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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龙毕竟活了几百年,认输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脸皮之厚,可想而知。
“这就认输了?”刚才对方还是气势汹汹,但没想到这一下就认输了,刘洋还是感觉到有点儿意外。
不过既然对方认输,刘洋也不好拉着人家非要打下去。
再说就算打下去,只要是切磋,刘洋也没有什么好的手段在后面应对,有的全都是那种拼命的,是以刘洋也不想再打下去,只是在心里暗暗道:“看来我不适合打友谊赛啊!”
司马龙道:“输就是输,没有什么值得自卑的,人就是在不断的失败中成长,才会走得更远,不是么?”
刘洋点头道:“不错,司马先生果然是有大智慧的人。”当然这也是随便夸奖一下而已,并不是刘洋真心的称赞,开什么玩笑,失败多了,说不定就被人家挂了,还走的更远,扯蛋吧!
“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三日后,我在司马府宴请东方公子,不知道肯不肯赏脸前来一叙?”司马龙淡淡的说道。
刘洋想也不想就道:“一言为定!”
然后才与司马龙分道扬镳。
回到了东方府后,刘洋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还好哥忽然想起了张三丰的太极拳,现场依葫芦画瓢,不然的话,今晚就丑大了。
无论在怎么样,刘洋打心底是不想输的。说来也是,谁生下来就德行贱,干什么都想输了?
包括那个司马龙,他也不例外,只是形势比人强,不认输都不行,再说他试探刘洋的本事,就是看看对方是否有资格让自己与之交好。
刘洋不知道的是,若是今晚刘洋的表现很让人蛋疼,入不得司马龙的法眼,那么刘洋的小命肯定就得交代在那儿了,可以说,怎么死都不知道。
若是刘洋知道这一点,恐怕他就不会答应得那么爽快,要去司马龙家吃饭了。
由于三天后,要去司马龙家吃饭,所以刘洋就不打算修炼,反正这几天心情的起伏很大,借用这几天好好的休息一下,调整一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三天,刘洋没事就去看看山庄的修建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终于在第三天早上,司马府派了大管家到东方府递上了一张请帖,刘洋打开一看,时间和地点,然后落款是司马龙,微微一笑,单手翻出一个小盒子,盒子里面放着一个小东西,这就是刘洋准备送给司马龙的礼物,毕竟过门空手而去的话,这就显得太寒碜了。
而此时的司马府,却是全府沸腾。
要知道,司马锋的爷爷的爷爷,已经一百多年没有出现了,而且作为重孙的司马锋除了见到那位太祖爷爷的画像外,真正的本人却是没有见过。
只有在他出生的时候,被父亲抱着到了太祖爷爷的屋子前见礼,可以说,就是司马龙见过他,他却没见过司马龙。
司马家的后人都知道,这位太祖爷爷的本事功参造化,一直都在潜心修炼,坐镇司马家,但却从来不踏出他闭关的那间密室。
甚至,司马锋都怀疑那位太祖爷爷是不是已经死在了密室中,但是后来的一件事,让他对那位太祖爷爷崇拜得不得了,也不再怀疑太祖爷爷的威能,的确仍然活在人间。
那次事件是这样的,有一个武技九级的高手,因为看中了司马家的一个丫头,于是上门提亲,结果被婉言拒绝,后来那个高手就恼羞成怒,提着一把长刀冲到了司马家来,扬言要杀光司马家一家。
要知道,一个武技九级的高手,在平凡人的眼中,那是绝对牛逼的存在,司马家的壮汉一起上都不够菜。
然后在那高手冲进司马家,还没嚣张到两分钟,忽然空气中传来一个沧桑威严的声音,“我司马家,岂是让人撒野的地方!”
话音一落,那位武技九级的高手,还没来得及叫嚣一句,人头就这样从脖子上落了下来。
整个场面没有见到任何一人,连一点儿的动静都没有,就让一人人头无声落地。
司马家一家马上就想到了那个传说,太祖爷爷!
从此以后,太祖爷爷司马龙的地位,在整个司马家空前稳固,简直就是神话的存在。
而今天,司马锋正睡的香,耳中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小锋!”
司马锋睁开眼来,然后就见他的枕头边就多了一张拜帖,以及一封信。
拜帖就是刘洋手中的那张帖子,而那封信就是交代司马锋要做的事情。
很快,司马锋就腾出后院来,在后院中摆了一桌席。
然后将所有的下人都赶了出去,所有的人包括司马锋都不得到这院子来窥视。
司马锋当然兴奋了,毕竟能够为太祖爷爷干一件事,那是多么荣耀的事情,只是令司马锋不解的是,为啥太祖爷爷要宴请东方家的那个毛头小子。
对于刘洋,也就是东方浩,司马锋也有所耳闻,据说买下了杨诚的一块地,此时正风风火火的要建立个什么山庄来着。
由于司马家有祖训,司马一家不可随意与外人争斗,只能平平静静的生活,要不然司马锋也不会如此安分守己了,但由于有着司马家老祖宗的威名压阵,广汉城风起云涌的势力,就算再嚣张,也不会来得罪司马家,司马家的声音也不会受到什么外界的势力排挤,一路上顺风顺水。
“东方浩!看来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不然太祖爷爷也不会忽然出来,要宴请于他,看来以后得好好的巴结巴结一下。”
司马锋眼珠一转,就开始打起了刘洋的主意。
司马龙宴请刘洋的时间,用刘洋的话来说,也就是下午三点钟的样子。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刘洋在和一群美女告别后,便乘轿前往司马府。
“什么?司马府的人请那东方浩前去吃饭?”杨诚得到手下的汇报,心头一紧,感觉不妙,但又不敢做些什么,那东方浩可是动一下手指头就能够让自己消失的牛人,杨诚就算有什么想法,也只能站在原地不动,否则还能怎么样,任何的计划阴谋,在强大的实力面前,就是一片浮云。
很快,刘洋的豪华轿子就来到了司马府。
司马锋见状,连忙陪着笑脸迎了过去,亲手将轿帘掀开,“东方公子里面请,我太祖爷爷可是等候多时啦!”
一番话说的就像每天都给他太祖爷爷洗脚似地,关系很好的那种,其实他连他太祖爷爷的真实脸嘴都没看过。
不过,当刘洋下了轿子来的时候,司马锋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刘洋,传言中刘洋很年轻,据说是一个年少有为的人,但司马锋怎么也没想到刘洋年轻的程度,竟然到了这种变态的程度,简直可以做自己的小儿子了,完全就是一个小不点嘛!
要知道次时的司马锋已经过了四十岁,他自己的大儿子都已经成家,刘洋的年轻对司马锋冲击不大,冲击大的是太祖爷爷竟然要单独宴请这么一个嫩娃子,那么一瞬间,司马锋都怀疑这是不是认错人了,会不会东方家的那个少爷还没到呢?
【第二百三十四章 】
【第二百三十四章 ,朋友】
那么一瞬间,司马锋的面色变得十分不自然,迎错了人,这种事情还真是丢脸得很,那么多下人在后面看着,司马锋的脸皮再厚,此时也感觉到滚烫不已。什么叫进退两难,现在司马锋算是领略到这个中的滋味了。
是厚着脸皮将这小子迎出来了?还是说句,对不起认错人呢?
司马锋委实拿不定主意!
但他那惊愕的表情也只是在眼中一闪而过,随即恢复的正常。
不过,这一瞬间的面色变化,却被刘洋抓了个正着。
只是刘洋怎么也想不通,这家伙为嘛看见自己就会忽然出现这种表情的变化,莫非是哥太帅了,这家伙自卑了不成?
恩!一定是这样的,不然的话,干嘛会不自然了,那分明是自卑的表情嘛!刘洋很坚定的如此想着。
“恩!”刘洋点了点头,瞄了一眼司马锋道:“你就是司马锋?还是这里的管家?”
一般情况,跑来给自己掀轿帘的人,基本上都不会是主人,而刘洋也没见过司马锋长得什么摸样。是以才会不确定的问道。
司马锋一听刘洋这么说,而刚才自己叫的是东方公子,这小子又没有否认,看来还真的是这小子了,不可思议啊!竟然如此年轻,真是他妈的**,心里虽然腹诽不已,但司马锋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这太祖爷爷要见的人,哪里敢怠慢,就算不爽这小子,但也得要给太祖爷爷面子不是么?
我就看在太祖爷爷的面子上,陪你笑一笑!
司马锋的心里这样想着,嘴巴上却回答道:“我就是司马锋!”心里却道:“竟然把我当管家,有没有眼光啊!”
刘洋点了点头道:“恩,不错,一表人才嘛!”
不过下一句却是让司马锋满脑袋的黑线,只听刘洋又道:“就是比我差远了。”
若是刘洋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帅的没边边,司马锋听了这话,或许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这小子不过是衣服穿得光鲜一点,面貌精神一点之外,完全就与玉树临风的那种潇洒挨不上边边。
只气的司马锋在心里破口大骂,但表面上只是讪讪的笑了笑。
不过,此时的司马锋对刘洋也产生了几分好奇的心理,就是这么一个簸箩娃子,竟然让太祖爷爷如此看中,而且还破天荒的要宴请此人,要知道自己可是这一家的嫡传弟子,都没有资格见太祖爷爷,这小子凭的是什么?
的确,别说司马锋没见过司马龙的真实面目,就算是司马锋的爹,还有他的爷爷也没见过那位太祖爷爷。
要说,司马锋心里没有一点想法,那才叫不正常。
下了轿子,刘洋在原地做了一个伸展运动,扭了一下腰杆,顺道打了个呵欠道:“那就有请带路吧!”
司马锋便将刘洋迎进了府内,直到后院的大门处。
“东方公子,我家太祖爷爷在里面恭候大驾,我就送到这里,请!”说着,司马锋推开了大门,让刘洋一个人进去,然后亲手将大门关上,便下令,任何人都不能靠近这里。
并且派人将整个司马府给看守起来,以免有人不知好歹的闯进去,到时候太祖爷爷怪罪下来,他可担当不起,要知道,这司马家这一代并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丁,太祖爷爷一旦不高兴,自己这个家主的位置估计就得泡汤了,是以,司马锋不敢不认真的对待。
刘洋顺着走道走了进去,就在身后的门被司马锋关上后,刘洋就听见司马龙的声音从深院中传来,“欢迎东方公子来到寒舍做客!快快里面请。”
刘洋也不担心会有什么陷阱之类的东东,就凭这些破墙也想挡住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艺高人胆大,说的一点都不假。
终于在刘洋将一条回廊走完后,就看见一个干净典雅的院落出现在眼前,司马龙没有戴上他的**,一副和蔼老头的脸嘴出现在刘洋的视线中。
司马龙本来是坐在一张桌子边上,见刘洋来了,便站起身来,拱了拱手,伸手道:“这边请!”
刘洋微微点了一下头,笑道:“我还以为司马先生今天还会戴着面具见在下了,没想到司马先生能够以真面目示人,真是令我感觉到意外啊!同时也很荣幸,哈哈!”客套话自然要说几句,来吃饭,又不是来打架,没必要搞得像敌人一般,充满火药味的生活,并不是在任何的场合下都适用。
司马龙也陪笑道:“要是戴着面具请公子吃饭,那岂不是显得没诚意了嘛!”
此时刘洋已经落座,与司马龙相对而坐。
司马龙亲自给刘洋倒了一杯酒,然后举杯道:“东方公子,老朽敬你一杯!”
刘洋端起酒杯来,道:“请!”
然后两人开始推羹换盏,大口吃菜。
吃到了一半的时间,刘洋从琉璃戒中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