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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绯糜-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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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听到我呼痛的声音,趴在床边的女子猛地抬起头来,红肿的眼睛对上我暗淡的桃花眼时,忍不住又溢出了泪水。

“软绵绵,软绵绵,你醒了,你终于醒了。”闻菲菲抽噎着,说得磕磕巴巴,“觉得怎么样,身上还痛吗?”

“我。”张了张嘴,出口是难听的嘶哑,我忍不住咳起来,又一次牵动了伤口,冷汗自背后冒出。

“你别动,别说话。”闻菲菲一边安慰我,一边按下一旁的按钮。

不一会儿,就有医生进来,仔细检查了一遍后,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不要剧烈运动,修养一阵就好。

闻菲菲激动地拉着医生的手一个劲儿地说谢谢,后又想起什么,跑了出去,再次进来时多了两个人。

“小絮,感觉怎么样。”金霖一脸倦容,关切地问我。

身子不能动,嘴也干涩得紧,只好点点头。

目光转了一圈,落在同样疲惫的齐濬身上,记忆渐渐复苏,血腥的一幕幕猛地钻入脑子。

我忍着痛,侧着起身,用难听嘶哑的声音问道:“他呢,他怎么样了?”

闻菲菲立刻过来,一手扶着我,让我倚在她身上,一手端过杯子。

温热的清水滑入的刹那,嗓子立刻舒服了许多,看着一直不语的男人,颤抖着嗓子继续道:“不好吗?”

“没事了,就是发了高烧,还没醒。”他的目光很复杂,复杂到我始终无法相信他的话。

“软绵绵,你做什么。”闻菲菲拉着急欲下床的我。

“我要下去,他在哪?”

“你这个身子怎么下去,赶紧躺好。”

“让她去吧。”金霖看了我一眼,淡淡道。

嬴锦廷的病房就在隔壁,我在闻菲菲的搀扶下,才能勉强站稳脚。

站在他的床前,我的眼前又浮现过那晚的猩红,吼叫与厮杀。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拼过来的,对方那么多人,而他只有一个,还要护着趴在地上的我。

他的伤不多,就两处,手臂和腹部。

手臂那处只是简单的擦伤,腹部那刀却很深,不过还好,没有伤到要害。

听说那晚他一人撂倒那么多人后,下了很大的雨,医生赶到时他正将昏迷的我搂在怀里,身上就着一件单薄的衬衫。

因为他温暖的怀抱,风寒没有找上我。

脱了外套的他却发起了高烧,昏睡了两天两夜。

“扶我上去。”我站在VIP病房的陪睡小床上,对闻菲菲道。

“软绵绵?”

“我要留在这里。”



卷一 资本家在医院奴役无产阶级的日子(一)

嬴锦廷是在第二天下午醒来的,当时我正躺在一边的小床上午睡。迷迷糊糊中梦见自己迷失在了一片热带雨林里,到处都是潮湿的水气,茂密的植物,还有厌恶的虫子飞来飞去,最后停在我的脸上像扎了根似的怎么也不肯走。

我不耐烦地挥手,想要赶走脸上酥麻的异物,却意外地拍到一个带点温度的东西,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对上一对蔚蓝的眸子。

“你醒了?”我看着男人略微尴尬地收回自己的手,若无其事地放回被里。

“你怎么在这?”他出口道,声音跟我原先的一样沙哑,我下意识地翻身下床,想去倒水,不料起得太急,身上一疼,惨叫一声,又重新跌回了床上。

“乱动什么。”男人低喝着,看我疼得快滴出眼泪的可怜样,又柔声道:“很疼吗?”

我用力地点点头,躺下的瞬间,伤口和床板重重地摩擦了下,刚有点起色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

他迅速按下了床头的呼叫器。

“我说这位小姐,你先生醒了你也不用那么兴奋吧,有什么需要就按下铃,自然会有医生护士来看的,自己身上有伤,还瞎折腾,不好好在隔壁的病房待着,跑来这里。我知道你们都是年轻人,正值血气方刚的时候,难免难分难舍,我也年轻过,了解你们的感受,但也要注意身体,下次别早胡闹了啊。”这次进来的是位年纪有点大的老医生,重新处理了下我背上的伤口后,苦口婆心地说了我几句。

我顿时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死表情,真的很想就这么晕过去就算了。

医生走后,闻菲菲和齐濬又齐齐出现了。

我看着最近实在有点黏得紧的两人,难得八卦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点太好了?”

菲菲的脸色有点不自然,张牙舞爪地吼我是不是好了点皮又痒了。

齐濬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目光一直追寻着和我嬉笑斗嘴的女子身上。

我心下一亮,顿时了然。

这两个人,或许也不错。

“怎么样,嬴老大,英雄救美的滋味不错吧。”看着嬴锦廷恢复了精神,他一改昨日的阴郁,又开始耍嘴皮子。

男人不动声色地扫了他一眼,道:“想知道,你可以亲自试试?”说完,眼神向一边的闻菲菲瞥去。

闻菲菲不为所动,继续和我贫嘴,齐濬笑得有点无奈。

原来,还没搞定。

晚上,我倚着舒服的靠垫坐在小床上,一口一口地喝着保温杯里的稀粥。

嬴锦廷也倚在床上看下午助理送来的文件,完好的右手握着笔在上面刷刷写着。

哎,资本家不好当啊,连住院了也要牺牲劳动力。

“我饿了。”冷不丁,他冒出一句。

“嗯?”我看了他一眼,见他盯着我手里的保温杯,以为他要跟我抢饭,立刻回绝道,“你那不也有吗?”

“我不方便,你懂的。”我一脸黑线,从下午开始他就不断暗示我自己是因谁受伤的,大姐我心怀内疚和感激,介于身上有伤大的事情无法做,像端茶送水按呼叫器这种芝麻蒜皮的小事统统都伺候了。

我见他死皮赖脸地一直盯着我,无奈,咬咬牙,轻身轻脚地起身,绕到另一边,把粥倒在碗里端给他。

“喂我。”男人放下手里的文件,用一贯的口气命令道。

我看了一眼他强劲有力的右手,嘴角抽搐着提醒他:“貌似你这只手刚刚还拿过笔。”

男人挑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所以嘛,现在累了,拿不动勺子。”

嘴角继续抽搐,同时眼睛微眯,放出寒光。

男人无视我纠结的表情,提了提那只被包得严严实实的手,咧嘴道:“你不会要我用这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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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资本家在医院奴役无产阶级的日子(二)

我还能说什么,那只受伤的胳膊已经对我进行了赤|裸裸的暗示。

一咬牙,尽量轻柔地舀了一勺粥,递至他嘴边。

他含了一口在嘴里,皱着眉头,半天才咽下去。

我狐疑着,有那么难咽吗?

“这是什么?”他问道。

“粥啊。”

“我知道是粥,怎么那么咸。”

咸吗?我怀疑地看着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口送进嘴里,回味了下,不啊,刚刚正好,接着便想起了男人近乎变态的口味,对于这种淡口味中的极品来讲,这粥确实有点咸了。

再抬首时,发现男人正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蓝色的眸子里有火焰在翻滚。

我猛地一惊,脸开始烧起来。

竟然毫无意识地拿着他的勺子喝。

就算以前有过无数次的亲密,但这样共用一样餐具的腻歪事件还从没发生过。

“额,那个,我去洗一下。”起身,刚想将手里的粥放下,男人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道:“不用。”

他握着我的手舀了一勺粥,送到自己唇边,同时眼睛紧紧盯着我,完了还满足的甜甜削薄的嘴唇,那种情景就像他拿了我的手舔舐一样。

我不禁脸一红,急欲缩回手,却又被他紧紧拽住,轻轻一拉,人已经跌入了他怀里。

不待我有反应,一片柔软的唇亲密地贴合在我微张的唇上。

嬴锦廷一改往日的急切,温润的舌头缓缓勾勒着我的唇形,无比温柔地含住,大手放开我的手,顺势放在我的腰间。我被他高超的吻技弄得思绪混乱,情不自禁地迎合他。

情到浓时,手一抖,盛粥的碗掉在了床上,我瞬间清醒了过来,手忙脚乱地推搡着身上的男人。

谁知他只是稍稍离开我的唇,喘着粗气道:“别管它。”继而,将我的不满全数吞入腹中。

我意乱情迷地连什么时候被他放倒在宽大的病床上的都不知道。

今晚的嬴锦廷格外的温柔,薄唇一点一点地吻过我的眉,我的眼,轻咬我的鼻子,最后又跟我唇舌交缠。

瞬间,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忘了那晚的混乱。

忘了记忆中那张让人爱恨交加的脸。

忘了金霖痛苦无助地低喃。

忘了他是我的恩客,而我只是他包养五年的情妇。

病房渐渐升温,滚烫的唇一一膜拜过我的脸,向下划去,我环着他的脖子,无力地感受着那片留恋在胸口的湿热,炙热的感觉久久不散,瞬间燃烧了我。

微凉的夜风顺着大开的窗户吹进来,拂在我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逐渐将我的热情冷却,我一个激灵,意识慢慢复苏,想起他身上的伤,下意识地抬腿,推开他。

“恩!”男人痛苦的闷哼一声,一手捂着腹部,红着一双眼盯着我。

我忙扶着他重新躺下,爬上红晕的脸混着内疚和尴尬:“你怎么样,痛不痛?”

他的脸色并不好,额头亦有汗水冒出,哑着嗓子开口:“没被那些人捅死,也被你弄死了。”

我低头检查他的伤口,心下一惊,雪白的绷带上已有血丝渗出,我又一次按下床头的按钮。

晚上值班的还是早上那位老医生,看着男人身上的伤口后,一脸无奈地瞥了我一眼,摇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一旁的小护士也是一脸的暧昧,我顿时有种无语问苍天的窘迫。

“小伙子,辛苦你了。”临走前,老医生对嬴锦廷语重心长道。

天呐,柳棉絮,你可以死去了。

医生走后,他一直用那种“听到医生说的话没”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头冒青烟,愤愤地开口,“也不知道是谁先动手动脚的。”

“哼,不是某人先诱惑我的吗?”在接受到我喷火的眸子时,目光一转,向一旁的勺子转了一圈,我刚刚起来的气焰一下子被压了下去,顿时,无语,一室的安静。

我坐在床边,看着男人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动了动嘴唇,把想了一天的话道出:“那个,嬴锦廷,谢谢你。”



卷一 资本家在医院奴役无产阶级的日子(三)

男人不语,只是颤动的睫毛显示着他离与周公约会还远。

“那天晚上的事,原本跟你无关,现在把你害成这样,我很抱歉。”

男人一直没有反应,我顿时有点尴尬,扑扇的睫毛下一双写满内疚的眸子不知该往哪里放。

夜,更沉了。

暗淡的路灯流泻下满地的昏黄。

窗帘被凉风吹得翩然起舞,我起身,顺手关上窗户,顿时,病房内安静地能听到彼此均匀的呼吸声。

盯了窗外混乱的秋叶一会儿,转身,恰巧撞进那双深邃的眸子。

我一愣,不自然地别过脸去。

我急于躲闪的反应惹怒了男人,他冷哼道:“无关?非得让人把你的尸体抬到我面前来才叫有关了?柳棉絮,嫌我多管闲事了?你还不是一样,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强出头,最后事情没解决还搞得遍体鳞伤,差点就去见阎王,你说,你现在一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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