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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都是个乖学生,平日练得也不错,考试顺利地通过了。
拿着驾驶证在他前面晃的时候,他还是那个淡淡的笑。
?
☆、占有和残忍
?看了一个多小时的书,她伸了个懒腰,手机里又来了两个短信:顾易北的,无非是问她在干什么,怎么样之类的话。
难道是所谓的婚前综合症?他看得好紧。白天还好,隔半个小时的一个短消息,几个小时一个电话。到了晚上,就是无休止的做,仿佛永远满足不了。她觉得自己的世界里,除了顾易北,其他的东西都慢慢开始远离了。
既是无奈,又是些微的不满。
离开了张叔那儿,班也不上了,学校也不去了。在这儿复习考试,然后就是为人妻的日子了?这样的不满,已经潜伏了很久了吧。
但是,谁叫她那么喜欢顾易北呢?
也许可以考虑结婚后去找个轻松点的工作吧。这样,自己也不会太游手好闲,顾易北也不会太不放心。
她无奈地一笑,回了个短信:“挺好的,看书呢。你呢?”
把手机放一边,打开电脑在网上随便逛逛,突然看到娱乐网站上一张有些脸熟的面孔,女星陈小姐!
标题:代言致癌护肤品,消费者齐讨公道!陈小姐长期代言的一个护肤品竟然被查出含有毒致癌物质。据说用了护肤品而导致皮肤癌的消费者不但控告产品公司,也要声讨代言人。而陈小姐,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无谓,已经四天没有公共场合露面了。
娱乐圈本来就是个深水谭,每个人都走得小心翼翼,也不知道能几年河东几年河西。阮襄心中唏嘘,一是同情陈小姐,性格太硬,好胜心太强,在娱乐圈不是件好事。二来也是为苏玫玫捏把汗。
电脑开着,她鬼使神差地打开那个有些时间没有点开的邮箱,心颤抖了一下,“未读邮件”后面,赫然是一个 “1”字,寄件人是Li!
李叔叔回信了!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
“铃铃铃”,同时,李敏的电话打进来了,劈头就来一句:“小襄,小襄!那个人真的是余晓!”
她愣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听着电话那头李敏急着要一口气说完他们如何去堵余晓的工地,如何好说歹说才问出,余晓是因为负担不起民办大学的学费才去打工的,还有如何劝了半天才留下他联系方式。
李敏快速地蹦着字儿,阮襄脑中闪过一个个她屏蔽不了的画面。
记忆中内敛干净的余晓,现在头发凌乱满身污糟,背着行囊。
陈小姐小心地拉开窗帘的一条缝,看了一眼楼下聚着的记者,又放下窗帘。
还有四年前父亲接下厚厚的信封,脸上习以为常的表情。最后变得惊恐无奈追悔莫及,却武断的决定了逃离。
这个世界,似乎已经疯狂了。
她扫了一眼电脑页面,抓起抽屉里的钥匙,飞奔出去……
电脑上,打开的邮件箱,邮件上写着:
小襄?真的是你吗?
我是李叔叔。
你爸爸当年去新加坡之前委托我,在你需要的时候帮助你。他对我有恩,我很愿意帮忙。没想到这么几年过去了,还能收到你的信!
很多话邮件上不方便说。你要是看到这封信,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临时的地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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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启动那辆才开过两次的特斯拉白色新能源车,开往邮件上写的地址。
车子飞奔在路上,她手脚还不算很熟练,但车子的设计很人性化,性能很好,又是自动挡,还有内置的全球定位系统,所以开起来很顺手。顾易北真是直接给她选择了一个最方便的车型。
李叔叔,会知道父亲最近的下落吗?
定位系统带她到市郊的一个偏僻的小村庄,扬着黄尘的路,一辆显眼的白色超低底盘跑车,停在一个大门敞开的简陋小院前。还好这个时间村民们都在忙,所以没几个人看热闹。
下车,眼前这个地方她隐约有些印象,小时候李叔叔加家办酒席,请领导们也过来吃饭,她曾经随父亲来过。
院子里一个中年男人看到车子,愣了一下,走出来,“小襄?真的是你!”眼前那个人就是跟在父亲身边多年的司机李叔叔。
简单给家人介绍了一下,李叔叔的媳妇带着上了学的孩子在院子里大树下做作业,他则陪着阮襄坐在客厅里。
桌上摆着一杯茶,冒着热气儿。
“小襄长大了不少啊。”他感叹道。“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在读高中。”
“是。那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她没怎么寒暄,直接进入主题,“李叔叔,您,还和我爸爸有联系吗?”
他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很久没有见到你爸爸了。”
刚看到邮件时候满心的期待这下泄了一大半,她低头,眼睛盯着茶杯,但又似乎什么都看不清。“那么说,你也不知道他的下落,没有他的消息啊?”
李叔叔看着她无尽失望的眼神,沉默了一下,说:“小襄,容我多问一句,你知道你爸爸犯的什么错吗?”
她抬起头,张口,却没敢说话。
对面的男人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笑了笑,“看来你是了解的。小襄,我也很清楚你爸爸的事情。有些话,我也只能告诉你,我和你婶子能有今天,也是托你爸爸的福。”李叔叔年轻的时候很叛逆,曾经坐过几年牢,后来是父亲很赏识他,给他找了个司机的稳当工作,最后也娶妻生子,过上安静地日子。
“那些官场上的东西,我跟着你爸爸,也见多了。有时候,身在那样的位置,确实也是身不由己,走错一步就错一辈子。但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我尊敬的大哥。”又是笑了笑,他继续说:“这几年,我没有见过他,但是我大概有他的消息。”
阮襄抬头睁眼,眼中重燃希望,“李叔叔您是说您知道我爸爸在哪儿?”
“只是大概。”他清了清嗓子,看了眼门外院子里的媳妇和孩子,“他应该还在新马泰一带。”
“您怎么知道?您和他还有联系吗?”她急急地问。
“我也只是半年前收到过他从曼谷寄过来的特产。”他到里屋,拿出一张寄信单,上面有些模糊,只写了“泰国曼谷”和邮编。“他具体在哪儿我也不知道。但我记得,你爸爸在那边有几个以前的战友,说不定,到了曼谷就能查到更多消息。”
她捏着单子,愣愣地看着上面的字,苍劲有力,是父亲的字!
他在泰国?至少他曾经在泰国出现过!
“小襄,我也就只有这些消息。你要是想继续了解,可能就需要到泰国去一趟了。”
“去泰国?”她重复着李叔叔的话,脑子里还有些空白。
话刚落音,院子外传来轰鸣的机动车的声音,至少是四五辆,然后是急促的刹车声。她把目光投向门口,“嘭嘭嘭”的关车门声后,顾易北出现在门口。
一手插在口袋中,信步走进来,眼神中什么都不带。
身后,跟着的是佑历明,还有好几个黑西装男人,依次快速进了院子,嘭地把大门关上,外面看不到院子里发生的事情。然后他们分立于门边,院中,还有顾易北左右。
“你们是谁?”李叔叔的媳妇抱着被吓着的孩子,嚷道。李叔叔急忙过去护着媳妇和孩子。
阮襄赶紧出去,“婶子,他们不是坏人!”转向顾易北,走到他面前,仰着脑袋问:“你干什么?”
“来接你回去。”顾易北声调平静。
一把将她拉近,手劲儿有点大,她感觉到有些疼,突然意识到,顾易北身上是灼人的火气。一手抓着她的胳膊,捏的有些紧。而另一只缠着绷带的手里,拿着手机!
突然想起,刚才出来的匆忙,自己手机忘在桌上,而那之前,他们还在发短信。顾易北难道是短信没有得到回应,所以就查着跟到这儿来了?这个男人,占有欲竟然强烈到这样的程度?
瞥了一眼她手里的寄信单,低垂着眼睑,说:“跟我回去,好吗?”
他都不问她为什么到这儿来,带着一队人马就过来劫人,进来就说要跟他回去。阮襄心底有些不解和不悦,试着平心气和地答道:“顾易北,那位是李叔叔,他是我爸爸以前的同事,这是他的家人。你不要这个阵仗吓到他们好吗?”
他抬眼扫了一下,只是一点头,然后继续对阮襄说:“先回去吧。”
她心中觉得有些蹊跷,感觉他现在不太一样。顾易北坚持着要先回去,但她又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我刚到没多少时间。李叔叔说他知道我爸爸可能在泰国,我再待会儿好不好?”
顾易北低下身子,脸要靠过来。阮襄以为他要亲她,众目睽睽之下,她侧了下脸。顾易北一顿,靠到她耳边,用只有她的耳朵能听到的音量,说:
“宝贝,如果你不想这里发生什么事的话,就先跟我回去!”
她浑身顿时一凉,想起他那次带枪从他父亲手中把她劫走的事儿,看到他身后的几个黑西装男人,她僵硬地推了推他,目光有些呆然地盯着地面,说:
“你在威胁我?”
他捏着她的胳膊,将她推开的距离又拉回来,还是那个音量,“阮襄,不要以为我宠着你,我就能什么都依你。”
她猛地一抬头,引入眼帘的脸庞如此熟悉,此刻却如此陌生。
清冷,高远,却带着残忍!
他一把搂住她有些站不住的身子,扶着木然的她,轻轻对房子的主人一点头,说:“走吧。”
?
☆、强和暴
?眼前的顾易北,似乎不是她认识的那个。
行驶在归途中,车里安静得很,佑历明习惯性地打开音响,还是钢琴曲。他拉着她坐进了同一辆车。那辆特斯拉,自然有人帮她开回去。
他还没有恢复的那只手随意地搭在腿上。左手,与她十指纠缠,偶尔拉到唇边,吻着。他始终捏着,丝毫不肯放开,以至于她的手心都有些汗湿。目光,缓缓地落在她身上,却没有任何要开口说话的意思。呼吸很平静,但身上绷得很紧。
她不想,也不敢抬头去看那个男人一眼。怕自己看到那张脸会气爆,也怕自己会心软。
试图平复纠结的情绪,说:“顾易北,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
顾易北沉默了三秒之后才回答:“你车上的定位系统。”
“你居然调查我的行踪!”声调提高,她觉得有些难以接受。这算什么?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她抚着额头,坐正,又好气又无奈,“顾易北,有必要这样吗?我就出了一会儿门!”
“你没有回我的短信,我不知道你的情况。这是我唯一能查到你位置的方式。”
“好,就算如此,你就能带着这一大帮子人,闯进人家院子?你那些人把他老婆孩子都吓得。李叔叔是我爸爸以前的同事,我是有事要求他帮忙的!还有,顾易北,你不是说你不碰黑的?跟你来的那些人都是谁?打手?小弟?”
“我说到做到,不碰黑。他们是保镖。”她说得快要抓狂,他答得却很平静。
“你,你一个大男人需要这么多保镖跟着?”
“也是跟你的。”
“还要跟我?!”她要气绝了,“顾易北你就这么不放心我?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不放心?”
他不说话。
她了解顾易北这个有话憋在自己心里的臭脾气。但这个脾气,几乎没有好转,反而是变本加厉了。他还真打算把这事儿就这么搁着?好,他不开口,那她说话:“顾易北,我想去趟泰国。”
感觉到身边男人的视线猛地钉到她脸上。他什么都没问就直接否定:“泰国?不准去。”
她抬起头,“什么叫不准?为什么不准?我爸爸可能在那儿!”
“我说不能走就不能走!”他声音大起来。
她这句话直接让她懵了,瞬间火气上来,声音也跟着往上走,“顾易北,你这叫蛮不讲理!那是我爸爸!犯了罪也是我爸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