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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振邦一看笑了,这是巴布鲁,这个少年,不经意间,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可以依靠的人。
欧阳振邦知道,巴布鲁虽然小,但他年少的身上经历了太多的事,他其实非常的聪明,也非常的有心计,至少对于同龄人来说是这样的。
自己想要取得他的信任并不容易,这个少年内心满是仇恨。
但巴布鲁现在的表现让欧阳振邦欣慰,自己终究没有白做这些,巴布鲁相信了自己,信任了自己。
巴布鲁这些天思考了一些事,其实他一直在迷惑,他不能明白,这个亚洲华国人为什么要救自己。
想来想去,就因为他曾经在妈妈临死前答应了妈妈要好好的照顾自己,这可以理解成一个人对一个将死之人的尊敬,另一种意义上来说,这是种善意的敷衍。
但欧阳振邦用事实证明,自己这并不是敷衍,这是承诺,这是一个男人的承诺。
他说了,他做了,他让巴布鲁懂得了,一个男人,一个男子汉,说了就要做到,那怕再难,那怕因为这件事有可能丢掉自己的性命,也要去做,要不然,就不要说。
巴布鲁有种神奇的感觉,欧阳振邦在自己的心里,竟是自己非常信得过的人,甚至超过了自己的这个所谓的表舅。
巴布鲁不知道,这种感觉叫依恋,叫崇拜,叫仰视。
巴布鲁感觉欧阳振邦非常的神奇,非常的强大,让人看着就有一种安全感。
巴布鲁崇拜欧阳振邦。
男人,总是仰望着男人长大。
真正的男子汉,总是仰望着绝对的爷们长大,并且把自己仰望的心理深深的压在心底,期待着有一天自己能够超越他。
看到欧阳振邦回来,巴布鲁从心底感到开心。
欧阳振邦伸手拍了拍巴布鲁有小脑袋,笑了笑说道:“小巴布鲁,你还好吧?”
巴布鲁抬头笑,露出一嘴的白牙:“我很好,就是有些思念你。”
欧阳振邦哈哈大笑:“孩子,你没事做了吗?想一个男人不是你该做的事,你要做的,就是思考你自己以后的事。”
巴布鲁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自己的事?”
欧阳振邦把他手拿开,用手扶着他的脑袋向前走:“比如,你以后想要做什么。”
巴布鲁突然脸色坚定,但很快又萎靡起来,欧阳振邦看在眼里,微笑着说道:“说出来孩子,说出你的想法,不要害怕,不要怕羞。”
巴布鲁受到鼓励,沉声说道:“我想把托巴,把剑鱼那些发起战争的人全都处死,他们挑起了战争,他们是里毛留尼的罪人。”
“仅仅是这样吗?”
巴布鲁听了欧阳振邦的话,迷惑的望着他。
欧阳振邦把自己腿上的军刀抽出来,蹲下看着巴布鲁的眼睛:“真正的男子汉不是这样的,真正的男子汉要带领着里毛留尼走出战争,走出贫穷,仅仅是处死他们在便宜他们了,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把他们永久的钉在耻辱柱上。”
布布鲁听得两眼冒光,可是很快又沮丧的说道:“可是,我这么小,他们都太强大了。”
欧阳振邦笑了笑:“你小,可是,总会成大,他们强大,我们也可以强大,事在人为嘛。”
巴布鲁看着欧阳振邦:“你是说我们?”
欧阳振邦点头:“是的,我们,如果你需要,我会帮你的。”
巴布鲁咧开嘴笑了起来:“是的,我们,我需要。”
欧阳振邦看着远处已经走过来的师傅他们,看着巴布鲁的眼睛说道:“孩子,记住,他们只所以强大,是因为他们手里有人,有炮,我们也会有,但决不是短时间能做到的,所以,你要学会坚强,学会忍耐。”
巴布鲁坚定的点了下头,欧阳振邦又说道:“还有孩子,有时候,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范围内,你要对付一头野兽,就不要跟他讲真理,只有靠大炮打服他,然后,再对惧怕野兽的人讲道理就可以了。”
巴布鲁若有所思,欧阳振邦已经笑着走向了李建党他们。
天黑了。
托巴焦躁起来,看情况,午夜进入圣安卡的希望又要落空了。
战场上。
尸体如山一样堆积,战事已经持续了近三个小时,三个小时中,死了近万人。
近万的死人是什么概念?没见过的人不会知道,但是,如果上帝看到这些人的死状,怕是上帝都要哭泣。
黑暗,一望无边的黑暗。
里毛留尼的天空,是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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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
托巴凝望着远方的圣安卡,嘴上叼着一根粗大的雪茄,他已经开始了烦躁。
刚来时,托巴计划在五小时内结束战斗,午夜时分进入圣安卡床祝自己的胜利,但现在这个样子,托巴明白,别说午夜,就算是到天亮,自己也不一定能进入圣安卡。
这个时候。
沃雷同样望着天空,沃雷身处部队的边缘,他们剑鱼准备给托巴一个迎头痛击,然后让两边的部落联军合围,进行一场闪电战。
但现在,这根本不是闪电,剑鱼和部落联军已经被托巴的军队给牢牢的粘住了。
这出了沃雷的预料,现在,他明白糟了,达杰说的是对的,如果不想打,他就不该让军队出来迎敌,闪电战的想法是愚蠢的。
但战事到了这个时候,他并不能命令后退,后退会死更加多的人,只有硬撑。
天,黑透了。
战争,还在继续。
人,还在不停的倒下。
死亡,还在继续。
这场战斗,不管最后谁胜出,他们都注定是失败者。
战争没有胜出者,都是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打法。
但不战争,问题就得不到解决,为了解决问题,只有战争,打到一方不行为止。
战争,是为了阻止战争。
这是多么可笑的悖论,但,真理从来都只会在暴力之间产生。
真理和战争是对密不可分的双生子,还要加上死亡这个妹妹。
战争和死亡会带来安静和和平,然后胜利者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民众的身上,并且告诉众人,这就是真理。
纵观历史,不分国界,不分种族,这竟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真理只所以成为真理,是因为其余的不同声音全都被打压下,然后它就成了真理。
真理,只建立在血和炮火中,真理,从来都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
为了真理,为了理想,为了自由,里毛留尼在水深火热中一次又一次动乱,一次又一次陷入战争。
但,这是民众的本意吗?还是某个人的意愿?
没有人知道,知道也不会说!
托巴为了自己的理想,沃雷为了自己的理想。
托巴为了统治里毛留尼,剑鱼为了更好的在里毛留尼生存,他们都正在付了代价。
代价是,里毛留尼无数民众的生命。
这就是战争。
残酷而血腥。
但这就是规则。
弱肉强食的规则。
战争到了这个时候,规则就是没有规则。
谁打败了对方,谁就会成为规则。
没有人后退,没有人后悔。
有的,只是直冲霄汉的愤怒。
战争,还在继续。
流血,还在继续。
李建党伸手给了欧阳振邦一拳:“回来了?”
欧阳振邦嘿嘿笑了一下:“嗯,回来了。”
李建党看了他一眼:“有什么收获?”
“得到了一样东西,得罪了一个人。”
“得到了什么?得罪了什么?”
“得到了一份文件,得罪了廖菲。”
李建党一听就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
欧阳振邦简单说了一下,李建党深深的叹气:“你太年轻了,太不知道深浅了,廖菲不会放过你的。”
欧阳振邦失笑:“我不怕她。”
“我当然知道你不怕她,但你应该知道她身后是什么。”
欧阳振邦失神:“你是说,她会因为这个就动用那么庞大的机器来对付我?”
李建党说道:“错,你如果羞辱了她,你如果打了她,这都不足以成为她对付你的理由,唯一的理由,就是你手里有他们感兴趣的东西。”
欧阳振邦点了下头:“我决不会交出去。”
李建党挥手:“你没有做对,但也没有做错,但责任你要自己负。”
欧阳振邦点头:“我明白。”
这个时候,大家也都过来了,目里达为了床祝欧阳振邦回来,准备举行一个盛大的晚会。
其实也挺简单的,就是吃肉和喝酒。
他们走的这些天,李建党训练保安们,然后也跟这个部落里的人打成了一片。
说是部落,但他们并没有落后到对外界的文明一无所知,里毛留尼是部落国家,并不是别人想象中的全是土著,生吃人肉啥的,到于刚来时,目里达光着身子袭击欧阳振邦,那纯属个人爱好。
事实上,他们也知道枪,也知道炮,也知道这些东西可以防身,还可以打死人,他们都非常想有枪。
但这个地方,政府军的武器都非常落后,他们想要拥有武器,那实在是不容易,也许个别人能得到,但那些都是在遥远的海上做海盗的家伙,并且出去后就从来没有回来过,鬼知道死在了什么地方。
李建党的训练是纯军事训练,部落里的人都很感兴趣,可以说,这些天,李建党已经跟这些人打成了一片,并且从他们的嘴里知道了一些事。
这些人对前总统有着无比狂热的情感,不光是他们,里毛留尼大多数人对前总统持肯定态度,一句话,他们喜欢以前的总统。
但总统这一次不知道怎么竟听了托巴的话,发动了对剑鱼的战争,民众们都非常的失望,但总统的意久身死让民众们明白了,总统有可能身不由己,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暗杀总统的人就是托巴,对托巴都非常的痛恨。
而且,几个月的战争,使里毛留尼民众死了太多的人,不管是军人还是普通人,他们都盼着战争结束,好的让民众回复到正常的生活中来。
欧阳振邦边吃边听李建党说了这些,李建党说完又说道:“虽然我告诉了你这些,但你的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我还是不赞成。”
欧阳振邦笑了笑,突然神色肃穆的说道:“师傅,我决定了。”
李建党愣了一下说道:“既然你决定了,我会帮你,但不赞成的想法不会改变。”
欧阳振邦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会帮我。”
“你有什么计划?”
欧阳振邦摇头:“还没有,眼下托巴跟沃雷正在圣安卡大战,两方不管谁胜出,都会元气大伤,我们先静观其变。”
李建党撇嘴,欧阳振邦又说道:“但是,我们也不是完全的无事可做,我们需要组建起一支部队,就以巴布鲁的名义。”
李建党咧嘴:“虽然来时我有心理准备,但你这个想法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振邦,你不觉得你胆子太大了吗?”
欧阳振邦笑了笑:“看着这个少年,看着这里,你不喜欢吗?不做,我们还会安静的生活,但如果做了,我们有险可冒,一不小心,说不定就会成为一段传奇呢?”
李建党哼了一声:“还有可能成为一具尸体。”
欧阳振邦端起一碗酒喝了,一抹嘴说道:“人,只所以活着,是因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