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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与我-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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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清楚了前因后果,他再次抬头直视沈昙时,神情已经不复之前的善意,“那么沈公子跟我提这件事……”
“大人请不要误会,在下知道分寸。”沈昙坦然表态。他对他人私密确实不感兴趣,他仅是想要了解,是什么样的想法,能让一个男人容忍一个代表不贞的孩子。
不过旧事重提,毕竟还是让人尴尬,所以他犹犹豫豫的斟酌了一下措辞,“在下曾认识一个人,也……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只是他……总之在下是想问,大人明知令郎并非你的血脉,却为何还能为他犯险?”
或许雷桓的妻子情有可原,或许追忆过去,自己也并非全然无错。可是当发现妻子与别人有染并且已有身孕的时候,他心里还是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愤怒。并且,他也从未想过让那个小生命存活下来。
雷桓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也不知是从沈昙的脸上观察到了什么,还是这个问题触动了他深层的思绪,他似乎撤掉了些许防备,只是重新将视线投注到四周的景致上。
“无论如何,他是我妻子的孩子,仅此而已。”良久之后,他端起了手中的酒杯,将那已冰凉的酒撒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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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你一个人又去哪瞎转悠了?”沈昙回到他和童焱两人的小院子时,童焱已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揉了揉睡到一半不甚清醒的眼睛,打了个哈欠问道。
“没你的事,继续睡你的吧。”沈昙淡淡回道,同时抖了抖一身的雾水。
“可是睡不着啊,太难受了。”说罢童焱狠狠晃了下脑袋,似乎想甩掉什么累赘。
沈昙脱下了厚重的外衣,心头还盘旋着与雷桓的谈话,随口问道:“有什么难受的?”
“我总是做梦。”童焱没精打采的看着沈昙,“从睡下到现在,我就一个劲的在做梦,比醒着还累。”
“你还会做梦?”沈昙轻嘲一声,“是白天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太多了吧。”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童焱白了他一眼,“这几天总会做梦,一闭上眼睛就总会看到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莫非……难道……我也要开天眼什么的了?”
她说到最后已经成了自言自语,因为梦里的事情虽然断断续续,回忆起来也支离破碎,可那些模糊的画面和带给心中的遗留感觉,总是让她似曾相识。
她把这种模糊的感觉模棱两可的讲给了沈昙听,也不知道表达清楚了没有,不过沈昙总算是把注意力转了回来。
“开什么天眼,别胡说了。”沈昙坐在床沿上,思索了一会,“那你究竟都梦到了些什么呢?”
“没有什么具体的事……”童焱又努力回想了一番,“比如我坐在一个灵堂里,四周是闹哄哄的丧礼;又比如我跟你告别,还有……还有很多类似的片段啦。”
“听起来有点像你在洪崖山的山洞里曾遇到的事情,不是吗?”沈昙一语道出,激的童焱双眼一亮。
“哎!对对对!就是那种感觉!”那种纷乱的思绪一起涌入脑内的茫然和拥挤,一如她在洪崖山的山洞里那段匪夷所思的经历。
“……”
“我这是……有什么问题吗?”看着沈昙盯着自己沉思,童焱不禁七上八下。不会是终于出现心魔了吧?这反射弧也太长了点啊!
“让我先想一想吧。”沈昙最后也没有什么现成的答案,他又看了眼一脸忧心的童焱,心中忽然一松。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看到这个丫头惶惶不可终日的表情,似乎什么沉重的心思也都被冲淡了。
“算了,你也别乱想了,先睡觉吧。”他吩咐一句,同时一手按在童焱额上,结了个法印,“我帮你先结个定心咒,不会做梦了。”
“哦”怪力乱神方面是沈昙的专长,所以童焱只能老老实实的听他的建议。她无可奈何的又重新躺好,看着沈昙闭目轻声催动咒术,额头还感受到他冰凉的手指,神思渐渐恍惚起来。
“一定要来接我呦,听到了没有!一定要来接我!”
一声带着期待和叮嘱的清悦声音,是童焱最后残留住的梦境。
(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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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灯烧月下月如银,不过那却是夜晚灯市的景象,此时正值白天,还看不到那灯火灿烂的场面。
冬日的天晴朗又干燥,碧空如洗,看来并不因这人世正在发生着什么祸端而阴暗,但童焱仰望着飘荡的极慢的白云,内心却无法同这清空一样安详。
“那么安排在察布兰如何?那里靠近武威,也受到雷家的保护。”
茂夕夫人的话打断了童焱的神游,她偏头看去,茂夕夫人正指着地图上的某一点对沈昙进行说明。为两人安排后路的工作,似乎是由胡人出身的她来接手了。
“察布兰吗……可是……”沈昙并不想挑三拣四,但在他道听途说的耳闻里,察布兰似乎不是一个安稳的地方,“在下听说那里经常发生两族的摩擦,不太安全。”
茂夕夫人露出一个深意的笑容,“这没有问题,虽然常有胡人骚扰,但绝不伤及平民百姓,也敌不过雷家的守军。”
看到她格外自信的神情,沈昙有一瞬间的犹豫。较量不过正规守军倒有可能,但不伤及平民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他曾亲见过草原强盗的凶蛮,并不觉得那些外族人会是什么文明之师。
“请沈公子不用担心。”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茂夕夫人保证道:“若非万无一失,我也不会安排两位去那里。”她说着低下眉头复又去看那地图,话里行间藏有的锋芒忽然让沈昙就有些明白了。
雷家之所以能长期保有军力,无非是朝廷不得不在此驻兵以御外敌,但若这个“敌人”总是周期性的前来骚扰却又秋毫无犯,那确实叫人很是欢迎了。
“既如此,那就谢谢夫人关照了。”沈昙致谢一礼,茂夕夫人便来询问童焱,“那么姜姑娘也没有问题吧?”
“我?我当然随便。”把决定权交给沈昙,童焱觉得自己没什么好操心的,只是她看着茂夕夫人,忍不住就多问了一句,“听说雷大人已经前往与匪徒的约定地点,夫人你……都不担心吗?”
如果是自己的亲人去干这种危险的事情,自己肯定是没心情还替别人去一一安排事项的。
“……担不担心,反正也就是那样。”茂夕夫人抬头对着童焱淡淡一笑,顺手开始卷起桌上的图纸,“总是默默的自己做出决定,他就是这样的人。”
口气中露出几分无奈,她略略抬头看向遥远的天际。顺着同样的视线望去,童焱想,在那块天空下的某个地方,恐怕正在上演着一场大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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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桓其实并不在童焱她们所遥望的那片天空下面,被对方留下的信息带着弯弯绕绕,他最终偏离了城西,而转到了位于城南的一处大院。
一个动作利索的老头把他迎进院子,而他的目光只是在老头脸上扫了一眼,便泰然的跟着他往内里走去。
宅子很深,但很没落,沿途看不到一个人,可凭借多年在战场上的直觉,雷桓也能感到那些私密的暗处所隐藏的杀机。
“大人,雷大人来了。”老头把他领到内宅的正屋前,谨慎的向里面通报,接着雷桓便听见屋内传来一声毫无起伏的平淡回应。
一个浑身劲装的中年人由内将门推开,他先是仔细打量了雷桓一遍,然后要求他卸掉随身佩剑。
“哼,雷某应邀单身前来,诸位还怕我这区区三尺青峰,实在有失格调。”他冷笑一声,随手把剑扔给那个随扈,一步跨入了屋内。
屋里另有两人,一个武人,另一个坐在首位的则是个青年,被皮裘包裹住的脸单薄而苍白,面无表情的端坐在太师椅中,像个冰冷的石像般望着雷桓。
“如此谨慎,正是因为侯爷不可小瞧啊。”郁元机淡淡开口。这是他第一次面见雷桓,只觉得对方虽然是站的随意,却找不到一点破绽,比雷枢更多了份无声无息的魄力。
与此同时,雷桓也在审视郁元机,但他似乎没有任何惊异,还甚是熟悉的还礼道:“原来是内相大人亲临,久仰大名,今日终于让雷某有幸一睹尊荣了。”
被对方如此准确的报出姓名与官职,郁元机也不意外,就像朝廷在雍州安插眼线一般,雍州对朝廷也不会毫无动作。
“雍州距京师甚远,侯爷还知本官微名,应该是本官的荣幸才是。”
“大人的荣幸,便是以打家劫舍的手段来与雷某打交道?”雷桓忽而一转神色,言辞露骨的摆了摆手,“客套话说完,不如来谈点有意义的事吧。”
“好,我也不喜欢浪费时间。”郁元机附和的笑着,“那么虎符呢?”
雷桓从衣衫内掏出一个织锦包裹的匣子,打开盖子远远展示给郁元机看,“孩子呢?”
郁元机朝身边一个随从点头示意,一边还轻声笑道:“总是听说侯爷严酷寡情,却对一个不相干的孩子还有如此舔犊之情,想来都是外人误解侯爷了。”
听出了他话里话外浓浓的讽刺,雷桓只是静默,他愈发冷冽的视线一直盯着郁元机背后隔断内外室的屏风。不一会,那个粗莽的武人就拉着个孩子出来了。
雷吟的手脚依然被束缚在背后,嘴里也塞着布巾。他在看到雷桓的初刻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可是孩子又很快扭过头去,似乎无颜面对。
雷桓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他再次直视郁元机,用着命令一般的口气道:“大人将犬子先交还与我,我再把虎符留下。”
“这恐怕不妥。”郁元机本有心看戏,此刻倒是有些无趣了,“我怎知侯爷那虎符有没有问题呢?”
“大人未免也太无气度了吧,交易本来就建立在互相信任之上。再说……大人与这院里布置下的人手,居然还怕雷某带着个手无寸铁的孩子吗?”雷桓一笑,狠狠的讽刺了回去。
可郁元机并不受激将,他仍是古井无波看向雷桓,再次言明道:“侯爷将虎符给我,我自然放人,除此之外,没有第二条路。”
说罢,他冲手下侍卫点了点头,那大汉便满脸警惕的走近雷桓,伸手要拿雷桓手上木匣。
一声清鸣,伴着一道银光划空而过,那大汉还不知发生了何事,身体已是不受意识控制的倒了下去,胸口竟是被利剑开了一个血洞。
所有人对这一切似乎都有些始料未及,而雷桓已手持一把软剑,直接指向郁元机,“这一剑,是回敬你的大胆挑衅,想以威吓折服我,未免将雷某看的太轻。”
“看来……侯爷是有心硬闯了。”郁元机目光一凛,口气直转极下,字字诛心,“难道侯爷不怕我一横心,放弃那小小的印信,让你家公子一命归西吗?”
“我今日如果示弱,你只会得寸进尺。”雷桓扫过压着雷吟的另一个侍卫,却是不动声色,“与虎谋皮,就该让老虎知道谁才是主宰。你若是敢伤犬子一根汗毛,便做好给他陪葬的准备,而如果大人殒命,我想朝廷自会再找人来与雷某耍心机手段,谈判……也不是非你不可。”
他的语气不急不缓,却是夹带万钧力道,迎面而来。郁元机只觉得浑身一紧,声音也不自禁的加重几分,“侯爷果然好手段,可是就算我放了令郎,侯爷又有信心带着他安然离去吗?”
“没有相当的准备,雷某怎能跟大人讨价还价?”雷桓丝毫不以为意,“大人的埋伏虽多,雷某的埋伏也不少,若要鱼死网破,雷某乐意奉陪。”
“……”郁元机一阵沉默,看着雷桓的目光更加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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