOW,实际上气氛的冰冷是个人都能感受地出来,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习惯了的关系,除了以姝和以姝带过来的小莫,基本上没有人觉得不正常。
见到了便宜爹娘,以姝也难得感动了一把,便宜弟弟也很可爱。虽然苏姨娘还是一副很冷冷清清的样子,白以柔也依然有些心高气傲,但以姝执行自动忽略程序。因此整体感觉还是不错的。
欧阳府和白府虽说相距有些远,但总归是在一个州城内的,因此以姝一行也没有在白府留宿,晚前也就回了欧阳府。
以姝看着欧阳府的匾额,心道:“现在算是真正步入已婚妇女行列了。”
晚饭依旧和欧阳家众人一起用的,气氛一如往常没有怎么热起来。按理说一个心善的人在这种时候是要运用自己的能量改善这家人的生活关系的,一来以姝不擅长做这样的公关工作,而来以姝也不想惹麻烦上身,能不管闲事就不管闲事,本分地做好自己的工作也就OK了。
青鸾小莫伺候完两人洗漱,正准备出门,欧阳弈却叫住他们:“收拾行李,准备回去吧。”青鸾小莫应了。青鸾自是没有什么惊讶,不过小莫却是比较疑惑,但作为陪嫁丫头,是没有资格随便质疑主人的吩咐的。不过以姝就不一样了,有些疑惑地听到的“回去”二字,道:“夫君,是要去哪儿?”心道:“不会留咱在这儿孤军奋战吧,虽然你在这儿也不见得能帮上什么忙……”
“哦,父亲交给我的铺子都在城西,因此平常我都住在那边的宅子里。虽然……额……成亲了,还是住在那边方便一些……”听到这话以姝大喜啊,能够单独出去过日子不用面前欧阳府的二老演戏,而且白府啊、给无忌他们买的院子都在城西,这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啊。以姝乐坏了,是掩饰不住的喜色,但仍装作有些为难地道:“但是,小辈不在跟前尽孝,不太好吧……”欧阳弈眉头皱着,叹了口气,道:“父亲母亲怕是看不见我更自在吧……以后每初一十五回来,其他时间都要住在城西了,那里自是不如欧阳府,委屈夫人了。”不委屈不委屈,以姝心里乐翻了天,但是她习惯不太情绪外露,仍是有些淡淡地道:“以姝自然是跟着夫君的……”说完自己都恶心了下。
欧阳弈叹了口气,搂过以姝的肩,道:“早点休息吧。”平常两人基本上没有肢体接触,尽管在一张床上已经睡了三晚。欧阳弈的胳膊环上来,以姝身子一僵,还是有些异样的感觉,很想把那只手拍下去。但是理智却告诉她现在还不是撕破贤妻外衣的时候。只好任有他搂着躺在了床上。
以姝脑中一根弦紧绷,心想这家伙有些异样啊,不会是要……那个……吧?虽然两人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毕竟今天是清醒的。以姝心砰砰直跳,感觉回到了似乎回到了高考放榜时的状态。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今日横跨了“长江”尽在咫尺的欧阳弈,以姝把眼睛闭的紧紧的。
红烛高照,欧阳弈的另一只手滑到以姝的背上,以姝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背上的肌肉一阵瑟缩。
只是,等了半晌,欧阳弈却只是轻拍着,像是在表达一阵歉意和怜惜。以姝悄悄睁眼,见欧阳弈已经把眼睛闭上了,一副“我要睡觉”的样子。以姝大囧,敢情他只是想安慰安慰她来着……心中松口气,却似乎隐隐有一点失落……看着眼睛那张脸上长长的睫毛,很想动手上去摸一下,背后的手还未停,知道欧阳弈没睡死,以姝也就不敢了。不过想起适才自己的心思,心里顺便又鄙视了下自己:“从来想不到我还真有色女的潜质……”胡思乱想了,以姝闭眼陷入梦乡。
本来已经合上眼的欧阳弈略略睁眼,自己那个“贤良淑德”的小妻子已经睡了,嘴巴微张,脸上红红的。这个……就是自己以后要共度一生的人呢。隐隐笑了笑,虽然以后要顾虑的东西又多了许多,不过也还是有好处的吧。至少睡觉的时候暖和多了呢。给自己的胳膊了以姝都换了个舒服的位置,欧阳弈也合上了眼。
早上以姝依旧是在欧阳弈的怀里醒来的,和三天前不同的是,穿着衣服,并且欧阳弈已经醒了。见自己还枕着欧阳弈的胳膊,以姝连忙起来,心想:“我不会枕着他的胳膊睡了一夜吧……”不过看欧阳弈正在伸展胳膊活血的样子,以姝心想自己的猜测多半时正确的。虽然在床上道歉似乎是一件很煞风景的事情,以姝还是略有歉意道:“夫君……”欧阳弈笑笑道:“没关系,夫人不重。”以姝无语,好吧,感谢自己吃不胖的体制。
依旧是以姝给欧阳弈穿衣,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三天前的状况,两人脸上都隐现红晕,让进来伺候的青鸾小莫都喜笑颜开——主子们感情好,下人才不会跟着受气不是~
见小莫青鸾那笑的贼贼的样子,以姝知道这两个家伙已经想歪,但是又不好现在说她们,只好甩了个白眼过去,也不管欧阳弈有没有看见。
用完早饭,在饭桌上提了这事。欧阳老爷欧阳夫人自是巴不得,欧阳老太太却是不舍。很有些不满欧阳弈成亲了还要往外面跑。欧阳老爷用不历练怎么继承家产来堵上欧阳老太太的嘴。但是欧阳老爷欧阳夫人两人却是不同意以姝也一起走,说是要以姝代替欧阳弈在老人面前尽孝。以姝心下大急,却又不好开口说话,只好扯扯欧阳弈的袖子,给他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欧阳弈正要开口,欧阳老爷却道:“怎么以姝不愿意?”
以姝可不想依赖就落下了不孝的大罪名,都不知道让别人怎么编排呢。当下收拾好心情,扯出一个笑道:“怎么会呢。”不料欧阳老太太却怒了:“人家小两口新婚燕尔却分居算怎么回事?两人赶紧给我生个曾孙才是孝顺,这欧阳府这么多下人,还怕没有人伺候?你们这样做才是不孝!”这几句话说的声色俱厉,欧阳老爷欧阳夫人这下不敢啃声了,他们也不敢待“不孝”的大帽子啊。
以姝现在真想抱着欧阳老太太亲上两口,实在是太合她的心意了。
为了表示谢意,以姝特意在送给老太太的首饰里多加了几样,老太太笑眯眯地接受了,却不怎么放在心上,拉着以姝的手念念叨叨地要以姝赶紧给生个曾孙子,搞得以姝特别无语。最后两人都红着脸几乎落荒而逃地退出老太太。
欧阳老爷和欧阳夫人是不太高兴以姝也一起走的,却没奈何同意了老太太的行为,不过欧阳夫人却特意送了个丫头过来,叫青梅,说是城西宅子多了位主子,要多个人伺候。以姝和欧阳夫人的关系已经有些僵,此刻也不好拒绝欧阳夫人的“好意”,虽然是明目张胆的“眼线”,也只好笑着收下并谢谢婆婆的关心。心中却想以后一定要把她疏远在属于自己的圈子外面。
之前的嫁妆都没来得及安置,还装着箱,也就直接存着。城西宅子算是一个暂住之所,不适合都带去。虽然以姝猜着欧阳弈的心思是待老太太走了之后就就直接住在城西不用回来了——当然这也是以姝希望——不是咒欧阳老太太死啊~~
简单的几辆马车驶向城西,以姝心想:“或许可以将城西的宅子作为‘家’了。”
十六、东方银座
马车嗒嗒地前行,在有规律有节奏的马蹄声中,以姝昏昏欲睡,基本上进行到白日做梦的阶段。忽然间梦见一只苍蝇嗡嗡地飞来飞去,以姝最讨厌这种扰人清梦的东西,因此一巴掌挥过去,苍蝇没抓到,倒是传来低低的笑声。以姝迷迷糊糊醒来,正对上欧阳弈的“翦水”双眸,不由怔了一怔,他的难得脸上不是木讷地没有表情,此刻却是笑意满眼,道:“夫人睡的可香?梦见什么了?”以姝摸了摸嘴角,似乎还有一些可疑的痕迹,脸上开始发烧,丢脸啊丢脸,在这个男人面前睡着也就罢了,居然还留口水,这……以后形象可就全无了。以姝不自觉就低了几分气势:“对不住夫君,以姝失礼了。”
欧阳弈道:“没关系,夫妻本事一体,夫人无需如此客气。”以姝见他虽然讲的认真,但是眼中似乎分明有些笑谑,不由悻悻,心里却很不服气地道:“好啊,不客气,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气氛变得比较尴尬,正在此时,青鸾道:“大少爷,大少奶奶,到了。”“啊,到了。”以姝正想逃离这可几乎封闭的马车空间,青鸾这一下正和她意,当下便急匆匆地撩开马车帘子跳了下去,却忘记了这似乎是更失礼的行为。
确实如欧阳弈说的般,这里确实比不上欧阳府,就这大门口即可见一斑,普普通通的门口,也没有什么匾额。欧阳弈看以姝怔怔地站在门口,以为她是有些接受不了这巨大的转变,毕竟白府和欧阳府都是大家大户,却不知以姝经历过张家村的一段日子,这般的宅子已经是极好的了。
这般不显眼最好,以姝是满意这份低调的,回头示意欧阳弈是否可以进去。欧阳弈走过来牵起以姝的手,亲自将她带进宅子里去。
以姝心中一动,手上传来的温暖触感让心里起了一样的感觉。一般恋爱的经历不都是先牵手再拥抱再接吻再上床,最后或者可以走进婚姻的牢笼。她和欧阳弈,似乎正好相反呢,虽然她不敢说现在和欧阳弈是出于婚内恋爱的状态。
以姝在前世一直是比较假小子的,加上她冷静自制,总是一种淡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