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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也算是毅力好的了,忍不住时就张嘴在她肩上咬一口,颈侧舔一舔,耳朵上吮一吮。有时候实在不行了就跑去厕所,回来后抱着她又继续摸摸揉揉亲亲抱抱。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开学,在申妄也的“精心照料”“细心呵护”下,铭双的手也好了一半。
那天早上她起来刷牙,发现耳朵下面有两块红色的东西,摸了摸又不觉得痒,她奇怪,走出去问妄也:“妄也,我是不是过敏了?”说着把脖子亮出来。
妄也抬眼一看,心想,遭了,昨晚上没控制好力道,可面上还是风平浪静地说:“蚊子叮的。”
“可是不痒呀。”
“有叮人不痒的蚊子。”什么叫睁眼说瞎话,他算是表现的淋漓尽致了。
铭双“哦”了一声,也没多想就去洗脸了。
下午回了学校,铭双在寝室收东西,同寝的人见到她就笑的异常暧昧,问她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铭双听的茫然,老实的摇头。
朋友揶揄她:“吻痕都有了,还否认?”
铭双一惊,看她盯着自己的脖子看,突然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吻痕!?她当即就想到了申妄也,心里把他骂了个遍体通透,气冲冲地跑去找他。
“是你自己晚上对我又磨又蹭,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哪里受得了。”妄也又开始瞎说,脸不红气不喘,把责任直接推给了铭双,“放心,我就只咬了一口亲了一下,没做别的。”才怪。
咬了一口?亲了一下?还叫没别的?!铭双吐血,又没法顶嘴,被他说成是自己招惹的她也没证据反驳证明自己的清白。
就在她窘迫难堪时,妄也突然凑近脸,在她脖子上又深又重地舔了一下,她吓的往后缩,当即被他抓了手。
看似轻佻的舔吻,却是他认真的占有,那是记号,从此属于他的记号。
他又舔了下她的手腕,看着她说:“你还没长熟,在你成年之前,我会忍着不吃。”
铭双听傻了,所以她就是等着被宰吗?!
“不过这期间,”舔咬又落在手肘内侧,妄也笑的邪气,“铭小双,你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2011年8月25日下午15:36
阿在
part 27
'27'
春天来了。
尹三生十七岁的春天意味着什么?
“狗狗……?”
女女揉着眼睛支起身,看着黑暗里的那个人影。
三生站在门边回过头:“你睡,我去洗手间。”
女女“哦”了一声,又继续迷迷糊糊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床边也没有人,女女想他应该是去晨跑了。翻身跳下床,噔噔噔地赤脚跑进浴室刷牙时发现地上是湿的,女女奇怪的耸眉。
狗狗改习惯了?不是从来都是跑步回来后再淋浴的吗……?
正想着,卧室门开了。
女女一回头就看见三生脖子上挂着毛巾走了进来,胸口的衣衫全部被汗水浸湿,平时柔软的头发此刻也湿的像刚洗过没多久,发梢还挂着水珠。他一面拿毛巾擦脸一边伸手关门,带着轻微的喘息。
抬头时,就见女女满嘴白沫子地盯着他看。
三生扬眉:“嗯?”
女女收回视线,埋头默默地刷牙。洗脸时用了冷水,好好清醒了一番后把浴室让给三生洗澡。
走回卧室换衣服才想起,刚才把衣服拿进了浴室。还没等她抬手敲门,三生已经把门打开,手里拿着她要的衣裤。
女女接过,转身时门也关上了,她又想起什么,回过头拧开门把手。
“狗狗,待会儿——”出去买东西……下面的字句卡在舌头上。
有人习惯脱衣服时先从手开始,接着是脑袋;也有人习惯先从头开始,最后从手臂脱下。尹三生属于后者。
女女这门开的猝不及防,三生正把头从套衫里脱出来,衣服还挂在手臂上就被女女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怔的愣住,扭头看她从门里挤进的上半身,话吐了一半,两眼呆滞地盯着他看。
三生被盯的有些不自在,穿也不是脱也不是,只得问她:“什么?”
女女回过神,尴尬地撇开眼:“没……你先洗吧,洗完了出来再说。”说罢缩了身体关上门。
跑回睡房往门后一靠,憋在心口的热气才得以吐出,可是脑子里的那个词却洗不掉了,伴着刚才的画面往更深更深的地方埋了进去。
男女差别意识逐渐形成,对很多的东西便有了多一分的敏感。
女女拿手当扇子给脸降温,一边降一边在心里反复地念:好性感好性感好性感……
十七岁的身体,像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本来就高,平时穿着衣服时觉得挺清瘦的一个人,怎么脱掉之后完全不一样了……特别是那个若隐若现的腹肌,彻底把女女看呆了。
虽然天天呆在一块儿,可真正裸裎相见的时候却是没有的。
下午铭双来找女女。现在只要有时间铭双就会来言家,当然,身后一定紧跟着一条狼。于是,铭小双同学和言女女小朋友一起谈女人的事时,申妄也就被晾在一边和沉默寡言的尹三生干瞪眼。
不过这一次,两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一样有的聊了。
妄也调侃道:“怎样,最近不好过吧。”不是疑问句。
三生表情有点僵,最后老实地点了下头。
意料之中,妄也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安慰道:“过了就好了。”
这一边。
铭双一听就了然了。根据言女女对尹三生最近怪异行为的细致描述,答案只有一个:“春天来了。”
“哈啊?”这是什么答案 ?女女囧,完全不解地望着铭双。
铭双摸着后颈,有些难以启齿的哑口,组织了半天语言最后终于有点羞赧地说:“春天,是个发/情的季节。”
“……”
兽性连带着许多生理规律一并被遗传,于是到了生发之际,发/情期接踵而至。
女女觉得不可思议,她问铭双:“你怎么知道?”
本来只是有些微微的微微的红的脸,因为这个问题瞬间一路从脖子红到头顶,差点冒了烟。铭双结巴起来:“因因因为、那谁,申妄也他……也那个,有那个什么……哈哈哈……”句末以干笑收尾。
女女眯眼,简单的说,她就是切身体会过 。女女又问她:“所以……我要怎么做?”
铭双窒了窒:“问我……我也不知道。!”
晚上,趁着三生去帮奶妈扛东西,女女拉过妄也又去问他。
妄也一听就笑了:“他躲你,是不想吓到你伤到你,所以你应该配合他,在这段时间里不要去撩拨他。”
“撩拨?”女女摇头,这个词她懂,“我没有。”
妄也习惯性地挑眉,似笑非笑:“对你而言很平常的事,要是往日,他也会觉得平常。可今时不同往日,这段时间某些昔日的平常事对他来说可能就是莫大的刺激。”
女女迟疑着点点头:“比如?”
妄也一把搂过铭双,她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他在眼角亲了一口,亲的她下意识闭眼。
妄也满意地笑了,搂在她肩上的手抚摩她的脸,他看着女女说:“这个因人而异。对我来说,在那样的时期里,如果她抱我,我就会把她压倒,如果她咬了我,我就会把她……吃了。”最后两个字说的特别清晰,伴随着一脸期待的表情。
铭双听的惊魂不定,心想幸好,幸好一到饿狼发/情的时候她就躲的远远的。
女女半信半疑,默默地琢磨时,又听申妄也说:“这段时间他的荷尔蒙会增长许多倍,你最好小心被诱惑到。”
女女恍然大悟,难怪,难怪啊。
“当然,”妄也看着铭双,说的意有所指,“你也可以选择帮他解决一下生理需要。”一说完就被铭双狠狠地鄙视了一眼。
妄也勾着嘴角,低头贴着她的耳朵说了句什么,铭双的脸随之噌地红透了,一掌挥开他的脸,骂道:“谁、谁要帮你那……那什么的!”
妄也被她的样子逗乐了,分外愉悦地又偷了个吻,自信满满地盯着她的眼睛说:“迟早的,铭小双。”
晚上睡觉时,言女女谨遵嘱咐,离三生远远地睡着。
虽然不明原因,三生觉得这样挺好,保持安全区域对现在的他来说非常必要。只要女女不主动赶他出去,他都会乖乖地和她呆在一起,不管晚上因为她的靠近而需要去洗手间多少次,不管在冬天洗冷水澡会有多冷。
睡着前,女女是警惕的,可睡着后,什么都放松了。
还是初春的天气,夜里偏冷。女女在睡梦中习惯性地寻找热源,慢慢靠近床另一头的人,待她贴近他的背时,身体立刻缩成一团,手抓着他的衣角,头靠在他的背脊上,然后再次熟睡。
背对着的三生担心她又盖不好被子,扭头一看,果然,肩膀又露在外面。他轻轻翻过身,抬手刚拉起棉被往她肩上一搭,怀里的东西突然变换了动作。三生蓦地全身僵硬。
那是女女习惯性的睡姿,把额头贴在他的胸口上,一手环在他的腰际,两条腿再往他腿间一挤。这下,热乎了,舒服了,睡的也更熟了。
三生觉得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他深深地吐纳着气息想平复身体里又开始不安压抑的躁动。
十七岁,他的十七岁就像普通少年的二十出头,什么都是生机勃勃的年纪,即便怀里睡的是个完全没长开的小孩子,也丝毫无法减退身体里的叫嚣。因为她是言女女,因为他是尹三生,这样的条件便足够了,足够成立一切欲念的源头,足够推翻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女女……”
终于还是忍受不住这种又甜又痛的折磨,他把她紧拥在怀里时,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一下就好,只要一下。
而,等第一口咬下去,什么暗示与自我督促都没了踪影。
“女女,女女……”
眉梢,脸颊,耳垂,下巴,最后是嘴唇。三生急切的难耐的轻咬着舔吻着,却只是助长了身体中的气焰,想要的更多,更多的更多的。他收紧了手臂,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不能伤害她,于是他收敛了口中的力道,吻的急躁又小心。
但这一切的动作终是吵醒了女女。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切实的吻,带着厚重而浓烈的气息。她睁开眼,身体的知觉随之清醒。
他又啃咬着她的颈侧,一遍一遍呢喃着她的名字,一手探进睡衣里,一不小心按揉到了她的痒处。女女下意识地缩了下身体,而这瑟缩就像停止键,刹那停下了三生所有的动作。
理智回潮,三生抬起头,漆黑的夜里,他清楚地看见女女正睁着眼看着她,没有退缩没有害怕,却仍是让他充满了罪恶感,瞬间无比地厌恶起自己。
女女从没有看过他这样的表情,隐忍,难耐,痛苦,自责。好像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朝他的脸上拥挤。
她舍不得,于是牵了他的手。
“我帮你。”女女说,“教我。”
三生突然惊地跳起身,一下子翻倒在床底下,摔的一声大响。女女连忙爬到床沿边去看,见他仰躺在地上,深深地呼吸。
三生仰头见女女一脸担忧地俯看着他,突然觉得无地自容,抬起手背遮住眉眼,声音里夹杂着痛苦:“对不起,女女,对不起……”
他真的,要疯了。
他高估了自己,所以等不了她开口了。他已经受不住以情感为积淀所造就的欲/望,他已经对她下了手。这一次幸免,谁有能为他担保下一次的安全。
他说:“女女,我们暂时分开睡吧。”
女女怔了怔,突然明白妄也说的那些话。她伸手覆在那只遮住他眼睛的手心上,感受着他未退的高温,待他终于肯拿开手,万分歉疚地看向了她。
她舍不得啊。
所以女女笑着说:“好。”
至少,至少这证明她的喜欢不是单方面的,即便他从没有真正说出口。这就足够了,无论剩下的五年能够以怎样的趋势发展,无论以后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