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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唐录·乱世殇歌-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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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夜的深沉,就在郑夫人已然要放弃等待的时候,俟利弗设没有预兆的由她后面的方向走来,直至近前,才在她的耳边轻声说话:“你怎么了?”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觉得她的状态不好,“是不是饿了,喏,我打了只兔子回来,这就烤了来吃……”他边说边往马上熄灭的篝火堆里扔了几根一并拾来的柴火,然后架起架子把猎物挂上,而郑夫人坐在一旁见他一系列的动作,竟是一时说不出话来,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不太明白这是怎样的状况了?直到面前的篝火再次燃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后,她才恍然惊醒,并看清了那个原本非常熟悉的身影。
不知何时,郑夫人站起身来靠近了俟利弗设,亦是没有预兆的由他的背后抱靠住他,而她的这个举动实是让俟利弗设一惊,身体也不由的一僵。
“你、怎么了?”俟利弗设的声音微有颤抖,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不确定。
“没什么,只是、想靠一下……”
“你饿了吧,一会先吃些东西吧!”
“我不饿……”
“……”
一时间天地宁静成一片,只有烈火把干柴燃烧发出的“啪啪”之声,谁也不想就这样燃尽生命,在无可奈何的被动置入其中后,唯有一点点的融化,那怕曾经奋力的抗争,也抵不过始终纠缠,本色着黑、意乱情迷,就算明知最后会是灰飞烟灭的结局也再不可能脱身。
许久,郑夫人平定了心神本要抽身去拿已经烤好的兔肉递给俟利弗设,却不想被一个强悍有力的吻锁住了双唇,虽然措不及防,可并不觉得讨厌,就算她的心里仍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着她“不能、不可以……”也未能将她的理智拽回,她本能的张开了小嘴,让他炽热的唇舌能够侵略得更深、更彻底;“唔……”这一次,郑夫人没有任何的抵抗,而是在尽力的配合,直到彼此的呼吸都有些困难时,才不得已的分开,缠绵让她急促浅喘,红晕着脸颊,郑夫人的胸口不断起伏。
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俟利弗设都是将郑夫人揽腰入怀的凝望,或许偶尔会有所思索,只是目光从没有离开过她的眼眸,“你今天很不一样……”他终于亦如本色的说话,声音戏谑而温柔。
郑夫人低头躲开了他霸道深情的注视,没有说话。
“此时此刻的情景又让我想起了当初我们在洛阳的时候……”俟利弗设自言自语的说话,所讲述的事情也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一样,“你豪爽时是那样的潇洒、你孤傲时是那样的清冷、你顺从时又是那样的轻柔……你的智慧好像可以洞察一切,你的沉默又好像蕴藏的无限的奥秘,原以为已经永远的失去了你,幸好,老天可怜,又把你送还到了我的身边!”他抱得她更紧了,手亦慢慢抚摸上郑夫人的秀发,“后日便是我父兄始毕可汗下帖举办的家宴,到时,我会请大可汗做主,迎娶你为我阿史那俟利弗设的妻子……” 俟利弗设的一番话,可谓是情真意切。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娶你做我俟利达于的妻子,我要你再不能离开我!”
“……”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倚靠在他的怀里问他是否会娶她?可最后换来的却是若有若无的离即和痛彻心扉的伤害,如今再听到这样的话,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这算是弥补吗?郑夫人扬手推开了与他的距离,似是而非的淡淡一笑,“兔子肉都烤糊了,我去看看还能不能吃……!”
有些温存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有时候,可能不经意的一句话或是一个动作、眼神,都能勾起一个人最深处的伤痛,让已然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甚至还看不到伤的位置和流的血。
夜越发漆黑,尽管有篝火的光亮,也只能辐射很小的范围,接下来的时间很安静,双方似乎都陷入了长思之中,没有再说话,彼此的视线偶尔会在空中交会。
郑夫人不知为何会有莫名的失落,可因为一日的乏累终支持不住的渐渐睡去,再醒来时,天已见亮;睁开眼,她首先看到的是一双关切的眼睛,熟悉的眸色与气息,只是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俟利弗设应该一夜未眠。
“你醒了?”俟利弗设依旧关切的询问。
动了动酸痛的颈项,郑夫人这才发现自己昨晚是蜷缩着依偎在俟利弗设的怀中睡着的,虽说夏中,可大草原黑夜的湿气还是能沁人身体,他有心的用他的披风包裹住她纤弱的身体,直到一觉醒来后,她的周身都还滞留着一股他的柔和温度。
“嗯,你、没事吧……”郑夫人见他如此,也有些于心不忍的问候道。
“没事!”
“……”
“我见你睡的香,就没好再吵醒你……”
“哦,那、我们今天能找到回去的路吗?”
“当然,昨日只是应为天色太晚,所以不好行走罢了,我已经察看到了方向,我们只须一直往那边走,便可回到巴彦淖尔汗部的牙帐了。”俟利弗设虽然神色疲惫,可话语之间却依旧淡定自如,他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
两人都站起了身来,再看昨夜燃烧旺盛的篝火,今日已是一堆残灰,郑夫人略微整理了衣衫之后,在不经意的抬眼间朝俟利弗设一看,见他正轻轻活动着发麻的手脚,自己竟不由得定住目光,还有一股说不清的情愫在心底涌动。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除了加班就是加班,还有办公室的斗争,真是一门熬人的学问……

执手间相知相离(上)

一直朝东南方向走了大约两个时辰;郑夫人终于有些不耐烦的骑马急行了两步超过俟利弗设;她从马上下了来;将缰绳往他怀里一塞,“我们为什么不能像昨天那样,骑着马快些回去?”
“怎么,你很喜欢让我抱在怀里吗?”
“你……少臭美!”
俟利弗设说话虽然调侃;却是一脸似笑非笑的神色,似乎在犹豫或担心着什么;只是不知该如何向郑夫人说起;他一手牵着马缰;一手拉住郑夫人的手;让她与自己并肩而行;“别那么心急,再一会就到了。”俟利弗设牵的她的手很紧,显然是不愿意她离自己太远,而她竟也是轻低头的默许了他的动作,抿着嘴唇,隐藏笑意。
“你一路已经说了很多次‘一会就到’了,到底还有多远呀?”
“看来你还真的很心急……”
“什么?”
“心急赶紧成为我俟利达于的妻子啊!”
“……谁、谁理你呀,我可什么也没有答应!”
“……”
郑夫人别着头的说话,让俟利弗设不由得一皱眉头,只是停了脚步顿了片刻,他又继续前行起来,“我到要看看你能言不由衷到何时?”他说话时有异样的眸光闪动,眼角撇了撇郑夫人,“呵呵……”满是得意的一笑。
“你笑什么?”
“笑你口是心非,嘴上说没答应,可心里却是早已经默认了。”
“我哪有?你别自己为是……”
郑夫人本想继续说话,可俟利弗设忽然把他紧握着她的手举在了两人面前,“以你孤傲的性格,要是不愿意,能怎么老实的让我牵着你的手走出这么久吗?”他侧脸朝郑夫人斜眸看去,嘴角亦泛起邪魅的得意笑容。
一时无语,郑夫人也扭头朝俟利弗设看去,好英俊的脸颊、好魅惑的微笑,她明知道这是一个魔鬼的诱惑,可自己的心却不愿意再去挣扎,十指相扣,她亦握紧了他的手。
俟利弗设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欣喜的收回目光,步伐缓慢中的把郑夫人拉得更紧、更近了,“能得到你的芳心可还真不容易,不过幸好,皇天不负苦心人……”他不掩笑意的说话,眸低流转着某种欲望的颜色,说不出好坏,亦如他这个人一样不能用善恶区分,“我都有些等不及到父兄的宴会再去说我们的事了,待今日回到汗部我就去请求大可汗成全,先收你入帐,再择了吉日就正式娶你为侧室……”俟利弗设边走路、边悠悠然的规划着他们的将来,很是乐在其中,只是还没等他这“乐”捂热会,郑夫人就突然甩开了他紧握的手,一脸气愤的与他拉开距离,满眼悲伤和愤怒。
“你、你怎么了?”俟利弗设有些不知所措的停下脚步朝郑夫人看去,紧张的上前想要再抓住她的手,可却都被她躲开了。
郑夫人退离了俟利弗设有五步开外的距离,她眉心紧蹙,纤弱的手指紧握成拳头,青筋脉络在白嫩的手臂上清晰可见,“侧室?呵呵……你俟利达于到还真是大方,又是收入帐、又是侧室……看来很是轻车熟路的样子喽,那我、该是第几个呢……?”她的声音里参透了某种讽刺的意味,冲着他、更冲着自己,说不尽的悲伤与凄冷。
“这很重要吗?只要我最看重的那个是你,还不够吗?”
“呵……呵呵……什么叫最看重?什么又叫还不够?你说的真是好轻松……难道您费了怎么大的周章,就只是要多纳个侧室而已吗?你要是想要我的身子,随时可以取嘛,何必这么麻烦、何必、这么戏弄我……?”
“……”
俟利弗设听到这话便不由得定住了心神,他朝郑夫人缓了两步,深沉了脸色,再不见前一刻的笑意欢心,“我是很满意你的身体,若是以前,这样也就算了,可如今,我发现你真的很不一样,所以光是身子已经不够了……”他的声音异常的镇定,不带任何感情的说话,却是让人觉得及怨、及怒,“我还要、你的心……!”
控制不住眼泪的流落,郑夫人忽然冷冷的笑了,“你……做……梦……”她在说出这简单的三个字后,转身独自跑走,且很快就消失在大草原的密草丛中。
“你给我站住……这里现在很危险……” 俟利弗设翻身上马,便朝郑夫人离去的方向追赶而去,只是追出不远就又停了下来,他环视周围竟已不见了她的踪影,这不过一会的功夫,怎么会……?他心中焦虑万分,只盼她不要真的遇到什么危险才好。
“郑夫人……梁暮凝……”俟利弗设牵着马在这周围小心的寻找,他实是有些后悔,不该对她说那些气话。
巴彦淖尔汗部可汗牙帐
帐中简单的布置很难让人想到这就是始毕可汗的寝帐,他侧卧在床榻上,半掩着身子,旁边还有一位衣着华贵、体态雍容的女人在端着药碗用勺搅拌,试了试药不烫时,便扶起始毕可汗说的身子,一点点的给他喂下。
喝完药躺下,始毕可汗缓缓的问了一句:“有俟利的消息了吗?”
“巴彦淖尔部落的扎尔纳可汗已经派人去找了,因该很快就有消息了。”
“义成啊……”
“嗯?”
“明日宴请的事宜,还要辛苦你了!”
“……这是应该的,您刚喝完药,再是睡一会吧……”
那女人唤来下人把空药碗拿走后,又帮始毕可汗盖好了被子,看她朱唇红润、眉眼娇媚,体态虽略显富态儿却也算匀称,举手投足间自有一副天际的尊贵,只有她那暗淡的眸光,深邃着看不出颜色。
俟利弗设依旧在草原上寻找郑夫人的踪迹,直到步到一处密草丛的深处,他忽然停下了步子,轻抬脚往前试探的一点,感觉不见着落,才忙拨开周围的杂草朝里面看去,只见郑夫人的多半身体已经陷入了一个满是绿苔的沼泽中不得动弹了,她的手臂费力的朝上面举高,想要尽量的平衡起身子,可又不敢太大动作的挣扎。
“你别乱动了,这里的沼泽很深,幅面又很窄,你这样很难抽身的……”俟利弗设的声音里有隐约的焦躁和不安。
郑夫人侧目故意躲开俟利弗设关注的眼神,“我不用你管,你走吧……”她狠咬着嘴唇,继续动作。
“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我来救……”
“我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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