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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给的,她连不要的选择都没有!
难道在他说把自己送过她的时候,她能说不要吗?
或许,她真的也该做点什么。
送走那些哥么儿,已经黄昏,她躲回自己的书房,出来的时候,看到顾易北在那儿静静地坐着,似乎是在等她出来,然后,嘴角浅浅的笑。
“饿了吗?”她问道。
他摇了摇头。
她双手背在身后,走过来,在他腿间站定。他仰起头看她,双手揽着她的腰。
“顾易北。”
“嗯?”
“你的手受伤了。”
“嗯。”她想说什么?
“所以说,你这几天会很不方便。所以说,我会尽量照顾你。然后呢,我觉得可以……”
这妮子在绕圈子。
她将一张小卡片递到他面前,“给你一个小小的安慰。”
他低头一看,一张手写的小卡片,简单,上面写着:可以答应你十个小要求。
“这是什么?”
阮襄有些尴尬了,“就是答应你十个小要求啊!就十个!用完了就没了。”
他一挑眉,“什么叫小要求?”
“这个……我来界定。”说实话,她还真么有仔细想,所以只能先信口胡诌。
顾易北看着她有些不太确定的表情,有些恶作剧又有些心疼,说:“那好,给我倒杯水。”
“好!”那姑娘便跳着进厨房。
瞬间一股清冷的风灌进他怀间,随着她跳离,他感觉寒意袭来,愣愣的看着她的身影很快回来。
“诺。”手中是一杯水。
“坐到我这里。”他什么都没想,就张开手,提了第二个要求。
阮襄努了努嘴。算了,也是为了安慰他。然后乖乖的坐进他怀中。转过脑袋,对他说:“好了。两个要求了。”
温暖又回来。他似乎明白,原来还可以这样。
“那,第三个要求,吻我。”
夕阳西下,光影交错。顾易北此刻半张脸掩藏在暮色中,有些深蓝色的阴暗,另外半张脸,被未尽的红霞度上一层微弱的光。还是浅浅的笑。
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笑越来越少了?
?
☆、躁动和安生
?她发现,这个“答应你十个小要求的卡片”,确实是个笨主意。
她心里所想的十个要求纯粹是需要照顾他的生活要求,比如说端茶倒水,做饭洗衣。在顾易北说出那两个字的要求后,她先是愣了一下,完全没有想到他还能这样。
想起伦敦的那个阳光绽破云层的清晨,他也是淡淡的声音说着这两个字,只不过声音冷得仿佛不列颠清冽的晨色。而如今东灵山前,半明半暗的暮色中,这两个字,却带着帝国末日般的挣扎和期待。
她怔怔道:“这……”
“这么小的要求都不能答应吗?”他唇边是浅笑,眼神中是期待和欲挣脱而出的失望。
她定了定心,说:“好,那你先闭上眼睛。“
他合上眼睑。玉一般的皮肤,覆下来的浓密睫毛此刻看起来根根清晰,长长地,在脸上遮出一小片阴影。似乎是感觉到她的接近,他的唇动了一下,从紧闭变成了微启,仿佛在等待,又像是在邀请。
两张脸只有一纸之隔的距离,近在咫尺。
动作缓慢,一点一点靠近,感官被放大,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散发出来的温热愈来愈浓烈,他的呼吸愈来愈清晰。又不是第一次亲他,怎么这么紧张呢?
不行!不敢再看了!她闭上眼,带着决心亲上去。
两唇相触得那一刻,他让人察觉不出的翘了下嘴角。如久逢甘露般,几乎是在触到的那一刹那,他反受为攻,摩擦着她的柔嫩,张开口,深度入侵,使她陷落,挣扎,放弃,投降!
他一把抱起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托着,另一手扶着她的背。贴着,没有缝隙,甚至能感觉出身体的曲线以及急促呼吸的起伏。他和她,刚硬和柔软的质感。
事情开始一发不可收拾,他下手变得强烈,她开始意乱情迷。
斜阳,勾勒出他背脊上肌肉的线条,铺上一层浅暗的蜂蜜色。他却突然一个翻身,“宝贝,你在上面。”
“我手不方便。”
她热得耳根发软,被他捧着覆在上面,双手没有支撑,只有腰,被他顶着,满满地撑着。他像是一根火柴,瞬点即燃……
直到再无力反应,直到他精疲力尽。
抽离她的身体的那一刻,上一秒还充溢在灵魂里的某种东西也似乎脱离他,留在了她身上。几乎是立刻,他又靠过去,汗湿的身子贴着她,空虚才暂时又被缓解。
已经开始不够了吗?
爱不爱,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被发现。
而是在你做某一件事情的那一刻,感觉对了,那就是爱了。只是那个时候,你可能什么都没发现。
第二天,她说她来做饭。
他坐在客厅的高脚椅上,缠着白纱布的手随意地搭在腿上,另一只手摆在桌上,扶着一个马克杯,桌上的报表摊着,他却拧着眉头,看往厨房的方向。听着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声音,有些不忍心。但是那个妮子自己要求的,她要自己来!
最后做出来的饭菜,看卖相似乎还过得去。
在被顾易北养着的日子里,好不容易做了一次饭。在她满怀成就感,把饭菜端上桌子的时候,门铃响了,佑厉明有事过来。她突然有些心血来潮要炫耀一番,说:“要不你也来一起吃吧。”
这话出口,愣住的不只是佑厉明,还有顾易北。
“试试看我做得怎么样。”她没什么别的想法,一是菜做多了,二是她也想看看顾易北以外的人如何评价她的手艺,便去多拿了副碗筷。
香菇青菜,蒜爆芦笋,肉末炒豆角,还有一个排骨,也不知是糖醋味的还是红烧的。佑厉明坐下,拿着筷子,看着桌上的饭菜,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顾易北。
顾易北自顾自得用左手拿着筷子,有些吃力地夹了一条青菜,吃着,评价道:“很好吃。”眼睛也不抬一下。
她有些开心地笑了,能被顾易北胃口这么刁钻的人夸奖菜好吃,那应该是真不错吧。一旁的佑厉明,看他不敢下手,她招呼着,“吃饭,吃饭!”
“哦,谢谢。”佑厉明就近盘子也夹了条青菜,放到嘴里,嚼了一口,顿住了,表情有些不自然。
“好吃吗?”阮襄一脸期待。
佑厉明轻咳了一声,继续嚼了两口,整个儿咽了下去,“嗯。”
“嘿嘿。”她有种想拍拍自己肩的想法,自己也夹了香菇青菜,慰劳下自己。只是。。。。。。她自己顿住了,差点没吐出来:怎么这么咸?
抬眼,顾易北面无表情,津津有味。佑历明面带窘色,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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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是盐放多了?但是,顾易北还是把菜都吃了?” 葱白的手指捏着花纹繁琐的细勺子,轻轻地搅动着茶杯,苏玫玫放下勺子。
“那他后来没闹肚子什么的?”李敏自然也在。
“还好,他还挺壮的。” 她抿了一口茶,无奈地应了一声。
咖啡厅,音乐流淌,算是闺蜜的聚会,也算是准新娘和伴娘们的聚会。分享着各自的心事糗事,听着苏玫玫描述剧组里的那些八卦,李敏说着她和二胖的吵吵合合,安生的日子,再平静不过。
“对了,二胖现在怎么样?”
“还不就那老样子,心情算是好点了,就是找工作的事情还没有什么进展。”李敏犹豫了一下,继续说:“我上个星期带二胖去见我爸妈了。”
“真的?那情况怎么样?”阮襄和苏玫玫异口同声。
“还好。我爸妈开始还挺喜欢他的,人老实憨厚,对我也还可以。就是一说到工作的事儿,我爸妈就不怎么说话了。他们后来还说起什么我表哥的前车之鉴,说我表哥去年丢了那个项目后就一蹶不振,最近要把公司注销了。”
“什么,那公司要注销?”想起去年他们四人也是为了到李敏表哥公司做翻译而走近,现在,余晓不知道在哪儿,公司也快没了,有些人是物非的感觉。
“那也怪你,你怎么在这个骨节眼上带他去见父母。”苏玫玫比较懂得人情世故,明白做父母的自然不愿意看到未来的女婿还没着落。
阮襄却暗自支持二胖和李敏,“换个想法说,患难见真情嘛。总归是要见的。”
这时,手机震动着,她拿出来一看,放到耳边:“喂。”
“襄儿。”电话那头的声音听着,有几分轻柔。“在哪儿呢?”
她心头一丝暖暖,也放柔了语调,“和小敏玫玫她们喝茶。”
“那,什么时候回来?”
“嗯……”她看了身边的两个姑娘一眼,说:“不确定,我们再聊会儿吧。”
电话那头没有回答了。
她有些奇怪,便叫了一声,“顾易北?”
“我在。”
心头安下来,她想了想,便找话说:“你在干什么呢?”
似乎听到一声无奈地笑,那头说:“等你。”
他居然这么回答,这让她心中有些自责。虽然这才下午四点多,没有要马上回去的意思,但顾易北说出那两个字,她有些不忍心了,“顾易北,那我就回去,晚上陪你好好吃饭,好吗?”
电话那头又是短暂的安静,然后听他说:“好。”
挂了电话,李敏马上凑过来:“谁?你家顾帅哥?”
她点点头。
“哟,顾帅哥电话查勤还挺严的啊,对你的事儿真够上心的,也跟得紧啊。”
“没啦,他前几天手受伤了,不方便。”她边说着,边收拾东西,把账单付了,“那,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我再给你们电话。”
要起身,苏玫玫拉了她一下,说:“需要什么,跟我们说一声。”
“哦,好。”她回答得有些睖睁。
路上,想着那快过去了的一年,心头有些怅然。
明天驾照考试,六月初毕业考试,七月,她就要结婚了,嫁给那个男人。
而天黑前进门的那刻,那个男人真的在,等她。
房子里没怎么开灯,他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还缠着绷带的那只手放在沙发扶手上,托着下巴,脸,隐藏在晦暗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把灯打开,他的目光随即转过来,黯然的眼底折射出灯的光芒。站起来,走到她身侧,低头看着她:“回来了。”
“怎么不开灯呢?”她轻轻搂了他一下,才去脱大衣换鞋。
“哦。”他一声,不算是回答。然后说:“襄儿,别丢下我一个人。”
他说什么?她手还搭在挂外衣的架子上,身子僵住了。这句话,让她感觉到顾易北对自己强烈的需要,也感觉到顾易北很少表现出来的强烈占有欲。他的不放心,他的无处不在,还有他的眼睛转向自己后的光芒,她突然发现,顾易北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她放下胳膊,再次去搂他。
“傻瓜,我怎么丢下你了?我只是去和她们商量下婚礼细节,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他安静地也把手放在她的腰背上,收了几分,“下次,可以让她们过来。我安排车就好。”
“劳师动众!”她嗔了一声,戳了下他的胸膛,感觉到他刚才还有些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
“这都是小事。”他终于低笑开,吻着她的额间发际,“宝贝,我们先……,然后在吃饭,好吗?”
“怎么现在?”她能不能拒绝?
挑着眉,他却说:“我还有五个要求,这是其中之一。”
她一愣,就已经被他扛到肩头……
顾易北最近的欲!望愈加强烈。
每天的一次已经无法满足他,甚至在这种不尴不尬的时间,他想要,就会动手。或是半夜她昏昏欲睡的时候,他凑过来,摸索着就要进去。
她抗拒过,最后也只有被攻陷和妥协的份儿。
顾易北,跟得好紧!
第二天的车考他是跟着去的。
在车场远远的,就看见驾校的人给他递烟。呵,向来只有考生给考官或教练递烟的,顾易北还真能搞稀奇。
她一直都是个乖学生,平日练得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