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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使慕若心再讨厌他,毕竟他是外婆唯一的儿子,不为别的,就怕他有个三长两短外婆会着急担心,所以慕若心挂了电话便匆匆跑出了家门。
一路上她又连忙给舅妈王茹秀打电话通知了情况。
赶到社区医院的时候,已经完全认不出那个满身满脸污浊血迹而又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是慕孝东。听到医生说如果他的手腕不及时治疗有可能废掉,王茹秀哭的死去活来,而慕若心也不忍再看他的惨状。
他怎么会好端端的跑去和人醉酒斗殴?他就算平日里不是个东西,可也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慕若心回想起沈恺恒白天的神情和方才电话里的那些话,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一般,冷汗湿透了衣襟。
是他干的吗?
如果是他,那么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气愤和心惊让慕若心顾不上多想,她立刻拨通了沈恺恒曾打过来的那个号码。
“你好。”电话里响起来的那低沉平静的好听男声,却让慕若心恨的想抽他的脸。
“沈恺恒,是不是你干的?你怎么能这么狠?我大舅他差点被打死你知不知道!”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忍不住发抖。
那端微微沉默片刻,轻声道,“你放心,他死不了。惹祸的是他的手,不过是断了他的祸处让他吃点苦头,长点教训。”
“你!”慕若心万万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就承认,而且还是如此轻松的口吻!“我知道你了不起,可是你再了不起也不能逾越法律吧?你信不信我会拿这段录音去告你买凶杀人!”
“你不会告我,因为我是在替你抱不平。”沈恺恒依旧云淡风轻,“先不说他打你的那一巴掌,也不说他平日是如何对待你的外婆,就说这次婚礼上的视频一事,你能原谅他?”
“什么?你说那视频是我大舅安排的?”慕若心愣住,“不可能,他是我的亲舅舅,他怎么可能这样做……”
“这世上没什么不可能,你看重的亲情或许在别人眼里分文不值。当然,他不是幕后主使,他不过是个贪财图利的小人罢了。”
慕若心不由浑身发凉,“那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放心,我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我在想,假如不是昨晚你误打误撞进了我的房间,可能你会遭遇一场更不幸的灾难。”
沈恺恒的话让慕若心汗『毛』倒竖,一阵寒栗,正半信半疑于他的话时,他忽然转了话题,语气轻柔,“那些百合,喜欢吗?很符合你的气质。”
“沈恺恒,你住口!”慕若心怒从中来,“我不用你多管闲事干涉我的事情,不管是谁害我我都认了,我只是再也不想我的生活里出现你的影子!”
“嗯,我还有事,晚安。”
他对她的怒斥置之不理,只是一句“晚安”就轻松挂断了电话。
慕若心胸口起伏,狠狠的瞪着手里的手机,脑海里却慢慢翻腾起他方才的那些话……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难道她真的能原谅大舅这样卑鄙的行为吗?
可大舅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仰靠在医院冰冷的墙壁上,难过的闭上了眼睛。
妈妈,这个世界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可怕?
妈妈,如果你还在我身边,该多好?那样就算全世界都抛弃我,我都不怕……
思念的泪水拼命的奔涌,她努力的压抑着自己,努力的平息着悲伤的心绪。过了很久,她重新拿起手机,看着刚刚通过话的那个号码,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把它存入了电话本。
demon。
她在那个号码处,写下了这个名字。
纠缠不休 那么爱他
清醒后的慕孝东就像失忆了一样完全讲不清当时到底是什么状况,而外婆在得知情况后也不过只是叹了口气并没有太过难受,总算让慕若心放心了些。
沈恺恒的那些话不是一点影响都没有,慕若心一想到慕孝东便是那个害她当众丢脸的帮凶,心里便汹涌着滔天的恨意。所以那一夜从医院出来后她便再没有去看过他,或许这件事正是歪打正着给一向品行不善的他一个惩罚。
由于许默琰的工作太忙,本来两人就没有做蜜月旅行的打算,如今婚礼闹的这般尴尬,两人更是把婚假都省了,只休息了一个周末就恢复了工作。
难得过了两天没有沈恺恒『骚』扰的安宁日子,可慕若心坐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心情却一点都轻松不起来。大部分同事在婚礼那天都“见证”了她与沈恺恒之间暧 昧不清的关系和那些让她无地自容的画面。
办公楼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慕若心时刻都觉得如芒在背。尽管平时大家关系都很好,可她知道现在一切都变了,在他们眼里,她恐怕是个伪淑女,真『荡』 『妇』。
暂且不提什么子虚乌有的『操』纵陷害幕后主使,她目前承受的这一切都和沈恺恒脱不了干系!所以,即便明知可能他权势压天,她也依旧坚定了要去告他的决心,她要让他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那么渴望和他沾上关联,起码她慕若心不屑。他给她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她的幸福反正都已经被他毁掉了,她还怕什么丢脸不丢脸!她只想还自己一个清白。
正望着窗外愣神暗忖,她忽然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向外大步疾行。
有一种男人,穿上制服后会变得格外的耀眼和『迷』人。
许默琰便是这样的男人,他的气质再适合不过这样庄重的制服。他肩章上的关徽在阳光下熠熠泛光,耀耀金辉一闪一闪中刺痛了她的双眼。
她是那么爱他,从他把她于冰冷的潭水中救上来那一刻起,从她青涩懵懂的年纪直至今日,她的心里始终只有他。
可惜,他却连一点点基本的信任都不给。甚至在她人生最灰暗的时候,他给予她的,只有更重的打击和伤害……
慕若心黯然的收回了目光。
而她没看到,那让她『迷』恋的朗朗英姿,此时紧绷的好似僵直的弦。他放在身侧的双拳正死死的捏紧,面上则是一片隐忍的青『色』愠怒。
纠缠不休 她是我的女人
许默琰刚一进咖啡厅,便看到了宽大落地窗边那个正悠闲看着报纸的男人。
他的神情格外的专注,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报纸,精致高雅的银『色』袖扣不时折『射』出窗外阳光投进来的耀眼的金芒。
像是感觉到来人的靠近,他忽然抬起头,目光疏离,却不失有礼的温和。
“许关员,这个时间约你出来,不会耽误你工作吧?”
许默琰坐到他对面,望进他那一对深不见底的褐眸,“应该是我不敢耽误沈总的宝贵时间才对,还请沈总有话直说。”
沈恺恒上下打量了一番许默琰,点了点头,“世界真小,原来你不仅是许雅婧的弟弟,还是若心曾经的未婚夫,现在的丈夫。”
他口中那亲昵的“若心”二字听上去极为刺耳,可许默琰也不『插』言,只是直直的看着他,他端起面前的咖啡,轻抿了一口,“好,看得出许关员是个痛快人,我也就不绕弯子了。”
他顿了顿,犀利的褐眸紧紧的锁定许默琰的双眼,“我和若心之间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虽然是场意外,但也未尝不是缘分。我也知道棒打鸳鸯是件不好的事,可是很抱歉,我的确很喜欢若心。我想问问许关员想要什么补偿,如果我把若心从你身边带走的话?”
饶是再好的心理素质,听到有人如此坦诚的在自己面前谈论他和自己妻子的暧 昧关系,恐怕也再难淡定。
许默琰全身绷紧,渐渐捏紧了拳,而沈恺恒无视他的反应,依旧不紧不慢的继续,“无论什么条件,许关员尽管开口,为了若心,沈某什么都能接受。”
沈恺恒居高临下的霸道口吻让许默琰脸『色』难以克制的有些僵。沈恺恒的话听上去虽是句句“诚恳”,实则嚣张十足,嘲弄十足。
他不由又回想起上午郑关长专门找他谈的那一番莫名其妙的话。
“小许啊,你和小慕之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按理说我不该『插』嘴。但是作为领导,也不能对属下的私事毫不关心,所以想来想去我还是有些话想和你聊一聊。”
“从你一进海关,组织上就一直在培养你,不然也不会让你去援疆,那其实是个助你上升的跳板,你不会不懂吧?男人呢,就该拿得起放的下,不应该让私事影响了心绪,耽误了前程,你说是不是?”
“刚好b市有个为期三周的关务封闭培训,我打算安排你去,趁这段时间呢你也好好冷静考虑考虑你和小慕的事,今年的科级干部提拔名单里,你是其中之一,不要因你和小慕的家事所绊住,耽误了这么好的机会。”
……
他本来不明白为什么郑关长对他和慕若心的私事如此“多管闲事”,眼下看来,八成是和面前这个深情款款无所不能的沈情夫有关!
三周的培训是想把他调离f市,姑息养『奸』吗?
可关长的施压他不得不接受,除非他放弃自己的前途……
慕若心啊慕若心,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你的本事可真不小!可惜,你们越是这样『逼』我,我越偏不让你们如意!
许默琰心底一声冷笑,面上却礼貌有加,“沈总这番话让我很感动,想不到若心竟有幸得到沈总的厚爱。只是可惜,沈总有意,若心却只爱我一人。我们会好好过下去,还请您收回您刚才的话,不要破坏我们的婚姻。”
沈恺恒似是丝毫没在意他所谓的慕若心只爱他一人,而是以审度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来回逡巡,“可婚礼上你的表现实在让我失望,你又如何让我相信你真的会给她幸福?”
许默琰咬牙说道,“若心她是我的妻子,沈总好像没有这个立场和我说这些吧?”
沈恺恒认真的摇头,“我看的出你不爱她,又何必不放她一条出路?”
“这是我们夫妻的事,沈总是不是关心的有些过了?”许默琰忍无可忍,冷冷反驳。
沈恺恒静静的看着他,目光里并没有愠怒,反倒是淡淡的怅然,“毕竟,她的第一次给了我,她已经是我的女人,若是她不幸福的话,我怎能安心。”
他缓缓说出这句话,随后慢慢起身,“许关员,我点到为止,你好自为之。我的女人,绝没有道理守在别人身边。不要让我再找你第二次,那样对谁都不好。”
他说完便大步向外走去,只留给许默琰一道高大幽冷的背影,许默琰十指的骨节几乎都要被捏碎……
纠缠不休 亦正亦邪的魔头
头疼的厉害的许默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脸『色』自然好不到哪去,一向淡然稳重的他此时这番模样任谁都能看出不对劲。
“师兄,你怎么了?”科里负责文案工作的贺依眉小心翼翼的伏在他桌旁关切的问道。
由于和许默琰同是g大毕业的缘故,她从一入职就亲热的称呼许默琰为师兄。
贺依眉不仅人长得可爱讨喜,还有着一副能说会道的开朗『性』格,她一来到缉私科很快就成了科里科外倍受欢迎的新成员,连寡言少语的许默琰对她也是格外照顾。
“没事。”许默琰淡淡说道。
“没事才怪,你骗谁呢?”贺依眉轻哼道,忽然又笑嘻嘻的看着他,“师兄,你不是因为我没能去参加你的婚礼而郁郁寡欢的吧?可我那天真的是家里有事情,你就大人大量别和我计较了嘛。”
她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让许默琰有些无奈又好笑,“赶紧整理你的资料去。”
贺依眉做了个鬼脸,笑着向大伙说道,“你们看看,师兄他哪有半点新婚燕尔的甜蜜样?不是刚一成亲就被慕姐虐待吧?”
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